《古代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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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潜规则-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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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留着她扔在了后院,从此再未想过娶妻。

这位传言当中的未婚妻,便从大婚当中彻底消失了,只留下个疯疯癫癫的如夫人,还是自封的。

裴毓不知是何心理,偶然看见她痴痴傻傻的,不时也清醒卖弄的模样总觉得心头微暖,虽然再不相信女人的真心,但彼时年少记忆何等的深刻,一直留着如果也无非是缅怀自伤。

只这两年,他与裴沭势如水火。

奇怪的是,不管他如何挑衅,裴沭又总退避三分,好生无趣。

如果疯得更加厉害,她极其依赖他,有时温顺得像只乖巧的猫。可他只觉得疲惫,与裴沭与如果都像一场角力,他赢了吗?

没有,他空虚得无以复加。

叶晚是无意间撞见的,顾长安对招赘一事一直颇有微词,甚至还微微提及了这早时入门的妾室。

只说已经有了身孕,不能带妾入门。

裴毓本来是去修大坝的,姑母的意思是去顾家看看这位妾室是如何的性体,再做打算。

不想与顾长安到了顾家门前,正逢她被赶出门。

叶晚一身的血迹,伏在地上。

她发髻微微散乱,一身白裙上斑斑血迹甚是吓人,二人到了面前,顾长安也是惊了一惊。

“晚晚?你这是怎么了?”

女人脸色苍白,一抬眸,竟觉得面容有点眼熟。

裴毓本是想绕过,可到了跟前,她一把抱住他的大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死抱住就不松手:“你就是京城里来的贵人?就因为你顾夫人才容不得我也容不得我腹中孩儿?”

她身姿柔弱,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裴毓忽然想起她的样子像谁来着,低了头细细查看。顾长安心急要待上前,他只一挑眉,男人立刻缄默。

叶晚半眯着眼帘口中犹自说道:“顾长安就是个禽兽,虎毒尚且还不食子,他如此这般为了新人除旧人,怎是良婿?”

她……是在说服他?

裴毓莞尔,继而发现女人的神智已经不算清晰了。

“我欢欢喜喜地跟着你,你为什么骗我说有好日子了?这就是好日子了?”

“门当户对又能如何?你看不起我的出身怎知我就看得起你了?”

“我刚有一点喜欢你,才刚有一点点……”

“这是什么狗屁世界,我若当权,你这样的男人要去油锅里炸上一百遍!”

她昏过去之前还口口声声说要与顾长安同归于尽。

女人抱着他的大腿,裴毓甚至觉得她是抱错了的,看向顾长安,后者脸上青红交错,十分难看。

顾夫人是想在他进门之前处理掉孩子,可不曾想到他提前从大坝上探视回来,正巧遇见叶晚。正如叶晚所说的,这男人的确不是良配。

顾长安只说叫人送回锦园,好生照看。

他连手不伸,裴毓心中冷笑。

自己的女人,不是应该放在心尖尖上的吗?

他这才知道还有个叫做锦园的地方,一时好奇,抱起了叶晚直接从顾家门口搬去住下了。

顾母携子前来,生怕他怪罪,只说这位叫做叶晚的已经被赶出了顾家门,与他顾家再无半分瓜葛。

彼时叶晚已经苏醒,只对着窗口阳光发呆。

不出三日,这女人开始进补,她时常做的,就是殷勤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仿佛从未有过顾长安这个人。

先还觉得她不贞无耻,可她善于揣摩男人心思,就连自荐枕席也做得十分隐晦得体。也是为了试探顾长安,更是放松自己,裴毓便心安理得地享受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无数次,裴毓原本不想带她回京城,可就在他差点厌烦之际,听见了姐妹二人的墙角。

原来一切都是做戏,包括顾长安。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根线,将一切连了起来。

大牢内突然死去的杨家父子,他明明记得的杨家户贴……

裴毓趴在床上,老总管站了一边汇报进展:“布庄送来了喜衣的样式,主子要不要看看?”

他一直沉浸在回忆当中,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看什么?”

总管只得又说了一遍,裴毓想起姑母狠戾的模样,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

不消半日,经过查探,当年高阳郡主失落的孩子正是那座山里,根本不需查证,姑母对待叶晚的态度就能证明一切!

他惊得差点一跃而起,后背上的伤一动作顿时又裂了开来!

裴毓心如捣鼓,从第一次欢1爱,到最后一次的强迫,叶晚的每一个表情,在一起时候的每一个动作都逐渐清晰起来,以前就总觉得她具有强大的心理素质才得以周旋于男人之间,保全自己和家人。

现在细细回想,她坚强得要命!

原来,原来是这样!

天生的尊贵,怎知阴差阳错,裴毓抓紧了被褥心乱如麻。

老总管刚待要走:“如果没有什么异议的话,那这就准备红绸去了。”

他挣扎着坐了起来:“准备红绸去吧,喜衣等我回来再挑,立刻给我备车!”

老总管赶紧扶了他:“小主子诶!小祖宗诶!还是在府里老实养伤吧,你要是有什么差池老奴去了地下怎么对得起陆家的列祖列宗!”

裴毓眼中尽是兴奋:“快去备车!”

他要做的事,如今只有一件,那就是假装不知,去姑母面前退掉婚事求娶叶晚!

第五十三章

“裴毓?我说怎么哪都有你呢!”裴敏起身寻衣,淡淡瞥着他一副扫兴的模样:“以前那点事就让他过去吧,现在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行不行?嗯?”

她体态风韵,虽然是衣裙半掩,可玉体横陈春色无边尽收眼底。

裴毓扑身而上,硬生生地将她压倒在床:“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过你的独木桥?”

他斜着身子压着她半个身子,裴敏光洁的两腿刚一动便给他调整了姿势也爬将过来全部压在身下。

她无语地对上他的眼:“嗯哼,娶妻纳妾,生儿育女,任君选择。”

裴毓一手抚上她熟悉容颜,几近咬牙:“那你呢?”

裴敏笑,刚说了一句和你没关系,他的指腹已到了眉眼。那半截尾指看起来仍旧触目惊心,裴毓扳过她的脸,深深对望,竟也深深的哀伤。

她顿时怔住,他气极反笑:“和我没关系?你只道那呆子为你奔赴灾区,他是死了你才这样记挂。我且问你,如果颜玉书平安回来,你是能嫁他还是能娶他?”

裴敏沉默,的确,颜玉书若是平安,她只会感激。她也相信,呆子若能从灾区走出来,也只会对她笑笑,然后继续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的生活。

他两肩直抖,偏就用那已经残了的手在她脸上轻轻摩挲:“你只看见他为你生为你死,殊不知若不是命大,也再看不见我。”

她垂目,紫剑与她说过那日凶险。

身体内有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热潮冲击着四肢,裴敏调和自己的气息,脸上微微红了起来。男人就在身上,内心的渴望使她有点恍惚。

“你有没有心?人家小娘子哪个不讲究从一而终,怎么到你这我就这么糟心!你说你还敢逛窑子,还敢找人伺候着,你到底想干什么!”

裴敏禁1欲多日,此时更是春1心荡1漾。

他还在罗里罗嗦愤愤不已。

二人虽然不该成就夫妻,但床事已不知做过多少次了。

她睁开双眼,推了他一把:“怎么这么嗦?本公主今天是打定主意来寻乐呵的,起开!”

“乐呵?”裴毓起身跪在她的身边,开始拉扯衣衫:“本王这就让你乐呵!”

若不是她逐渐燥热实在难耐,裴敏差点就笑出声了。

这个男人瞪着她的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了。

不过就是找个小倌,倒是被捉了奸似的……

他随手扯了床上纱帐,不消片刻就赤1裸相对。

裴敏刚舒展了身体,男人灼热的身体立刻就覆了上来。

他迫不及待地去寻她的眼,却见其中只有媚态,毫无不愿,心里顿时软成一片。

“晚晚,”裴毓喃喃地贴近她的唇:“你愿意的是吧?”

她不说话,一张芙蓉粉面妖娆开放。

他稍起了身,女人一1丝1不1挂地臣服在身下,她赤1裸偎1依,p1胸1如1脂,是玉1乳1高1挺。那峰顶上的两朵小红蕊,格外的粉嫩,裴毓忍不住先上前轻啄了两口,裴敏低1吟出声,她丰满的玉体,只紧紧的贴着他,更是扭糖似的摄动。

裴毓轻轻爱1抚,从上到下,目光所及处,只见她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回肠荡气的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1色1生1香地呈现地在他的眼前。

他喉部渐动,周身血液沸腾,那热流潮水般的涌向下1体,多日不曾有过亢1奋的感觉,让小家伙一下就昂起了头。

再忍不住先扣了她的腰身,沉身到她的两腿间。

裴敏刚是低叫一声,那物已经直接冲了进来!

她一巴掌拍在他的肩头:“干什么!”

裴毓哪里等得前戏,只在她身体内横冲直撞,他心里说不出的舒服,多种感觉交织一起,只不断将自己送入她的内里,也是俩人都久未行事,只单一的冲1撞便解得一时干渴。

也是积攒了多日,裴敏紧致如初,只叫他不能自抑:“好晚晚,你也动一动。”

裴敏正是奇怪,身体的热1浪一股接着一股,她隐约觉得是喝的酒里有料,此时身体更是比往日柔媚,她也顾不得别个,只缠着他不时压抑地呻11吟几声。

裴毓知她不尽兴,更是不敢先泄了自己。

他心头突突直跳,赶紧缓了动作伏在她身上稍作休息。

男人本就貌美,

裴敏抬眼,心想,若不是裴毓,该多好?

四目相对,裴毓欣喜,不禁调1戏道:“一点樱桃小口,两只手赛柔荑,才郎情动谁又知,不觉灵犀味美。纱帐香飘兰麝,娥眉轻把情吹;雪白玉体透香帷,禁不住本王我魂飞魄扬。”

她听得一知半解,也知道定是古代的闺房情话。只觉好笑,他在身体里轻轻一动,笑声未出,又是低吟一声。

他更是卖力冲刺,不多一会儿,便是再忍不住全都奉献给了她。

裴敏药劲上来了,却是没够,只嵌着他,满面潮红。

他未退身出来,只抱着她平复心跳。

她轻轻推着他,抽身而出:“好像都不如平日呢?”

也亏得她说得出!

裴毓面红耳赤,恨不得一刻不等就再将她按在身下!

若是平日,她也晓得平日!

屋内香气淡淡,这青楼之地,熏香必然都有辅助情1欲的作用。他被自己的女人明晃晃的嫌弃,差点就一蹶不振了。

不过还好,裴敏身段妖娆,他渴望至极,只抚1摸片刻,意动情开,身下便又撑了起来。

裴毓是下了狠心折腾她,当然不能就这么进去。

他俯身过寻着她的唇,一点点滑下,到两峰处辗转不去,一边含了两口,身下只抵着峪口处不断摩挲。

他察觉到了女人异常的渴望,暗中骂了那鸨妈妈,又觉得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又该感谢她,手下更是卖力。

先前的污1秽从她大腿间流了出来,裴毓拿过一边锦帕擦了干净,又是探手过去揉捻。直叫她双腿紧夹,下意识呻11吟出声,看着他的眼底似乎都汪出了水……

他还待要折磨一番,人却是一脚踢了他,顺势将他按住。

就在他还未起身的时候,就伏上了他的胸膛。

裴敏媚眼迷离:“伺候好了,本公主赏你。”

话音刚落,哪还等他动作,跨坐在他的身上竟是直接将他纳入了身体深处!

锦被上她二人都是气喘吁吁,这男1欢1女1爱的声音更是无度传出。

只叫门外人面红耳赤。

三番纠缠,裴毓舍不得放开,只尽了力是让女人体会一把尽兴。可惜体力有限,又不是仙体,三次过后便已累极。

也怪裴敏,自从他不去上朝了开始,总是漫不经心的就说要来探视一番。

可惜每一次都是虚晃,眼线送来消息时候,无一不是期待,弄得他晚上难以入眠,白日不得休息。

这一下疲惫至极,裴毓直接睡了去。

裴敏药效未散,却是神采奕奕。实在被他搂得浑身难受,等他睡熟了,这才寻了自己的衣裙,重新穿上。她在屋里洗了把脸,从怀里拿出银票数了三张放在男人的枕边,这才翩翩离去。

原本以为,红药定然是被宁王府的侍卫押了去,不想一开门,她就站在门口,脸上红得像个大苹果。

走廊中安静得很,想必是有人给清了场。

她刚一抬眸,就见门边另一处站着的紫衣男子。

他面上还有一丝红晕未退,显然是活生生的刚听了里面的声音……

裴敏回手关好房门,就看见远处乌苏探头探脑的张望。

她垂目瞥见自己衣衫还算完整,这才抬首走了过去。

紫剑连忙跟上,红药远远的落在了后面不好意思上前。

裴敏有点意外:“你怎么来了?不是说郡王府不怎么太平吗?”

他知道她戳破自己的谎言,也不纷争,只就事论事:“府中既有面首,公主实在不应出来寻1欢作乐。”

她不屑地撇嘴:“你该不会去我娘那多嘴吧?这件事还是忘记的好。”

紫剑木然道:“什么事?”

正好走到乌苏面前,裴敏斜眼只瞥了他一眼:“你们主子睡着了,等三更过了准备衣袍叫他起来,本公主在大殿等着他。”

乌苏赶紧跪下。

然后从他身边走过。

待他带人过去之后,紫剑这才皱眉道:“若是寻欢作乐也就罢了,公主存心激怒宁王与他纠缠不清,实在不是明举。”

她一下停住脚步,回头瞪着他英挺双目。

紫剑无畏对视:“公主更应该将心思放在朝堂之上,而不是男女之情。”

裴敏挑眉:“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他有男女之情了?”她白了他一眼,随即转身:“嗦。”

紫剑立时跟上。

……

香里还有助眠的药,裴毓睡得很熟。

乌苏在外不敢打扰,等过了三更才敲门而入。

屋内香气寥寥,纱帐里面,隐约可见床上男人衣不蔽体,他过去轻唤了几声,仍旧毫无反应。

乌苏不敢耽搁,只得上前将主子叫醒。

他醒过的那一瞬间还以为美人在怀,可睁开眼睛只对事乌苏焦急的眼。

裴毓揉着额头起来,还有点身在梦中的感觉。

“公主呢?”

“回主子,”乌苏不敢抬头:“公主早就走了。”

裴毓不争地瞥着他,余光中却见枕边有着银票一样的东西,一手抄过来拿在眼底。

竟然真的是三张面值五百两的银票。

一、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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