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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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等等我!-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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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穆子越全身散发着悲恸的气息,连那骇人的疏离感也是那么的浓烈,这一刻他眼里只看得见他怀里的女子,那女子原来是这么的美,美得让人连呼吸都忍不住小心翼翼,就怕不小心吓着了她,眼泪从眼里掉了下来,青儿伸手去抹,却越抹越多。寒诺敏,你走了,让他怎么办?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呢?原来最狠的不是穆子越,而是你。
“越儿……”眼见穆子越抱着寒诺敏从她眼前经过,穆夫人忍不住轻唤了声,可是他却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视线里除了那个安详的小脸,什么都没有。穆老爷叹了声,将自己的娘子揽进了怀里。
一步一步不曾停留,一步一步他都仿佛看到了她的脸,或嗔或闹,或哭或笑,或可爱或可恼,可是每一个模样的她他都喜欢,都忍不住收藏进心底。遇见她,后悔吗?不悔,他从来不悔!哪怕从开始就设了全套让她往里面一步一步的走进,他也不后悔,因为若不是那样,他就不可能在后来一点一点的沉迷在她的真性情里,他就不可能知道原来这世间还有另一个人等着他去呵护去关爱。
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她的呢?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在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无法自拔了,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见到她,想抱着她,想亲吻她。连她一个报复的小动作他看了都忍不住泛起笑意。其实,她挺傻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傻的一个女人,可是她又是不同的,与其说她傻,不如说她通透,她活的通透,总是在不经意间将那快乐传染给每一个人,就比如他。
可是……抱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一圈,他开口,那低沉的嗓音是只给与她的情人间亲密的低喃,“你为什么不等我呢?”
回答他的只是那无意间被风吹落的花儿掉落在她身躯上的轻轻脆响。一滴又一滴凉凉的湿嚅嚅的水滴落在那沉睡的人儿安静恬淡的小脸上,敲开一朵朵美丽的花儿,那是一朵朵泪之花。
打开门,屋子里充斥的是与她身上相同的馨香,只因为这屋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她活跃的身影,或者在镜前梳头,或者在桌上摆上一盘美食,大快朵颐,全然没有一点形象,可是偏偏他就是喜欢看她吃饭的样子,任她拿那双油腻腻的爪子坏心的在自己的衣裳上一个劲的蹭来蹭去。
嘴角有点苦涩,他抿了抿唇,将怀里的人儿抱到了床上,替她脱去外裳,脱掉鞋袜,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柔情四溢,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虔诚。
他从来没有为她做过这样的事情,如果……她要是看到了,一定会是捂着嘴一脸坏笑,唯恐别人不知道一样嚷嚷道,“哎呀哎呀……我还有这么大的本事让穆大公子为我做这样的事呀。”可是,小狐狸,你知不知道你的本事有多大,大到让我的心彻底沉沦。
他抱着她,那么的紧,脑袋窝在她充满香气的颈窝里,贪婪地吮吸着,嘶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蜗响起,“小狐狸,我陪你睡一觉,等我睡醒了,你也要醒知道吗?”
怀里的人儿没有说话,就连那平日如轻舞的蝴蝶般会微微闪动的睫毛都是那么安静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心好痛,疼的让他喘不过气来,他闭上眼,吻着她小巧的耳垂,告诉她他还没有对她说过的情话,“小狐狸,我爱你。”
第51章 记得等我
温暖的大床上,一男子身着月白衣裳,俊美的容颜如那春日即将融化的寒冰,带着一种旁人无法靠近的冷。他结实的怀里圈着一位白衣似雪的女子,那女子唇色极淡,白皙的脸庞上尽是恬静素雅之色。
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艳羡,突然男子睁开眼,那墨色的双眸带着深深的恐惧,深深的茫然,他的视线凝聚在眼前的人美丽的容颜上,哑着声道,“小狐狸,我做了个梦,梦到你居然离我而去了,是不是很可笑?你怎么可能会舍得离我而去呢?你说过要好好管着我,不让我去毒舌别人的,是不是?”说着,他笑了,眼睛却不知道被什么浸染了,看不清她的脸,那令他魂牵梦系的小脸他看不到了,他惊了,手臂环住她娇嫩的身躯,却终于泣不成声,“你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这么狠心!”
屋外,穆夫人听着屋里传来的自家儿子那伤心欲绝的低压嗓音,不禁泪如雨下,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穆子越回来了,本来要举行的葬礼也被推迟了,两日了,他霸占着她的身体不让任何人靠近,此刻的他就像一头困兽,守护着自己的所有物。和她两个人在屋里呆了两日,他不哭也不讲话,只是一直盯着她的脸发呆,无论谁来看他,他都是冷眼看了来人一眼,又垂下眼睑看着怀里的人儿,不敢眨眼,怕一不留神她就会消失,那时她就真的把他抛下了。他不要,他要跟她天长地久!
“越儿,”望着躺在床上一脸颓废的穆子越,穆夫人忍不住低声哭泣,好久她才稳了声线,说,“两日了,儿媳妇她……真的去了,你让她入土为安吧。”
穆子越似是没有听到这样一席话,还是直直望着怀里的小人儿,凉凉的指腹在柔软光滑的小脸上温情的摩擦着。
站在一旁的穆老爷看着这样的儿子很心痛,可他不能这样放任他,小敏走了,但生活还要继续,他不能让他一辈子都陷入这莫大的悲恸里。走到床前,他伸出手,可能是穆子越没有想到他会做那么突如其来的举动,他轻而易举的就把他的手掰开了,一把将床上脸色苍白如雪的女人抱了起来,折身就往屋外走。
穆子越愣了愣,指腹彼此摩擦了下,他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臂弯,眼神突然变得异常血红,那冷厉的视线让一直望着他的穆夫人不期然的睁大了双眼,这一刻的他就像一只全身充满了防备的雄狮,全身的利爪都张开了,他身上散发的气息除了杀意还是杀意。
穆子越望着前方的身影,声音冷的似那冬日冰雪,“把她还给我。”
“越儿,”穆老爷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看着他,“如果小敏还活着,她不会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的,你还有未来的路要走,你难道打算一辈子这么沉迷下去吗?她死了,她的身体会一点一点的溃烂,就让她永远活在你心底不好吗?”
“她……”视线望着前方被别人抱在怀里的女人,穆子越的心沉到了谷底,原来她是真的离开了,原来不是他做梦了,可是为什么这不是梦呢?这如果是梦那该多好。闭了闭眼,他起身,赤足走了过去,在她跟前站定,就这样望了她半晌,低头吻住了她,凉凉的,但他还是尝到了那专属于她的清香甘甜,软软的指腹在她的唇瓣上逗留了须臾,才对穆老爷说,“爹,把她交给我吧。”
“让她入土为安吧。”看到穆子越点头,这才把怀里的女人交给了他。
紧了紧臂弯,穆子越又折回了床上,轻轻的将她放好,又体贴的为她盖好被子,就这么望着她,不禁笑了起来,“小狐狸,你这一次睡得可真够久了。”
我到这一刻才知道你是真的去了,而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可是这个为什么不是你跟我开的一个大玩笑呢?他抖开被子将自己也躺了上去,双臂揽着她娇小的身躯,将她的小脑袋扣进自己的胸膛里,小狐狸,你听到我的心跳了吗?说过的山盟海誓不是说说就罢了的,记得等我,不会太久的,等我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了,我一定去找你,你一个人不要害怕。
你就到处蹦吧,无论蹦到哪我都能把你找回来。
“越儿……”见他又故态复萌,穆老爷皱着眉头唤了声。还没有多说什么,穆子越那透着疲倦的嘶哑声音在这悲怆的氛围里响起,“爹,就让我再陪她一会吧。明天我一定……亲手将她……风光大葬。”
这是他看了二十几年的儿子,他的固执,他的性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看似无情却又比谁都专情,他对她是动了真感情,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像这样在乎另一个女人了,他的心只容得下她,即使现在心口裂了一块,但是依旧不会有人能够进去。轻叹了口气,穆老爷点头,“越儿,你要好好活着,哪怕是为了小敏。”
见他依旧直挺着背没有开口,无奈的摇了摇头,揽着哭成泪人的娘子离开了,这个时候他想要的是两个人静静相拥吧。
一行人离开后,屋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静的只听得见自己轻盈的呼吸声,心头突然涌起一种陌生感,以前他是多么喜欢一个人呆着,哪怕是静静的发发呆也让他十分享受,可是自从她出现后,安静的生活就已经如流水般不复存在了,他渐渐的将吵闹变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这一刻,心里有张空空的网越拉越大,大的将他的心都拢住,他找不到他的心在哪里,只知道很痛,却又不知道是哪里痛。
闭上眼睛,努力的赶走心里的涩意,将脑袋搁到了她的颈窝里,他低声轻唤,“小狐狸……”
这轻盈的三个字在这沉静里一直盘旋盘旋,连气息都忍不住染上了伤悲。
门外,一头戴斗笠身着黑衣的中年男子驻足凝视着悦然居的牌匾,普通的相貌,发白的头发,唯一不同的是那浓浓的眉眼,带着太多的伤感,太多的悲痛。犹疑片刻,男子将斗笠摘了下来拿在手里,迈着轻缓的步履走了进去。
小麦穗正在院子里哭泣,她想她家寒姐姐了,她心疼她家穆姐夫了,不愿接受寒诺敏逝世了的其实何止穆子越一个人呢,还有她,她怎么可能相信呢,明明前一晚还跟她有说有笑,下一刻却就突然撒手人寰了。可是,当她端着一盘鲜嫩可口的提子到他们的新房的时候,那沉闷的气息却实实在在的告诉她,寒姐姐是真的去了。抬手擦了擦满眼的泪水,从地上站起来,却见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她问,“你是谁?来找谁?”
“我找穆子越。”男人的声音嘶哑异常,似乎是经历过什么什么大痛大悲的事情。
“这位大伯对不起,我家公子他现在没有心思见客。”自他回来到现在就一直抱着寒诺敏,除了屋里哪里都不去,连她送去的饭再去端回来的时候都是完好的。
“我知道他现在的心情,”男子笑了笑,眉眼间却是一点生机都没有,就连那笑容都淡的几乎看不见,“让我去见见他吧,开解他一下也许会好点。”
小麦穗踌躇了一下,点点头,“那您跟我来吧。”说罢,领着他到了他们屋前。
男人抬头望着眼前的纸窗,那上面贴着的红色喜字是那么的喜庆,这是他们新婚时贴上去的,还没来得及撕下来,却又在短短的时间里一切都变了样,不只是他,还有他。自嘲的勾了勾嘴角,他没有敲门反而直接推门迈步走了进去。
入眼的是那个一直很坚硬不拔但此刻却刻满了哀痛的背影,他叹了口气,走到桌前坐下来,他没有说话,这小小的空间里还是那样的安静,静的可以听到屋外风儿穿梭在尘土中,带动绽放的小花朵轻盈旋舞的声音。
“子越,”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从呆滞中回过头来,视线投向床上的男人身上,“够了。再不想接受又能如何呢?她走了,就再也不可能回来了,把她放在心底吧,一个人珍藏,一辈子,两辈子,无论你想多久都不会有人阻拦你。”
他也只能把他的那个她放在心底,可是他有那个资格吗?如果不是他,一切都不可能发生,一切都不可能变成现在这番不可挽回的局面。苦涩在唇角洋溢,他说,“其实你比我幸福,至少她是属于你的,她是你的妻,可是她呢,我连一个名分都没给她,我甚至都不知道她会不会恨我,若使有一天我去找她,她会不会理我,还是只会把我当个陌生人。我……醒悟的太晚。”
是呀,太晚了,如果早一点醒悟,她会活着,守在他的身边,一直以来都是她默默的在关心他,而他呢,把对她的心意残忍的藏在心底,直到她离去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做的有多错。
依计划,他们早已和庞飞天达成协议,洛羽杉嫁于他,而他则协助他叛变,可是一切来得那么突然,当他们大举进入皇城,眼看就要成功的时候,局面却瞬间逆转,原来庞飞天没有真正的想要帮助他,原来他已经将消息传达给了席帝。更令他想不到的时候,本来该在花轿上的她却出现在了皇宫里,为他而死。那一刻他蒙了,望着眼前那抹红慢慢的倒在地上,好久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她那沾着血的手伸向他。那一刻,他抱着她,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锥心的痛,什么名利,什么皇权,他不要了,通通不要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她还是走了,从此前方的尽头都不再有那个名叫洛羽杉的女子了,她活在了他的心里,刻在了他的记忆里,这辈子,怕是抹不去了。
如果说有谁能体会他现在绝望的心情,想必就是他身后的这个男人了。轻轻拨开眼前人儿散落在额前的几根发丝,穆子越眷恋的望了她须臾,才起身走到他跟前坐了下来,望了他一眼,却只是给他倒了杯茶水。
朝他笑了一下,席洛宇撕下来脸上的假面具,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张满是疲倦和哀愁的脸庞,微微肿起的双眸昭示着它的主人曾经哭的多么撕心裂肺。扭头望了一眼床上的白色身影,“她的身体按理说应该……难道,”他扬了扬眉,猜测,“她是不是含了冰魄?”
冰魄,取自千年玄冰最精华的部分,经过几百年的锤炼,含冰魄者,可永生不腐。只是从来都是听说,没有人知道这个东西是否真实存在,原来,冰魄并不是个传说。
闻言,穆子越淡然一笑,这是数日以来他第一次笑,虽然只是微微扯了下嘴角。他侧头,看向床上的人儿,目光在这一霎那柔情四溢,仿佛一眼就是地老天荒,“冰魄在我几年前就拿到了,只是没有人知道而已。”
席洛宇摸摸鬓角,那本一头黑色的秀发已变成一头白发,不过他却似乎并没有为此而伤怀,他伤怀的是那个来不及珍惜的人,笑了笑,说,“我要是早知道铁定把它抢过来,这样我也能多和她相处几日。”即使她毫无气息也没有关系,只要她是窝在自己怀里就足够了。叹了口气,他敛了笑意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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