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征服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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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征服情敌-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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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珍惜啊,这本剑舞图谱,都是本系统在银河图书馆里面,好不容易翻出来的呢。】

容妩踟蹰着,伸出纤纤玉手,接过那本破烂剑谱。何润萱看到这一幕,又想到了她师父留下的破烂秘籍……她忽然灯泡一亮:“师父,您能治截瘫,那……也一定能治疗其它绝症的是不是?”

她一边用肯定句询问,一边四下找许盈沫,准备打电话唤人了。

许盈沫手机还带在身上呢,被发现了岂不酸爽!她吓得赶紧挥手制止,汗出如浆:“不不!贫道惭愧,这治疗瘫痪,只是因为恰好合了贫道的内功心法,又有黑玉断续膏为辅。然而,贫道不行医,也治不了任何其他病症,连感冒也不行。”

看着何润萱失望的表情,许盈沫心里有点微酸,却不得不继续板起脸道:“无量天尊……这是贫道与你们的缘分,如今因缘已了,不宜再结,出家人最忌如此。”

可是何润萱不想放弃,她死缠烂打道:“我可以欠下您的因吗?只要能帮一帮我的朋友,替她看一下就好,她得了绝症,也许您能有办法。”

容妩现在对许道长无比信服,无法从轮椅上站起来,她迫切地倾身:“师父,谢谢您帮我,求您再帮忙看看我朋友吧,我知道我这是贪得无厌了,您要我们做什么都行的。”

水兵在一旁,也恳切地看向他。三个人,三双眼睛,全是祈求,无比虔诚。

许道长挥了挥拂尘,刚要继续开口拒绝,忽然鼻子一酸,眼眶竟然发热。

“嗷嗷嗷系统这可怎么办,我要露陷啦,万一待会儿开口声音哽住就穿帮了,快帮我掩饰!”

【掩饰你妹啊,当本系统是阿笠博士,给你提供柯南变声器吗!自己哭的蛤蟆泪,跪着也要哭完!】

许盈沫憋住,她抽了抽鼻子,看着眼前三人希冀的神情,那目光中的祈盼,那样真挚毫不作伪。她抬起袖子捂住脸:

“呜呜呜!真是……太感人了!你们真是感动C国最佳朋友!贫道被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有人路过,只见一个老头儿捂着脸哇哇大哭,三个漂亮女儿面面相觑,简直邪恶得让人想歪。道长到底怎么被蹂躏欺负了!Σ(°△°|||)︴

“嘤嘤嘤,贫道就是这样一个性情中人啊……”许盈沫眼瞅着要装不下去了,赶紧挥泪与她们作别:“贫道确实无能为力,但你们感情这样深,你们的朋友,也一定会活得很好的。贫道继续云游四方去了,大家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他说着行了一揖,往山下开溜。水兵愣了一下,追出去:“师父,等等,您地摊儿还没收呢!”

许盈沫身形一顿,赶紧擦着眼泪跑回去,风卷残云地把地摊儿卷起来,抱在怀里,抽泣着跑了。

…………

跑到没有人的转角处,系统把着风,许盈沫变身回来,长舒一口气。“我刚才装的,还像那么回事儿吧?”

【最后的性情中人……雷人了一点。】

“情难自已嘛,痛快哭出来更坦荡啊!”

【→_→】

许盈沫变回了装,为了掩饰自己,她在山下特意买了个烤红薯,一边剥着皮,一边慢悠悠地上山,不远处,容妩已经在朝她用力挥手,脸上扬起了经久不见的笑意。

于是她赶紧跑上前,水兵已经迫不及待,跑去拉过她。听容妩和水兵一人一句,说完了刚才的奇遇,许盈沫激动得红薯都捧不住了:“好好好,这段时间,我们帮你做按摩,也许很快你就能下地走路!”

容妩的手按在轮椅扶手上,那脸庞前所未有的明媚。她声音有些低,也是前所未有的柔和:“谢谢你们。”这样心系于我。

………………

接下来几天,容妩遵照那个狗皮膏药道士的叮嘱,每天往背部上药,然后由朋友们扶着,尝试动一动腿部。

那“黑玉断续膏”果然有奇效,恢复的很快。一周后,容妩的腿已经能够活动,只是没有力气;又过了三天,终于可以下地站起来。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无比欣喜,没想到那个摆摊儿道士没有骗她们,还真有门派绝学啊,果然世外高人都是住在山林里的。

容妩赶紧给她妈妈打电话报喜,电话那头,詹女士差点以为孩子疯了,在说呓语,直到又听水兵在一旁证实,才确信是真的,高兴得哭了出来。

而何润萱还在痛惜,那天她心中存疑,道长又溜得太快,错失了机会,没能给许盈沫看病。许盈沫唯有配合她,一脸扼腕叹息:“我那天要是没在山脚下磨蹭着买红薯就好了,没准儿就能见到那位高人……”

这时容妩挂了电话,转头拉住许盈沫的衣袖,一脸认真:“没事的,那天萱萱问过了,他是武当山的道士。我们陪你去武当山找他,他治好了我,对我有恩,我也要去感谢他!”

【4号情敌好感度:627……644当前好感度等级:5、莫逆之交】

许盈沫:“……”夭寿啦!已经装不下去了噜!?

第107章回来了

最后,自然是没能在武当山找到传说中的许道长的。

水兵用的方法简单粗暴,一个个道观去找,然后拉着工作人员,打听哪里有修行的地方,比划着“有这么一位高人,左手拂尘右手幡,兜售看似狗皮膏药的灵丹妙药……”

于是,女神荣幸获得了工作人员们看傻逼的目光。

有个中年人看她们怪漂亮,热情建议道:“我们武当山有修行班的,你们可以去了解一下,山上也有一些自己开武术学校的,学这个可不是轻松事哦。”可怜见的,这么漂亮的一群女孩儿,竟然都要去绑着头发穿着白色练功服扎马步了,暴殄天物啊。

站在没有修缮的道观前,何润萱抬头望着远远的通往天际的石阶,想了一会儿:“小妩的腿不能长时间活动,先雇人把她抬上去吧,沫沫你陪着。我和水兵再转转……就当旅游了呗。”

补上最后这句话,为了不让许盈沫觉得心里有负担。

于是两边分头行动,何润萱和水兵沿着太子坡,一个个道观地一路走一路问上去。结果是可想而知的,终究一无所获。

晚上宿在山上,许盈沫劝她们:“找不到也没关系,缘分未到,你们看,我也在慢慢康复啊,不然我早休学治病去了。”

空调送出的热风,吹在她们头顶上。室内一片安静,容妩郁闷地按着腿:“我当时真应该抱着不让他走。”

第二天起床时天气晴朗,四个人沿着曲折绵延的山路,一路爬到山顶,游人如织。

虽然没有找到那个道士,不过坐在山巅的劲风中,俯瞰群山,还是令人心胸倍觉宽阔。四个人并排挨着坐,在过客游人中,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山顶的风很大,许多游客跪在山巅道观前祈福,敬香。容妩看了一会儿,心中一动,慢慢地挪下地面:“亲爱的们,我们也拜一拜吧,都来到这里了,在这么高的地方许个愿,没准儿老天爷能听见呢。”

她一直想说谢谢,从离开帝都上路时,看着群山从车窗外绵延而过时,可那时候心情太感伤,没有郑重说出口。

在她自己都放弃了的时候,朋友们却没有放弃,依旧陪着,她才有了再次站起来的机会啊。

许盈沫把羽绒服帽子竖起来,扣在头上:“行,听你的,是得谢一谢。”

【宿主,别人不知道就罢了,你应该虔诚感谢本系统→_→】

“嗯,谢谢你,救了我,救了我妈,还帮了我这么多朋友。”许盈沫微微一笑,接过香,跪在了地上。

【嗯哼,那叫声‘大爷’来听听。】

“大~~爷~~。前面加个你,后面加个的。”

四个人一起,迎着山风跪在了道观前,头发被风吹乱,闭上眼睛默默地许愿,然后虔诚叩首。她们动作有默契的一致,有人路过,从后面拍了个背影照,还挺温馨的。

一拜,佑我亲人。

二拜,愿朋友永远安康。

三拜,希望大家能永远这样,感情长存。

起身下山,走向极目所至的开阔人生。而留在山巅之上的、她们没有说出口的愿望,却如此一致。

………………

都说否极泰来,容妩的腿开始渐渐好转的同时,赵婷在帝都也没遇到太多幺蛾子,小麻烦都被她利落地处理了。

等四个人回到回到帝都的时候,容妩已经能够扶着墙走路。舒茂菁本想和她谈一谈,换个人上台演出,她却摇着头拒绝了。看着她执着的眼神,舒茂菁叹了口气——恍然看到了20年前的自己,这份心情,怎么不能理解。

时间很快到了一月底,年关将至,这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然而对于有些人来说,人生最热烈的时刻,便要在此时绽放。

一月三十一日这一晚,华灯初上。

国家大剧院音乐厅,外面的走廊通道上,有人陆陆续续走过,一边仰头看海报,一边用手机拍照,上传到社交平台。

【来看《最后的乐团》演出了,感觉还不错。】附上票或人的照片。

原来,在许盈沫她们外出求医的时候,赵婷咬牙顶着剧组,动用了一切能宣传的资源,给乐团来了一场催人泪下的介绍。于是电影火了,这场演出也火了,有的人因为这些事迹,感动之下组团前来捧场,当了一把自来水。

看着陆续入座的观众,许盈沫坐在前排摄像机旁边,对着赵婷竖了一个拇指——这是作为一个秤砣命,对于紫红体质的膜拜。

后台,舒茂菁换好了衣服,扶着容妩走出化妆间。

她已经有二十多年没上过台了,此刻站到这个国内艺术领域的高端平台前,竟然会觉得紧张,还有一种澎湃欲出的渴望——她圆满了,能站在这里,真的圆满了。

经过走廊时,宋琢曦靠在墙上,对着她们笑了笑。

观众席位很多,却并没有全坐满,不过,也没有人去介意这些,对她们来说,这已经升华为更多的是一种仪式。

到了晚上八点钟,辗转四十多年的音乐会终于奏响。帷幕拉开,灯光徐徐亮起,坐在席位上的观众们惊讶的发现,除了有人挂着吊瓶、有人坐在轮椅上,这台上还有的椅子,竟然是空着的。

有的人心里泛起了嘀咕:“怎么回事,人没到齐吗?”

“不对……椅子上放着别的东西……那个是不是柳琴?”

大家定睛一看,这才看清楚,空着的椅子上,摆放着已经去世的人、他们生前用的乐器——先前海报上说的合奏,原来就是这样吗?

那些去世的人,活着的人没有忘记,而是以这样的方式,与曾经的伙伴们,站在同一个舞台上!

“一二三四……一共三十九个椅子,空了十一把,不对呀,我记得海报上当时有29个人的。”

“听说,好像前两天,有个人没等到演出,肺癌去世了。”

一时间,议论纷纷的人们,说不清那是怎样的一种感受,更多是一种梦想在生死面前的无奈。再看了看手里的节目单,上面印着一行字:【本场音乐会,部分和声来源于演奏者生前排练之音样。】

站在指挥台上,背对着观众,单慧琳扶了扶眼镜,目光扫了一眼面前的老友们,以及“老友们”。她心里微微地叹息着,抬起了手。

仿佛来自千年前唐代宫廷的燕乐乐声,回荡在音乐厅里。

摇臂镜头从老人们面前,一个个地滑过,清晰可见他们的脸上——观众们坐的远看不见,而镜头却忠实地记录了下来——那是热泪盈眶。镜头继续扫过,落在了空着的椅子上。

昔日旧友们未来得及奏响的乐器,躺在椅子上,推近镜头,那琴弦似乎在颤动,跨越了时空与阴阳,与活着的人,一起共鸣,一齐奏响。

——我亲爱的同志们啊,在这条道路上,我们永远在一起。

法曲舞蹈从两侧台上翩然而出,舒茂菁第一个上,容妩走得很吃力,是最后一个。她的额头流下了细汗,逐渐花了妆容。

她也忘记了,用最美的角度面对镜头,只记得在灯光璀璨华灯交织下,在丝竹管弦乐声缭绕中,水袖飞扬披帛漫天。

——为了重新回到舞台,这是他们每一个人的执念。这不需要任何语言,也不需要抒发什么,镜头记录下了他们心中的执着。

两个小时后,音乐会顺利地落下了帷幕。曲终,能站起来的老人便起身,不能站起来的也抱着心爱的乐器,有的人轻轻擦拭抚摸,面向观众鞠躬。

而台下,很多人已经热泪盈眶。

摄像对着许盈沫比了个OK的手势。

国家大剧院的舞台,这是电影的最后一个场景,历经近七个月,这部半纪录片形式的电影,终于走完了这最关键的一步。

许盈沫仰头,手放在额头上,微微捂住了眼睛。她也想感谢那些观众,他们见证了这一幕,陪着这些老人,度过了人生中最后的梦想。

…………

半个月后。

站在帝都的机场大厅里,剧组送别了这些远赴而来的老人。单慧琳往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向许盈沫摆了摆手。

她的目光移向一边站着的柯荇,笑了。他们站在那里,背后是明亮的窗户,外面是灿烂阳光,一片欣欣向荣。

“谢谢你们,年轻人。”

《最后的乐团》基本算杀青,转入了后期制作。因为需要的蒙太奇内容不多,所以连剪辑难度都很小,算起来,开销竟然不比《香神领域》多多少。

到开春的时候,样片就送去了光腚肿菊。

审核的这一路,也颇为顺利。她们这几年,陆陆续续积攒了些人脉,从题材审核,到二审技术,中间即便遇到一些小麻烦,都很快得到了解决。

然而,正在大家信心十足等着三审的最终结果时,网络上却又不太平了。

微博热搜和娱乐论坛,几乎被一条新闻刷了版——

【娱乐圈惊现皮条客淫窝,众多明星与之盘根错节,《香神》新人容妩身涉其中。】

那条耸人听闻的娱乐新闻,成了年度的重磅炸弹。

报道颇为有鼻子有眼,大篇幅地讲述了某个著名摄影工作室的运作内幕,以及如何逼迫未成名的新人陪酒,还举出了容妩的例子,暗指她也被逼良为娼。

这其中煽风点火,离不开娱乐记者的功劳。先是有记者从警察局听到了内幕消息,试图进一步挖掘消息。但是案件处于保密阶段,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他们也没法了解更多,本着抢新闻的原则,把知道的事情先给爆了出去。

于是一瞬间,容妩成了众矢之的。

看着新闻报道,她简直都要怀疑,自己上次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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