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流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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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术士-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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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诺得到美妇的夸赞,心花怒放,顿时喜笑颜开的招呼道∶“美人,你的小嘴可真甜啊,快些坐到我身旁来,我要好好疼爱你一番不可!”

侍者却是恪守规矩,从怀里取出记载着两名美女身份资料,送到两个男人面前,然后对江水寒说道∶“大人,您是镜廊的顶级客人,因此可以先看过她们的出身家世,再决定是否要她们两个留下侍奉!”

“知道了,你下去吧。”

江水寒做事向来沉稳凝重,他知道侍者会这样说必定是有原因的,也就没有急色的轻薄少女的身体,先是微笑着将美妇的那份资料递给了卡西诺,然后自己也翻开少女的登记资料看起来。

女孩识趣的给少年倒满了酒,然后在旁边讲述关于自己的更多事情。

美妇也有心要攀附卡西诺,也偎依在老头的怀里,细细叙说起过自己的经历。

这种登记资料倒不是必须的,不过在这里卖身的女性,如果肯登记自己的真实身份,无论出了什么事情,镜廊都会为她出头,否则的话,就要看你自己跟客人周旋的本事了。

这两个美女没有很好家世背景,自然也就乖乖登记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美妇名叫扎多蒂,本来是一个普通士爵的妻子,丈夫在不久前刚刚去世,不学无术的儿子失去严厉父亲的管教,竟然跑去地下赌场跟人赌博,结果输掉了一大笔钱。

好在她的丈夫留下的家产倒也刚好够还债,只是母子两个的生活就成了问题,扎多蒂只好不顾廉耻跑到镜廊卖身。

那名清纯少女则是另外一种故事了,这个叫贝娜的女孩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父亲是一名男爵,母亲也是名门闺秀,从小到大都过着无忧无虑的快活日子。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女孩的父亲在跟一个很有背景的大商团的生意合作中上当受骗,背负了不可能偿还的债务,最后只能用一根绳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女孩的美丽母亲则被那个商团雇佣的一伙歹徒疯狂轮奸,由于精神失常最后落水而死。

幸好贝娜当时在邻居家与闺房密友玩耍,才侥幸躲过一劫,然而她的亲戚受到了那个大商团的威胁,谁也不敢收留她,甚至还打算将她交给商团的人,但贝娜在知道母亲悲惨下场后,怎么可能就范。

得知这个世界上没有值得自己依靠的人以后,贝娜卖掉了自己最珍爱的几件值钱首饰,然后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男孩,历经千辛万苦才逃到了偏远的戈多罗城。

在花掉最后一枚金币以后,孤苦无依的女孩只有到镜廊出卖身体,预备以自己贞洁的处女身换取一笔能让自己生存下去的钱财。

在黑暗的西大陆,无处不充满着杀戮与阴谋,人们对这些事情早已司空见惯,贝娜讲述自己身世的时候,也没有感到多么悲伤,听她淡淡的语气仿若是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贝娜用崇敬的目光望着江水寒,小心翼翼请求道∶“男爵大人,我早有听说过您的显赫威名,现在您是南方行省最具才智与实力的年轻贵族,请您收留我这个落难的小女孩吧,我会努力学习作为一名合格女仆应该懂的每件事情,我愿意用全身心的忠诚侍奉,以报答您对我的翼护之情!”

第九章白痴贵族

这个昔日的贵族小姐,在经历了家破人亡的悲惨经历以后,又在逃命的路上饱受磨难,女孩儿惯有的种种浪漫幻想早已破灭。

现在,她只想做一个依附强者的柔弱女奴,凭借眼前这个男人的保护,安静平稳度过未来的日子。

卡西诺本来正上下其手,一边抚摸玩弄美妇的丰腴肉体,一边跟她谈过夜的价钱,听到女孩竟然宁愿要倒贴给少年做女奴,不由大感郁闷。

他举起酒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满嘴发苦的抱怨道∶“我靠,莫非你真是幸运之神留在人间的私生子,怎么到处都有美女哭着喊着要给你干啊?什么时候我能碰上一次这种好事,就算会因为〃马上风〃翘掉,我也心甘情愿啊!”

江水寒呵呵一笑,说到∶“那是因为你没有我少年英俊,风流多金……以及能将伴随美女而来的各种麻烦统统摆平的实力!”

少年本来正在与老友开玩笑,语气十分轻松,却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杂,隐约能听到侍者阻挡和有人喝骂的声音,就知道一定是有麻烦找上门来了,因此后半句话骤然变得冰冷无情,杀气四溢。

贝娜晶莹雪白的脸颊本来透出几分健康的少女红润,此刻她听到外面传来的熟悉声音,知道是仇人找到了自己的踪迹,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颤栗着,她扑到了江水寒的怀里,紧紧捉着少年的衣襟哀求道∶“男爵大人,求您救救我,外面的人或许是来抓我的!”

江水寒怜爱的抚摸着少女的金发,柔声道∶“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女奴,终身服从我的意志吗?”

贝娜连连点头,说道∶“我宁愿做您的奴隶,也不要落入那些人的手中,他们比荒野中的野兽还要可怕……”

“砰!己的一声巨响,豪华套房的大门终于被人一脚踢开,先前那名侍者嘴角淌血摔到了江水寒等人的面前,显然是因为尽忠职守,不许他们闯进来,才会被连门带人一起踹飞。

两名身高马大的肌肉男首先走了进来,分开左右站立,目中无人瞧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江水寒和卡西诺,然后对着门外恭敬的弯下腰,做了个请进的姿势。

一个就差脸上写着我是白痴的青年男子,大摇大摆、嚣张之极走了进来,他的手?

中握着一枝黄金包头的手杖,他就用这枝手杖毫无礼貌的指着江水寒,大声说道∶“喂,这个妞是我一早就看中的,我命令你马上把她交给我,不然我就要手下把你打得连你妈妈都不认识你!”

江水寒不愠不火打量着这个青年男子,很有气度平声说道∶“拜托,您要是只凭着你这些废柴手下,实在不够资格跟我叫嚣,我只用一根手指就能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这个青年男子从未见过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怔了一怔,随即暴怒道∶“给我打,我最讨厌这种油嘴滑舌的家伙了!”

也难怪这名男子这么嚣张,他竟然带着二十多个随从,而且每一个都有着十级以上的斗气水准,其中有两个人更是达到了地阶顶峰,就算是昔日的胡克男爵,只怕也不过如此实力。

可惜江水寒也不再是昔日初出茅庐的稚嫩少年,他如今就算是面对天阶高手也足以自保,何况对方还只是刚达到地阶顶峰的普通武士!

“想要围殴吗?那似乎是我最擅长的事情呢!钢铁傀儡出来,给我好好的教训这些碍眼的家伙!”

随着少年的一声轻叱,二十四名钢铁武士凭空涌现在少年的身旁,令套房中顿时变得拥挤。

这些傀儡武士们不仅拥有钢铁般的身躯,还有天阶武士的战斗技巧,面对这些最多不过是地阶顶峰的武士们,真是具有压倒性的优势。

他们甚至连武器都不屑使用,就那么硬碰硬的冲撞过去,简单而粗暴的将那些武士们的四肢折断,然后像在丢垃圾一样随随便便丢到门外。

青年男子目瞪口呆看着眼前上演如同幻梦般的场景,结结巴巴说道∶“你……你竟然是一个链金术士!”

江水寒的笑容还是那么温和,只是周围的人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森冷寒意∶“过奖了,我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小术士,我旁边这位老先生才是一位真正的炼金大师。”

少年神态潇洒从指间弹出一枝雪茄,轻松自若塞进嘴里,双指一捻,一缕火苗就冒了出来,点燃了雪茄。

青年男子更加吃惊,说到∶“你……你竟然还是一个火系法师!”

在西大陆,杀伤能力强横的火系法师几乎等同于战斗法师,那可是一个人就能匹敌一支军队的恐怖存在!

江水寒终于有些不耐烦跟这个白痴多耗时间,他淡淡说道∶“现在你该知道,你凭着自己或者你的手下,是没有办法对付我了!如果你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就请你立刻告诉我,令尊究竟是哪一位,我看是不是要卖他一个面子,留下你这条狗命!”

青年男子的嘴唇愤怒蠕动着,他手忙脚乱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魔法卷轴,凶狠地说道∶“我即使不靠父亲,也能让你吃屎!”

“真是一个白痴啊!”

江水寒感叹一声,随手拎起酒瓶就丢了过去。

毫无意外,酒瓶在青年的头上砸了个粉碎,这个半点斗气也没有修练过的家伙两眼翻白,抱着一大堆价值连城的魔法卷轴,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难道你不知道使用魔法卷轴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吗?在这种时候,它们还不如我这酒瓶具有杀伤力呢!”

江水寒无奈叹息着,他发现他先前竟然企图跟这个白痴讲道理,这还真是一个愚蠢的举动啊!

少年望着躺在地上呻吟的那些武士,说道∶“你们谁能告诉我,这个白痴是什么人,我真想象不出,哪个家族会培养出这样的蠢货!”

被打倒的武士们都惊恐望着江水寒,显然他们从未碰过这样前一刻还安静优雅,而动起手却冷酷无情、蔑视一切强者的异类。

一个武士咽下一口唾液,强作镇静道∶“不管你是谁,你既然伤害了金少爷,一定死定了!他的父亲是最伟大的黑暗魔法师齐布托大人,只要念上几句咒语,就能让戈多罗城方圆百里再没有一个活人!”

探知了对方的家世背景,江水寒不禁皱起眉头说道∶“这个家伙竟然是齐布托的儿子?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在格瑞特王国,黑暗法师是比较少见的魔法师类型。

众所周知,法师要有坚定的信仰才能够得到神明的眷顾,施展魔法时才能有事半功倍的加成效果。然而黑暗魔神却不只满足于信徒给予他的信仰,他还要求得到大量血液和新鲜灵魂的祭把。每一个黑暗法师都是杀生无数的屠夫,黑暗魔神对信徒的杀戮也有所回报,黑暗魔法可是所有魔法中最诡异、最容易取得成就的一种。所以,实力相若的两个魔法师交战,最后胜出的肯定是黑暗法师。

齐布托就是黑暗法师中的绝世强者,即使是摩尔公爵和罗斯侯爵也不敢轻易招惹他,不仅南方行省最强的几个盗贼团每年都向这个黑暗王者奉上大笔金钱,同时他还在几个大商团中占有干股。

这是一个接受着世俗供养,能轻松调动大笔金钱和无数剽悍战士的隐形强者。

“这是一个巧合,还是摩尔公爵又一个针对我的阴谋呢?”

江水寒皱着眉头想了想,终于自嘲的笑了出来,摩尔公爵又不是神,怎能知道自己今天会到镜廊,还会选中贝娜陪侍自己?

即使是最伟大的预言师,也无法精准判断自己临时起意的某个举动,更何况还要这个白痴恰到好处追踪到这里呢?

卡西诺在一旁听到齐布托的名字,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苦笑道∶“男爵大人,您除了是幸运之神的私生子,显然也有上了厄运之神的马子,否则怎么好事总是伴随着麻烦一起来呢,这个齐布托实在是一个惹不得的大麻烦啊!”

江水寒镇定自若的一笑,说道∶“我不想惹麻烦,但是如果麻烦找上我了,我也绝对不会怕上半分!”

少年瞧了一眼已经挣扎着站起来的侍者,说道∶“你能帮我拿来纸和笔吗?我想要给这位齐布托先生写一封信。”

侍者刚才亲眼看到江水寒是怎么对付这帮恶徒的,望着少年的目光比先前更多了几分敬畏崇拜,毕恭毕敬答应了一声,小跑步去给少年取来了纸笔。

江水寒在桌案上铺开纸张,略微思忖,便将整封书信一挥而就,他将这封信丢给一个伤势较轻的武士,说道∶“你把这封信带回给你家主人齐布托先生,告诉他不用担心爱子的安危,我江水寒要请这位金少爷在戈多罗城做客一周,教导他一些做人的道理,一周以后金少爷就能安然踏上回家的路途。”

卡西诺等到那些断脚断手的伤残武士们被镜廊的侍者们清理出去,好奇问道∶“你真打算这么放这个白痴少爷回去?他要是在他老爹面前搬弄是非,惹得这位黑暗世界中的强者对咱们下手,那可就是非常头大的事情了!”

江水寒脸上露出一个邪异冷酷的笑容∶“居然敢跟老子抢马子,还那么臭屁,我不把他收拾得生不如死,这辈子不敢再大声讲话,我就把江字倒过来写!”

卡西诺的兴趣愈发浓厚,猥琐的笑道∶“嗯,我最佩服你的就是这一点,你能让你的仇敌活着比死掉还要痛苦,只要被你阴过一次,就再也不想看到你的面孔、听到你声音,恨不得跟你生活在两个次元,才能有些许的安全感!”

卡西诺瞧着仍然像只死猪一样趴在地上的金少爷,说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打算怎么整治他?”

在旁陪侍的美妇和少女刚刚看到一幕幕血淋淋的场面,现在又听到他们在用阴沉的语调讨论着暗算与阴谋,不由得都吓得心惊肉跳,像是两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温顺的伏在各自男人的怀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

江水寒瞧了这两个女人一眼,没有直接回答卡西诺的问题,而是拉开了自己裤子拉链,释放出了胯下的坚挺,充满霸气的吩咐少女贝娜∶“用嘴巴给我含上,用心的舔,没有我的许可不许吐出来!”

贝娜听到少年的命令,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急急张开了温软的小嘴,将那根散发着不洁气息的坚挺肉棒吞进了嘴里,然后,她的脸颊才倏地变得通红,显然她这时才意识到少年吩咐她做的事情,对一个纯洁的女孩来说是多么的羞耻。可是她此时也不敢将大肉棒吐出来,只好温顺而生涩为少年做着初次的口舌服侍。

江水寒舒服的将头靠在沙发背上,享受着女孩灵活的舌头和柔软的嘴唇提供的舒适服务,他像是逗弄宠物一样,用手抚摸着贝娜的头顶,并将手指插入到柔软的发丝中间,扯乱了她精心盘在头顶的发髻。

少年傲气十足对卡西诺说道∶“你看到了吗?贝娜为什么会乖巧温顺的服侍我?因为她知道我具有强大的力量,而且这股力量能够保护她,不会让她像她可怜的母亲一样,被那些恶徒摧残玩弄至死!

“同样的道理,我就是要使用一些手段,让这个白痴少爷清楚明白的知道,不要以为他有一个厉害老爹就是投胎的时候走了大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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