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勒直接就把罪过安到了俄国人的身上,破口大骂起了斯大林。在他的口中斯大林变成了一只邪恶而又危险的对人类有着极其威胁性的魔鬼,而在希特勒自己则变成了一个捍卫和平和真理的为自由而不惜奉献生命的正义战士。似乎德国是迫不得已才采取自卫的战争手段。各种各样希特勒能想到的华丽词汇是喷涌而出,整个圆形会议室里是充斥着希特勒的富有磁性而又十分尖锐的声音的回声。
要是在平时,说不定马丁·鲍曼还真的就会今天的当事人按布尔什维克给直接处理了。这样的话既能满足希特勒那对布尔什维克的仇视报复心理,自己又能免却一桩十分麻烦的事情,说不定就是元首知道真相后也会夸奖自己会办事情。但是今天可不行,先不说两个日本人,就是哈布斯堡家的继承人少一根头发,估计自己都会受到严酷的报复,而自己也会背上忘恩负义的骂名。
马丁·鲍曼咬咬牙打断了希特勒的喋喋不休的废话,在自己肥胖的大脸上挤出了一丝媚笑说道“元首,事情不是这样的。外面只是发生了一起车祸而已。”
第二百三十四章翻手为云
当希特勒听到竟然不是自己的对手在自己地盘捣乱,希特勒不禁有些失望了。!希特勒不禁暗中埋怨马丁·鲍曼不会办事,心道“你就不会顺着我说是那些人在进行破坏行动吗,也好让我找个借口再发飙一次。”
希特勒一门心思的想把事件朝非常态发展,希特勒皱着眉头问道“我们秩序良好的柏林,怎么会就无缘无故的会发生车祸。难道那些车祸的背后不是布尔什维克阴谋策划的吗。”
希特勒是一门心思吧马丁·鲍曼朝道上领,但是马丁·鲍曼却始终不上道。当然这也是马丁·鲍曼不愿上道,不敢上道的原因。马丁·鲍曼用十分遗憾的语气说道“我的元首,这一次真的与布尔什维克没有关系,只是一场普通的车祸而已。”马丁·鲍曼的用词也是十分的谨慎,生怕希特勒一个不高兴就会把罪过搞到自己的头上。
幸好希特勒对马丁·鲍曼还是有一定的依赖度的,看在马丁·鲍曼跑前跑后没少替自己背黑锅的份上,希特勒决定原谅马丁·鲍曼这次不配合的罪过。希特勒沉声问道“那这次出车祸的是些什么人。”本来希特勒是不应该问这句话的,你想啊,你现在正在举行的是关系到前线几十万将士生死存亡的军事会议,你这个一个国家的元首怎么能为一起小小的车祸而分心呢。从这点上来说,希特勒作为国家元首是不合格的。不过此时希特勒也是找不到解决前线战事的办法,才随心问的。要是放在平时希特勒是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我的元首,这次出车祸的人不是别人。是我们的小安德里。”马丁·鲍曼用沾着蜜糖一样的声音说道。
“安德里,那个安德里?”希特勒对马丁·鲍曼的话有些不甚理解。
“我的元首,您难道忘记了。我们从巴巴利亚带来的血统纯正的青年,您的前任卫队长汉斯·安德里·冯·邓尼茨。”马丁·鲍曼为希特勒解释道。
“什么,是他”希特勒顿时就有了印象。希特勒对这个自己看走了眼弄进自己卫队的年轻小伙子是记忆犹新。不为别的,就只为自己曾经接到的一摞厚厚的关于这个年轻人怎么为非作歹的卷宗,希特勒就忘记不了。
希特勒更加清楚的是这个年轻人的背后家族所蕴含的巨大的能量,当初希特勒也是想把安德里弄到自己身边来好以此要挟着哈布斯堡家族,把欧洲最古老的家族彻底牢牢的绑在自己的战争车轮之上。
但是希特勒却没有想到的是,拥有了那么古老传统的皇室血统的家族怎么就会在这一代出了安德里这样一个败类。自从到柏林以后,这小家伙就没有消停过,借着自己的名头是把柏林搞的乌烟瘴气。希特勒这个人是极其爱惜自己羽毛的人,哪怕是一丁点损害自己名誉的事情,希特勒就会暴跳如雷,更别提安德里这个成日里欺男霸女,胡作非为的行为是多么为元首他老人家争光添彩了。
想到这里希特勒不禁就有些头痛了,希特勒问道“哦,是小安德里啊。他不是在非洲吗?怎么,他回柏林了。”
“是啊,我的元首。安德里这次是专程回柏林述职而来,他刚一到柏林就想到了他日夜想念的元首您的亲切音容,连家都没顾的上回就急忙赶到总理府来想跟您见上一面。好让他无比忠诚的心灵得到一些您所带来的慰藉。”马丁·鲍曼不亏是身兼语言学博士的头衔,刘七在柏林疯狂飙车的行为得到完美的诠释。
“哦,是吗”希特勒对于手下这种解释倒是十分的同意,因为希特勒经过多年众人的吹捧,此时早已经成为自恋到极点的家伙,当然不会对马丁·鲍曼的话听出什么毛病来。
马丁·鲍曼看到希特勒开始进入状态了,连忙又换了一副非常沉痛的面容说道“是啊,我的元首。可是当安德里开着车刚刚行驶到总理府的时候,就被一辆迎面开的飞快的汽车给撞上了。安德里当时就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什么,安德里出事了,生命有没有危险”希特勒一听安德里的安全竟然出了问题,当即就有些焦急了。这希特勒当然会着急,人家黄金血脉的继承人要是在他这里出点什么问题,那还了得,安德里老娘那个疯娘们非得跟自己拼命不可。对于安德里家族的手段,希特勒可是也非常的了解。
“我的元首,安德里的生命倒是没有什么危险,不过就是有些轻伤而已。”马丁·鲍曼说道。
“没有危险就好,没有危险就好”希特勒总算是一颗石头落了地。心道“这个小家伙可不能再柏林出什么问题。最好这此我就让他脱下军装,滚回他的老家去。”希特勒已经萌生了不再让安德里呆在军队里的想法。此时的第三帝国已经跟战争之前的第三帝国大大不同了,就是没有安德里家族的支持,希特勒也觉得是无关什么痛痒了。
“我的元首,我还有一件事想向您汇报。”马丁·鲍曼说道。
“噢?还有什么事情。”希特勒也是十分奇怪为什么马丁·鲍曼今天的话老是比较多的样子,这不像是马丁·鲍曼以往的惜字如金的风格啊。
“我的元首,不是别的事情。就是撞安德里汽车的人”马丁·鲍曼故意在这里留了一个关子没有卖出去,就是想看看希特勒的反应。
此时希特勒对于这起车祸已经不是特别的关心了,就随口说道“对于那些在柏林敢违反法律的人,我们一定不能姑息,哪怕是交通法也不行,安德里是一个帝官。在自己的首都都没有安全保障,这还得了吗。一定要严肃处理那些肇事的人。这件事你去处理吧。”
马丁·鲍曼等的就是希特勒的这句话,马上就低头说道“是,我的元首。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些在柏林违反法律的人,哪怕他的地位再高也不行。”马丁·鲍曼这是在给希特勒上眼药呢,用话活活的叄起了希特勒。说完以后马丁·鲍曼就想转身离开会议室。
就在马丁·鲍曼想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希特勒又随口问道“那些撞安德里的是些什么人。”希特勒此举完全是属于无心之语,完全没有特别的什么意思。
不过希特勒这一句无心之语正好就击中了马丁·鲍曼的要害。问你不说,和没问你不说这可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对于那些能上天入地,连祖上几代穿什么颜色底裤都能调查清楚的希特勒的密探盖世太保们,马丁·鲍曼可是非常的清楚。马丁·鲍曼情知自己要是不说的话,那些盖世太保的调查员也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希特勒的。马丁·鲍曼暗暗在心里为刘七画了一个十字,心道“安德里,这次看来是瞒不了元首了。”
马丁·鲍曼用十分含糊的声调说道“与安德里发生冲突的是两个日本人,是日本叫乃木小一郎和淳宫的人。”马丁·鲍曼像是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日本的驻德国的大使和日本天皇的弟弟一样。
“哦,是两个日本人。”一听到是两个日本人,希特勒顿时就有些厌恶。希特勒对于日本人是真的没有什么好感,当初在一战时,日本就曾经对当时的第二帝国宣战过。并且出动大军对德国在中国的军队进行过攻击。所以希特勒从心里上就十分讨厌这些只会在背后下刀子的卑鄙小人。
本来希特勒心目中理想的合作伙伴应该是中国。因为希特勒作为流浪汉时曾经受到一家中国人的热情款待,希特勒凭借聪慧的头脑能看的出那家中国人是真心而又大方的对待自己。希特勒当时是深受感动,也在哪家中国人的影响下对中国的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特别是中国古老而又悠久的军事战争文化。从二战的很多希特勒指挥的成功战例都能看到计谋和智慧的影子。这都是希特勒苦读过中国古代军事巨著孙子兵法的结果。
可惜,希特勒理想的结盟伙伴中国正处于烦乱的内站阶段。根本就没有力量成为能在亚洲成为霸主的可能。相反日本则因为击败了远东的对手沙皇的军队,而一举成为了亚洲的毒虫。
为了让亚洲有一只能够牵制英美等国的军事力量,希特勒是捏着鼻子与日本签订了轴心国联盟条约。不过虽然签订了同盟条约,希特勒还是打心底瞧不起那些只会野蛮的捕杀鲸鱼的小个子渔民的后代。
所以今天希特勒一听到跟安德里发生车祸的竟然是两个日本人,就有些不太高兴了。不过希特勒又觉得马丁·鲍曼说的两个日本人的名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希特勒不禁问正在会议桌旁坐着的秘密警察的头子舒伦保道“舒伦保,这两个日本人的名字我怎么觉得十分的熟悉。这两个人你知道吗?”
舒伦保作为盖世太保的老大,收集和刺探外国的情报也是他的工作范畴之内。马丁·鲍曼一开口说出两个日本人的名字,舒伦保就已经是知道这两个日本人是谁了。但是舒伦保也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当舒伦保见到马丁·鲍曼似乎有意不说出两个日本人名字的时候,舒伦保的心中就已经知道这件事肯定是另有内情。
第二百三十五章覆手为雨
舒伦保情知跟安德里一起出车祸的是两名日本的重要人物,却也不愿意告诉希特勒实情,原因还是马丁·鲍曼。;
舒伦保作为德国最为秘密的情报机构的负责人,是不光针对外国的军事、经济、政治情报进行收集和窥探的。舒伦保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使命就是替希特勒收集和整理德国国内的官员、军官的各种情报。几乎每一个手握重权的帝国的官员或者军官的情报,舒伦保几乎都了如指掌。这里面还包括希特勒最最信任的戈林、希姆莱等人的情报。希特勒虽然足不出户,但是对手下人每天都干些什么事情都了如指掌。
名义上希姆莱和戈林都是作为舒伦保的上司拥有对舒伦保的直接领导权,但是实际上整个德国盖世太保的权利却被希特勒牢牢的掌握在手中。舒伦保对德国各个官员、军官进行了无比细致的监视,手段包括跟踪、拍照、窃听等专业情报手段。那些官员或是军官都不会想到,也许自己多年相处的邻居竟然会是盖世太保派过来的监视人员,自己去杂货铺铺买盒香烟,而那个已经干了十几年的杂货铺老板竟然会是个盖世太保派来专门监视自己的人员。
所以舒伦保对德国各个政治要员,军队将领的习惯和作风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当然对于官员或是军官的作风或是经济问题舒伦保是不感兴趣的,舒伦保主要关心的问题是那些人对元首不满,那些人对纳粹党有什么异心。对于这种帝国的死敌,舒伦保一向是作为工作的重点来抓的。
舒伦保也是在这种条件下对马丁·鲍曼深为了解的。舒伦保深知马丁·鲍曼是一个呲牙必报的家伙。那些早年曾经得罪过他的人,此时都已经在集中营里化作了厉鬼。但是这个人对元首又有着无比的忠诚,元首也对他有着相当的信任和器重。所以舒伦保在工作之余就一直是致力于马丁·鲍曼搞好关系,特别是私人关系。
今天舒伦保一见到马丁·鲍曼说出两个日本要人的名字时有些吞吞吐吐,舒伦保就明白了马丁·鲍曼是有些什么事情瞒着希特勒。虽然舒伦保可以事后写一份秘密调查报告递交给希特勒,但是此时却不能不卖个台阶给马丁·鲍曼下台,绝对是不能当着众人的面揭穿马丁·鲍曼的把戏的。
一听希特勒问自己,两名日本人的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时,舒伦保也是装的十分惊讶。“是的,我的元首,一听鲍曼博士说出那两个人的名字,我也觉得十分的熟悉。不过日本人的名字听起来似乎都是这样,不是大郎就是次郎的,让人真的不好记住。要不我打个电话给保安处,让人调查一下看看这两个日本人到底是何方人士。”
希特勒一时想不起来两个日本人是谁,也倒是没有操太多的心。稍稍想了想就说道“还是算了吧,管他是谁,难道还是日本天皇不成。我们不应该为这两个日本人人耽误我们宝贵的时间,我们还是继续开会。”
正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在会议桌前响了起来。“慢着”
随着这个不和谐的声音,会议桌前慢慢的站起了一个人,毕恭毕敬的对着希特勒说道“我的元首,刚才那两个日本人我知道是谁。他们不是别的人,正是现在日本天皇的弟弟淳宫和现任我们德国的大使乃木小一郎。”发言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第三帝衔最高的人,帝国大元帅空军元帅戈林。
对于没有得到自己允许就随便发言,希特勒是有些不高兴。但是听到戈林说那两个日本人竟然是日本天皇的弟弟和日本驻德国的大使时,就立刻呆住了。希特勒连忙又问道“戈林元帅,你刚才说那两个日本人是谁啊”希特勒希望自己听错了,又问了戈林一遍。
看到希特勒对自己竟然还是这么的重视,戈林立即就感觉自己的春天似乎又回来了。戈林立刻献宝似的说道“我的元首,您难道忘记了。您在三九年的时候曾经在维也纳接见过日本天皇的弟弟淳宫殿下。你不是还有一把他送给您的部府宝刀吗。”
希特勒此时才迷糊了过来,对于人的名字希特勒是真的一点记性都没有,经常会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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