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人还好好的,怎么这么会的功夫就变成这样“回……回皇上十二阿哥晚上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
太医微微地询问道。feifan
“汤……”
永璂费力地指了指桌上的扬罐。
太医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下子围到了桌前,打开扬罐闻了闻,顿时脸都变了颜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汤有问题吗?”
胤禩看太医面面相觑的样子,就知道这汤可能有问题。
其中一个太医乍着胆子来到胤禩和永璂的面前,低声询问道:“十二阿哥,这汤可是福晋端进来的?”
“是。”
永璂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
太医不自的暗暗地叹了口气,这妇人也真够毒的,丈夫都病成这样了,还给他喝壮阳的药,十二阿哥没死己算万幸了。
挑眉看向一旁紧蹙着眉的胤禩,缓缓地说道:“回皇上,这药里掺有壮阳的药物,而且是极烈的。”
“什么?”
胤禩突的瞪大眼睛,凌厉的目光瞬间落到此刻站在门边瑟瑟发抖的女人,“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朕进到宗人府严惩”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如此的没有人性,永璂都已经病成这样,她竟然还能下的去手。
“皇上,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您就饶了我这次我再也不敢了。”
嫣然跪爬到胤禩的面前,不住地磕头乞求,“永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们的孩子还小,不能没有额娘啊”永璂缓缓的闭上双眼,他本以为在他离去后,让皇阿玛放她离宫他尚对她如此,然而她却如此的对待他,只顾自己完全不在乎他的死括。
“你们楞在那干什么?还不把她给朕拖出去”胤禩的眼里迸射出嗜血的狠决,竟然敢伤害他的永璂,他一定要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永璂,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是不看在我们的夫妻情面上,你也看在孩子的面上救救我。”
“永璂,哀家的好孙儿。”
太后在秦公公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走进门,径直来到床边,紧紧的握住永璂的手,满腔是泪地看着脸色惨自的人,“都是哀家的错”
“太后,您不要伤心了,永璂不是好好的吗?”
永璂唇边扯起一抹謦淡的笑。
听完永璂的话,太后的哭的更厉害,愤怒的双眼直直盯向跪在地上的嫣然,抬起手指着她愤愤地说道:“哀家真是瞎了眼睛,才会把你这种蛇蝎妇人放进宫,皇帝还不把这个女人拉出去斩了”
“不要啊,太后,嫣然是一时糊涂,现在我知错了”嫣然跪爬到太后的身边紧紧抓住他的衣摆。
“你放开哀家,这一切都是你咎自自取。”
永璂瞥了眼发丝散乱的女人,无声地叹了口气,拉住胤禩的手,轻声说道:“皇阿玛,放她走吧,她毕竟是两个孩子的额娘。”
这就算他弥补她的吧,毕竟一切的祸端都是自他引起的,要说错,其实他才是错误的根源。
“永璂?!”
太后紧紧皱着眉,“这等恶毒的女人你还要放了她?”
胤禩看出了永璂的心思,沉思了片刻,挑眉看向一旁的侍卫,低喝道:“将梁嫣然发配边疆,永不得返京。”
低头看向面露微笑的人,心不自的一酸,永璂你永远都是在替别人考虑,何时你也能珍视一下自己。
“谢皇上不杀之恩”嫣然被侍卫拖出了景阳宫。
三年后
乾清宫,永璂坐在案前埋头批阅着奏折,而胤禩则坐在不远处悠闹地喝着茶,还时不时的抬起头看看累的满腔怒色的人。
“永璂,还没完事吗?这大好的天气,我们出宫走走如何?”
胤禩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缓缓站起身,来到御案前,伸手挑起那张让他抓狂的脸。
“皇阿玛,你是在幸灾乐祸是不是?”
永璂黑着脸,直直盯着面前一脸坏笑的男人。
自嫣然的事情后,他便放弃了要假死的想法,而当他把实情告诉了这个男人后,他竟然一气之下,下了诏书禅位于他。
永璂一下子从阿哥变成了皇上,而胤禩则变成了太上皇,整日里不是看书就是带着三个孩子到处游玩,所有的国事全都抛给了他。
“朕哪有啊?朕可是很关心你的,没看到朕天天在帮你照顾两个儿子吗?都把朕忙晕了。”
胤禩嘴角衔着得意的笑,瞥了眼紧闭的房门,突的捏住永璂的下颚,重重的落下一个吻,小声说道:“晚上朕在宫里等你,你可要快点把这些活干完”
“你你简直没有人性”永璂气的肺子都快炸了,“把政务全扔给我.你现在过的逍遥自在。”
“错了,错了,你该说朕,你现在是皇上了”胤禩笑着说道,转身朝门外大喊一声:“永琰绵偲绵惗快点进来。”
门被推开,永琰领着两个小家伙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皇阿玛,是不是要带我们出宫玩。”
“皇玛法,绵偲(绵惗)要出宫”两个小家伙兴高采烈地叫着,紧紧抓着永琰的手,使劲地往自己这边拽。
“绵偲,你松开十五叔的手”
“绵惗你才该松开呢!”
永琰被扯的摇摇晃晃,最后终于无法忍受,将两个小家伙搂住,正色说道:“你们再吵,十五叔就不理你们了。”
“绵偲(绵惗)听话。”非^凡^
两个小家伙瞬间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的站在永琰的身边。
“哟,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胤禩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三个孩子,瞥了眼同样带着诧异的永璂,“我们可走了,记得朕和你说的事。”
说罢,便带着三个孩子朝门外走去。
“皇阿玛,我们走了。”
两个孩子朝永璂摆了摆小手,便跟紧跟上胤禩。
“皇上,臣弟先告退了。”
永琰轻声说道,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看到永璂朝他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皇玛法,你和皇阿玛说什么了?快点告诉我们,是不是你们又要偷偷的去好玩的地方玩?”
“这个吗?你们要是把三字经背熟了,皇玛法就告诉你们”胤禩在两个孩子的鼻尖上各刮了一下,大笑着道。
永璂静静地注视着胤禩和孩子们离去的身影,心里洋溢着幸福,唇角扬起些许笑意,低哺道:“皇额娘,你看到了吗?儿子现在很幸福!”
美好的生活(一)
渐渐的天色变的暗淡,永璂将最后一本奏折合上,缓缓站起身舒展着僵硬的四肢,瞥了眼敞开的窗子,此时微风轻拂着树枝,发出沙沙的响声。
嘴角微微扬起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一边揉着有些发酸的肩膀,一边朝着窗边走去。倚靠在窗边向远处眺望着,天边绯红一片,犹如女子娇羞的容颜。
“皇阿玛……皇阿玛……我们回来了。”
正享受着难得片刻的宁静,殿外却突的传来了两个孩子欢快的叫声,永璂不由的叹了口气,随手将窗子关上,心想皇阿玛算时间的本领是越发的精准了。再这样下去,他早晚被这一老两小折磨死,谁都知坐在皇位上舒服,可是都不知他这个皇帝当的有多么的痛苦。
不仅是廉价的劳动力,而且还要无条件的满足他们的需要,任命地转过身朝门口处的三人露出些许的笑,低声问道:“绵偲、绵惗,你们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皇阿玛你不想见到我们吗?”两个孩子像受了多么大的委屈,眼泪汪汪地盯着永璂,小嘴掘起老高,“皇玛法,皇阿玛不喜欢绵偲/绵惗了……呜呜……”
永璂瞥了眼站在一旁看好戏的胤禩,微微皱了下眉,只得几步来到绵偲、绵惗的跟前,将两个孩子搂进了怀里,轻声安慰道:“皇阿玛什么时候说不想见到你们了?皇阿玛最喜欢绵偲、绵惗,好了不哭了,皇阿玛给你们讲故事好不好?”
“不好!”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说道,一边一个搂住永璂的脖颈,像两个拖油瓶似的挂在他的身上,“绵偲/绵惗今晚要同皇阿玛一起睡。”
“绵偲、绵惗,你们皇阿玛处理了一天的政务了,已经很累了。今天晚上你们两个就乖乖的自己睡,明天皇玛法还带你们出去玩。”胤禩眼见自己的计划要被破坏,急忙上前哄两个小家伙。
永璂嘴角勾起些许,朝着正积极哄着两个孩子的人,低声说道:“皇阿玛,今早太阳是从西面升起来的吗?”这个男人绝对是无利不起早的主,质疑的眼神落在胤禩的脸上。
“皇玛法?太阳不是从东面升起的吗?”绵偲仰起小脸,一脸疑问地看着胤禩,“为什么皇阿玛说是从西面升起的?”
胤禩唇角微微抽动了几下,面带微笑地说道:“绵偲、绵惗你们两个还想不想吃糖人了?要是想就现在马上和嬷嬷回去洗漱,然后上床睡觉。”
“想……皇玛法,我们这就回去乖乖的睡觉,明天你还要给我们买糖人吃!” 绵偲、绵惗扯着小手欢欢喜喜地朝门外站着的嬷嬷跑去,跑到门边时不忘回头再次重复一遍:“皇玛法、皇阿玛,我们走了,你们也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吃糖人呢。”
永璂捂住头,他是彻底的完蛋了,连儿子都被收买了,最悲剧的是他竟然连个糖人都不如。眼看着两个小家伙蹦蹦跳跳地跑出门,心中是悲凉不已,想必他是有史以来最可怜的帝王了。
随着殿门被关合,胤禩来到永璂的身后,伸手环住他的腰,将唇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永璂,两个小家伙让我们早点睡呢。”含住柔软的耳唇,用牙尖轻轻厮磨着。
唇角勾起一丝轻笑,伸手想要推开紧紧贴在脖颈处的头,可手刚举起便抓住,“皇阿玛不愧是皇阿玛,连绵偲、绵惗都被你给收买了。”
“你难道都不想朕吗?” 胤禩收紧双臂用身体摩擦着怀中人的身体,“朕可是想你想的紧呢。”手抓住永璂的腰带熟练的解开,随手扔在了地上,接着沿着衣摆探入。手掌沿着腰线缓缓的上滑,捉住胸前的突起,夹于指尖轻轻的揉捏着,“你的身体还是这么的敏感。”
永璂咬着唇边,忍受着耐人的折磨,抓住在身上肆无忌惮的手,低声说道:“皇阿玛,别在这里,外面都是奴才……唔……轻点……”
“只要你不出声就好了,朕可等不到回房了。” 胤禩将人抵在墙壁上,一把扯开永璂的衣服,顷刻间,面前人完美的身体呈现于他的眼前。嘴角衔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火热的唇沿着永璂的脖颈一路下移,双手握住消瘦的胯骨,用舌尖轻轻的舔食着胸前的突起。
胤禩在永璂的身上四处点火,微眯着眼眸,全身炙热不已。早已是那个青涩的少年,对于情爱之事,再也不会遮遮掩掩,捧起胤禩的脸,将自己的唇送上,紧紧的缠绕在一起,感受着彼此急促的喘息声。
良久,两个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唇边挂着根根银丝,胤禩静静地注视着满脸红潮的人。突的将面前的人搂住带进怀中,随即手沿着后腰向下缓缓的移动着,当寻到入口时,便放慢了速度。
抿紧薄唇,永璂将头别开,双手抵在胤禩的胸前,呼吸越见急促。感受着身体在胤禩的试探下渐渐的放松下来,而此时埋在体内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四处乱碰,引得他全身微微地颤抖着。
“这就受不了吗?朕今会让你欲罢不能的。” 胤禩将永璂面朝墙压住,将他身上最后遮挡的衣服扯掉扔在地上,双手拉起他的腰对准入口慢慢的送入。温热的身体紧紧包裹着他,胤禩下意识的握紧永璂的身体,被压抑许久的**犹如暴风雨般冲击着。
永璂双手抵在墙上,紧咬着唇边不让呻吟声溢出,在如狂潮般的冲击下他就像大海中的一叶小舟,一**袭来的激浪快要将他湮灭,耳边唯闻的便是彼此沉重的喘息声。
将唇贴在布满汗珠的脊背上,让彼此结合的更紧密,“怎么了?这么安静?” 胤禩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突的握住永璂最敏感的地方,以耐人的速度动着,手上的力度时快时慢。
“你……”永璂恨恨地转过头瞪向一脸坏笑的男人,然而仍旧是说不出口,前后同时遭受着轮番的攻击,身体完全沦陷。将头仰起,越来越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汗水沿着他消瘦的脸颊汇聚成流,滴落在地面之上形成一个又一个印迹。
随着一阵急促的闷哼声,两个人一起攀登上峰端,胤禩紧紧搂着早已大汗淋淋的人,恋恋不舍的退出永璂的身体。宽大的手掌摩挲着他细滑的肌肤,低喃道:“去泡个澡,然后我们再继续。”
“你自己继续吧,我可是很累了。”永璂不喜欢单独两个人时用朕的称呼,那样让他觉得拉开了彼此间的距离。手扶着墙壁缓缓的弯下腰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慢慢的套在身上,黏滑的液体沿着腿慢慢的流下,让他觉得极不舒服地皱了皱眉。
胤禩依靠在墙上欣赏着面前难有的景致,他有的是办法让永璂乖乖的就范。两个人离开御书房来到浴室,将奴才们都遣到了外面。
永璂疲惫的倚靠在汉白玉的池壁上,悠闲地闭着眼睛,享受着泡在水中的舒适。在桌案前批阅了一天的奏折,又被这个男人折腾了大半天,此时他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沉重的眼帘渐渐的垂下,接着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身体被温热的水包围着。
“你别真的睡着啊。” 胤禩微微皱了下眉,坐到永璂的身边轻轻晃了晃打着瞌睡的人,手游走在光滑的肌肤上,“一个人的运动可是很乏味的。”
永璂将眼睛微微张开了条缝隙,模模糊糊地低喃道:“我真的好累,你随意,只要别再吵我睡觉就好。”他清楚的很这个男人在没有得到满足时,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可是他现在实再是睁不开眼睛了。
胤禩看着倚靠在池壁上再次进入梦乡的人,唇角勾起一丝笑,将人搂进怀中替他擦拭着身体,接着将人抱起,通过与房间相通的小门将人轻轻的放到床上。静静地注视着沉睡中的人,胤禩此时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爱人在侧他还有何求?
俯□在永璂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看来真的把他累坏了,繁琐的政务让永璂有些吃不消,“做个好梦,梦里要有朕……”
永璂闭着眼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