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媚媚用眼睛瞟了眼手中的元宝,一边将元宝送入怀中,一边笑着说道:“魏大人你看你,这不就是见外了吗!”
“唉,这是我孝敬公公的,怎么能说见外呢,以后还要劳烦公公帮衬着些。”
“好,好,那我就不客气了。”秦媚媚笑眯着眼睛,看了眼四周,压低声音说道:“我说魏大人,太后这是生还珠格格的气,而五阿哥是皇子,是太后的孙儿,你想想太后就算再生气能把这帐算到五阿哥的头上吗?所以,下面你该怎么做该清楚了吧。”
“多谢公公提点,这回算心里算是透了亮了。”魏大人连忙拱手相谢,目地已然明确,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的多了。他手里有的是办法折磨人,而且还不会让人看出来,都是一些阴损的刑罚,太后一定会在乎皇家的颜面,所以必不想让人看到这个还珠格格遭受刑罚。
“那咱家就告退了!”秦媚媚笑着拱手一礼,便带着侍卫们离开了大理寺。
监牢内,三个监牢内分别关着五阿哥、小燕子、福尔泰三个人,小燕子在中间,五阿哥和福尔泰一左一右地分别关在小燕子两边的牢房里。
此时小燕子一身的囚服,头发散乱着双手死死地抓着牢门破口大骂着:“狗官,你快点把我放出去,再不把姑奶奶我放出去,我就砍了你的脑袋,把你大卸八块九块,让你死无尸体!”
福尔泰看着站在牢门前骂了不停谩骂的小燕子,最后缓缓地站起身来到她旁边,劝慰地说道:“小燕子你别喊了,他们是不会理你的,就算你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尔泰,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你看看这里多脏,还有好多老鼠和蟑螂,我不要在这里呆着。”小燕子禁着鼻子,委屈抱怨地说着,“皇阿玛怎么能这么狠心,竟然把我们关到这里来,他是不是故意骗我们回来的,就是为了折磨我们。”
“小燕子,当初是你要同皇阿到回来的,所以我们几个才跟着回来的。”五阿哥沉默了良久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烦闷,开口反驳道。
“那你现在是怨我了,你怎么不怨你的那个太后和皇阿玛心狠无情呢?你看看太后把我打的,我身上到处都是伤,你难道一点也不心疼吗?”小燕子将袖子拉起来,将胳膊上的伤露了出来。
“我怎么不心疼你了?我若不心疼你,怎么会被关到大理寺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五阿哥只觉得小燕子的话如同一盆冷水从头顶直浇而下,让他感到一阵的寒意。
“小燕子你受伤了?让我看看,伤的重不重?”福尔泰瞪大双眼,关切地询问着,声音之中皆是焦急,若是没有粗大的木柱拦在两人之间,只怕这时他早已跑到小燕子的面前。
“尔泰,你看太后把我打的,你看看,我身上全都是鞭伤……”小燕子不仅把袖子拉了起来,同时把衣领也解开,露出大半个前胸,“你看他们把我打的!”
“小燕子,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点把衣服合上!”五阿哥突地瞪大双眼,怒喝着面前毫无顾及的小燕子,她是傻子吗?竟然在另一个男人的面前把衣服解开了,这不是让他带绿帽子吗?
福尔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小燕子敞开的衣领,不由的咽了口唾沫,当听到五阿哥的怒喝时才回过神,急忙将目光移开。不由悻悻地暼了眼五阿哥,真是小气死了看一眼又不会少块内,当初若不是五阿哥凭借着阿哥的身份,那小燕子说不准早就和他凑成一对了,还用得着他现在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让尔泰看一眼怎么了?你喊什么喊,我又没有全脱。”小燕子嗔怒地说道,“你和那个被你买下来的姑娘,眉来眼去的时候怎么不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呢?!”
“小燕子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那都是多久的事情了,再说我和她根本什么都没有,一直是你多心。”五阿哥只觉得现在头有两个大,小燕子竟然能联想到那件事情上,真是让他无言以对。
“五阿哥,那个姑娘晚上偷偷给你送香包的事小燕子还不知道呢吧。”福尔泰看两个人打了起来,心中不由好笑,他一直喜欢小燕子,现在看到两个人的感情发生了破裂,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他可要好好的把握。
“什么香包?!”小燕子突地转过身来到福尔泰的面前,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衣领,“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尔泰你别在那里胡说!”五阿哥有些急了,心中疑惑不已,尔泰怎么会知道那姑娘给他送香包的事?他记得当时周围并没有人,他那时也是和小燕子刚吵过架心情烦闷,才会收了那个香包,可是他并没有同她发生任何事情。
“你给我闭嘴,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也是个好色鬼!”小燕子侧过头,怒视着五阿哥,她现在简直快气疯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
福尔泰眼睛斜斜地瞟向小燕子微敞的衣领,不由的添了添舌头,心想再解开一个扣子就好了,就看的更清楚了,那两个白白的小山丘还挺大的。
“尔泰,快说这是怎么回事!”小燕子一把将福尔泰拉到身前,逼问道。
福尔泰看了眼焦虑不安的五阿哥,又看了眼面前气愤不已的小燕子,最后耸耸肩说道:“五阿哥这可不怨我,是小燕子逼我的,你可不要怪我。”
“福尔泰你还是不是我的兄弟了?你是不是还对小燕子不死心,想借这个机会挑拨我们俩的关系?!”五阿哥双眼直直盯着福尔泰,怒喝道。feifan
“这怎么能叫我挑拨你们的关心?如果你问心无愧又有何可惧怕的。”福尔泰一脸无辜地说道,随后看向拽着他的小燕子,“小燕子你还是去问你的五阿哥吧,我可不想成为破坏你们二人关系的坏人。”说完,便挣脱开小燕子的手,转身坐到了地上。
“永琪,你……”小燕子两眼直冒火光,倏地转过身,几步来到五阿哥的面前,伸手掐住他的脖颈,“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和那个姑娘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小燕子你先松开,我喘不过气来了!”五阿哥皱着眉头,十分痛苦的样子,脖颈处的双手用力过大,已经让他的脸憋红了一片,“快点松开!”
“我要掐死你这个负心人,你竟然背着我和那个女的在一起,你对的起我吗?”小燕子加重手上的力度,眼中猩红一片,指尖已一刺入五阿哥的肉中。
五阿哥觉得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小燕子掐死,双手用力掰开她的手,随后将人狠狠地推开后,用手捂着被掐得生疼的脖颈,大口地喘着气,“小燕子你是不是疯了,你想掐死我?!”
“我是疯了,我心都交给你了,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小燕子靠在牢门上,放声痛哭着,用手胡乱地擦着脸上的泪水。
五阿哥平静了一会,待呼吸顺畅后,来到小燕子的身边,隔着牢房将人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小燕子,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要相信我,我怎么会喜欢别人呢?我天天在你的身边,难道你都不能明白我的心吗?”
“永琪,我就是在主在乎你了,我怕你离开我。”小燕子将头靠在牢门上,泪眼汪汪幽怨地说道。
福尔泰看着又和好的二人,脸上不由露出一丝不削的鄙夷,心想五阿哥你这嘴可真会说,不过总有一天我要把小燕子抢回来。
第十一章 永璂摊牌
坤宁宫
容嬷嬷站在门外,此时门窗都是关着的,而屋内皇后一脸疑惑地看着面前站着的永璂,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突然间一下子变得这么严肃。
左右两侧的香炉里上好的紫檀香正向外散发着清幽的香气,将整个屋子熏染的香气宜人,永璂来到皇后的面前拉起衣摆跪到了地上,脸上脱去往日的稚气随之替代的是沉稳,“皇额娘,儿子想求您一件事情。”他不想再看着他的皇额娘任人欺辱,本来以为只要他装做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去争便能躲避开这宫中的尔虞我诈,可是他错了,他的隐忍、他的退让反而助长了那些人嚣张的气焰。
皇后柳眉微蹙,她从未看过永璂这样的表情,每每在她面前的十二都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她有时会觉得是不是她的过份的保护,让永璂丧失了自己我保护的能力。站起身将面前的永璂拉起,“永璂,有什么话就同皇额娘说,我们母子间不必这般。” 永璂从小就十分的听话、懂事,很少让她操心。
永璂唇边扬起淡淡的笑,反握住皇后的手,沉着声间缓缓说道:“皇额娘,儿子以前一直都十分听您的话,对于兄弟间的排挤也从不放在心上,儿子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皇额娘您!儿子不想让皇额娘伤心,虽然我是嫡子可是我却从来没有窥视那个金灿灿的皇位,我只想让皇额娘开心。然而现在摆在眼前的一切证明,即使我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去争,那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巫蛊事件、五阿哥他们被追杀的事情足可看出这些人的矛头皆是指向我们母子二人的,他们的目地很明确就是想至我们于死地。”
皇后震惊于永璂的话,双眼直直地注视着面前被她当成孩子的永璂,她一直认为永璂还是个孩子,仍需要她的庇护,事事都为他考虑的周全,可当她听完永璂的话,她震撼了!这是她一直护在羽翼下的孩子吗?她突然间觉得她其实并不了解她的儿子。
双手紧紧握住永璂的双肩膀,“永璂,这些都是你自己想的?还是有人告诉你的?你要同皇额娘说真话!说慌的孩子可不好。”她感到害怕,若是这些事情是有人教他说的,那这个人是人的目地是什么?想对永璂做什么?一种莫名的恐慌奔涌而出,将她瞬间淹没。
永璂微微皱了下眉心,伸手将握在肩膀上的手拉了下来,抬起头直视着面前一脸担忧的皇后,“皇额娘没有谁教儿子说这些,儿子也不是小孩子了,我若不装成事事不懂的孩子,那您觉得你的儿子还能活到今天吗?”早在几年前他第一次被推下水时,他便清楚的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他是嫡子是这个皇宫中所有嫔妃和阿哥们的强劲敌人,随时随地都有人想置他于死地,所以他就一直伪装自己,在暗中窥视着这宫中的一切。
“什么叫还能活到今天?永璂你在胡说什么?”皇后让永璂说的心里一颤一颤,她被面前孩子的沉着和冷静所震撼,小小年纪竟已有如此的气魄,可她竟然直至今日才发现这才是儿子真正的模样,她是该高兴还是该愤怒?她竟被自己的儿子一直欺骗到现在,她这个当额娘真的是太失败了。
永璂唇边勾起一丝冷冷的笑,拉着皇后坐到了软榻上,“皇额娘有许多事情你一直不知道,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不想让你替我担心,可如今我必须将这些事情告诉你了……皇额娘也许是儿子的命大吧,每一次都能逢凶化吉,不然你可能早就看不到我这个活蹦乱跳的儿子了。”
皇后紧紧握着手中的绢帕,轻咬着朱唇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双眼直视着面前的永璂,“永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是越来越糊涂,完全不明白面前所发生的一切,甚至有一瞬间她觉得这可能是梦境。
“皇额娘你还记得我八岁的时候落水的事情吧?” 永璂抬眼看了看皇后,接着说道,“其实那是有人推我下去的,虽然我没有看清那个人的样子,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那是个女人!因为我在掉下去的一瞬间拽住了她手中的丝帕。”feifan
“丝帕?!”
“那个丝帕是那一年皇阿玛赏赐给宫中某位嫔妃的东西!” 永璂饶有兴趣地看着皇后,完全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惧怕,反而是淡然冷静,与他的年纪完全的不相称。
“你指的是令妃?那年只有延禧宫得的赏赐是进贡的桑蚕丝绢绣!”皇后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气,她那时就觉得奇怪一个八岁的孩子怎么会自己掉水里?“那你为什么不同皇额娘说?为什么你皇阿玛问你的时候你却说是自己掉水里的,还一副唯唯诺诺的害怕样子。”
“皇额娘觉得儿子说了皇阿玛会信吗?就算皇阿玛信我是被人推下的水,可若我将那绢帕交人皇阿玛一定会认为是皇额娘您从中作梗,是你让我陷害令妃娘娘。以皇阿玛对令妃的宠爱,他会相信一个八岁孩子的话吗?,只要令妃说绢帕她赏赐给了宫女,而宫女不甚将它遗失,那我们便无言以对,仅仅凭一个绢帕证明不了任何东西的,反而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麻烦。” 永璂之所以不敢将实情告诉他的皇额娘就是怕她急躁的性情坏了大事,从而造成一发不可收的局面。
“可是……”皇后还想说些什么,然却发现她竟被永璂说的无言以对,永璂缜密的分析将整件事情的利弊分析的十分的清晰。
“皇额娘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会游泳的!” 永璂眯着双眼嬉笑地说道,其实他该感激他的师父纪昀,若非他使的激将法,那他也许就真的被淹死了。
皇后不可置信地看着永璂,半天才缓过神,“永璂,你还有什么是瞒着皇额娘的,快点都告诉皇额娘。”她真的是一点也看不透面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儿子了,这一连串的事情着实让她惊讶不已。
“再没什么了,我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了,不过皇额娘儿子今日想要同你说的并非这些事情。” 永璂面色一正,将脸上的嬉笑之色全部掩下,“皇额娘,儿子觉得既然我们不可避免的被卷进这储位之争中,那莫不如就真的加入进去,他们对我们不仁,就别怪我们对他们无义!儿子想通了,经过这么多的事情,我想要去争夺那个皇位,我要让那些伤害过皇额娘的人都为之付出代价!”
皇后突地抬起手捂住了永璂的口,压低声音说道:“永璂,这话可不要到处乱说,要是让你的皇阿玛知道了就不得了了。”自从令妃受宠、紫薇、小燕子进宫,她这个皇后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莫须有的罪名接连而至,都快把她压的喘不过气来了。
永璂拉开皇后的手,笑着说道:“皇额娘您在怕什么?这里是坤宁宫,容嬷嬷在门口守着呢,还有其他的奴才都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