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喝醉的后果
永璂只觉得头晕乎乎的全身软绵绵的使上不力气,笑眯眯地看着胤禩,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嬉笑地说道:“皇阿玛说的一点也没错,这酒真好喝!”
胤禩看着永璂软软地靠在怀里,俊脸酡红眼神迷蒙,不由的微微皱了皱眉,轻揽着他的肩膀,“再让你这只小耗子嘴馋,好酒也不是这么个喝法,你竟然把它当水喝!” 胤禩强压着体内躁动的**,虽然二人已有过多次的肌肤之亲,可是他对永璂如饥似渴的激烈索取却丝毫为减,反而是越加的强烈。
“没事没事,睡一觉不就醒了吗?!” 永璂醉眼朦胧地笑了笑,胡乱地摆了摆手,这酒的后劲还真是挺大的,“皇阿玛我们回宫吧,我有点困了!”
胤禩皱了皱眉,伸手从怀里掏出银子扔在了桌子上,便将醉态可掬的永璂抱了起来,径直走下了楼抱上了马背,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永璂似睡非睡地半睁着眼睛,双颊绯红一片热的似火,沾满酒水的薄唇微微张启着,散发着淡淡的酒香。有意无意的将自己的脸靠上胤禩凉凉的脖颈,感受那里带来的凉意,起伏的马背让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着。
胤禩一边牵着缰绳,一边要搂紧随时向下倒的人,同时身前绵软的身体却时不时的摩擦着他最敏感之处。将头别开倒吸了口冷气,再这样下去他会控制不住的,紧锁着眉心看向怀里迷迷糊糊的人,低声说道:“永璂,你老实一会,不然后果自负!”
“嗯?!什么后果?不就是喝了点酒吗?皇阿玛竟这般小气?” 永璂满脸疑惑地看着胤禩,伸手搂住他怕脖颈微微眯着双眼,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胤禩突地将人搂紧俯身吻上红润的唇,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声音,一直被压抑的**顷刻间如泄了闸的洪水般奔涌而出,霸道地索取着永璂口中的甘甜,良久才将已经有些虚脱的人放开,轻笑地说道:“朕说了,后果自负。”
永璂抬手将唇边带出的银丝拭去,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在这里皇阿玛不怕被人看到?”低头瞥了眼胤禩早已肿胀不已的昂扬,“不过似乎忍的很痛苦呢!”酒劲让他的身体仿佛在火中燃烧燥热不已。
“那我们就找个没人的地方!” 胤禩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双腿用力一夹带马朝着密林的深处跑去。他自认为自己的控制力很强,可是只要对方是这个永璂他的所有防线就会土崩瓦解,究竟这小子有什么魔力能如此吸引他,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呵呵……”永璂软软的依偎在胤禩的怀里,刚刚的吻让他有些沉沦,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他现在开始有些期待与这个男人的温存,身体内有些东西在渴望着被填充。
风吹着树叶带起沙沙的响声,寂静的林间唯有鸟儿啼鸣,胤禩收紧缰绳让马停下,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撕扯着怀中人的衣襟,火热的唇亲吻上白皙而柔软的肌肤,双手沿着红润的唇、凸凹的锁骨、白玉般的胸膛一路流连忘返。
永璂被亲吻的不禁微张开薄唇吐出难耐的呻吟,“皇阿玛,你不会是想在马背上做这种事情吧?”这男人也太猴急了,连下马都省了,可这种姿势让他觉得有些别扭。
“马背上怎么了?朕一样让你欲罢不能!”胤禩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伸手将自己肿胀不已的昂扬拿出,接着将面前的人向前压了太抬起他的腰,露出圆润的双丘对准入口缓缓的送入,“好紧,永璂把身体放松!”
永璂趴在马背上,双手死死地搂住马脖子,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摔到地上,尽量让自己放松身体,“轻点,你就不能慢点吗?很疼!”轻咬着唇边永璂抱怨地说着,无论做多少次身体被劈开的滋味总是不好受的。
胤禩双手卡住永璂腰,闷哼一声终将自己送入最深处,随即将人拉起紧紧的搂在怀里,轻笑地说道:“怎么,着急了?”说音一落,但扬起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抽了一鞭子,马儿长嘶一声疾驰而出。
“啊……”永璂难耐地叫出了声,起伏不定的马背让他的身体在胤禩的身前自己摆动了起来,每一次起落都会刺入最深处,撞击他最敏感之处,“快停下,不行……”永璂觉得自己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激烈的快(感)让他觉得羞愧不已。
“什么不行?朕看你十分享受的样子。” 胤禩将永璂的衣襟拉合,随即伸的探入他的下摆,握住那里轻轻拂动着,“快点求饶,不然我不会让你释放出来的。”
永璂咬着牙忍受着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几次想身手去拉开握着自己的手却都被阻止,每一次的撞击都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皇阿玛不要再折磨我了!” 永璂羞红着脸轻吟着。
胤禩唇角扬起些许的笑意,伸手扳过永璂的脸俯身亲吻上,紧握的的却仍没有松开的迹象,“这算是你在向求饶吗?不过想要得到释放你得自己动手。”说罢,拉紧缰绳停了下来,抱紧怀中之人慢慢的跃下马背。
“你就不能先放开我吗?我又跑了不了!” 永璂微微皱了皱眉。feifan
胤禩撇撇嘴完全无视面前人的抱怨,“这次朕让你在上面一次!”说罢搂着人躺到了地上,挑眉看向身上之人,笑着说道:“自己来吧!”
“你……这也叫在上面?” 永璂怒视着一脸得意的胤禩,可身体内的燥热让他痛苦不已,虽觉得生气却不得已地主动抬起身体,一**袭来的电流向全身扩散,向后扬起头大口地喘着气,“快点松开我,难受死了!”
胤禩微微一笑,将紧握的手松开握住永璂的腰,“你不会是喝醉了没力气了吧?”
“你还要怎样?” 永璂愤愤地说着,可话音刚落身体便被突地翻倒在地,“快点放开我!”
“你磨磨蹭蹭的,还是换朕来!” 胤禩伸手按压住想要起身之人,抬高他的腰便直冲而入。紧紧贴合之处如炙热的火焰在燃烧,将两个人带入云端,享受着**之乐。
彼此撞击的身体,发出暧昧的声音,永璂死死地抓住身下的青草,身体在一阵剧烈的战栗后终于得到释放,身体陷入疲惫大口地喘着气。
胤禩拉住永璂的腿,几次用力的挺入后闷哼一声,终将自己的精华送入,趴伏在永璂的身上,轻轻亲吻着已经昏昏欲睡的人。
酒楼内
弘昼紧紧拉着自己身前的衣服,脸上带着嬉笑之色,“那个你不用这么猴急吧,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改日……改日我主动投怀送抱还不成吗?”他现在恨不得马上能逃之夭夭,就算两个人在一起,那被压的那个也该是这小子才对。早知道会有今天他就该去学功夫,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狼狈的下场。
“改日?可我怎和觉得择日不如撞日呢?”徐子峥唇边带着浓浓的笑意,压着弘昼的手不由的加了几分的力道,“别把你那些花花肠子用在我身上,你就是被压的命,还想翻身吗?”他早就看出弘昼的那点心思,从第一次见到他到后来的接近他,他默默的守了他这么多年,若再不把这屋窗户纸捅破,他岂不是要空等一辈子?那他在他身上所费的心思不就白费了吗?
“凭什么我要被你压?同样是男人,而且我还比你大,就算做也要你在下面才对!”弘昼愤愤不平地说道,可实力上的悬殊却让他动弹不得,唯有此时他才会想到有功夫的好处。
徐子峥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满脸怒气的弘昼,撇撇嘴说道:“那我就给你次机会,你若能打过我呢,下面那个就是我!”
“你这是耍赖,你明知道我不会功夫,我怎么能打过你呢?”弘昼冷哼了一声,“我们玩骰子定输赢!”这可是他的强项,他有十足的把握赢他。
“嗯,也对,那就按你的来!”徐子峥松开手将面前的人放开,欠身坐到了凳子上,唇边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拿出来吧!”
弘昼长出了口气,用眼角余光瞥了眼门口,缓缓的从袖子里拿出了两颗骰子,“输了不许赖帐!”说罢,握住双手晃了晃扔在了桌子上,“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是两点?不可能不可能,从来!”
“是你说的不许赖帐的,现在轮到我了!”徐子峥还未等到弘昼碰到骰子便将桌上的骰子收入手中,轻晃了几下扔在了桌子上,“六点,你输了!”
弘昼咽了口唾沫,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空,突地抬起腿入向门口跑去,结果手还没有触碰到门时便被一双手从后面给抱了起来,“徐子峥,你不会是来真的吧?”
“我有说过是假的吗?”徐子峥抱着人来床前将弘昼扔在了被子上,“乖乖的别想着逃跑,不然我把你绑起来!”
弘昼额角覆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唇角抽动几下心中说道:老子不跑才怪呢!双手扶着床坐起来就要冲下床。
“果然同你说的话都是浪费,这就不怪我了,是你逼我的!”徐子峥伸手扯下弘昼的腰带,按住身下不住挣扎的人,三下五除二就将他的手捆绑了起来。
“徐子峥你快点松开我,你竟然敢绑我,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弘昼红着脸低喝道,心在突突地剧烈地跳动着,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害怕过。
“反正绑你是死,那就等我上完你再说喽!”徐子峥无所谓地说着,拉下床边的幔帐,俯身掰开弘昼的下颚,带着霸道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第六十七章 惊雷
弘昼趴在床上愤愤地将手中的骰子摔向地面,用手指着徐子铮大声骂道:“徐子铮你竟然阴我!”想想他竟然白痴的让人把骰子调换了都不知道。
“你也没说不许换骰子啊?”徐子峥挑眉看向满脸怒气之人,唇角扬起些许的笑意,欠身坐到床边用手扳起弘昼的下颚,“愿赌服输,刚才还一脸享受的样子,怎的用完我就翻脸了?!”指尖轻轻滑过有些红肿的唇,似乎上面还留有他的气息,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这个人。
弘昼一把将握着自己脸的手打掉,阴森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面前一脸嬉笑的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觉得享受,那怎么不躺在床上让我压,别上完我还在那边说风凉话。”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倒霉的王爷了,躲过了储位之争终得以保全性命,结果竟然栽在了这小子的手里。
“哟,看样你是欲求不满啊,如此有精神不如我们再来几个回合如何?”徐子铮俯身缓缓地靠近弘昼,唇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刚刚看他痛苦的模样才放过他的,现在看他生龙活虎一点事都没有,那他就不必担心了。
“你要干什么?!”弘昼额角渗出一丝的冷汗,双手扶着床不住地向后退,“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话还未说完唇便被封住,他只能瞪大双眼怒视着面前夺取他呼吸的男人,双手顶在徐子铮的胸前,想要将人推开。
徐子铮微微皱了下眉,撇撇嘴说道:“你若再不听话,我就像刚才一样把你绑起来。”
弘昼身体一僵,随即脸红了个彻底,死死地咬住唇边用极度愤怒的眼神盯着威胁他的男人,低喝道:“徐子铮我非宰了你不可,我一定会宰了你的!”
“你的叫(床)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徐子铮嬉笑地说着。
随即房间里响怒骂声,接着是沉重的喘息声,再然后是身体的撞击声,再然后便是微弱的呻吟声……
二个月后
巴勒奔带着赛娅和福尔泰离开京城返回西藏,皇宫中似乎一下子恢复了平静,只是在淑芳斋里有一个人此时是焦虑不已。
紫薇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显得焦躁不已,脸上带着惊慌之色,她的汛期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仍没有来的迹象。越想越害怕,最后打定了主意换上太监服悄悄的走出淑芳斋朝着景阳宫的方向走去。
景阳宫
永琪正悠闲地斜靠在躺椅上闭目养身,守在门外的小太监急急走进来低声禀报道:“爷,外面有人求见,说是紫薇格格派来的。”
永琪突地睁开双眼神色似乎有些紧张,“叫他进来!”这紫薇想干什么?事情过去快二个月了,他本那件事情已经没事了,可今个为何突然派个小太监来?是不是她想要挟他?
“喳!”小太监悄悄的退了出去,不多时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来到永琪的身边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紫薇格格让你来有什么事情?!”永琪脸上带着高傲的冷漠,眼帘微微抬起用眼角余光瞥了眼面前的小太监,结果不由的突地睁大双眼,低声说道:“紫薇?!你…… 你怎么来了?”可瞬间的犹豫过后脸上露出嬉笑之色,站起身来到紫薇的身前,伸手扳起她的脸,“是不是想五哥了,忍不住就自己跑来了?!”想起紫薇柔软的身体,他就不由的兴奋起来。
“拿开你的脏手!”紫薇嗔怒地说道,紧咬着唇瓣许久才缓缓开口说道:“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事情。”
永琪悻悻地收了手,饶有兴趣地看着紫薇,“说吧,找我什么事情?!”转身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翘起腿给自己倒了杯茶。
紫薇犹犹豫豫地紧握着双手,纤细的指节被她攥的有些发白,最后咬了咬牙终是开口说道:“我……我好像怀孕了!”说罢,便死死地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她竟然怀上了自己亲哥哥的骨肉,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若是让皇阿玛知道了她还有何颜面活着。
“扑……” 永琪刚从到嘴里的一口茶全都喷到了地上,用手不住地拍着胸口差点呛着,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忧郁的紫薇,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你说什么?怀孕了?这怎么可能?”只是一次就怀了?永琪的双眼在紫薇的肚子上扫视着,可转念一想紧蹙起了眉心,小燕子的先例可是有的,虽然他和紫薇在一起时她还是处女,可保不谁之后她没有和福尔康在一起。
“你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竟然还敢质问我?!”紫薇悲愤怒喝道,她的清白被这个男人毁了,可如今他竟然用这种轻蔑的言语来奚落她,“你还有没有人性了!”
“谁知道你肚子里怀的是不是福尔康的野种!”永琪撇撇嘴冷笑地说着,他可是被小燕子带过绿帽子的,这种事情可保不准再发生一次。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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