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了混合着酒气与胭脂香的地方，那些浅笑低吟琴弦婉转也都消失不见，佐助才完全的放松绷紧的神经。但是看过的那些女子，那妖娆红妆上的妩媚笑容和大片裸｜露在艳丽衣服外雪白肌肤，为什么还能想起来？！二少恼怒之中脚下稍微有些失了准头，跳跃间踩过的树枝裂开细密的纹路，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
“好吧，也该查查书，弄清楚这个问题了。”阿佐看着佐助的窘迫，琢磨到。
二少，离真正的长大，还是有距离的呐……唉……
※※※
*无责任抽风剧场*
鼬（无表情）：听说你想教坏我的弟弟？
兜（扶眼镜）：什么都不懂的话，到时候你会很辛苦的。
鼬（沉思状）：……
兜（镜片反光）：所以……你懂的……
第五十章 二少的启蒙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越是触碰不到越是想要。』
于是到了后来，已经分不清心里愈发深刻的执念究竟是因为那样物品，还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执着的惯性。
再然后，当终于得到的时候，又会是什么心情呢？
佐助想起小时候阿佐为了学习所谓的「正常情感」，看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书。有些句子对那时的他来说很深奥，虽然每个字都看的明白，但组合到一起便无法理解了，这段话便是其中之一。不过正是因为不理解，所以记得便格外清楚，很容易的就从记忆里拽出。
于是趁着现在这个机会，佐助很想问问大蛇丸在终于把写轮眼拿到手之后，心情究竟如何。
因为看对方的表情，不像是多么激动的样子，而是带着一种玩赏的眼神，手指捏住容器的底端观察着浸泡在溶液里的眼球。这让佐助在感到稍微困惑的同时还带上了些微不爽的心情，要知道他曾经被大蛇丸用看猎物的眼神狙击了多日，怎么说有有些心理压力的。嗯，过度BT的眼神，真的很有杀伤力。
想到这里，佐助也真就开口问了。
大蛇丸听了，瞳孔微微收缩竖成细长的一线，也让那双冷金色的眼睛越发森冷。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有留意，索了一下，勾起嘴角笑道：“佐助君，要知道人类是从来不会满足的，时间太短暂而想得到的却很多……这才仅仅一只眼睛而已呐……”
“这就是你追求永恒生命的原因？”
佐助皱眉，他一直认为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最终的目标而付出的。比如他和阿佐，想变的更强，想研究出更多的忍术或者医术，都是想让自己有能力站到鼬的身边。而像那样永远都满足，最终也不知道自己追求什么的想法，他不理解也不赞同。
“佐助君也感兴趣么？”
“免了，我没兴趣。”佐助结束这次因为一时好奇而展开的对话，把任务交付妥当之后转身离开。
“对了，先去资料室，我查点东西。”阿佐想起在路上的打算，提醒佐助到。
“哦……最近又要做实验？”佐助改变本来要直接返回住处的路线，随口问了一句。
想起阿佐之前每次结束实验都要意识层里缓和好久，佐助顿了顿又劝道：“阿佐还是多休息一下的好，不然太辛苦了。我也、我也会担心的。”说完最后一句，佐助有些不自在的咬了咬嘴唇。即便和阿佐是最为亲密的，但是说出这样坦率关怀的话，还是会有些别扭。
“我会的，不会让佐助担心的。”阿佐笑眯眯的接口，佐助的心情他是理解的。
大抵是当初卍字封印留给佐助的心理阴影太过强烈，即便现在阿佐以及不会轻易消失，但是如果因为缓解疲劳睡的稍微久一点的话，佐助就会很担心。一边生怕阿佐会怎么样了，一边却不敢把睡在意识层里的人叫醒，只好自己在那里担惊受怕好一阵子，直到阿佐恢复过来。所以阿佐后来也很注意分寸，不会把自己折腾的太惨，也会再三和佐助保证自己要研究的东西没有危险，虽然佐助每次都不相信就是了==
不过这次他要查的资料绝对没有危险就是了，其实压根都不会进实验室的。只是，现在就说给佐助听要查资料了解的东西，估计这小孩会立刻脸爆红，然后就会强制阿佐不许进资料室==｜｜｜
所以阿佐很有先见之明的不做解释，等把书籍还有卷轴搬回屋子自己看就好了。嗯，一般他看资料的时候，佐助通常进行冥想之类的精神修习，不去关注他看的内容。
音忍的资料库分类应该说是很健全的了，毕竟大蛇丸主要研究的就是禁术以及人体实验，而兜又从医疗角度出发，系统的整理了常用资料——其实兜也是有点强迫症，偏好完美。要知道对于他们那样水平的医疗忍者来说，没人会去翻阅例如基础医理这种书籍。但这次还真要感谢兜，像阿佐这种完全自学医疗知识，而且偏门偏的厉害的人，有些常识还真是不知道。
不过……那样的常识，正常来说都是家中父母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给予引导，还真没几个人是看书学来的呐。
进入书库之后，佐助同阿佐交换了位置，见阿佐没往堆放着禁术卷轴的书架走去，佐助稍微放下心。阿佐从放置在角落的书架中找出需要书卷，因为太过常识化，这些书反而无人翻阅，封面上落了薄薄的灰尘。
拒绝佐助帮忙搬书的要求，阿佐抱着一摞书籍卷轴往回走。总之等自己弄明白了再讲给佐助听吧，那时候佐助就算再恼羞也没所谓了。阿佐不自觉的在嘴边勾起一点笑，最近佐助成熟不少，都没有小时候表情丰富逗起来好玩了，现在难得有机会逗逗他了呐，要好好把握~
“哟~佐助？”
半途遇到水月，银发少年打招呼的声音中途拐弯变成疑问句。水月看着浮在阿佐脸上的微笑，总觉得是那么的不怀好意啊……
“水月君。”阿佐把笑容调整到正常模式，回礼。
“呃，现在这位是你啊。”水月抓抓头发，在给重吾治疗期间他们几人相处的也算熟悉了，所以水月能够分辨出不同人格的‘佐助’。潜意识里，水月认为会医术而战斗力较弱的‘佐助’才是比较“可怕”的那方。
“嗯。情报组也在收集关于再不斩的斩首大刀的消息了，估计过一阵子就会有确切的答案了。”阿佐告知水月。
“了解~~谢谢了啊。”水月露出招牌笑容，锋利的牙齿反射着墙壁上火把的光亮。
“唔，确切来说应该谢谢佐助，是他负责情报工作呢。”阿佐不理会佐助想装酷的阻止声，继续说道：“上次的赶路很是麻烦水月你了，所以佐助和我也想表示一下感谢。”
“呃……没什么。”水月被阿佐太过客气的话惊吓到，全身很不自在。本来想和佐助多聊一会——怎么说音忍里他和佐助是最合得来的，不过现在还是赶紧离开的好。在匆匆告别之后水月再次深化了会医术的阿佐比较可怕这个认知==
而阿佐这边也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阿佐刚才不想让水月看到自己拿的是什么书籍资料。虽然很清楚水月对这些也没兴趣，而且专业医理书籍从外表能看出什么呢？但就是感到有些不自在，很莫名其妙的心理状态啊……阿佐饶有兴趣的揣摩自己现在的感受。
侧肩顶开房门，阿佐把抱着的书放到桌子上。这几个月几乎都在外面奔波，好久没安稳的待在屋子里了呢。不过即使在音忍，他们不是在修习场就是在实验室，除了睡觉留在屋里的时间照样也没久。
拉开书桌前的椅子，阿佐开始翻看拿回来的这些书籍资料，而佐助见阿佐确实是只看资料而非泡实验室，便彻底放下心冥想沉思去了。
呃呀，原来在成长发育期会有这些事情啊……诶？产生这种现象是因为这些原因的么，生理上或者生理与心理的共同作用。会对异性产生好奇……性别意识开始明显……
呃？还有这个……阿佐不由得想起自己解剖过的人体，那些不论性别的苍白冰冷的身体，各个器官组织在脑内形成立体的图像，除了专业知识不会产生其他想法啊。莫非还是因为自己感情不健全么，换做佐助就会对某个人的身体有什么想法了？
阿佐手指抵着下颌思考着，眼前慢慢浮现出那双淡色的嘴唇，嗯……似乎唯一会让自己产生不是看实验体想法的，就是那了……
那么，这到底是源自感情还是生理呢？
完全陷入思考的阿佐没有留意刚从冥想状态出来的佐助也把注意力放到了他翻开书上，阿佐在索的过程中手还无意识的继续往后翻着书页，最后停下的那页上画了即使在R18小说里——对，就是卡卡西老师经常捧在手里的小书——在那里也算是劲爆级的插图。而且构图是参考医学例图的标准，画面清晰比例标准，还配了文字说明……
于是在阿佐还在严肃分析初级问题的时候，佐助同学被一个重击打击懵了……即便在精神层面，佐助还是感觉到自己不单是脸，全身都温度升高了orz
第五十一章 二少的尴尬
人生是一张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
近来诸事不顺万事不如意的佐助想，他应该是被茶几附身了，所以那各式的茶杯水杯酒杯……才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直接把他埋在其中堆成顶端尖尖的坟头一座。早知如此，就不应该因为一时好奇去看阿佐手里的书啊！佐助悲愤的想。
可惜，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事实」它扇着黑色的小翅膀摇着倒三角的小尾巴带着无比阴险的笑容，绕着佐助转圈飞……
***
那天晚上佐助被一幅写实图片外加文字讲解打击深重，从头发丝到脚趾甲的温度全面上升，而刚把热度降下去后，阿佐他又开始翻页了。于是佐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表面佯装着还在冥想阶段的样子，而暗中同阿佐一起看基础医理书籍。
其实佐助对医疗方面的了解仅仅是忍者学校教的基础技能，而且都是以实用为主的急救医术，想要彻底理解书上的文字资料还是要花些时间的。如果换做阿佐平时阅读的速度，佐助往往是在看到一半就发现换页了，这也是为什么平时在阿佐看书时佐助不一起的原因。但这次，很幸运的或者很不幸运的，阿佐在看书时长久的走神＋索，留给佐助充分的时间去理解基础知识。
于是有天才之称的佐助同学，于是正处于生长发育时期的佐助同学，理论联系自身实际的，似懂非懂了。而且我们更需要注意的是，佐助他是从半道儿开始看的。没有前面的基础铺垫，直接进入主题的佐助便主观的以为人在长大之后一定会先＇哔——＇再＇哔——＇，就像小时候换牙一样不受自身控制。
想到自己在未来会和别人牵手拥抱亲吻乃至这样那样，佐助只觉得快崩溃了。这辈子除了阿佐，他会亲密靠近，撒娇时会伸手拥抱的人只有鼬一个。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距离稍微近一些佐助都无法接受。
佐助纠结了，而且在这个问题上他还羞于同阿佐讨论。好吧，这佐助孩子一直以为阿佐看那些资料是为了医疗试验做准备，自己看到了是纯属巧合orz
而心事这东西呢，你越是想回避，它会越神采奕奕的蹦跶出来强调自己的存在感。所以佐助在接下来那几天十分不自在，联想力爆棚，导致他直接被杯具的浪潮拍死在沙滩上。
比如阿佐进实验室解剖标本练手，佐助看着躺在解剖台上的人体，思维就不受控制的发散了。
“佐助，看到这样的尸、呃，身体，你会有什么感想么？”
阿佐口罩手套外套装备齐全的穿戴整齐，拿着银白色的手术刀站在解剖台旁打量眼下人体。被保存的很好的年轻女子的身体，身材标准体态匀称，脸上的皮肤虽然苍白了些，但是不损容貌精致，除了不是活人，基本符合书上说的「会引发青少年好感」的要求。（阿佐少爷您要知道是不是活人才是最重要的原因您看死人会有嘛感想哟TAT）
不过阿佐用“欣赏”而非“研究”的眼神看了半天，得出的依旧是诸如死亡原因，时间，死者生前身份……这种所谓的“感想”==
“什、什么？”佐助强自镇定的回答，目光根本不往解剖台上落，“她是风属性的查克拉，擅长远距离攻击，体术弱……”
用观察敌手的眼光评价完毕，佐助顺便总结面对类似对手可以使用的战术，制服虏获与一击毙命分别会耗费的时间。
“诶？也只有想到这些了吗？”阿佐叹气声中带着点失望，本来还想借此打开话题来着。果然因为不是活人的原因吗？在手指间转着手术刀，看来这次失败了呐……找机会想给佐助上课的某人失落的垂下眼睫，只是佐助没有看到罢了。
而佐助刚从实验室阴影里解脱出来，又得去南密所处理事情。南密所不可怕，可怕的是南密所里的香磷。
香磷喜欢很亲昵的靠近佐助，并且百折不挠屡败屡战大家都知道，慢慢的也就习以为常了。如果佐助带着君麻吕去南密所，小君同学基本是木然围观状。若是带着水月去，小水同学会笑嘻嘻的调侃两句，然后惹恼香磷两个人开始斗嘴，佐助从某种程度上倒也能解放片刻。
佐助在此敏感时刻当然要带着水月去，怎么说避免香磷往他身上靠才是最重要的。不过显然有利就有弊，比起君麻吕的一板一眼过分恭谨，水月就比较随性，说话也更随意。
“喂佐助，香磷那家伙长的还不错啊，不要每次都木着脸啊……”
在南密所折腾了一趟，返程时水月凑在佐助耳边嘀咕，“还是说你不喜欢这样的？啊啊，香磷的脾气是不够温柔啊……”
“……”佐助推开水月凑在眼前的脑袋，冷冰冰的沉默赶路。
被香磷锲而不舍抓住过的手上还留着女孩子手指特有的柔软，虽然及时挣脱但那短短片刻间的触觉记忆十分清晰。又开始联想了……这让佐助无比烦躁。
“嘛嘛~佐助君即使冷着脸也会吸引很多女孩子的，没关系，继续冷脸吧。”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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