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穿越之求真爷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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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穿越之求真爷们儿-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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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有命。
那傻子居然活了下来。
看来阎罗王不收她,暂时也没办法。
不过令人诧异的是,她好像被撞坏了脑袋,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也亏得我在她身边安排了眼线,否则很可能被对方不动声色地隐瞒了过去。
带着丝好奇,我参加了她成人礼前七天的晚宴,想知道她到底被撞成什么样子了?是否还记得我这个“仇人”。

一个人的眼神能告诉我,对方是否在故弄玄虚。
如果是的话,不妨陪你玩玩,到游戏最后……就再一次让你栽在我手上,并且再也不能翻身。
可我万万没料到,一头栽下去的是我,不是她。

华灯初上,热闹非凡。
远处满座华冠,衣香鬓影,近处歌舞升平,佳食醇酒,各色美人犹如珠玉满目琳琅,教人看花了眼。

可在晚宴时第一眼看见她,我便再也移不开眼。
青丝如云,眉目如画,似笑非笑的神态在那张在我看来十分顺眼的脸上释放出一种特别的魅力,那双眼睛就好似夜空中最为璀璨明亮的星星一样美丽夺目,可她却是那样的漫不经心,毫不在意四周投来各色各样的视线。

犹如被什么邪灵一瞬间撞入了心口,我的心跳动得十分厉害,头脑一阵阵发热,第一次拥有这样莫名强烈情绪的我控制不住地拿起一杯酒就仰头喝了下去,希望能借此平复一下心绪,不至于当庭失态。

原本她的模样便是最合我胃口的,只是那性格很不讨喜,既做作又愚蠢,让我十分厌恶,否则我也不会一直针对她。

但此时或许是撞坏了脑子的缘故,她的脸上少了那股矫揉造作的孤芳自赏与强颜欢笑,眼中再也不充斥着晦涩与哀愁了,连那一身古怪难看的装扮也焕然一新,美得让母皇四周的花枝招展的美貌君侍们都黯然失色。

她甚至什么都没做,连一个眼神也吝于施舍给我,但她接下来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地蛊惑了我。
看着她百般无赖地在宴席中睡着,看着她好似做了噩梦惊醒而当众失态,看着她与张少勋争才斗诗,她念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诗,我也没留意,只觉得她那貌似洋洋得意趾高气扬的神情真的……漂亮极了。

我再也无法忍受她忽视我了,我情不自禁地拍掌,让她的视线转向了我。
她那双澄澈的眼直直地看着我,一丝躲闪也没有。
看来她真是记不得我了罢。

“好,作得太好了,想不到二皇姐竟有如此本事,小妹好生佩服。”我佯装佩服,心情愉悦地勾起了嘴角,这的确是好极了。
晚宴结束后,我便迫不及待地夜探了她的宫殿。

“怎么?难道你爱上我了吗?”
“我们交个朋友吧,我叫燕子泓,最喜欢的植物是桃花。”
“对了,你大可以从我房门走出去,不必从窗口爬出去。”

那些状似天真幼稚却隐约带着引诱的话语让我夜不能寐辗转反侧了好几天。

那日在龙凤阁内她那喝醉酒的美态。
那日在街上她左顾右盼动若脱兔。
那日在不知名店铺里她静若处子。

那日我又被禁足了,迎着母皇那双隐含怒意的眼,我讥讽的笑了。
与燕朝桢的事你管不了,与燕子泓的事情你更管不着!
母皇看出了我挑衅的眼神,但她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走出了昭阳殿,那道曾如松似柏般的挺直背影在那一瞬间似乎微微弯驼了下去,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也不再年轻了。

很快地,随着我的禁足令被解开,燕子泓的成人礼也到了。
在晚宴进殿前我与她不期而遇,她下轿的后站在原地怔忪了一下,我趁机与她说了一会话,她做势要抱我。
我瞥她一眼,毫不迟疑地走开了。

即便渴望得到你,但这种毫无诚意的接触能免则免。

晚宴结束后,我与庄无尘照例约在了御花园的某处隐蔽地,不过这次我与他都没有心思做那档子事。
我明白他的烦闷,在宴会上他被我的好二姐狠狠地羞辱了一番,以他高傲的性子,一定咽不下去这口气。

可没办法,现在我的心思全部被那人占据,要说为了帮庄无尘报仇而去伤害她的话,不太可能。
尽管他开口求了我,但也不成。
若是这事放在寻常,我定然义不容辞,并不是我有多么大仁大义,而是庄无尘这人太过高傲,平常从来不肯服软,可我就是爱看别人被我折磨得哀声求饶,于是每每要他讨个饶,都要花费我无数的心思。

唯独这次不行,我对那人的兴趣已经快要到达临界点了,目前想着如何得到她才是我最渴望的。
最后与他败兴收场,临走之前,他狠声撂下一句话:“燕朝睿!你我就此一分两散吧!你再也别找我,我也不会来找你了,只不过答应我的事情你可不能出尔反尔,背信弃义!”

好吧,分开就分开吧,其实……我也早就腻了。
更何况,比起男人较为平板的身子,我更偏好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段。

燕子泓成人礼过后便搬出了宫,相比于燕朝桢的王府,她的王府则十分冷清简陋,母皇的偏心表露得太过明显,父君也忍不住有所抱怨,为了变相地补偿对方,就往她王府里塞各种美人与宫侍。

我本以为这人既然不记得前尘往事,放下了对庄无尘的倾慕,对宫侍美人等事物自然来者不拒,可出人意料的是,她竟真的将父君赐予的人全部拒之门外了。
我感到有些棘手,这昭示着对方于这方面很有原则,其人难以攻克。
特地寻了个时间,我邀她去了藏媚阁。

这是我此生做得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以至于后来我时常在想,若是那时我没带她去那里的话,是不是就不会遇见那个令她念念不忘的男人,如果她没遇见那个男人的话,那现在我……是不是就不会孤家寡人?

藏媚阁里,我与她尾随着凤雪遥找到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子长得一点都不好看,过于颀长的身形,五官也不娇柔细致,甚至会武,就好似女人一般。

可她偏偏对那男子上了心,就连对方将她挟持扣住,也不舍得伤他分毫。
这事闹得母皇也知晓了,又下令禁足了我,可她却没这么好运,直接被送进了戒过府。
我觉得有些蹊跷,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皇女犯错又不比那些外戚士族子弟,理应不会给予重责。

连续几日请安,我从父君那里得知了相关的信息,果然,如我猜测,燕子泓这事被燕朝桢做了手脚。

燕朝桢每回与我提起燕子泓时那一脸阴鸷的神情从脑海一闪而逝,我不由得心里一紧,顾不得其他,向母皇请示过后便匆匆赶了过去。
她遍体鳞伤地被我救了出来,住入了我的宫殿。

看着那张苍白的昏睡着的脸,脆弱得好像随时可能消失不见。
我的心口蔓延起一道陌生的情绪,好似心脏被人攥紧了一般的酸疼,无法抑制。
她醒来后问了我与燕朝桢的关系,我隐去部分,将大概事实告诉了她,包括秋雨之事。

那个才貌双全,性子温和却命运凄婉的书童秋雨,是我极为喜欢的人,模样好,脾性好,也有一副书生傲骨,如此谦谦美玉一旦被毁,总让人难以释怀。
可那一夜过后,秋雨的身影在我心底仿佛被彻底抹去,淡得再也看不清模样。

这件事过后,我发现燕朝桢的行为有些异样,她比我大四岁,早就被封了王,连府邸封地也离得较远,可不知为何,近日她却一直来回宫中,像是与母皇在商议些什么。
我知晓母皇真正属意的太女人选是她,但迫于凤家的施压,必须将我立为太女。

也许这次又在谋划着怎么借机打压我吧,我派去打探的人很快便给了我回复,说是母皇有意将我那好二姐派去西北驻军。
我不禁冷笑了,明面是派她去,实际也会将我遣去吧,真是好算盘,以为趁我不在就能除去我的根基么?

可笑,就算我是一坨烂泥,也有人见不得我掉下,更别提,我还特地留下了一份惊喜给你呢,我的母皇大人。

经过一个月的风尘仆仆,我们一行人到了蓝月城。
最出乎我意料的,不是我那好二姐的娇弱,而是那个她看上的男人。
我亲自审讯过他,将两枚铁钉钉入了他的琵琶骨,可他实在比女人还硬气,愣是什么也没说,本以为他已大伤元气,最起码那一身武力是再也用不得了,谁料他竟还能恢复如初。

篝火宴上,她用古怪乐器奏出的调子伴着款款情意地歌声向那个男人示爱,那晚,尽管美人妖娆,美酒倾倒,可也只是……她与他的世界。
喝干最后一碗酒,我提前离去。

接下来,我本以为她与那个男人会如胶似漆,难分难离,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们竟产生了某种分歧,互不理睬。
我有丝窃喜,趁了时机约她出去游玩。

犹记得那日,她身着了我准备好的艳丽男装,裙裾是金丝镶边,襟口绣着一对凤凰,九朵暗线缝制的祥云在阳光下若隐若现,我没有告诉她,这是凤君规格的服饰。
青丝如云,眉目如画,她唇角轻轻一笑,在西洋镜里倒映出倾国倾城貌。

没有任何一个人如此契合这套服饰,也许……她生来就该成为男儿,成为我燕朝睿的凤君。

“你觉得好看么?”她转头,发丝扬起一缕,轻扫过我的鼻尖,挠得我心里痒痒的。
“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男子,连庄月明也及不上。”我轻抬起她的下颌,凝视着这张令人爱不释手的脸。
生怕她那张脸被人窥视,我用借口骗她戴上了面纱。

可没料到的是,她还是因为那张柔弱美丽的脸而招来了祸事。
她被喀狼布族的人掳走了,我抓获了其中一名刺客,用尽了所有酷刑,对方终于有所松动时,却莫名死去了,这时,我怀疑身边有了内奸。
最大的嫌疑便是二皇姐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

我又将他审讯了一番,此次我对他下了无药可解的烈性哑药,那就算她回来,也大概会失去她的欢心罢。
她回来了,竟又是被那个男人所救,明明折了他琵琶骨,废了他的武力,甚至还喂了他哑药与软筋散,为何他总是能屡屡败我。

带来的除了惊喜还有惊吓……她告诉我说,这大大小小的边境战役是为争夺藏宝图,城主不可靠,罗校尉是奸细。
可后来发生的事情完全脱离了我的掌控,内奸竟是罗校尉,蓝月山最大的秘密竟然是藏宝图,城主早就勾结他国,将一众势力脱离了大燕,叛军四处凌虐,将前几日还繁华如京的蓝月城抢夺一空。

而我……却成为了那个终日打雁,今被雀啄的瞎眼人。
她用尽手段将我与那个男人一同带走了,跟着一群逃避瘟疫、饥不择食的难民们前往望野城,可中途休息时出了点意外,困在了一个山洞里。
我在黑暗中倾听着她的声音,感觉自己的眼是睁开的,可却什么也看不到。

“阿睿,你…没事吧?”她迟疑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我有瞬间真想……杀了她。
若不是她,我就不会来到此地,若不是她,我怎会放松警惕,若不是她,我又怎能……落到这番生不如死的地步?

不知不觉中,我已陷入太深,初见她只是我预期的玩物,现今我却成了她的掌中之物。

谁料此次山洞被困,却一困数十日。
我以为我会恨她,可渐渐地,也许是习惯了听她的柔声细语,也许是习惯了她俯身替我换药时的清淡幽香,也许是她不止一次敏锐地知晓了我在闭着眼装睡,她总会轻拍着我的肩背,低声相劝。

她劝说的无非是一些宽慰的话,说什么眼睛看不见了也能如正常人一般举止,说什么别担忧病情还是有希望的,可是她哪里懂得政权倾轧、宫闱斗争的残酷,没有人会去扶持一个盲眼的太女,更何况,母皇原本属意的就不是我。
若是我的眼睛真的无药可医,回到宫中,我面临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失势被废。

山林内天候多变,近日里寒气袭人,还下了好几场大雪。
为了照顾那个男人,她竟与我一被而眠,我又妒恨又欢喜,偏偏无法推拒。
终有一晚,我忍不住,险些要了她,黑暗中的欲望总是汹涌成灾,诱人堕落。

“皇姐,别离开我…若是你不听我话,我就只好把你给杀了,放在昭阳殿内日日看着,明白吗?”我环抱住她的手臂渐渐收紧,笑了笑后闭上了眼。

尽管处于常人难以想象的隐蔽之地,可也抵不住世事难料。
就在寻常的一日里,她突然失去了踪迹,那男人也跟着跑出去了,我一个人静静呆在洞里,第一次恨自己的弱小与无力。

原以为我会一个人死在这里,想不到峰回路转,我竟被燕骑军找到,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了她失踪的原委,听着那个叫何长青的女人语气愤恨而哽咽地述说着她的狼狈,我只有一个想法,不可原谅!

无论是她还是喀狼族的蛮女通通不可原谅!
还没回到京都,我眼坏了的消息就已被各路神通知晓,凤家早早就安插了人在我昭阳殿内,我一回宫就被凤家派来的医者诊疗,母皇几次召见均不成功,甚至亲自前来我殿门看望,也被凤家的人给挡了,据说她气急了,不顾当时在场人目众多,扔出一句:虎毒尚且不食子!将我作毒虎也不如的人来待,你们凤家欺人太甚!”

帝王坐成这样,她也算本事了。
若是我的话……拼着这天下血流成河,也要将凤家连根拔起。
如此畏缩不如投河死了罢。

我命人将她的画像张贴到全国各地,谁揭了皇榜告知有关她的线索,重重有赏。 
尽管如此大费周章,可依旧没有她的任何线索。 

临近年关,成人礼将至,而我的眼睛也终能重见天明。 
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很特别…心底滋生出奇妙的颤栗刺激感,我浑身上下都在叫嚣某种热度,对肉体的欲望抑制不住。

靡靡之音,纵情声色,我又开始了曾经的荒唐,凤家为我寻来了各色美人,男女都有,我疯狂地在昭阳殿内行欢,有时兴致来了,十几个人一起玩乐也属正常。
渐渐的,揭皇榜的人越来越少了,她的线索如同石沉大海无迹可寻。

而我也渐渐地越来越不满足了,只有那种长相柔美,身材娇小,有着弯月一样秀眉的女人才能将我取悦。
女人的长相原本就比不过男的精致,更别提拥有一副娇俏玲珑的身躯,偏偏我又很喜新厌旧,凤家再如何神通广大,也难以寻到总是合我心意的玩物。

一日,我在御花园中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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