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比起汝柳城的繁复旖旎,京都作为一个国家的首都,更多的是恢弘和大气,所以即便见识过京都的纸醉金迷,燕子泓也无法抵挡眼前如同清明上河图一般景象所带来震撼。
“你要是喜欢的话,以后我们就住这里了。”桃源听她那样感慨,不禁莞尔笑道。
“好,不过我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什么地方都没去过,只在皇宫和那个鸟不拉屎的蓝月城待过,所以我想先到处走走看看,玩累了就回这里定居吧。”说实话她并不是喜欢到处走的心灵流浪者,只是她明白,桃源的性格与她并不相同,在上一世,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到处跑,一有节假日什么的就会提前订好各种票,当然,票是两张。
“可是我不太喜欢这样,我已经厌倦了到处奔波的日子,也许是老了,我现在只想和你一起定居在某个地方,平静地生活。”
闻言,她转头看向他的侧颜,他依旧是那幅浅笑温淡的样子,感觉到她的目光后也转头看向她。
“怎么?你有意见?”他挑眉,眼神促狭。
“…不。”她脸颊有些燥热,不敢与他对视,有些慌乱地转过了头。
也许是与他分开太久,相遇期间要不就是对方人格转换,要不就是危急关头说不上几句话,这种久违的正常相处,对她来说,真的是恍如隔世。
更何况在两人相遇之前,她在那个世界多了好几年的阅历,比起他曾经熟悉的懵懂少女,她较之他也是有几分陌生的。
因此,她对着明明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他,心底却有种初识的羞涩与紧张。
为了转移这份不自在,她随口说道:“…如果定居下来的话,我们要趁早买下一块地来,否则日日住客栈酒楼岂不太耗损钱财了。”
“娘子说什么就什么,为夫没意见。”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提出点实质意见,别插科打诨,不过话说回来,你的钱是哪里来的,怎么感觉你一点也不担心会山穷水尽?”
在她昏昏沉沉瘫在马车上时,她就有所感知身畔和周围的环境都十分奢华舒适,不过由于神志不清,所以并没有机会得以窥见那一车的财富,待神智恢复清醒时,又住在环境十分良好的客栈,她又不是傻子,若是桃源没有一定的财力,又怎能挥霍得起?
“生计问题娘子就别担心了,除去娘子你要纳夫郎的费用我一定不会出外,其它的费用都包在我身上吧,一定不会让娘子你受苦的。”
“ 那、那好吧,待会吃点东西我们就去看看附近有没有卖或者出租的房屋吧。”
“好,为夫自当遵从妻主之令。”
燕子泓实在忍无可忍这种调戏风格的对话,摆出一张臭脸不予理会对方。
不多时,她便感到腰间一紧。
她眉尖一挑,不动声色地拍开了腰间那只禄山之爪。
不出一刻钟,她又感到腰间一紧。
她猛地停下脚步,倏地扭头恶狠狠地盯着对方,桃源则好整以暇地驻足抱胸回视着她,眯了眯眼,她毫不客气起抬起脚,用力踩向对方的脚。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为了贪看对方那张奸计得逞的快意表情,忍受这点痛确实不算什么。
他只是不想,她对他如此生疏和客气。
从他们身边匆匆而过的人们都纳闷于这对男女的怪异行径,明明该是男儿耍小脾气,女人来哄慰的桥段,这对男女却偏偏反行其道。
虽看着怪异,但旁人一眼就能看出其间的浓情蜜意,啧啧称奇的同时心底也有丝羡慕。
青石桥畔,轻烟似柳,女子洁白如玉的脸颊上晕红一片。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那一抹晕红太过美丽,桃源心跳加剧,同时感觉到一根羽毛似的物体细细地搔过心头,他突然涌起一股冲动,想要将对方整个吃下去。
这种感觉对他而言熟悉又陌生。
那是上一世,他对她初识时的感受。
感觉到对方炙热的眼神,燕子泓有些受不住,别扭地开口道:“老堵在这里,快点走,找个地方吃东西。”
“娘子,不如我们就去那里吧。”桃源含笑回道,并伸手往她身后一指,她顺着指示看过去,只见不远处的一家酒肆门前插着几面五花八门的旗帜,上面贴着红色方块纸,上面写着一个醒目的“酒”字。
燕子泓心底觉得有些奇怪,但转念一想,酒楼也是吃饭喝酒的场所,酒肆也是吃饭喝酒的场所,也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前者主题是吃饭住宿,后者主题是喝酒罢了,大不了进去后吩咐店家不要上酒,单上饭菜。
“好。”
见她点头,桃源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与兴奋,不由分说地牵起对方柔软的小手,朝目的地走去。
一进酒肆,燕子泓就被里面空无一人的场面给惊了一下,她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一步。
别说心里打着小九九的桃源不允许前功尽弃,就连店里的老板也是不会让到嘴的鸭子就这么给飞了。
两人分别一个推着她朝里走,一个笑容满面地扯着她往前行。
那老板是个长相清秀的女子,察言观色花言巧语的功力超乎燕子泓预计,推销酒菜的同时穿针引线地解释为何人少的缘由,打消了她的顾虑,又热情地将他们引进一间装扮不俗的厢房后,她再也吐不出一个走字了。
“客官要些什么?”
“阿燕,你要吃点什么?记得你前两天还嚷着要吃烧鸡来着,这次就点份烧鸡如何?”
“…好。”
“我好像还记得你说过烧鸭味道也不错,对吧?那就再点份烧鸭吧。”
“……好。”
“你还想吃点什么?”
“……已经很够了,再加份青菜就好了。”
“好的,娘子。”桃源眉眼弯弯,宠溺的目光转向一旁的酒肆老板时变回冷静淡然:“烧鸭、烧鸡、青菜,对了,再来一份‘候燕飞’。”
“候燕飞?”老板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重复。
“你不会连候燕飞是什么都不知道吧?”桃源神色依旧淡然,只不过眼底却露骨地表露出一种让她十分不舒服的轻蔑。
“怎么会?一般酒肆都有这道菜,更何况我们‘醉卧’酒肆,不仅有而且更为醇厚正宗。”那老板只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即解释道。
“哦?那就拭目以待。”
“一定不会让公子你失望,还请两位稍后,菜很快就上。”老板微微一笑,很是客气周到,心底却在暗自称奇:平日里来这喝酒吃菜的不乏成双成对的眷侣,通常女方为了显示风度都会先征求男方的意见,从而决定菜色,可今日眼前这对却刚好相反。
见那老板离开后,燕子泓便有些好奇地问:“什么是‘候燕飞’?”
“候燕飞是一道加了酒作辅料的菜,很是香滑可口,我想着若是进了酒肆不喝酒实属浪费,但你又曾告诉我,你这具身体一喝就醉,不如折中好了,吃道特色菜顺便也能品尝酒香,你这身体总不至于吃道加了酒的菜就醉倒吧?”桃源耐心地解释道,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往上翘。
“你…笑得好诡异…”她总觉得他那笑容似乎另有玄机。
“心情好,自然控制不了脸部表情。”他才不会告诉她,候燕飞之所以叫候燕飞,正是因为这酒酿的时间起码是一年以上,来源于今年埋下酒坛在燕子坞下,明年等燕子回来再开封的典故,自然,这种纯度高的酒对于没有蒸馏技术的古代来说,是属于烈酒这一级别,寻常人喝还需兑水,用来做菜的话却又香又有味。
候燕飞这道菜,重点是酒而不是菜,所以如果客人不特别吩咐的话,这道菜有可能是酒味鸭,也有可能是酒味鸡……当然不排除有酒味蚯蚓的可能。
当然他的重点也不是菜,不管是酒味鸭还是鸡还是蚯蚓目前还尚无定论,……但她一定会醉就是肯定的结论了。
、第五章:含情脉脉不得语
看着趴在桌上脸颊通红,眼神迷蒙的燕子泓,桃源直觉自己离成功只差一步之遥了。
自从上回在客栈做过后,燕子泓再也不肯让他碰她,说是他太粗暴弄伤了她,为此他还自责了好几天,花费了无数精力替她寻来一些治疗密处的膏药。
直到昨日她无意露了口风,被他知晓这都是她撒的谎言,哭笑不得的同时也在暗自谋划如何将她再拐一次上床。
“阿燕,你没事吧?”他故作一脸懊恼地恨声道:“这酒肆老板怎么回事?!都一再强调不喝酒了!居然还敢整这些小动作,以为把烈酒放菜里就能卖软广告么?真是无语。”
“来,喝点茶醒醒酒吧?”桃源叹了口气,拿起刚刚出门端来的茶壶,倒了一杯递给对方。
她感觉对方的声音忽近忽远,听不太清在说些什么,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一看,原来是茶壶,好吧,再不灌点茶下去,估计真的要被抬回去了。
见她伸出手,摇摇晃晃地挥动着,验证着对方仍未完全失去神智,桃源不禁暗自庆幸:幸好没见她突然趴下就贸然下手。
他站起身走到对方身畔,弯下腰将水递到她唇边,轻声哄诱道:“快喝下去醒醒酒。”
她顺从地喝了下去后,突然皱起眉头,口齿不清道:“这…是什么?味、味道好奇怪…”
“这是梅子汤,解渴去酒。”他当然不会告诉她这是去年封存的梅子酒。
“……好热。”
“天气冷,这是好事。”
“好、好晕啊。”
“你趴着睡一下,待会我叫醒你就好。”
“嗯…”
见对方听话地闭上眼,继续趴在桌子上,他喉头滑动了一下,眼底闪动着赤、裸、裸的欲/望。
他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她那白玉晕红的脸颊,上次亲密时他就发现了她脸上带着几道浅淡的疤痕,虽已几不可见,但却在他心底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他甚至不敢去深想她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对不起…”他垂下眼帘,轻声道。
“我发誓,再也不会离开你。”收回手,将早已昏睡不醒的她整个抱起。
“即便这具身体的主人来抢夺,即便我再次死去,我也不会离开你半步。”
珠帘半掩,熏香弥漫。
床上两道缠绵的身影难分难解,充满/□的破碎呻/吟,凌乱的被单逶迤在地,交织成一室暗昧春/色。
女子微阖着双眼,嘴角随着身上男人有规律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声响,光滑似绸,洁白如玉的肌肤也染上了一层属于情、欲的粉红色泽。
桃源看着身下女子的媚/态,被紧致温暖包裹住的昂扬变得更为坚硬,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暗自告诫自己还不到时候。
他克制着抽身而出,改俯身为坐姿,将不省人事的燕子泓一把抱起,以正面对着的姿态再次侵入,不同于一开始做了润滑与缓冲,这次他迅速粗暴地刺入了她体内,使得她平顺的眉间猛然皱起,原本微阖着的双眼刷的睁开,虽然眼中依旧迷蒙一片,但嘴里却开始嚷嚷着好痛出去之类的话语了。
“看清楚我是谁?”
一道温柔熟悉的声音传来,她身上仿佛被碾压过的痛楚顿时得到了些许缓解,她努力睁大眼却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但下/体被撕裂一般的痛楚却逼迫她寻求慰藉和救赎。
“不…知道…好痛…让它停下来。”
“…不知道?”桃源眯起眼,停止律动,捏住对方的下巴迫使她扬起了脸。
他凑近她,说话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被吃光抹净却连是谁都不知道,你也太缺乏安全意识了,要让你长得记性才行。”
“不、不痛了…不过还是有点痛…好累…谢谢你帮我,可我要睡了。”他的暂时停止,让她的痛苦得到了缓解,整个人又再次放松下来,随后她扬起一抹甜蜜笑靥,再次闭上了眼。
“看来不给你长长记性的话,说不准下回给人拐了还帮人数钱呢!”桃源见她那幅迷糊样一边心生欢喜,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含着嘴里化了才好,一边却又生出一股邪火,总觉得如她这般天真早被人占了便宜也说不定。
他脑海瞬间闪过一个想法,使得身下早已蓄势待发的某物更是炽热如铁。
他将怀中的人儿再次抱起,将人以背对着的姿势趴放在自己腿上,对着浑圆翘起的臀部就是一巴掌。
“啊啊啊——”感觉到火辣辣的刺痛的燕子泓再次睁开了眼,可太阳穴传来的一阵突突的痛和依旧昏沉的大脑使她难以彻底清醒,兼之疲软无力的身躯和浑身上下的酸痛更让她无力应对。
“别、别打了……好痛…”她忍不住哭了起来,泪眼模糊了那张俏颜。
“知道我是谁了么?”
“别打了,我知道…知道”
“是谁?”
“是…是…”她拖着时间,努力地回想,可大脑却只有一片空白。
“啪——”
嫩滑的臀肉哪经得起这番折腾,才两下就红通通一片,而它的主人更是哭得撕心裂肺,在他腿上奋力扭动着。
“阿源!阿源…快救我…”她哭得一塌糊涂,下意识地喊着心底最珍藏的人的名字。
正想扬起手再给对方来一下的桃源听到自己的名字,不由得愣住了,好半饷,他才苦笑着放下了手,轻轻抚摸着对方被打得通红一片的地方。
“你让我怎么忍心…”他放弃般叹了一口气,“惩罚不了的话,那就只能这样了。”
他的手缓缓滑过弹性极佳的臀肉,直至股缝里,从后边的紧闭的小口延伸到前方刚被使用过的花/穴。
将对方的下身稍稍抬起,这神秘禁地的风光便一览无余。
最吸引他眼光的是双腿间那朵之前就被采佶过的幽花,由于他适才粗暴地拍打了臀部,从而引发了这朵娇花的轻微抽搐。
此时,那嫩红肿胀的花瓣微微张开,正缓缓溢出一抹透明的液体,伴随着抽搐所带来的嫩肉蠕动,显得十分诱人。
他将一根手指插/入了进去,缓缓律动了起来。
“嗯…啊…”
“叫的真好听,不过…”他抽出濡湿的手指,放到她唇边揉蹭几下后,猛然塞入她口中,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搅拌着,感受着不亚于秘处的温热湿滑,轻笑着续道:“不过还是先尝尝这个吧,待会再叫也不迟。”
“嗯呜呜…”
“好吃么?这可是你我的味道。”
他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再次倾身向下,恢复一开始那样原始的体位,将她牢牢困于身下,一举侵入。
他抽出仍置于她口中的手指,凝视着她红唇微张,媚眼如丝的艳态,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身上攻城掠地,直到把她整个人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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