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五姑娘的身份普通人当然不知道,却绝不会瞒过王府的高层,特别是那几位世子,想来,现那几位和他不对付的世子们正高兴的看着他的笑话呢,只要五姑娘的尸体一天益城的城门口呆着,三世子的面子就会一直被往地上扯,现,三世子终于忍不住了,给自己了一道指令。
“表少爷,要不,我们直接去求见!”一名商铺的掌柜小心翼翼的道,“不管怎么说,您都是王府的表少爷,又掌着益城的产业,十三少将来少不得要和您打交道,总不会一点面子都不给您?!”
“哼,他当然不会给!”侯子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去过一次,被他手下的那个管家直接拦了下来,那个管家你们还记得,就是前不久受他之命来接管益城产业的,被我们给挤兑走了,让他出来接待,他的意思不是明摆着的吗?!”
“可是现已经三天了,他的威风也耍够了,要的效果也达到了,难道他真的就不想顺利的接掌益城?还是他另有图谋?!”
“图谋谈不上,别忘了,他是阵法师,来的路上又遭到了刺杀,这样的情况下,当然会对自己的安全上心,或许他一直布置阵法呢,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第一时间自己住的地方布置阵法,毕竟自己的安全是重要的!”
“就算要布置阵法,也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侯子寒摇了摇头,“你们放心,这家伙很快就会见我们了,他现是给我们制造压力,主动权掌握他的手上,你看看,他来了益城,连面都没露,你们一个个的都沉不住气了,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像什么话,都给我镇定一点,给我记住,就算是他是王府的十三少,就算他是王府益城的掌权人,但是别忘了,这里是益城,他想要掌握益城,就一定会和我们打交道,所以,我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明白吗!”
众人点头称是,不过,总有不识时务的。
“那,五姑娘的尸体怎么办,就这么让他呆着,三世子可是要让我们早一点!”
“这个我来想办法!”侯子寒打断了对方的话,一脸的冷然,“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大家都散了,一个个的都给我精神着点,不要搞的像死了老子娘一样,都给我记住了,天还没塌呢,这益城,可不是那么容易吃的下的!”
“益城,很容易吃下来,我本来不想吃相太难看,不过既然我那位好三哥这么不给我面子,那我也没必要给他留什么面子了!”
神鹤居的天字一号院,王观澜背靠太师椅上,左手食指和指轻轻的敲击着身旁的茶几,“三天了,想来大家已经把消息消化的差不多了,该拿的章程也都拿出来了,王清,你去通知那位表少爷,还是益城所有王府产业的管事,让他们明天早上来神鹤居见我。”
第十章没有谈判
神鹤居是益城大的一家客栈,也是豪华的一家,也是属于宁王府的产业,所以王观澜一进入益城,便占了这家客栈大的院子。
没办法,谁让他带的人多呢。
这几天,神鹤居的外面很热闹,可是里面却很冷清,因为这位王府的十四少进入益城之后,竟然什么人都不见,什么事情都不士,哦,错了,干了一件,就是吊尸体。
他一直就呆客栈里不出来,也不知道忙些什么。
虽然他没有露一次面,说一句话,但是带给益城的压力,显而易见,城墙上挂着的那十具尸体,不知道身份也就算了,知道身份的没有一个不噤若寒蝉的,那可是三世子的身侍卫和侍妾啊,就这么吊着风干,这可是打脸啊,一个王府庶子,竟然敢如此张扬的打王府世子的脸,可是颠覆了常人的认知了。不过,他们也不得不承认,现的王观澜,的确是有资本和那位三世子叫板,特别是当道理站他这一边的时候,五姑娘是三世子的侍妾,但同样,也是刺杀王观澜的刺客,身为王府益城的话事人,王观澜有足够的理由和权力这么做,接下来,便要看三世子的反应了。
出人意料的是,三天来,王府那位一贯以强势著称的三世子却并没有太多的反应,暗地里虽然有一些小动作,但也不激烈,倒是昨天晚上,这位沉默了三天,给益城带来无限压力的十四少终于动了。
神鹤居金菊院的大厅现正陷于一种诡异的平静之。
王观澜坐厅的太师椅上,慢慢的翻看着手的帐薄,王清他的身旁侍候着,天承和天宁则站他的身后,以侯子寒为的宁王府益城各产业的负责人共有十人,站他的身前,微躬着身,听候落。
王观澜的态看起来十分的认真,仔细,一页一页的帐薄翻着,每一页都看的很认真,时不时的或点头,或摇头,每一个动作,都能够引的下面几个负责人的心尖一抽一抽的。
两个时辰了,他这么坐椅子上面看帐已经看了整整两个时辰了,一旁几上的茶水都换了好几茬了,几个肥胖如猪的负责人的腿肚子已经开始打战了,要是再这么站下去的话,他们可就支持不住了。
但是,这样的情况下,愣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出一丁点的声音,如同是等待法官裁决的囚犯一般,这种感觉侯子寒很不喜欢,但是却又不得不低头。
“嗯,这帐做的不错!”
终于,又等了半个时辰之后,王观澜的金口终于开了,“王府益城的产业,大的有桩,小的十七桩,那十七桩小产业暂时不看,先看你们这些大的产业,钱庄,种植园,货栈,码头,这类产业一年的纯收益差不多有近二十万两银子,除去交到王府的一万二千两之外,应该还有十七八万两银子的节余,再加上那些小产业,零零总总的至少也有近三十万两银子的收益,为什么上次我让人来问,你们只说有八千两?!”
一开口,王观澜便要算旧帐了,一众掌柜的目光立刻瞟向了侯子寒,侯子寒面上火辣辣的,一咬牙,道,“可能是上次算错了!”
“算错了,哼,这也能算错!”王观澜丝毫不给这位王府表少爷的面子,“这帐表面上是作平了,但是库里的数目和这帐肯定是对不上的,上哪儿去了,你们比我清楚!”
看着不再说话的侯子寒,王观澜嘴角一咧,“你们是不是觉得,那些都是以前的帐目,以前的东西,都是我接管这些产业之前的,所以,严格说起来,我还真的没什么权力管,就算是做官,还得替前任顶亏空呢,你们还给我留下了八千两银子,已经不错了,是也不是?!”
“十四少知道就好!”侯子寒这一次终于开口了,没有一丝要让步的意思,这一次,王观澜要查帐,他拿出了真帐,并没有指望能够用假帐去糊弄,因为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小心,越不能把把柄留王观澜的手。
王观澜说的不错,他是来接管这些产业的,不是来查帐的,接管这些产业之前,这些产业生的事情,都是王府默许的,王观澜还真的没有什么权力去说什么,这一点,他清楚,王观澜也清楚,说白了,就是他不怕查。
以前益城的产业收益流到了什么地方,王府高层心知肚明,甚至,这一次益城的产业被王观澜接管,也是王府高层之角力的结果。
“好了,人也见了,帐也查了,那就这样,以后大家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当然了,如果谁想要离开,我也不会勉强你们留下来!”王观澜的目光十人的面前扫过,“从现开始,王清接替侯子寒的位置,正式代表我处理益城产业的一切事宜,他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留下来的人要清楚,这里的规矩要改一改了,具体怎么改,王清会跟你们说的,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这就完了?!
下面的十个掌握你看我,我看你,后,又把目光集到了侯子寒的身上,但是侯子寒只是一笑,甩了甩袖子,对王观澜抱了抱拳,“既然如此,子寒告辞!”
“不送!”
看着侯子寒洒脱的背影,再看看王观澜一脸的不耐,十名掌柜也无奈的叹了一声,有七人带着满肚子的疑惑,跟着王清去了偏厅,还有三人,则是想了想,跟着侯子寒的后面,出了神鹤居。
“表少爷,这算什么,难道就这么算了,一句话便将您开革了,那王清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帐房,他有什么本事,能顶替您的位子!”
三名跟着侯子寒离开的负责人,一人长的极胖,一身的肥肉包裹锦缎之,满脸横肉的脸上,两只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时不时的泛起一阵阴毒的光芒,“这样的话,我们也不好像三世子交待啊!”
“我们不需要向三世子交待!”侯子寒看都没看一眼,语气之透着一股不耐,“五姑娘的尸体现正挂城墙上,这代表王观澜和三世子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和解的可能性了,既然没有任何和解的可能性,那我作为三世子益城的代言人又怎么可能再插手属于他的益城产业呢?至于你们几个,也算是聪明,所有的掌柜,你们和我走的近,就算是自己不走,他也很快会寻理由把你们打走的!”
“把我们打走,没那么简单,这些产业都掌握我们的手里,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不过刚来,凭什么赶我们走!”
“就凭你们只给他留下了八千两银了!”侯子寒冷笑起来,“朱老皮,别再纠缠于自己的位子了,位子是肯定保不住的,还是想想如何全身而退!”
“全身而退,我怎么退,我所有的身家都益城,都汇通庄,要是没有了汇通庄,我就什么都没有了,表少爷,我不能退啊!”
侯子寒停下了脚步,看着朱老皮道,“你还有命是因为那位十四少只是懒得对付你们,所以才会给你们全身而退的机会,你们也只有一次机会,我也是看你辛苦了这么多年的分上才提醒的,不要不知足了,,朱老皮,这些年你也刮了不少了!”
“可是!”
“好了!”侯子寒摆摆手,打断了还要说话的朱老皮,“我言于此,你们是听也好,不听也好,都不关我的事情!”说完之后,便加快了脚步,再也不去理这几名掌柜,可怜这几名掌柜跟着他出来是想和他商量对策的,却不料却等到这么一个结果,不禁面面相觑,站街的心,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不行,不能这样!”风立了半晌,朱老皮猛的一跺脚,“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哼,他刚来益城,连脚跟都没有站稳,就想动我们,也不想想,我们益城经营了多少年,费了多少心血和苦心,离开了益城,我们什么都不是,我不会让他那么容易得逞的!”
“朱掌柜,你要三思啊!”另外一名掌柜,小心翼翼的道。
“哼,怕什么,他就算是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而已,他懂怎么做生意吗?他懂得维持这益城方方面面的关系吗?他知道这些产业该怎么打理吗?!”朱老皮抖动着身上的肥肉,信心满满的道,“我们要是不合作,就靠他的那几个帐房,他能把益城的产业收拢吗?就算是收拢了,会运作吗?!”
“你的意思是!”另外一名掌柜的十分精明,立刻从朱老皮的话听出了异样的味道来。
“这不是我的意思,这是三世子的意思!”朱老皮冷幽幽的道,“你们别忘了,十年前,秦卫华是怎么倒的?!”
“秦卫华!!”骤然听到这个名字,两名掌柜都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既然这样,我们就回去准备了!”说完两人也抱拳告辞,不过,是不是回去真的准备,便不得而知了。
第十一章初掌益城必须涨价
南华城,西山阁
重重叠叠楼阁深处,是一处宽敞的庭院,院雕栏玉柱,假山玉池,融和着周围的景致,形成了一副如画一般的景色。
院落央,桂花树下,是一个白玉小桌,桌前摆着四个玉石凳。
桌面上摆着一个精致的紫砂壶,只是现,壶的茶已经凉透,杯的茶水已经见底,侍女小厮早已经被打的远远的,所以,没有人续杯,也没有人续水。
“三世子,益城对我们太重要了,是我们重要的财源,可不能就这么丢掉啊!”
“我还是太小看小十四了!!”三世子轻轻的叹息一声,这位三世子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端是一副好皮囊,年纪比王观澜大大出五岁的样子,一袭白色的祥云锦袍,语气深沉,“子寒,你和他接触过,对他的观感如何?!”
“很诡异!”侯子寒略一沉吟,下了一个判断。
“诡异?这个观感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他太自信了,自信的让人绝望,这样的人要么狂悖无知,要么就有旁人意想不到的底牌,我倾向于第二种,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又不像,所以,我觉得很奇怪!”
“底牌?他现已经是阵法师的身份,作为我们这一代唯一的术士阵法师,他现的地位已经不我们几个世子之下了,所以,他有理由自信!”三世子摇了摇头,“不过,他也应该很清楚,这只能让他和我们四个站同一个起点,但是比起我们经营多年的势力来,他太弱小了,根本就没有和我们对抗的资本,本不应该有那么大的自信!”
“或许他认为只要一亮出自己阵法师的身份,王府便不会允许别人动他呢?!”这一回,说话的是王观潮,因为和王观澜的过节,这段日子,他府过的很艰难,终,选择了完全倒向三世子,对王观澜,他自然是恨之入骨。
“他不会这么幼稚,阵法师的身份只是代表一种潜力和可能性,王府就算是想保他,保护的范围也仅仅是他的一条命而已,保他不死,仅此而已,至于其他的,并不王府的庇护范围!”
“或许他并不知道!”
“可能性不大,我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而且不像是那种属于有人庇护的自信!”侯子寒摇了摇头,“所以我觉得他很诡异,让我心不安!”
“侯公子,你是被王观澜给吓到了?!”王观潮语出讽刺,虽然完全倒向了三世子,可是他的地位却十分的尴尬,三世子一系,经营多年,可以说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固定的位置和利益,如果是一个普通人投靠三世子,那还好安排一些,可他不一样,就算府再失势,也是三世子的亲兄弟,王府的世子,地位上,天然便比常人高出一大截,这就不好安排了。
同样,王观潮的眼,自然也不会看上那些不起眼的位子,如果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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