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对那个答案特别的执着,陈晓许根本就拗不过他,撑了一会儿,才在他期待的眼睛里,红着脸,点了点头,说:“你明明知道,哼。”
她红着脸的样子,很是迷人,顾贰平时很少看见,平时的陈晓许总是冷冰冰的带着一种隔离感,虽然在他面前那种感觉没有那么强烈,但终究是不像这会这样。
顾贰觉得他更喜欢现在的陈晓许,像一个平凡的女孩子一样,会哭会笑,会害羞。
这样的她,才是真正的陈晓许。
她在他的身边,不需要故意伪装自已,而应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无忧无虑。
他摸着她的脸颊,亲了亲,说:“我是想听你说出来,晓许,你这样子很好,我很喜欢。”
陈晓许脸更红了,整张脸都埋到他的胸口上了,像只猫一样,对着顾贰撒娇。
顾贰很是受用,这样的陈晓许不用做什么,顾贰的心便被她握的紧紧的,仅仅是最原本的样子,他便是当宝贝的迷恋。
心都要被她溶化了。
他抬手看了看时间,见时间不多,也就不再逗她,亲了亲她的额头,依依不舍道:“好了,我得走了,你照顾好自已。”
偏偏身体还是不肯动,勾着嘴角一直盯着她看。
陈晓许被他看的很莫名其妙,想了想,脑子转了转,脸又轰的一下,通红。
顾贰拉着她的手,委屈的说:“两天见不到你,你就不给点奖励我吗?”
陈晓许脸红的快要熟,心暗暗想道,她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怎么一碰上这个顾贰,她就蔫了呢。
想来想去,还没找到答案,可她对面的顾贰早就急了,不等她主动,就啃了上来。
顾贰知道她有洁癖,体贴的只是亲了亲嘴唇,然后很克制的放开了她,声音排徊在她的耳边很久很久,导致顾贰在S市的这两天,她脑海里只剩下这句话。
他说:“先收点利息,等我回来再算。”
然后一把松开了她,转身向车子走,在车前吩咐管家照顾好她,就上车了。
陈晓许来不及去想那句话的意思,看着他走,看着他的背影,心又甜又酸。
眼眶慢慢的泛红,车子走了很远,她的手还在空中挥着。
她希望事情能慢慢的平息下去,她陈晓许从来就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可现在,她越来越在乎顾家的人会怎么看她,她也好像越来越在意顾贰。
仿佛,他是她的唯一。
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顾贰才是她心里的归处。
只要可以和他在一起,她愿意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JJ大抽,小内务点了上百次还是打不开后。
盛怒之下洗洗睡了,日更一去不复还了么~~
、自知之明
第四十二章
她希望事情能慢慢的平息下去,她陈晓许从来就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可现在;她越来越在乎顾家的人会怎么看她,她也好像越来越在意顾贰。
仿佛;他是她的唯一。
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顾贰才是她心里的归处。
只要可以和他在一起,她愿意改变。
**
顾贰回家的第一天;陈晓许打了通电话给黎尘更。
她在加拿华待的很安静,安安静静的等着顾贰回来;有时候会想起以前的事;但更多的时候;她是坐在园子里看她的那本海贼王。
午后;漂亮的私家花园里。
一杯红茶;一本漫画。
一段美好的时光,一眨眼就过去了。
有时候她会有点泛困,管家会体贴的送来一张披风,她笑笑的接过,仰视着天空,太阳照射在她的身上,她觉得无与伦比的温暖。
黎尘更接到她电话的时候明显很开心,语调上升,电话里的她,格外的想念陈晓许。
她问起陈晓许的身体,陈晓许笑着说,一切都很好。
黎尘更也笑着答她的问题,只是没人去提起那件事。
好像一个伤口,结了疤,便不再去掀开。
它便能好的更快。不是吗?
陈晓许觉得有点困了,嗓音泛困,黎尘更打趣她说:“顾贰把你养的太好了,晓许你资本主义了。”
陈晓许喝了口红茶提神,笑着说:“加拿大的天气总是让人泛困,不比A市。”
黎尘更听她这样说,忍不住的嗤她:“呸,加拿大的枫叶举世闻名,我想看都看不到,你居然只睡觉,猪。”
陈晓许换了只手接电话,看了看远处的枫树,说:“同样是树,A市的槐树不比它差。而且,现在还没到看枫叶的时候呢!”
黎尘更接道:“听你这意思,是打算定居在加拿大了?不回来了吗?”
陈晓许是觉得的加拿大很好,但是说到定居,还不是特别的确定,她一口否定,接着笑骂黎尘更:“谁说的,我还是喜欢A市一点,冬暖夏凉,哪里是加拿大能比的。”
黎尘更在电话那边听到她说话,只觉得现在的陈晓许跟以前的那个陈晓许明显的不一样,心里也替她感觉高兴,便回:“呵呵,丫还挺爱国的,不枉祖国养大你成人啊。”
陈晓许哼哼道,困的话都不想说。
黎尘更见她这样,也没多说,只是挂电话的时候特别提醒她注意身体:“好了,瞧这个猪样,八成是想睡了,不管怎么说,保重身体,回国通知我一声,恩?”
陈晓许这才挂了电话,迷迷糊糊的躺在摇椅上,睡了过去。
十月份的加拿大,天气格外的好,阳光普照,那带着温暖细碎的光透过云层照在睡着的陈晓许身上,反射出了透明的芬芳。
黎尘更几乎能想像出那个面画,心里一阵阵的发酸,忍着眼泪挂下了电话。
她手里握着手机,回过头来,对程除说:“听完了?那麻烦你出去关上门。谢谢!”
程除没有接她的话,也没有要打算听从她的话从这个房间出去,他只是站在窗口,背对着黎尘更,挺拔的背影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说:“黎尘更,你哭了是吗?”
他总喜欢叫她的全名,黎尘更,黎尘更的叫。
黎尘更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可以底气很足的猜透她的所作所为,他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回头,就能知道,现在的她心里在流泪。
尽管她的眼睛没有流泪。
可他偏偏就是知道。
想到这点黎尘更就有点失去控制,她几乎是把枕头砸在他的身上,说:“滚。”
程除背后像长眼睛一样,一只手就抓住了那只枕头,回过头,面无表情对她说:“哭什么,恩?”
黎尘更挑了挑眉,撇着嘴,一副你有眼无珠的样子:“该哭的是你。”
程除笑了,笑的很放肆。
他从兜里掏出一根,给自已点上,然后又扔了一根给黎尘更。
又回过头,对着窗外吞云吐雾:“抽根烟冷静一下。”
他说的冷静一下当然是指黎尘更,好似很不屑跟此刻炸毛的女人说话一般。
黎尘更见过他笑,但是没有见这种笑容,有种无所谓的意思,她看着有点恶心,所以,几乎是立刻就抓起床上他扔过来的烟反扔在他身上,怒道:“程除,你他妈给我出去,还要我说第三遍吗?啊?”
程除却像没有听见,眼睛还是看着窗外,手插在口袋里,动都没动。
他慢慢的抽完那根烟,才转过头来,看着黎尘更的眼睛,说:“黎尘更,你知道你最大桎皓是什么吗?”他停了停,然后在黎尘更偾怒的眼神下继续说道:“是自大,该死的自大。你觉得你很伟大对吗?妹妹的婚事要管,朋友的身体要管,你是不是还要管我程除为什么不爱你?”
黎尘更从他开口那一刻便闭上了眼睛,她别过脸,淡淡的听完他说的话,手指指着门,一字一句道:“程先生太看得起我黎尘更了。不过,现在请你出去。”
她的手在发抖,倔强的指着门口,没有看程除。
这个男人,是魔鬼,他不开心,而她惹到了他,她就不可能能开心。
程除脸上带着鄙夷的神色,看了她一眼,冷冷的道:“黎尘更,容我提醒你一下,这里是我家。”
黎尘更这才想起,她坐的这张床是程除的,她的衣服甚至还是乱的,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衣冠楚楚,刚才抓着她的头发的人仿佛不是他一样。
她好像是自已送上门来的,为了什么呢?
让她想想,哦,好像是为了,她忘了,好像又没忘。
又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她也不记得了,似乎,她跟程除一见面就是争吵,甚至动手。偏偏连这种靠近,她都舍不得不要。
呵,想来觉得可笑,不过,她现在应该做的就是穿好衣服,滚出这里。
可肌肤上的热辣辣刺痛感还很强烈,清楚的提醒着刚才程除是怎么对她的。
他好像把她扔上床,压着她的四肢,啃咬她的身体,手里揪着她的头发,堵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
表情很冷,眼睛里带着鄙夷,撕扯她的衣服。
黎尘更当然也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两人动手动脚,谁也不肯服输。
直到陈晓许的那通电话,他才停了下来。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镇定,甚至还能跟陈晓许开玩笑,谁都听不出来,她刚才经历什么事情,有时候黎尘更自已都很佩服她装的那套。而程除把手机交到她手上的那刻起,就不肯面对着她。
黎尘更觉得他是不敢,他不敢听到那边的人说话。
**
黎尘更最自豪的事情,就是不管她处在何时何地,永远能保持最完美的微笑。
现在也一样,她笑的像个女王,提过手提包,再关上门的最后一刻对程除说:“陈晓许的身体我可以管,顾贰可以管,甚至是温玉华都可以管,可偏偏就是你管不到,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特别恨啊?爱的人不爱你,这种痛苦,我以为程先生早就尝过了。”
说完转身离开了。
她没兴趣知道程除的听完这话的反应,因为她不用看就可以猜得到。
她跟程除是同一种人,嘴硬,就像她对黎尔更说的那样:“吃不下的东西,就别去惦记,吃坏了肚子受苦还是自已。”你看,她就是这样,嘴上说一套,做起来又是另一套。
矛盾。
自讨苦吃。
黎尘更不知道为什么会对程除产生这种感情,明明,她很不喜欢这个男人,像从镜子里看到了另一个自已,让她有一种想要打碎他的冲动。
可偏偏又控制不了自已想要见到他的感觉,就像现在,他只是想要听到陈晓许的消息而已,她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任他羞辱。
他说的没错,黎尘更是自大,而且还自私,她想做什么,就会去做,只为自已高兴,受了伤那又如何,大不算回家自已舔伤口。
她不像陈晓许,太会保护自已,她就是如此的矛盾,如此的犯贱。
可偏偏,她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
程除不爱她,她从开始就知道。
而且,她没有把握能让他爱上自已,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已的心伤透,然后,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黎尘更有种独一无二的乐观。
她相信,死后重生。
不是有句话叫做:“二十年后,又一是条好汉吗?”她现在对程除就是抱着这种心态。
你伤我。
你嫌我。
你不爱我。
我痛着。
我受着。
我爱着。
没关系,有什么来什么。
等我不爱你的时候,那就对不起了,一一讨回来,一丝不落。
黎尘更整理好情绪,又是脸带着笑走出了小区。
面朝阳光,春暖花开。
、挡者,杀!
第四十三章
没关系,有什么来什么。
等我不爱你的时候;那就对不起了;一一讨回来,一丝不落。
黎尘更整理好情绪;又是脸带着笑走出了小区。
面朝阳光;春暖花开。
**
黎尘更没有再回头去看窗外上的程除,她脸带着笑;腰挺的笔直,一步一步;离开。
程除还是保持刚才在窗口的姿势。
他从口袋里掏了根烟;点上。
他的眼睛里一片红色;有火焰在燃烧;抽了两口烟;掐掉。
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程四,地址?”
电话那边是个男人,嗓音里带着尊敬,他想了想,肯定的说:“在温哥华的一个小镇,几个小弟在盯着。”
程除看着黎尘更远去的背影,嘴角弯了弯,声音冷淡中带着狠戾:“想办法弄出来,挡者,杀!”
程四在电话那边点头,迟疑道:“陈小姐似乎身体欠佳,途中有可能会弄伤她。”
程除没有说话,程四听电话那边无人说话,额头开始慢慢冒汗,有点后悔说刚才那句话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他说:“少一根头发,你送只手指过来。”
程四心跳的快要窒息,不敢在问。
程除又说:“今天八点之前,我要见到人,出了差错,你知道后果。”便挂断了电话。
原来,程除在黎尘更的手机上安了一种装置,她刚才接到陈晓许从加拿大打过来的电话,程四那边没到五分钟便找到了地址。
顾贰居然把她藏在温哥华。
他现在人在S市,程除有时间下手。
他拍了拍身上的烟灰,环视一圈房间后反锁了门,出去了。
而黎尘更从程除住处出来后,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一家酒吧。
“狐狸”是A市一家有名的地下营业酒吧,老板正是黎尘更。
她驱车到酒吧门口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七点钟了,酒吧这个时候人烟稀少,酒保见老板进来,脸上堆着笑,喊道:“尘姐,莫非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是,平时您来店里指导工作可是不勤啊!”
黎尘更穿着一身亮片的无袖贴身短裙,外套搭在后背,走路之间,尽是风光。
她笑着捏了那酒保的漂亮脸蛋一笑,调戏道:“小七越长越漂亮了,恩,嘴巴看着像抹了蜜。”说完便倾身吻了上去,唇齿间笑道:“甜的很!”
那酒保不过是个刚过十八的大男孩,虽说平时在酒吧里看的也不少,但被老板亲还是第一回,更何况,还是个大美人,当下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尘姐开玩笑了。”
他往后退了一点,脸红的看着黎尘更,打量着要不要叫人,黎尘更仿佛猜透了他的心思,弯着嘴角说:“怎么了?害羞么?”
小七听她说完嘴角差点抽傗,点着脑袋不知说什么是好。
黎尘更见他如此,只觉无趣,挥了挥示意他走,然后往私人包厢去了。
小七不太放心的跟在她身后,直到她在包厢门口停了下来,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挑着眉毛,道:“跟着我干什么,还想继续?”
小七双手背在身后,听她调戏他,脸红的快要烧了起来,双手揪紧了身后的衣服,才正了正嗓子说:“尘姐别开我玩笑了。”
黎尘更觉得面前这个红着脸的大男孩格外的有趣,比起程除来,这样的男孩好像更好掌握,她咳了咳,手拂过长发,挑眉道:“先去拿几瓶酒来,然后找个人替你上班,陪我喝两杯。”
小七回头看看空无一人的酒吧,点了点头,说:“场子没这么快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