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好好干,有谁不服就和三叔说!”
陈贵柱用他粗犷的嗓音点头道:“三叔,我以前也做过这行当,不会有事。”
“行,看你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你先熟悉一下场子。小马,你带着柱子先看看场子。”
丽都会所里面到处都是疯狂的男女,不知疲倦的扭动着腰身。糜烂的气息和狂暴的音乐充实着整个夜场,尽情的放纵,就是他们现在要做的事。
坐在一旁,小马和陈贵住大声聊道:“柱哥,这里一般没什么事,没人敢来咱们场子里搞乱。”
陈贵柱皱着眉头问道:“这里生意怎样,经常爆满?”
小马得意的点头说道:“自从咱们这儿开业以来,天天这样,人多的和大米一样,迟点挤都挤不进。在东街,谁不清楚丽都的名号,仁哥的场子,谁敢来搞……”
还没说完,人群中就发生了骚乱。
舞池边缘被清出一块场地,十几个人在那里互相殴打,陈贵柱与小马等几人立刻冲上去。
小马大声叫嚣道:“你们特么的活腻了,敢在仁哥的场子里搞乱。哥几个,把他们清出去。”
这时场子里喧嚣的音乐已经停下,那群人中站出一人,冲小马叫道:“马屁精,你特么的敢把老子整出去试试!老子马上叫人过来把你这里全给砸了!”
小马随声望去,就见一个头染成白色的男子在那边叫嚷着,不屑道:“我到是谁,原来是龙哥的小舅子。你姐卖比卖的那么爽,你特么的也敢在我这里嚣张。看在龙哥的面子上,你自己走,别让我请你!”
白毛青年见小马好像服了软,顿时大声叫道:“放你娘的屁,这不就是老三这个残废的场子,有什么了不起……”
听着白毛在那儿不停的叫嚣着,小马几人都怒气冲冲,但好像有什么顾忌一般,没有动手。
他们没有动,可是陈贵柱动了。
陈贵柱心想正愁没机会打响名号,就见小白毛这么牛气,上前一拳把他揍翻在地,在地上不停的抽抽。
周围的人都傻了,看着倒地的白毛,和他一块来的人都喊道:“做了他!”拎起身边的酒瓶就冲陈贵柱冲来。
陈贵柱不退反进,如虎入羊群一般。见一人高举酒瓶向他砸来,左脚横移,左手插入对方肘内关节,右手一拨,酒瓶顿时转向,往那人自己额头上打去。碎裂的酒瓶残渣溅的四处横飞,中招的那人也被这股合力顿时击晕过去。
陈贵柱动作未停,接着或近身肘击,或是飞脚低踹,打的那帮人马惨叫四起。
三人从腰间拨出匕首,悄悄的来到他的身后,其中一人向他腰间捅去。陈贵柱感觉有人来到身后,转身单手拨开刀,左脚向前迈出一步,左手从他前面反手挽着脖子,把他整个人反向往下一坐。
那人后腰脊椎骨碰到陈贵柱膝上,错位之身响起。把他一丢,陈贵柱不理会另一人手中的刀,侧身让过同时抬手肘出。互相做用力之下,肘部与胸上部碰撞,那人立时被撞的飞起,在空中转了半圈后趴在地上便没了动静。
最后一人见到这样,吓的转身就跑。
陈贵柱怎能让他逃脱,拎起一个空酒瓶,看似随手一甩。眨眼间酒瓶呼啸之声吻住那人后脑。被砸飞出数米后趴倒在地上,撞翻一桌的酒水被打翻的桌子压在身上晕了过去。
前后时间不超过半分钟,十余人就倒地不起。小马惊呆的看着地下躺着的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叫道:“把他们给我丢出去。”
转着对着DJ那边喊道:“没事了,大家继续玩,音乐响起!”
震耳欲聋的劲爆音乐再次响起,人们经过了刚才爆力事件,也都热血沸腾着,身体动作明显加快。好些女人对陈贵柱抛来媚眼,小马也是在边上不断的拍着他的马屁。
“哈哈!柱子果然了得,没让三叔失望!来喝酒。”
在老三办公室中,小马兴奋的讲到刚才发生的事情,把陈贵柱直夸到天上去。
陈贵柱沉着脸,对老三说道:“三叔,东平区那边的龙哥会不会有事。”
“特么的,那狗比玩意,迟早老子要把他剁碎了喂狗,要不是他和仁哥……”转头向小马说道:“你多叫点人过来,说不定黄天龙那边会有所动作。柱子打的是他小舅子,那家伙怕老婆的紧,我估计不用多久他就会来找回场子。”
果然,一个小时后,龙哥叫了六七十号人进了丽都,场子里的人都被他赶了出去。那龙哥后脑连着脖子上刺了条青龙,光头脑袋吼道:“谁特么的打伤我的人,给老子滚出来!”
陈贵柱与老三在办公室中闲坐也听见外面龙哥的呼喝之声,他正要起身冲出,老三用单臂拦住他,从樯角拿出根长棍,说道:“拿去,整死算我的!”
陈贵柱拎着条一八长的齐眉棍,用棍身拨开档在前面的小马几人,沉声喝道:“来,战吧!”
第七十章 激战丽都
陈贵柱拎着条一八长的齐眉棍,用棍身拨开档在前面的小马几人,沉声喝道:“来,战吧!”
龙哥刚要说几句场面话,就见陈贵柱拎着长棍走出人群,叫嚣着。于是他也心起怒火,大喝道:“给老子干死他!”
龙哥手下都拨出衣服里面藏着的砍刀冲上前去。陈贵柱单手持棍,拧身一挥,用长棍打掉面前几把砍刀。再改为双手持棍,猛扫几人的胫骨。骨断之声不住响起,中招的几人抱着断腿不住惨叫着。
陈贵柱如虎进羊群,不断或点或扫或劈,齐眉棍身时如毒蛇般吞吐信子,时如大刀般劈断人臂膀,时如鞭子般抽向人身。不一会儿,场上躺着二三十余人,全被他打倒在地。
他也不理会地上受伤倒地的人,脚步不停疾步向前,棍向如大斧般劈下一人大臂。那人大臂如何经的起他巨力劈下,直接骨断弃刀,陈贵柱再反手齐眉棍身上挑,只见那人身子倒地不住哀嚎着。
一个回身摆尾,左右手互相交错,瞬间发力,猛拉棍身。长棍夹着呼啸之声,抽得身后偷袭之人凌空飞起。
棍棒的呼呼风声在众人耳中不断响起,人群中每秒钟似乎都有人倒地受伤,呼喝之声与棍棒击打骨肉之声充闻着整个舞场。
左方同时上前三人,陈贵柱手握棍身,一招青龙缠腰,盖身发力,用长棍左右互相打击对方来人,打的几人左右飞出。棍如游龙一般穿梭在人海之中,左冲右撞,棍身舞得水泼不进,让周围想上前的小马与老三等人看的眼花缭乱。
就连拿给他齐眉棍的老三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如些厉害,只不过听小马说他很有两下子。原来在家里有练过,就给随手他根棍子当武器。
“小马,这小子真特么的猛,我曰他妹妹,这小子该不是吃了药吧!”
小马也和周围兄弟们一样,看的是热血沸腾着,都忘了冲上去帮陈贵柱,瞪着眼,头也不回的叫道:“这小子硬是牛比冲天!一人当挑七十几人,这特么的今后是我们东街头号牛比人物!”
陈贵柱一直都是握着棍身未握棍梢,并没下狠手,最多也只是打断骨头,未取人性命。
龙哥看到自己这边的人好像给他送靶子一样,一个个的倒下,而这家伙身法巧妙怎么也无法让人合围砍他。这场景让龙哥回过神来,吼道:“大家一起上,别让他缓过劲来!”
众人一听,都一窝蜂从四面八方的涌上去。老三这时也不敢在边上看热闹,赶忙招呼在场的几十人也冲上前去。
双方顿时交战在一起,陈贵柱由于怕误伤己方人员,便且战且退,在人群中来回穿插,不住的用棍尖快速点捅着对方胸腹之处。
此时,龙哥身边有个面相阴冷之人右手伸入怀中掏出一把手枪,对准陈贵柱。
陈贵柱这时本能感觉有危险,拿眼迅速一扫周围,眼尖的发现那个阴冷之人。立刻左手挽一棍花,右掌在棍尾之处一拍。长棍像炮弹般射向那人。
由于人群中人头攒动,不好瞄准,可是长棍却穿过几人周身来到他面前。带着尖啸破空之声的长棍瞬间穿透他的前胸,透体而出带着身体飞出数米后钉在墙上,浓稠的鲜血一滴一滴的顺着透胸的齐眉棍身滴在地上。
这时,枪掉落在地上,走了火。
枪声惊醒了正在打斗的众人,也惊醒老三和龙哥他们。见到墙上挂着的阴冷男子,龙哥这会儿脸色剧变,在场的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打斗。
望着墙上挂着的尸体,老三最先开口冷声喝道:“龙哥,咋整现在,要不你也留在这儿?”
龙哥铁青着脸,咬着牙说道:“老三,你行!”有些神智不清的对陈贵柱叫嚣道。
“你小子特么的别让我查到你,要不老子把你全家都做了!!”
陈贵柱听见这话,眨眼间冲到龙哥面前,其余人都没想到他有这么快的速度,拎着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龙哥双手不停的想把他的手掰开,可是像铁钳一样的大手那是他能够掰的开。陈贵柱冷着眼看着他在手中挣扎,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右手较劲,手掌一紧,龙哥的脖劲被他寸寸抓碎,舌头吐着老长,双目瞪圆立时毙命。陈贵柱把他向地上一丢,转身冷眼望着场上众上。
龙哥那边的人眼见自己的老大都被他像蚂蚁一样捏死,哪里还敢放肆,几人赶忙将手中的刀丢在地上,低着头不敢望他。
晚上,新花园别墅中。
陈东仁倒了杯酒,拿在手中,神色复杂地望着眼前的陈贵柱,深深叹了口气道:“小宝,陈叔与好歹也和阿龙有交情,你这样让我很为难。”
林惊宝若无其事的说道:“陈叔何必做此姿态,道上有句名言,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如果陈叔过阵子还在道上混的话,我不敢保证你会不会是下一个阿龙。”
顿了顿后又道:“我联系过上面的人,他们答应你的请求,只要从海上回来你就可以离开。而我也会先帮你暂时稳住经脉,事情办好后,就还你自由之身。”
陈东仁点了点头,说道:“公海那边传话过来,六天后晚上派人在七号码头接我们,到时我和老二加上你三人一起上船。你准备准备,别到时候出了什么差池,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陈叔,你放心,上船把我介绍给五爷。你就可以去逍遥自在,泡妞、赌钱随你开心。我先去休息,明天见。”
陈东仁望着林惊宝离开的身影摇头苦笑,不知是这样做是对还是错。但他心里清楚,不做必死无疑,做了不一定会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轻声道:“人在江湖飘,怎能不挨刀。”
次日,东海**上新贵“柱子哥”的大名已经让各方知晓,赤手空拳打伤十几人,一根长棍群挑六七十号人,结果还做掉龙哥和他的心腹手下。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反映各不相同,有惊讶的,有怀疑的,有不屑的,有崇拜的。可是没有人去怀疑他的身份,道上的人都知道他是仁哥的表侄,这件事仁哥已经安排好顶缸的人。
五天后,七号码头,一艘渔艇靠岸。
“请问哪位是东街的仁哥,亮哥派我来接你们三人。”
第七十一章 爱神号
公海,“爱神号”游轮。
船上游玩之人很多,大多都是上流人物。陈东仁带着老二与林惊宝来到门前,对外面一个大汉说道:“我们是来找亮哥的,麻烦通报一声。”
大汉面带不屑的表情道:“亮哥正在接待贵客,你们先到休息室等侯,一会有人去通知你们。”
陈东仁转头对老二与林惊宝笑道:“没办法,亮哥有客,咱们去休息室里坐坐。”
说完便带着二人离去。
林惊宝边走边对顾海涛说道:“二叔也是第一次来这?”
顾海涛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说道:“呵呵,当然。我跟着仁哥也没多久,全靠仁哥赏识,我才能有今天。柱子,跟着仁哥好好干,有好处少不了你一份。”
林惊宝点了点头,就没有多说。
三人来刚推开休息室的大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冷哼之声道:“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阿仁。怎么,把你兄弟阿龙给做了,就跑来这里潇洒,你也太不把我黄天虎看在眼中了吧。”
林惊宝随声望去,只见三人坐在休息室中,两个彪形大汉站在边上,保护着那个叫黄天虎的中年男子。
转头看向顾海涛,不解的问道:“这黄天虎又是谁?”
顾海涛面带微笑道:“黄天虎是死去的阿龙堂哥,不过他们关系并不太好,可能想借此机会把东街给吞并。这家伙可真是好算计,放心,出不了大事。”
陈东仁扬了扬眉目,沉声说道:“你黄天虎安的是什么心,大家心里都清楚。没错,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阿龙,这我承认。可是与你黄天虎又有什么关系,如果当年不是因为你,我怎会与阿龙反目成仇,又怎会搞成现在这样。”
说完咬牙切齿的盯着黄天虎的眼睛说道:“你以为阿龙现在走了,你就可以接手他的位置,再把东街给吞下?哈哈,不是我小看你,黄天虎,小心你哪天死无全尸!”
黄天虎双目露出凶光,冷冷的瞪着陈东仁,冷笑道:“阿仁,看不出几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带种。当年的事,我不想再提,谁对谁错现在早已过去。可是阿龙的仇,还需要血来偿还。”
说完目光转向林惊宝,不屑的说道:“这就是道上现在盛传一棍扫东海的陈贵柱?我看也不怎么样,带种就和我的人练练。”
陈东仁这时开口笑道:“哈哈,黄天虎啊黄天虎,我看你是越混越回去了。用这种激将法来对付我,别让我小看了你。”
林惊宝这时却走上前一步,对陈东仁说道:“叔,我来会会他们。”说完微微对陈东仁点了点头。
陈东仁脑筋转的也快,明白这是一个好机会,就点头道:“不必留手。”
黄天虎也冷笑着对身边的两个彪形大汉说道:“把他的脖子给我拧断,我要来祭阿龙。”
那两名大汉面容冷酷的一左一右接近林惊宝。
林惊宝面带微微的笑容,也不戒备。就这样呆呆的站着,黄天虎心中认为他也不过如此,见面不如闻名,心中暗骂:我呸,什么狗玩意,还一棍扫东海,特么的都是渣。
陈东仁与顾海涛心里都在想,怎么连起手势都不打,可不要轻敌了,这黄天虎手下的哼哈二将可不能小看,正要开口劝说,就见左边的那名大汉一掌拍向林惊宝胸口。
林惊宝早就打量这二人的身材,见他们上肢壮实,手掌发黄宽大异常,掌中还有厚厚硬茧。心下就已了然于胸,这二人定是练有家传铁沙掌技艺,手掌也是用药水常年浸泡变色。
见那名大汉出掌如电,掌出无风,但凶劲透掌而出。林惊宝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