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随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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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随我心-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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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到三年林芳就要满十八岁,李翠梅也觉着该让女儿学着当家理事,省得嫁人后被人欺凌,不过她还是不太放心林芳的身子,将小勤家的留在家中帮林芳的忙,一旦见林芳面露疲惫,小勤家的便会接手处置余事,让林芳好好休息。

这一日,林芳在娘亲书房制作表格,准备将本月的收支情况整理一下,正在往画好的表格里填写文字目录时。林翠娥抱着喜娴进来,姑侄俩便开起了玩笑。

坐马车一路颠簸,就是坐摇篮一般,小喜娴此时睡得正香,将女儿放在书房的软榻上,林翠娥凑过来看林芳在干什么,等她看明白了,欣喜道:“此方法好,一目了然,我往后也用此方法记账。”

“哈。小姑,我辛苦研制出来的表格,不能让您如此便抄袭了去。多少得给我一点好处。”

“小财迷,你想要什么好处?你姑父为为官之人,律法规定不得经商,他的薪银虽不算少,可跟你每月的收入相比。却是相形见绌,我能有何好处给你。”

“哈,我这才一开口,您便哭穷,咱两个比起,还不知哪个是财迷。姑父是不准经商,可作为陪嫁,您不是还开着织布行么。至于如此哭穷?我闲着无事时,画了几幅和尚讲经图,若是您能将图画直接织成布匹,必是会赚钱,那时您再给我好处也行。”

“哦?快拿来看看。若是真能赚钱,我必不会少了你的分成。”

刚刚还说自家侄女是财迷。一听说有赚钱的行当,自己立时来了精神,小勤家的在一旁听着好笑,这还不知到底哪个是财迷。

林芳将表格的填写方法交代给小勤家的,林翠娥嘱咐自家丫环看护喜娴,姑侄两人相跟着回了林芳的彩星院,进院就看见司马茹素坐在树下悠闲吃着石榴,林芳觉着奇怪:“妹妹今日不是应该在耳场采收木耳么?怎地有空跑到我这里打劫。”

这石榴酸甜多汁,是今早上齐彪的奶娘送来,司马茹素很喜欢吃石榴,林芳怀疑司马茹素是不是长了狗鼻子,闻着味儿来的。

放下手里一块石榴皮,连核连汁水一块吞下,司马茹素皱眉:“还不是被那什么侯爷家的屎义子烦的,那家伙今日竟然跑到耳场来,问我为何几次三番拒绝去他的诗会,我讲我又不会作诗,难不成上门送给人笑话,结果他拿出一张帖子,说是无论如何此次一定要去,否则便是不给县令夫人面子。”

林芳好奇:“帖子?是何帖子还需他一个侯爷义子亲自送来。”

又拿起一块石榴,司马茹素边剥石榴籽边答:“是邀请本县各位官家和豪绅家的小姐品菊的帖子,署名良凤。”

“良凤是谁?”不是关系很好的人,一般不会告知对方自家闺名,林芳不知良凤是谁并不奇怪。

林翠娥接话:“良凤是郭勉的夫人,她闲时也会办诗会花会。”

想起那天听壁角的内容,林芳和司马茹素同时回应:“纯粹是闲得。”

“呵呵,你两个讲话怎地如此齐整。”林翠娥也有跟林芳和司马茹素同感,良凤没有儿女,婆婆不用她伺候,丈夫不与她同眠,家中又无甚产业需要她操心,她不给自己找些事做,要怎样过活。

“品菊?如何品法,是将菊花凉拌还是热炒,或是泡水喝?”三句话不离本行,吃货说出的话,永远离不开吃。

司马茹素差点被石榴籽卡住,紧着嚼几口咽下,这才笑骂:“俗,你整个就是一俗人,好好的风雅之事,硬是让你给弄到饭碗里去了。”

林芳反驳的理直气壮:“无论为药还是入食,菊花均具有清热明目养肝之功效,还可抗菌、消炎、降压、防心疾,俗又怎样,难不成只为风雅便不吃饭了么?”

“得,我只是个初识文理之人,林六小姐博学,我甘拜下风,你且别得意太早,帖子也有你的,是接着俗还是风雅,你看着办。”端起果盘,司马茹素从下面拿起两张烫红请帖,抽出一张给了林芳,这家伙竟然将请帖当了果盘垫。

接过帖子打开看,署名处果真是娟秀的良凤二字,林芳不满:“人家给你帖子,你拿我的来作甚,办个寿宴死个人,难道你还想去呀。”

司马茹素叹气:“还不是被那位屎义子烦的,无论我找什么借口,他硬是不走,死皮赖脸非要跟着,我便拿了给你的帖子,说是要给你送来,这才逃开,反正就是我不拿来,他也会送来,还不如借我使一下,去不去随你。”

能不去吗?做为远近闻名的女夫子,林芳的才艺也是也被争抢传颂,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已有多位小姐给林芳下过帖子,不是茶话诗会,就是棋会,要么就是比试画艺琴艺,小姑娘争强斗气的把戏,林芳没有兴趣,十次有八次她都找借口没去,后来落得个孤傲的名声,如今县令夫人下帖,侯爷义子亲自送贴,再不去的话,还真是说不过去。

而且,司马茹素说的也没错,就是她不把帖子拿来,那狗皮膏药屎冰花也会送来,无论怎样,这个帖子还是会来到她手上,还不如借司马茹素用来逃开那位花心大萝卜。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林芳和林翠娥进屋看她画的讲经图,司马茹素见过那几幅图,便没有跟进来,唤拨儿给她拿了薄被盖在身上,坐在树下打盹。

自几年前用齐彪的血给林芳解毒时起,林芳喜欢上了听经时那种心灵空静的感觉,隔三差五便会上山听和尚讲经,偶尔心血来潮,也会将当时讲经时的场景画下来。

本朝崇尚佛教,林芳只是喜欢享受那种心灵空静的感觉,并没有到对佛教痴迷的地步,不会为了自己的信仰而放弃赚钱的机会,她觉着,要是将讲经的画面织成布匹来卖,必会大受那些佛教信徒的欢迎,且自家就有一座寺院,每月初一和十五都会有大师讲经,要是在那两日前后卖此种图案的布匹,必会大赚。

林翠娥也觉林芳的这个想法有道理,小心将几幅图画收起,等不及大哥大嫂回府,急匆匆抱起刚睡醒的喜娴,坐上马车便往回赶,待李翠梅回来听说后,将林芳一通埋怨,秋日风凉,如此赶来赶去,大人都有些受不了,小孩子更是受罪。

林芳也没想到林翠娥会如此着急,为了不让娘亲着急上火,还是劝道:“娘,小姑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说风就是雨,哪里拦得住,不过,我想着说不准这也是好事。您看啊,小姑这段时日回来极勤,喜娴跟着颠簸受罪,我那小姑夫也不知是否已有不满,如今她有事可做,光研究将图画织成布匹的工艺,就够她忙一阵,一忙起来便没空总是回来,如此大人孩子都不会再颠簸受罪,我那小姑夫也不会因妻子恋娘家而不满,布匹织成功又可为家中多增加进项,一举数得,您说,这不就是好事么。”

妹妹已经回去,埋怨女儿又有何用,况且女儿讲得也有道理,李翠梅笑道:“我只讲你一句,却得你一大通道理,就你有理,没理也总能辩出三分来。听说今日那史斌华给几位小姐送去帖子,其中也有你和茹素的,你打算怎办,是去还是不去。”

林芳一下子没了精神:“说实话,我不想去,可觉着不去又不成。”

“嗯,我知你想法,去是要去,不过不可大意,那史斌华如今身份不同,却能纡尊屈贵为一个小小的县令夫人跑腿,此事不同寻常,人性无利不起早,他必是有所企图,你须得小心提防,也记着提醒茹素。”

李翠梅的担忧,在林翠娥离开后,林芳也仔细想过,点头答应:“嗯,女儿晓得。”

 谢谢各位在作者修养期间依然不懈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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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是职业性损伤,也是现今这个计算机时代很多人的通病,只有强制性远离伤害源才能得到控制,可是为生计起见,又不可能真正远离。请允许我再巩固几天治疗效果,下月开始接着更新小说,谢谢各位在我修养期间依然不懈的支持,也请各位继续支持,在此拜谢!(未完待续。)

 第一七〇章打算





第一七〇章打算

“齐伯,怎样,可是有了消息?”

“六小姐,老奴来是为告知您,不是有了消息,而是线索断了,已无从查起。”

林芳身上的毒解了以后,她在自行寺内住的那个小禅院便再未住过别人,专为她一人而留,她每月总会去小住几天,一则是为了能静心,再则可以处置在府内不好处置之事,此时齐管家正给她回报寻找珍珠原主人的进展情况,家中除了她和林武之外,其他人并不知此事。

“齐伯,上回您不是讲,查找很是顺利么,怎地突然会线索断了。”

“是,六小姐,本是很顺利,可查到县衙那里时,县衙原班人马已经散尽,死的死,逃的逃,费尽心思找到几个幸存之人,对于珍珠之事,却是各个不知,如今竟是无一人知道当年之事,线索至此便断了。”

“您可曾问过六指叔,他当年是县衙的衙役头,还有其他几个从县衙跟着他来的衙役,是否知道当年之事。”

六指是林仲肆在当差时捡的小孩,跟着他在他任上的队伍里长大,受护卫队熏陶,也练就了一身本事,后来林仲肆调离他任,刚好六指生病,无法跟去,六指病好后到处寻他,林仲肆却因当时执行秘密任务,不能与六指相认,自那时二人便失去了联系,直至大郎任林镇镇长时,六指护送大郎的粮车回镇,与林仲肆相遇,二人才得以相认。六指已正式拜林仲肆与童氏为干爹干娘,现为林镇镇衙的衙役头。

“问过,他几个都讲,当年县衙混乱,人员变动频繁,他们也不知情。”

“唉,这便难了。”那颗被林芳断定属于李音薇的黑色珍珠,装在一个用很细的上等红丝线所织细密的网袋里,两头绑着嵌有细碎水晶的红绳子,当做饰物挂在林芳的脖子上。此时说着话,林芳手便下意识抬起,隔着披风捂住内里的珍珠。

林芳这个小动作自是逃不过齐管家眼力,齐管家内心好笑,六小姐虽比一般女孩子聪慧,到底年纪尚小,遇事还是一副小孩子相。

人老成精,齐管家脸上并未露出声色,接着道:听六指讲,当年朝廷规定灾民可低价买荒地时,有不少灾民以物抵押,而当年在任的林县令御下不严,县衙中当差之人收取物品后,或不入账,或篡改账册,故意将账册弄坏或丢失已是常事,更有甚者,直接夺取灾民物品后,将灾民驱赶出衙门或找理由打死,因当时混乱,灾民死了也就白死,无人过问。”

尽管已是预料到当年水灾时官府可能会出现这种现象,此时听齐管家讲出来,林芳还是感觉一阵心悸,也更为李音薇担心:那我五表姐岂不是危险,她那时还是一个小女孩。”

齐管家也觉林芳讲得有理,但他还是安慰道:此事还未到最后时刻,尚不能断定五表小姐会怎样,说不准咱们在这里担心,而五表小姐却在某处正过得快乐呢。”

林芳点头,她又何尝不知齐管家是在安慰她。

自那日林武从江南客人那里得到珍珠的线索,齐管家便指挥着齐庄人马,顺藤摸瓜,一步步明察暗访,几乎跑遍了本朝境内大半省区,绕来绕去,结果,最后又回到了多陵县境内,那颗珍珠竟是朝廷安抚水灾灾民时,从多陵县的县衙流出,此事已过去四年,而当年的经手之人或死或失踪,已无从访起。

齐管家暗里买通县衙管理档案之人,翻遍所有账册及档案,发现水灾后的档案缺失大半,不止没有林芳让他看过的那颗珍珠的记录,应说是当年县衙所收取所有物品中,只有很少一部分不值钱物件的记录在案,其他物品全部没有记录,珍珠的线索到了此处便再也接不下去。

京城,大将军府,齐彪的书房,四人盘腿围坐一方桌,房中再无他人,连个端茶倒水的下人都无。

坐在主位的齐彪,若不是因他人长得黑,脸上又是一如既往的面瘫,那泡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此情此景应煞是好看。

齐彪左侧坐着林文,手中拿着一本棋谱,认真研究棋谱的林文,默不作声,也未见其抬过头。

坐在齐彪右侧的林孟,手指翻飞,双手灵活的修复着他随身带的软鞭辫梢,偶尔会抬头说上一两句话,然后低头接着忙活。

齐彪对面,是自小跟着他的跟班,十年过去,那跟班面貌似乎一点未变。

稚脸跟班正在絮絮而谈:史斌华接到消息讲,振武侯第九义子已快到多陵县,他便提前往驿站等候,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来,天黑时,史斌华返回自家院落,准备第二日再往迎接。谁知,第二日到了驿站之后,竟然发现驿站被很多衙役把守,打听之下才知是昨晚出了命案,衙役将他引至死者尸首跟前,问他可认得二人,史斌华竟然吓得昏了过去。”

茶泡好,齐彪将一杯茶水递给稚脸跟班,稚脸跟班接过,慢慢品味,片刻后才接着讲:两位死者均为男性,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一位趴在另一位背上,二人**相连,且后面那位将前面那位紧紧拥抱,仵作难以将二人分开。经检验,两位死者系媾和过度,精尽而亡,而史斌华恰巧认得那二位,前面那位是振武侯第九义子,后面那位则是史斌华贴身护卫。”

林文一手接过齐彪递来的茶,细细品味,另一手仍拿着棋谱,双眼未离开过书本,好似周围的一切与他无关,他的心思只沉浸在书中。

“咕咚”,一口将那小小茶碗里的茶水喝下,林孟低头继续摆弄他的鞭子,此时听稚脸跟班讲完,笑道:这下子振武侯该是大为震怒吧,最好是乱了方寸,也省去咱们许多麻烦。”

“震怒是肯定会,不过却不会如你所讲,振武侯能从一个小小的草料官,成就今日拜将封侯,怎会被一个小小的意外乱了方寸,不过史斌华倒是暂时是不会被调离多陵县。”讲话的至始至终,林文的眼睛都未离开过书本。

齐彪开口:嗯,此次齐叔最是辛苦,待得事毕,我必会践诺,齐叔可自行寻得一适合养老去处,颐养天年。”

“不用再费心思寻找,”稚脸跟班接话:若是大将军允许,事毕后,我想回齐庄,林镇便是养老的好去处,平日里与大哥和沈夫子谈天说地,想热闹时可去镇上,各种繁华不比别处差,想清静时可上山,于寺内听经,或自行静休都可。”

齐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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