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一大早出发,中午到,然后随便吃点,下午骑马,晚上吃烤全羊,晚上可以放炮,放花,次日一早吃新鲜羊杂汤,特别的鲜美。
夫妻俩一般就在骑马到闪电湖,然后就踏上归途了,在回来的路上路过怀柔,还可以吃一顿虹鳟鱼,的确是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白云飘浮的远空,辽阔纯净的草原,都让人感觉到了秋天悄然临近的脚步。
“味道怎么样?”
“太好吃了。”
栾骁和婴宁两个人,把一只*重量达10~15kg的阿勒泰羯羊给解决了。
栾骁说,“这叫做——夫妻合力,其力断金。”
外表金黄油亮,外部肉焦黄发脆,内部肉绵软鲜嫩,羊肉味清香扑鼻,实在很美味。
此外,还特意驱车经过怀柔,享用了虹鳟鱼。
栾骁点的是太子虹鳟鱼,精致迷人到不忍下口。
这道菜用的是虹鳟鱼的鱼子,丰满,颗粒大,珠圆玉润。
油菜只要根部,形成了一个个碧绿的小容器,上面是奶白色的蛋青“碗”,之上,就是莹黄剔透的鱼子了,实在赏心悦目。
“到旅馆有十分钟路程,咱们走回去吧。”
出了店门走出二三百米后,栾骁提议道。
婴宁点头赞同,她与栾骁并排而走。
走了两三分钟,出了怀柔的繁华街道,行人骤然少了很多,寂寥空阔的大街上,秋风飒飒吹过。
“很久没有看到这么绚烂的夜空了。”
婴宁望着繁星闪烁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气。
夏天匆匆而过,天空澄澈清明,星星仿佛一伸手就能够摘到。
婴宁主动挎住栾骁的胳膊问道:“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栾骁并没有马上回答,又往前走了走,来到了道路拐弯处。
“别问为什么,不需要特别的理由。”
“连编个理由都不会。”
“其实理由很简单,我喜欢你。”
在一起这么久,很少听到栾骁如此直白地说“喜欢”,婴宁微微惊愕住了。
“我觉得我是真心实意地在爱着你。”
街道很宽,但因为是晚上,喧闹了一天的街道已经归于沉寂,在前面的夜空下,耸立着两人下榻的酒店。
婴宁叹息一声,“不过,我们两个倒是挺长久的。“
喜欢、讨厌不说,长久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
“同样是喜欢,随着时间推移而发生变化。刚开始的喜欢是对你如痴如醉,一想到你,就难以控制。慢慢地,开始有些实际,有了一种确信你属于我的满足感。现在,情况又有所不同。”栾骁说。
“怎么不同?”婴宁问。
“我也说不好。反正是和你在一起,有一种安心和轻松的感觉。”
“是否因为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也许,总之,在你面前,我不需要伪装自己,不需要隐瞒什么,很舒适随意。”
夜风吹过宽阔的大街,电线杆上挂的牌子在轻轻晃荡。
“无论你在不在我身边,我都思念着你,这就是爱吧?”
可能是人在旅途的缘故,栾骁也伤感起来。
“我怎么感觉,这还是第一次听你说爱我?”
“我可能有点自私,我自己真的想说的时候,我自然会说。”
“那你现在呢?”
“我爱你。”
栾骁说着,停下脚步,将婴宁拥入怀中。
婴宁把脸埋在栾骁的怀里,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远处传来汽车的声音,街市的喧嚣如涛声卷来。
“好了,傻孩子,你明白了?”
栾骁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婴宁在夜风中紧闭着眼睛。
当晚,婴宁在十二点以后上了床。
回到房间她先冲了个凉,换了浴衣,栾骁已经先上了床。
“过来吧。”
听到栾骁叫她,婴宁将屋里的灯关了,上了床。
“好久没在一起了。”
栾骁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呢喃着,搂过婴宁。
有一阵子,两人就这样相拥着,像是确认彼此的体温似的,一动不动。
终于,栾骁解开了婴宁的浴衣带,将她胸前的衣服拉开。
一瞬间,婴宁似乎闻到了强暴她的那两个人的气息,她像是要把这些驱走一样,闭上了眼睛。
又要被男人占有了。但是,此时和彼时,人和周围的情况都有着天壤之别。
婴宁仰面躺着,她将手放在栾骁的肩头,她全身放松,毫无造作。
婴宁忍不住轻声叫了起来。栾骁似乎一直就在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他紧紧地抱住了婴宁。
像是在波峰浪尖上一样,婴宁娇小的身躯被摇来晃去,不知不觉间,婴宁开始积极配合。
也不知就这样过了多久。
正文 53、死灰欲复燃
不仅是婴宁感到惊讶。她一抬头,发现黑暗当中,栾骁也正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怎么样?”栾骁问。
“……”
“感觉好吗?”
栾骁的手托在婴宁的脖子下面,他正在*着她的头发。
“嗯……”
婴宁急忙拉住被扯掉的罩单。
“你好兴奋呐!”
“……”
“你还记得你都呢喃了些什么吗?”栾骁问。
“……”
婴宁望着天花板,试图唤回遥远的记忆。具体说了些什么她不记得了,但是肯定是说了。
“你好久没有这样了。”栾骁说。
婴宁也在进一步谛听自己的身体。
感觉好像身体中有狂飙轰然而过。
确实,她有一刻完全忘记了自我。“刷”地一下,那种甜美的感觉一下子袭来,婴宁直到这一刻还全身懒洋洋的,品味着这种感觉。
“转过脸来我看看。”
栾骁说着,手抚婴宁的下巴,试图让她抬起头来。
婴宁的下巴虽然被拧住,但是她就是不愿意抬起头来。
“感觉不错吧?”
这种事情,婴宁怎么回答才好呢?应该说,比婴宁还冷静的栾骁其实更加清楚。
“你刚才好兴奋啊……”
“不许讲……”
“真是太美妙了……”
突然,婴宁扑到了栾骁的怀里。
她就这样与栾骁脸贴脸,胸贴胸,从腹部到四肢都与他紧紧相贴,身体一动不动。
婴宁用这种方式强压住狂喜和羞涩的心情。
“好了好了。”
栾骁就像哄小孩子似的,轻轻地*着婴宁的头发。
他用手指一下一下为婴宁梳理着头发,嘴里不住地念叨:
“这下就好了,你完全恢复了。”
“……”
“不过,这是什么原因呢?”
“什么原因?”
栾骁稍稍挪开了一点身体,认真地看着婴宁说:“为什么突然会恢复?”
“……”
“以前,你一直体验不到*的啊。”
婴宁不看栾骁,只是点点头。
的确,迄今为止,婴宁从来没有如此兴奋过。自从做过囊肿手术,把子、宫切除了之后,婴宁还从未达到过一次*。
而她全身现在沉浸在一种愉快的疲惫之中。
得到彻底满足之后的安详弥漫着她的全身。
“你不觉的不可思议吗?”
这个问题问婴宁,婴宁也不太明白。
突然的醒觉,最为震惊的应该是她婴宁。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刚才这种满足是仅此一次,还是今后一直持续下去?
“是不是出来骑了马的缘故?不,好像不是。”
栾骁自问自答。
“可能是到了比较凉爽的地方的缘故。”
“不可能……”
“对,这不可能……”
栾骁笑着,在婴宁额头上吻了一下。
“怎么着都行,好了就好了。”
栾骁的手为婴宁抚背。不一会儿,他的手停止了,人已经睡着了。
婴宁很满足,栾骁似乎也很满足。
婴宁看着栾骁*梦乡,才进了洗澡间。可能是*的余波,轻易不出汗的婴宁现在也热汗淋淋。
和栾骁亲热之前,婴宁已经在浴缸里泡过。
她现在用淋浴头冲了*子换上浴衣。出了洗澡间,时间已经到了一点半。
周围是一片的静寂,只听得见栾骁睡着之后单调的*。
婴宁将有些翻起的罩单整理好,站在了窗子前面。
透过白色透明的窗帘,可以见到灯光照射下的草坪。刚才回来时还亮着的左边宴会场的灯光现在已经熄灭了。
与酒店院落一路之隔的,是公园。从这里可以看见里面的小湖,那一带如今也是不见人影,湖畔的柳枝在灯光下直垂湖面。
明与暗对比鲜明,愈见夜之深沉静谧。
婴宁望着静静的夜景,想起了栾骁的问话。
为什么能如此兴奋呢?的确,一看迄今为止的状态便知,这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太突如其来了,连婴宁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已经劈头盖脸地被卷入这一股洪流之中了。
婴宁仔细想想,觉得应该是因为——自己丝毫没有以往的那种不安情绪。
刚才——婴宁彻底地放弃了精神包袱,她已经不再指望什么了。她想,自己已经被两个男人玷污,所以,怎么样也无所谓了。
没想到,就这样突然来了情绪。
看来,性爱不光关乎身体,更加关乎情绪和心理。
现在,婴宁突然好了,她觉得仿佛穿过长长的隧道,重见天日一样,心情豁然开朗。
她望着窗外,心情极其满足。
可能是有风在吹,仔细看,会发现在夜幕之下,一直垂到湖面的柳丝在轻轻地摇曳。
万物都在沉睡,只有风在悄悄地传递着秋意。
婴宁望着万籁俱寂的夜,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突然这样有了感觉,其实,要说最直接的影响的事件,应该是自己被强暴的事。
那天晚上,婴宁的身心都经受了一次新的体验。在遭受*、凌辱之后,婴宁还活着。
被强暴之后,婴宁还自己站起来回家了。
最初的恐惧,羞耻过后,最后甚至产生了侥幸如此的安心感。
在婴宁的人生当中,没有比这个更具震撼力的体验了。
不过,此事与婴宁的性*的复苏之间究竟有何关联呢?
不可能有关联——
婴宁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再次摇头予以否认。
这件事不可能是她身体复苏的转机。畏惧、恐怖,被人肆意凌辱,不可能会留下愉快的记忆。这件事,婴宁实在不愿意去想它。一想到它,她就浑身寒毛直竖。
栾骁昨晚上突然表白说爱她,可能也是一个刺激因素。
哎,管它的呢,用栾骁的话说——不管怎么样,好了就好了。
婴宁拉上窗帘,离开窗前。
栾骁正侧脸向左躺着,呼吸声均匀而健康。屋里只有床头柜的小灯照着脚下的地面。
婴宁整一整浴衣的前襟,将拖鞋摆放到床边,从脚那头上床,轻轻躺到栾骁的身边。
翌日,婴宁一觉醒来,时针已经指向了七点。
平常外出旅游,换了床总是会睡不好,昨晚却睡得很香。满打满算,婴宁也就睡了五个小时,但她觉得身心极其畅快。
是不是昨晚上*和谐的缘故……
婴宁刚这样一想,就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天,栾骁和婴宁去了云蒙山。
本来不准备在怀柔继续呆的,但是两夫妻现在突然有了兴致。
云蒙山位于京郊密云县和怀柔县的交界处,方圆500平方公里,主峰高达1414米。山体主要由火山岩构成,群峰叠起,峭壁千仞,有北国小黄山的美称。
奇峰、怪石、深潭、浓云、密林,的确是个不错的旅游景点。
这里瀑布清潭成串,尤其是莲花瓣下的牛心索瀑布最大,宽约30米,一瀑三叠,总落差达86米,极为壮观。
“来,我们俩去拍个照。”
中途栾骁和婴宁连连拍照,两夫妻都笑得异常灿烂。
下午则去琉璃庙乡龙潭涧自然风景区内漂流。
乘皮筏顺流而下,但见两岸忽而悬崖陡壁,如刀削斧劈;忽而奇峰怪石,迎面耸立;举目四望,亦可见雄鹰盘旋,苍松古柏傲立岩崖。皮筏时而卷入旋涡,时而平静安逸,既能体验船摇欲翻之惊,又无溺水伤身之险。
虽然这项活动很平民,但栾骁和婴宁玩得仍然乐趣多多,笑声不断。
很多年后再回首,也许,在怀柔的这几天,是栾骁和婴宁两夫妻之间最快乐的日子了。
晚餐是在长哨营乡政府所在地6公里处的“七道梁民俗村”享用的。
夫妻俩吃的是“二八席”,“二八席”是满族的传统美食,包括八盘八碗:八盘,四凉四热,荤素搭配,以素为主。八碗四肉,分红肉白肉两种,称做红白木梳背和红白剪子。三个汤碗,用料是海带丝,粉,豆片白菜片等,一碗豆腐丸子。
次日,沿111国道直行,从怀柔入口进京承高速,再回到北京。
又在北京玩乐一日,回到家时,已经下午三点。
这一圈转下来,还真有点累。
婴宁先冲了个凉,然后就躺进了已经铺叠好的床上。
栾骁沐浴回卧室是在十分钟后。
他见婴宁穿着睡衣在休息,就急奔过来抱紧了她。
天色尚早。从挂着绣花米白窗帘的窗户,透过来夕阳的光辉。
“等一会儿嘛……”
婴宁娇嗔着,可是栾骁不肯听。
婴宁在午后的光亮中,再次接受了栾骁的求欢。
这一次婴宁也品尝到了*。
*润湿,强烈渴望,婴宁真切地感受到了那种滋味。
婴宁把手放在栾骁的胸口,斜倚着栾骁,沉沉地睡去了。
“起床吧……”
栾骁叫醒她时,房间已经暗了下来。婴宁穿着睡衣下了床。
两人缠绵之前,夕阳已经西斜,此时则已经完全落了山。只有山头的轮廓被染成红色。
“刚才那滋味,还记得吗?”
栾骁在床上支起上半身,点着烟。
“现在真是太美妙了。”他说。
“……”
婴宁红着脸,不说什么,伸手拿了衣服,逃也似的进了卫生间。
每下一场雨,夏天便会被削弱一些,天空也愈显高远。在一个像是秋天已经降临的午后,婴宁正在家里忙着设计新的珠宝作品,有一位高大英俊的年轻人来访。
青年自称姓靳,说是和穆宽博神父是朋友。
“穆神父托我转交给你一样东西。”靳先生说。
婴宁把他请进屋来,“请坐。”
她想给他做一个花生坚果玛芬蛋糕,但是一时之间来不及,便把早上剩下的“四大金刚”端了出来待客。
四大金刚,名字听着有点吓人,这可不是庙里的菩萨,而是昔日上海人的四样经典早点——大饼、油条、粢米饭和豆浆。
婴宁还有点印象,小时候在上海老街的生活,早点一直就是这样的——大饼夹着油条吃,油条包在粢米饭里吃,还要来一碗热豆浆过了吃,这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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