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傻笑了,饿坏了吧?”
话音未落,便有Dior玫瑰金蛋糕宝盒送到她面前,用专业眼光一鉴赏,方知这蛋糕宝盒的设计灵感源自于Alhambra幸运草图案的guilloché饰纹,闪烁着两行璀璨的圆钻。她抬抬眉,动作轻柔地打开宝盒。
“Schwarzw?lder Kirsch torte?”
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就开始闻名的德国黑森林蛋糕。融合了樱桃的酸、奶油的甜、巧克力的苦、樱桃酒的醇香,完美的黑森林蛋糕经得起各种口味的挑剔。
“有意大利谚语说,人生充斥了太多的不确定性,还是先给自己来份小点心吧!”
栾骁的这句话,瞬间让婴宁泪盈于睫。
“是你做的?”
“我人生中第一次尝试黑森林蛋糕,专为你而做的,快尝尝。”
听他这样说,她也就不再忸怩。虽然翻译是黑森林蛋糕,但其实直译是黑森林樱桃蛋糕(Schwarzw?lder Kirsch torte),樱桃就像是黑森林蛋糕的精神一样,甚至巧克力脆皮和奶油里也有它的味道。
急症室前的嘈杂瞬间远去,婴宁慢慢品味。
整个蛋糕分六层,第一层的奶油,巧克力脆皮和酒渍樱桃,第二层味道较甜而柔软的巧克力蛋糕,第三层的奶油第四层的樱桃酱,第五层较苦的巧克力蛋糕和第六层甜腻松脆的蛋糕托,一起组成了很多层的口感和味道。
第一口的感觉却是非常简单纯粹的,就是很浓郁的樱桃酒的香味。慢慢才能透过微微辛辣的樱桃酒,感觉到不同的甜和不同的苦。
她在细品蛋糕,他在旁边诉说:
“婴宁,你是否觉得,品味一块黑森林蛋糕,就像体验一场老夫老妻的婚姻,当所有的年少轻狂的激情都不被记起,往事的甜味和苦味也都会被一笔勾销,这些过往中慢慢酿成的感情才是最后浓郁的酒味。”
他顿了顿,继续说,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已然遁去,整个世界只剩他们二人:
“而婚姻,多么简单的一个词语,像是只与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有关,却是两个家族的结合。个中的甘苦和摩擦都被‘婚姻’一个词淡淡省略了;这样的组合就像极了黑森林樱桃蛋糕,即使有着巧克力脆皮,奶油,它也只是叫做樱桃蛋糕——这一个简短的称呼便省略了所有的过程的艰辛。”
她能理解这些话的意思,他确信,他栾骁并非一个会坐以待毙的人。
既然无法再自欺欺人甘于现状,那就将现状改变到自己满足为止吧。积极、进攻、掠夺、冒险,百折不挠越挫越勇,才是他的个性。
虽然这样想显得太过无情无义,但他还是忍不住想,也许妹妹的殉情,能够让他的婴宁从此以后没有选择地留在他身边,就算是以赎罪的理由也好。
妹妹的死已经可以让婴宁无法再做只随心所欲的自由鸟,喜欢去哪便飞去哪,她对他必然怀有深切的愧疚,而必然会努力爱他,努力陪在他身边。
那么,他就有的是时间去软化她的心,让她从身到心都完完全全成为他的人。
——对,这样的想法和算计,对于妹妹栾骊来说,是太过冷酷无情了。
从一开始,他便忽略了对妹妹的亲情。
可是一个成功的男人,绝不会只想着自己的缺点,只顾虑风险与失败,而束手束脚,他们把握机会,勇于尝试,大胆革新,于是总踏上一般人难以登上的高峰。
他才不会像砍伤急症室里女人的那个男人那样,把爱变成伤害,最后毁掉彼此二人。他有的是手段,有的是算计,有的是阴谋。
栾骁雄心**。
他找院长安排了间已消毒的空置手术室,让婴宁安心享用蛋糕。两人在无影灯照耀的偌大手术室里,他看她继续拿刀切开蛋糕。
银晃晃的U型蛋糕刀,辉映着洁白的指,玉指芊芊,有一种澄澈得隐隐闪烁着性感的透明感,攫住了他的目光;当她将切好的蛋糕递来时,他已不自觉地捉住她的手。
“栾骁?”
“你的手真美。”
他介于古铜色和小麦色的肤色映衬下,她的手更显雪白细腻;与厚实粗犷的大掌相比,她的手是精致的骨感;修长的指点缀着平整光滑如樱贝的指甲;这是一只优美而贵气的手,是钢琴家是显贵子弟,再不然也是书香世家所有的。
栾骁轻揉着她的手,他的宝贝婴宁,全身上下,都是这种精精致致的漂亮。
“我想到一句话,被人用烂俗了的话,”凝眸细赏她那清雅的眉眼,他似是漫不经心地道了句,改而与她五指相握,掌心相贴,冷然的唇角似是满意地轻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本想笑话他用这句恶俗的话,微一抬头,却蓦地撞见他深凝的瞳眸。
那一瞬,婴宁觉得时间都静止了。
光线的折射,空气的流动,声音的震动,一切一切都凝住了,在这明粲的手术室里,她掉进一片子夜深蓝色的大海。
她一直都知道栾骁有一双深邃迷人的眼,也知道他的眼神可以温柔得令人沉沦不起,只是栾骁并不经常像这样看着她,偏偏现在却如此看着她。
相比起涵元殿栾骁的暴烈狂怒,这样深沉的温柔更令她惊慌,掌心传来的体温暖得她全身酥麻,扎痛她的神经,让她本能就想把手抽回,然而却被他握得更紧。
“我们,圆房吧。”
他轻轻松开她的手,站起来,解下手中的Bijou Montre手表,她低头去鉴赏,橄榄石、石榴石、紫水晶、黄水晶、拓帕石共2。75 克拉,VS 天然钻石共0。9 克拉。
再抬头他已经脱去Jil Sander的Yves Klein Blue外套,她没想到,叛逆暴烈又高贵冷艳,王子的新衣原来可以透视,Lanvin的贴身效果故意造成紧张,腰部以多层叠加令人缭乱,是透视腰封?还是从女装的轻舞薄纱直接进行雄性变奏?
等他把Hermès的麂皮短靴也脱下,她才了解他的意图。
带着晶莹薄汗的介于古铜色与小麦色之间肌肤,无影灯的映照下,闪动着原野的粗犷;正挑逗性地抚弄着垂在额前的短发,手臂肩膀甚至是胸膛上的强健肌肉都随之平缓地起伏,每一下,都隐隐带动着强大的力量。
劲瘦的腰身,精钢似的六块腹肌,犹如野豹般强悍而优美,瞧得她早已经口干舌燥,当目光及至他的Calvin Klein背带无裆男内裤时,她差点要喷鼻血——天,他竟穿背带无裆内裤!
她难耐地转移视线,转移话题,“原来你每天健身三小时,就为了我们今日的圆房?”
栾骁一挑眉,只见那双素来看他时平淡若雾的眸瞳深处,隐隐跃动着妖丽的魅惑的强烈的焰火,将那轻淡的毫不避讳的眼神也薰得暧昧而炽热。
似乎只要被她这*的眼神触及到,就能挑燃起他每一处微细的感官,教他喉咙发紧。
“并不是只有卓祝南,才有让女人春心荡漾的身型。”
话音未落,她已经走过来捧起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浅浅一笑:
“我要的就是你这种男人──或许不用太帅,只要五官端正,高大,刚阳,强壮,剽悍。”
听着耳边传来轻柔若棉絮的话语,栾骁顺着她的目光,看她那纤长洁白的手,顺着他刚硬的线条,自肩膀抚至手臂,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他却觉得既*又挑逗。
转眼,她低垂的睫微微一掀,那眼神那笑容都是反过来勾引他。似是堕入黑寡妇精心编织的散发着糜烂香味的死亡陷阱里,偏偏自己就是知道还是忍不住步步前往,一只手悄然搭*的腰肢。
“还真没想到你如此喜欢肌肉男。”
“我只是喜欢强壮的男人。”她纠正,“肌肉太夸张我接受不来,像你这样就刚刚好。”
“苦练身材这么久,看来没有白费。”
她却蓦地垂睫,*一声“对不起”,然后讨好似的,极尽挑逗地*着他的宽肩,比起之前那如羽毛轻擦而过的蜻蜓点水,今次是更深入的赞叹,又或是研究,她轻轻地搓捏着,感受着那坚韧厚实的手感,感受自肌肤底下传来的温热脉动,眼神越发炽烈,甚至微微抿了一下唇。
下一瞬,栾骁攫住了那双难耐*的薄红唇瓣。
牵扯出浪魅的银丝,这是一个激烈而深长的吻。
踉跄几步,他们两人双双跌入手术室PVC环保地胶中,舔过细柔的齿龈,*着那驯服的舌,栾骁迫切地索取,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揉着她的发,揉着她的后颈,而扶着她腰肢的手早已潜入衣服里面,肆虐于那片光滑的背,又溜至那丰美的双丘上徘徊。
那谈不上温柔,却狂野而纯熟的**,轻易撩拨得婴宁敏感的感官兴奋地微微战栗起来,她哼出闷闷的鼻音,一手抓着他的肩,另一只手流连于那宽厚温暖的背,红舌勾过他躁进的舌,温驯却又蛊惑地加深在彼此口腔里的交缠,身体轻晃,隔着她的衣物,暧昧的挑逗着彼此的身体,搔痒着彼此的感官,挑起彼此更深更热切的*。
呼吸变得粗重,体温升高,更甚连下胯处也开始骚动,栾骁再吮了一下她的唇,便结束这个吻,稍稍撑开一点距离,凝眸注视她:
“不要说对不起,我要的是行动,我要的是态度。”
言辞在耳畔萦绕,舔了舔被吻得湿润红艳的唇,婴宁像只餍足的暹罗猫般慵懒一笑,他要行动,她便给行动,伸出舌,轻轻地舔过他的耳垂,见他微微一颤,笑意更深,将那不失纤薄的耳垂卷入口中,如同品尝美味的食物般细味着。
尔后,她的舌迤逦至他的胸口,先在挺立的男人的胸蕊打转一圈,然后含在嘴里深深*,继而轻咬着,恍若咀嚼。
水声黏稠的靡靡的,无论在视觉上听觉上都那么*,感觉却又是那么亲腻,以温柔与耐心,打造出最豪华奢侈的一场感官飨宴。
“来吧,*我。”
眼梢唇角都飘浮着妖花的色香,低柔的声音似是海妖的歌声。
十分钟后。
摇晃的幅度更狂野。
在璀璨的无影灯之下,白晃晃的肢体妖魅得如幻影。
唯独下腹那火热紧窒的感觉证明一切是再真实不过。
栾骁俯视着那有些模糊的桃色脸庞。那紧贴的摩挲。那灼热的压迫。那深沉的*。那密切的契合。庞大的急遽的快意输出量,已然压垮了中枢神经大部份机能。还未够,太轻了,这是残余在脑海的唯一讯息。
正文 26、狡诈阴谋曝光
*后应该干点什么?
在正式交战之前有种种玩法,充其量都只不过是帮助两人在床上更易飘到九霄云外尔尔;许多爱侣知道如何在欢爱时刻,猛烈地将床垫连带随之摇摆、嘎吱作响,但却不太明白该如何将鱼水之欢的热度在*之后持续“保温”。*之后的续曲——依偎相拥、聊天、嬉闹、泡泡浴*战争、或再战一回,都是增进亲密关系的妙招。
婴宁必须与情人嬉闹,以此来发泄*后残余的旺盛精力。
比如说在澡盆里加点檀香油,然后和他洗个鸳鸯浴。
要不打个枕头仗。
或是放点激情音乐,来个裸体共舞。
还嫌不够的话,她就和情人到厨房去玩更煽情的:喂他吃颗肥美多汁的草莓,一面深情款款的望着他的双眸,只要是男人都会感到亢奋的。
她甚至可以即兴上演电影《爱你九周半》那段经典:捂住他的眼睛,挑逗他的味蕾,让他猜猜她喂他的是什么。
如果要再接再厉,和他再战一回合的话,她会注意,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通常也得休息个5到15分钟才能再*。她会给他充足的时间,让他补充一下弹火,也让自己沉一下气,准备迎接更多令她销魂的招式。
这次——和栾骁夫妻圆房,在团结湖医院空置手术室的无影灯下,浓重的福尔马林味道里,PVC环保地胶上的这次,办完事后两人都是一副*、酥麻疲软的模样,交头接耳地传颂着*爱抚有多销魂。
“Thanks a million。”
她迂回曲折地表达她对他高超技能的赞赏。
他似乎还意犹未尽,用指甲在她手腕到手肘的部份轻轻地来回滑着,又用手心轻抚着她的头发,时不时凑上来轻吻着她的太阳穴、手心等容易忽略之处,动作轻缓舒适。
“咱们也不能霸着人家手术室太长时间,”她继续开腔,“干点其他的吧。”
栾骁轻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之后,你最想干什么?”
婴宁认真想了想,“现在想去飙车,飚Brabus改装的快到邪恶的奔驰。”
诞生于1977年的德国Brabus品牌,是世界最大的奔驰汽车的改装厂商,凭借着顶级专业的引擎改装技术,和独一无二的动力性能及崇高质量优势而享誉全球。曾改装出最高车速达到了330公里/小时的奔驰,被吉尼斯世界记录大全收录为世界上最快的轿车。
“想不到你也喜欢Brabus的改装奔驰。”
栾骁笑得瞳眸熠熠生辉,似是找到知音。发现自己心爱的人与自己有相同点时,哪怕那个相同点极其微小,大致也都是这样的兴奋到闪亮的表情。
“谁能不喜欢?不仅满足了客户对轿车品质的要求,更体现出每一位贵宾对汽车速度、力量的追求和个性的尊崇。”
听婴宁这么说,栾骁站起来,“我派人送辆Brabus奔驰T65 RS来,带你飙车去。”
婴宁被那个车名刺激得跳起来,“圣母玛利亚,Brabus奔驰T65 RS!”
十分钟后,两人手拉手走出团结湖医院。
在医院门口已经俨然停好了那辆黑色Brabus奔驰T65 RS,旁边围观着不少路人、医生、护士和病患,各色眼神涎澄澄地望着那辆奔驰,还有为数不少的人亟不可待、机不可失地掏出相机或者手机,对着香车拍照。
副驾驶座上有戴着雪白手套的司机帮她打开车门,婴宁大笑着,在“哗哗”的拍照声中,被栾骁送进副驾驶座。
栾骁则绕过来,坐到驾驶座上,然后点头示意开车过来的司机可以回去了。
年轻英俊的司机恭敬行礼,退到后面的那辆银色奥迪TT上,人群顿时一片哗然。
“*的*!连司机开的都是奥迪TT!”人民群众激昂了。
婴宁心虚,“你这样做,会不会让你们失去群众基础啊?”
“那也不需要你担心,”栾骁笑,“你只管享受,其余我来处理。”
栾骁启动奔驰T65 RS,朝着外环线挺进。
强悍的Brabus简直让奔驰T65 RS变态到了极点,这样的恶魔也只有他们才能塑造出来。功成名就之后,这辆车的最大功率达到了800马力,百公里加速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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