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温家几时有这样不讲规矩的耍威风的人了?”
老爷子气得满脸通红,他几时被小辈奚落没有时间观念,不知礼数了?
刚刚樱木川居然亲自接电话,在电话里让温陌转告他,他生了个这么不成器的儿子!
出去谈生意,全程摆谱!
“爸……这中间有误会,误会啊!”
温南寻想解释,却解释不清楚,总不能说他是奔着害温陌去的,谁知道两边出了状况。
“我不管!
你这次在外面摆谱,害得温氏差点错过了这次强强联合的机会。
上次,你教坏了女儿,让她在外面跟你一样,仗着温家的名头耍威风。
你给我好好反省!
这次要不是陌儿,这单项目全完了!”
温老爷子叹了口气,这个儿子居然这么不成器,一把年纪的人如此荒唐。
儿子是没有指望了,只能从孙辈下手。
“老二,原本你说,让陌儿从基层做起,熟练金融股票和业务销售。
今天陌儿以一人之力挽救了天星集团这个大单,能力有目共睹,就不用在基层屈就了,大材大用,我看,把他调回来做……”
老爷子顿了顿,温南寻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了。
这时,一旁玩手机的叶星蕊叫起来,“二叔!你上新闻了!”
第64章 情情自有我教诲
三个人的视线一齐聚焦到叶星蕊身上。
她眸子里看不出一点喜怒悲欢,气质似乎又变了。
自从割腕自杀之后,她性情多变极了。
温老爷子眸色渐深,“情情,什么新闻,说出来!别怕,这里都是自家人!”
他明摆着这是要给孙女撑腰,温南寻脸色更差。
叶星蕊不疾不徐念道:“据知情人爆料,温氏集团总经理温南寻于今晚飞机抵达机场后,飞速赶往夜色,与四女聚众淫/乱。
多家八卦杂志报刊戏称温总龙精虎猛,并怀疑其之所以可以保持这么好的精力,工作娱乐两不误,是因为嗑/药所致。”
“爸!”
温南寻彻底不淡定了,“胡说八道!这简直是胡说八道!我磕/哪门子药!我现在去药检,爸,你别听这些记者胡说八道。”
绝对是温陌干的!
叶星蕊这时起身,把手机呈上去递给温老爷子。
温南寻散步并作两步走,挥手一拂,手机摔在地上,屏幕裂开黑屏了,“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倒跟着添乱来了,有你什么事,还不回房!”
他厉声呵斥,这个小丫头分明是趁机添油加醋害他。
谁知,他刚一吼,一向沉稳静雅的侄子发作了,大步上前挡在叶星蕊面前,眼中迸发出摄人的杀气:“二叔,情情自然有我这个当哥哥的教诲,就不劳你操心了,你还是先解决好现在档口上的问题,才是上策。”
他居然敢这么凶她,实在是该死。
“陌儿说得对,你现在深陷泥沼,还有心情训斥情情,你看看你有没有叔叔的样子,我都替你丢脸,教坏了孩子。”
温老爷子教训道,说完,眯眼,又叹了口气:“你刚回来,没道理接二连三的出状况。”
似乎是不相信温南寻这么荒唐似的。
叶星蕊心一紧,老爷子要是不信,可怎么办?
谁知,男人似乎知道她的心事似的,暗自握住她的手,暖意袭向心头。
“爷爷,二叔是在夜色栽了跟头,这件事不是跟夜色老板有关,就是跟天星集团有关。
我看,这两方都有嫌疑,都该去调查。”
看起来,温陌是在为温南寻开脱。
可是只有温南寻知道,去查夜色老板,那不是找死么?
他可是给所有夜场的老板打了招呼,要盯紧温陌。
铁手三这种趋炎附势的小人,遇见温老爷子这种狠角色还不三两下就招了。
到时候,他才是栽得翻不了身。
“嗯,陌儿说的在理。”
温老爷子沉思了半晌,“南寻,你暂时先退居二线,让陌儿代理总经理一职,你在幕后指点,做个军师,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对温家人下黑手。”
“什么!”
温南寻炸了,退居二线?
温陌当总经理?
这不是瞬间把实权交给温陌了吗?
老爷子这是为他着想,还是趁机夺他的权?
“爸,陌儿到底年轻,商场上那些人不会买他的帐,我虽然被人给盯上了,但是给陌儿遮风挡雨还是没问题的,不如,让陌儿做我下边的助理,协助我处理所有集团事物,您看怎么样?”
第65章 不许碰我
他把利弊摆出来,分析得头头是道。
就算温老爷子有心围护,也说不过去。
温陌松了口气,“那就多谢叔叔了,我会协助叔叔处理海景别墅的项目,以后的集团其他事宜还请不吝指教。”
他根本没有打算在今天谋位成功,温南寻把持实权也有十年了,想夺权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助理只是一个垫脚石罢了,这盘棋才刚刚摆开阵。
“那——好吧。”
温老爷子无力的点了点头,可惜孙子太年轻,大儿子死的早,不然,也不必仰仗一个不成器的庶子支撑局面。
唉!
“海景别墅那个项目,陌儿一个人试着独挡一面吧,老二这次闹得不愉快,插手反而尴尬。”
这话又一次打了温南寻的脸。
他今晚算是睡不着了。
一环接一环的计,让他措手不及。
**
叶星蕊提着第一次见温陌时,夺得的欧式宫灯独自走回去睡觉。
夜风从天窗里灌进来,整个长廊冷冷清清,月光也清冷得褪了色。
她只觉得整个人从身到心都是凉的,灵魂虚空,摸不着,看不见。
腰被人环住时,她整个人一颤,那种熟悉的触感又一次袭来,她猛地挣扎,转身,警惕得看着眼前的男人:“别碰我!”
温陌眼中布满担忧:“情情。”
她还是愁容满面。
叶星蕊冷冷的说:“别碰我,以后都不要碰我。”
以后谁也不许碰她,她拒绝任何人的触碰。
“好,我不碰你。”
温陌柔声道:“你的房间,我已经让人换了,这里太偏僻冷清,风水也不好。”
最重要的是,距离他太远。
“我们跟二叔撕破脸了,以后就是一条站线上的人。
住的近,彼此有个照应。”
什么时候开始,他连想距离她近一点,都需要把利益关系牵扯进来?
不知道是他说得有理,还是她一想到他就在隔壁,跟她只隔着一堵墙,就莫名觉得安心。
鬼使神差的点头,以至于连后悔都来不及。
一看到女孩点头,男人如获至宝,竟一把抱起她我转身就走。
心头难掩激动,甚至脸上都挂着不加掩饰的笑。
叶星蕊狠推了他的贱脸一把:“你笑什么笑,放开我!说了不许碰我!”
一笑起来更像那个人了,真是贱。
“抱都抱了,你就忍了吧,从下次开始我不碰你。”
男人说得云淡风轻,贱得忘乎所以。
这种抱得美人归的感觉,的确醉人,不是么?
**
第二天一早,叶星蕊被温陌送到学校。
下车前,温陌还摸了摸她的脑袋,像摸狗似的:“在学校听老师话,不要再跟着那个坏小子乱来。”
叶星蕊打掉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往校门走。
整整一个上午,樱木川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叶星蕊。
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他灼热的眼神几乎可以把她的背洞穿。
可是叶星蕊一次都没有回过头。
直到数学课上完,苏和在讲台上,拿着一张纸,对最后一排的樱木川说:“樱木川同学!你的检讨书字迹飘逸,文采斐然,这次的黑板报就由你来主办。”
第66章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温情
樱木川哽了一下,舔了舔唇:“那是别人帮我写的。”
说这话,他的眼神飘向叶星蕊。
所有人不期而遇的看向她。
这没什么奇怪的,樱木川不是温情的男朋友么?
温情字写的那么好,帮他写个检讨书算什么。
可是苏和摇头:“不,这字迹不是温情同学的。”
虽然一样的文言文叙述,可是字迹飘逸隽秀,文风也是沉稳含蓄,跟这个剑拔弩张的小女生明显是不同的。
这是个男人写出来的。
樱木川挑了挑眉毛,不相信?
有什么不相信的,在此之前,叶星蕊本来就对他与众不同的好。
谁知没留意到,叶星蕊旁边的安萧木心头一喜,嘴角勾起一抹笑,还以为叶星蕊丢给他的是情书呢。
原来只是个检讨书。
呵,因为搬离了他身边,碍于人情写个送他而已,经过这一个星期,安萧木对樱木川的认知就是,这个男生狂妄自大,且非常喜欢——自作多情!
“老师,这字迹也不是我的,我平常交的作业字迹你也看到了,这哪儿是我写的。”
樱木川不想再牵扯叶星蕊进来,转移话题。
苏和若有所思的捏着这封检讨书,勾唇:“那,你是承认你找人代写检讨书来敷衍老师了?”
噗!
樱木川真是内伤了。
真想退学啊,好歹也是集团ceo,居然要屈居在破学校里忍受这种更年期提前的男老师。
“行了!这封检讨书其实是我写的,但是我不想再人发现我的才华,一心要做个安静的美男子,所以矢口否认。
老师,惭愧。”
他彻底被打败了。
苏和扬眉,抖了抖那封检讨书:“嗯,那好,那么,黑板报就拜托你了。”
所以,苦差事还是砸给他了。
中午,叶星蕊又跟着安萧木去那家西餐厅蹭饭。
樱木川在食堂堵了半天,没看到她人,憋着一肚子气回教室了。
小气女生。
小气!
今天是星期五,最后一天值日。
放学后,安萧木对叶星蕊说:“你先回去吧,明天见。”
还是不要叶星蕊干活儿。
叶星蕊抱着书包走出去,樱木川瞅准机会把拖把甩到一边,从走廊上大步迈上来将她一扯,往女厕所拉。
安萧木追上去,却在女厕所门口顿了一下。
正是这一刹那的犹豫,给了樱木川一个机会把门给反锁上了。
安萧木在门外猛撞,厕所内,樱木川将温情按在墙上,压低声音:“你要是不想让昨天的事被他知道,就叫他安分点。”
叶星蕊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扬声喊:“安萧木,别撞了,我没事,你别管了,他不敢把我怎么样。”
安萧木闻言,停下来,却还是站在门口没有离开。
樱木川当然知道这个死男人不会走,他压低声音,说得模糊,即便听到了也猜不出到底是什么。
“关于昨天的事,我可以解释。
那绝对不是我。”
她一定要信他。
叶星蕊认真的点头,“嗯,我信了,然后呢?”
是不是他根本不重要,一切已经发生了,可以挽回吗?
“然后——你能不能不要怪我。”
说着,他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可是女孩冷艳勾唇,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如果我不是温情,你还会这么低三下四的跟我求原谅吗?
当然不会!
你只会让我随便开个条件安抚一下!
所以是和不是,对你而言,差别太大了。
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温情,你可以放开我了!”
第67章 真相是这样
樱木川的手一点一点松开,心底的温度一点一点下降,她说的那么直白,完全没有一丝丝的委婉,就这么毫不留情的把他戳穿。
“叶——”
“我叫温情,樱木川同学!”
叶星蕊一本正经的纠正。
樱木川眼底的光寂灭了,他知道已经无法挽回,她是那么冰冷坚硬的性情,爱和恨一样分明。
她可以在第一天对他说,她叫叶星蕊。
也可以在认识了很久之后对他说,她叫温情。
“抱——歉。”
“温情。”
他松开她。
叶星蕊别过头,这种压抑的气氛令她讨厌,他受伤的眼神是那么刺眼。
明明,她说的没错不是么?
在她还是叶星蕊的时候,他那么强硬的推卸责任,生怕跟她沾染上一点关系。
“对了。”
叶星蕊忽然想起来,“你是被人下药了吗?”
难道那个夜色酒吧的老板也对樱木川下药了
爷爷说,樱木川是北方首富慕容博丰的养子,那个老板也敢轻易动?
樱木川摇头:“不,不是,我是被人打晕的。”
她现在头脑冷静,说话都不带一点感情。
好像跟他懒得说话似的。
“打晕?谁?”
叶星蕊挑眉,谁敢打樱木川,他不打别人就不错了。
樱木川却恍然大悟,“我知道是谁了!”
叶星蕊一颗心提起来了,紧张的盯着他:“谁?”
碰她的人到底是谁?
樱木川果然知道。
“是他!”
樱木川一双眼凝满杀气:“一定是他!他打晕了我,继续干龌龊事!”
他一定要他死!
一定!
**
回到叶家,叶星蕊整个人懵住了,瘫在床上。
她没有想到那个人,居然是楚湥Щ恕�
虽然,樱木川不知道他的名字。
可是他用画笔在纸上素描出的那张脸,绝对是他错不了。
她知道,是她自己中了药。
楚湥Щ酥皇俏司人本醭䴗'凰不是那种趁火打劫的小人,他自己就是夜色的员工,怎么会冒着得罪老板的风险闯进那间房。
楚湥Щ恕�
她对他一直都有种特殊的感觉,可是却说不出个所以然,现在知道了真相,她心里膈应得要死。
她快疯了。
星期六,叶星蕊打扮得很低调,戴了墨镜打算出门。
忽然李管家叫住她,“小姐,六天前老爷吩咐的让您清洗整个老宅的地板,现在可以开始了。”
叶星蕊愣住了,一盆冷水浇下来,她整个人都不明所以。
洗、地板?
整个老宅?
那不是要她的命吗?
洗一天一夜也洗不完啊。
“李伯,那天爷爷不是开玩笑的么?”
李管家微笑摇头:“不是,小姐,可以开始了。”
**
叶星蕊从早上擦到晚上,也不过是擦了一楼主厅罢了,从小娇生惯养,没有抹过地板,她累得腰酸背疼,整个人快要崩溃了。
这时,客厅的电话响了,她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是樱木川的声音:“喂。”
叶星蕊啪地将电话挂断了。
他还打电话过来干什么。
好没意思!
没过一会儿,电话又响了。
她索性不接。
这时,李伯走过来接起电话:“喂,樱木少爷吗?您好,用过午饭了吗?”
“哦,这样,老爷很一直挂念着慕容先生的身体呐,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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