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满足,让两人都低呼一声,许少昊两手附上叶依菡胸前的浑圆,摩挲揉捏。下~身律动起来,越来越快。
叶依菡有些承受不住这份激~情,身体慢慢滑下去,许少昊双手握住叶依菡的细腰,阻止她向下滑,又将叶依菡的腰身向上提起,已期更深的进去。
叶依菡只觉脑子一片空白,无力的瘫在吧台上,任由许少昊在身后摆弄……
看着柔弱似水,摊在吧台上的叶依菡,许少昊忍耐地抽身,抱起瘫软的叶依菡把她轻轻放到床上,随即压上去,把叶依菡的两腿抬高,放到他肩膀上,再次进入抽动起来。
叶依菡此刻如木偶般任由许少昊摆弄,一股一股莫名的感觉冲击着她的神经……
良久后,身上的男人还在律动,叶依菡感觉身体似散架般,闭着眼睛弱弱道:“耗子,我好累。”
刚才还生龙活虎的许少昊,身子一紧,一股温热的液体洒向叶依菡体内。
叶依菡陷入昏睡中,许少昊趴在叶依菡身上苦笑,一句“耗子”竟让他把持不住。她终究还是他的魔!
收拾干净两人,许少昊温柔得把叶依菡搂在怀里,亲吻下叶依菡的额头,满足地闭上眼睛……
竟然一夜好眠,叶依菡醒来后,静静地沉思一会,暗自苦笑,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后,竟然还能睡着。
动了动身子,叶依菡发现此刻自己正被许少昊霸道的搂在怀里。抬头看着许少昊因熟睡而显无害的脸,叶依菡一阵酸涩。
年少情~动时,她曾不止一次的想象承欢许少昊身下的情景。许少昊也不止一次表达想要她的欲望。
只是当年她因为有些微微婴儿肥,担心自己身材不好,总想着有一天瘦下来,把完美的自己展现给最爱的人,所以每每到关键时刻喊停,弄得许少昊又气又无奈,只能叹气道:“可恶的丫头,早晚把我弄不举了。”……
只是少年情~事,今朝以这种方式实现,叶依菡心酸不已。
挣扎着想要起身,叶依菡被一双有力的大手重新按在床上。许少昊半趴在她身上,目光灼灼,看着逼近的俊脸,感觉到身上男人的某处复苏,叶依菡讷讷道:“我好累……”
“我可以让你更累些。”许少昊无耻地说。
一场激烈的晨间运动由此拉开帷幕。
三天的时间,叶依菡终于见识到发情的男人多可怕!
一日三餐被人送进房间,两人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做活塞运动。
从床上,到地下,再到沙发上,浴室里,甚至餐桌旁,都能是许少昊发~情的场所。
某次,两人正在沙发上大战。叶依菡的电话响起,挣扎着拿起电话,见是蒋成茳来电,叶依菡用示好的眼神拜托许少昊停下。
许少昊邪邪一笑,停住,只是身体的一部分,还留在叶依菡体~内。
叶依菡喟叹一声,接起电话,刚喊句“成茳”,该死的男人又抽动起来。
叶依菡只得暗咬住嘴唇,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声,许少昊邪恶地咬住叶依菡的耳朵,在她耳边低低说道:“快说话啊!”
叶依菡一阵轻颤,听着电话里蒋成茳一遍遍的呼喊,狠狠心挂了电话。许少昊大笑,更卖力的抽动……
叶依菡还来不及控诉,就被他带进了一场漩涡中,只得用眼神表达她的不满,许少昊大笑起来,把叶依菡一个翻身,跪趴在沙发旁,从叶依菡后面进入……
事毕后,叶依菡无脸再打电话给蒋成茳,只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我一切都好,想静静心,所以报了个团出去旅游了,等旅游回来再联系。”
许少昊嗤笑,叶依菡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三天的时间,就在两人不断运动中结束。
第四天,叶依菡早上醒来,许少昊已经不再房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叶依菡心里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装作轻松,叶依菡洗漱干净,穿上酒店送来的衣服,出了门。
出去后,她才发现,原来这三天他们一直住在东二环和东三环交界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里,许少昊住的是总统套房!
叶依菡面对着酒店,闭上眼睛深呼吸,“许少昊,再见,不,希望永不再见。”
甩甩头发,叶依菡故作洒脱对自己说:“把这几天忘掉,你可以忘掉的,就像当年,面对那么惨烈的现实,你不也是选择忘记,重新生活!叶依菡,加油!”
暗自给自己打好气,叶依菡拖着酸痛不已的身体,打车回到了家。倒头躺在自己软软的床上,叶依菡只觉重回人间,那三天恍如南柯一梦。
虽然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可想到鸿桉的危机即将解除,蒋成茳即将回来,叶依菡压住心中的酸涩,笑着给蒋成茳通报好消息,只是电话里蒋成茳却没有预料中的欣喜,只是关切地说:“你没事就好!”
听着蒋成茳关心的话语,叶依菡眼底一热,想要对蒋成茳大哭,哭她的委屈,她的愤怒,可是万语千言,叶依菡压在了心里。
只笑着对蒋成茳说:“我能有什么事?我一弱女子,无能无力的,对人又造不成威胁,谁会对我不利啊!”顿了顿,叶依菡故作开心接着说:“还有两天就到十一了,想去哪里?我们一起旅游,好不好?”
电话那端,一直悬着心的蒋成茳暗松了口气,笑道:“傻瓜,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等鸿桉事情结束,我带你四处旅游旅游,踏遍祖国大好河山!看尽祖国风景!”
……
。
第十六章 再起风波
创世更新时间20130709 14:30:29。0 字数:3626
叶依菡本想着,许少昊已经答应了解除鸿桉危机,那么最迟在九月三十号,蒋成茳将会和供货商签订合同,那么正好“十一”,他俩可以一起去旅游,放松心情,沉淀思绪,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这也是五年来,叶依菡第一次有了旅游的心情。不禁雀跃起来,想着“十一”那天赶到广州,然后和蒋成茳一起去丽江,那个人间天堂。
可是到了三十号晚,叶依菡准备去广州前,打电话给蒋成茳,笑问事情办好了吧,蒋成茳却还是阴郁地说没有时,叶依菡心里咯噔了一下,匆匆过了电话。
叶依菡越想心越凉,想给许少昊打电话,可一找号码簿,叶依菡意识到竟没有他的私人电话。
因为“十一”放假,盛昊集团驻京办早已经是人去楼空。
万般无奈下,叶依菡拨通了强健的手机,首先表达了对打扰到他休假万分抱歉后,叶依菡委婉地表示想知道许少昊的私人电话。
强健笑着说没事,但还是遗憾地表示他不知道许少昊的私人电话,一般情况下他都是和许少昊的特助沈如翼联系。
叶依菡犹豫片刻,表示能不能把沈特助的电话给她,强健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报了一串电话号码。叶依菡万分感激。
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叶依菡拨通了沈如翼的电话。
电话里一清朗的男生传来,“您好,哪位?”
“您好,沈特助,我是鸿桉的叶依菡。”电话接通,叶依菡定定神,冷静地说。
沈如翼有些诧异,但还是礼貌地说:“叶总,您好,请问有什么事?”
叶依菡言简意赅道:“您能不能帮我联系下,贵公司的许少,我找他有些事情。”
“这个……”沈如翼为难起来,沉思片刻,开口拒绝:“叶总,实在不好意思,许少去国外度假了,临上飞机前,特意交代,任何事情不准打扰他。”
……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叶依菡如坠冰窖。她的第一感觉就是:又被骗了!!!不禁嘲笑起自己来。
在一个人身上,上当受骗两次。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她更愚蠢的人了吧!
叶依菡想大笑,可眼泪却忍不住落了下来,蜷缩在沙发上,如一只受伤的猫,低低呜咽着。
而身在广州的蒋成茳,此刻也是度日如年。来广州一个多月了,事情没有一丝进展,每次供货商都是死死咬住全额付款,要不就不发货。
他很是奇怪,上亿的项目,并且是国家项目,一般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所以一般也会同意先付百分之三十,然后等工程结束,验收合格,再付余款的不成文规则。
只是这次,供货商一开始同意先付百分之三十,说可以改日再签合同。为什么在签合同时又非要付全款?
蒋成茳直觉此事很蹊跷,要说阴谋论,谁又有那么大势力呢?让供货商放弃赚钱的机会?鸿桉这些年来,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
还是因为此供货商被指定为唯一供货商,即使鸿桉做不了,换做其他企业仍是要用他家产品,所以摆架子,要全额付款?
越想,蒋成茳头越痛,越理不出头绪。看着身边这一个月来,也是劳累奔波,早已憔悴不堪的刘强。蒋成茳拍拍刘强的肩膀,“刘工,最近也辛苦了,现在正值‘十一’黄金周,也无法找到什么人解决问题,不如你就趁机休息一下,在周边玩玩吧。”
刘强看着同是疲惫不堪的蒋成茳,点头道:“好的,蒋总,只是你也好好放松放松吧,后面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要注意身体。”
两人相视苦笑。
这天,蒋成茳实在是憋闷,就坐车来到了白云山风景区。
白云山为南粤名山,自古就有“羊城第一秀”之称,并有着“不上白云山,不知广州真本色”这句话。
蒋成茳信步走进白云山风景区,发现这里树木森天,溪流和庙宇间或其中。蒋成茳越是登高,越觉得涤尽尘屑,返璞归真。
当蒋成茳登上号称“南岳第一峰”的白云山顶,眺望整个广州全貌时,积压在心底一个多月的郁积之气,渐渐消失。
爬完山,蒋成茳心情大好,来到市政度旁边的人民广场,找了一间咖啡馆,消磨时光。喝着咖啡,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人潮,蒋成茳有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
正在惬意的享受此刻美好时光,一尖锐的女声传来,“成茳,是你吗?是成茳吧?!”
蒋成茳扭头看到桌旁站着一时髦女子。
酒红色的长发是大大的波浪卷,一黑色墨镜推到头顶。浓密的睫毛,可是能一眼看出是假的。双眼皮上涂着一层厚厚的眼影,猩红的嘴唇。只是再浓的妆术,也掩盖不了脸面的苍白。
此人一身带褶皱的紫色上衣配上白色甩腿裤,脚穿十厘米镂空凉鞋,手指和脚趾都涂了黑色。
美则美矣,只是美得空洞。蒋成茳一眼看去就是如此感觉。只是眼前的人是谁?
那女子已经一屁股坐到蒋成茳对面,看到蒋成茳迷惑的表情,笑道:“我漂亮吧?认不出我来了吧?告诉你吧,我是陈瑾!”
“陈瑾?”蒋成茳愣住,眼前哪一点有当年陈瑾的影子,虽然时隔五年,记忆有些模糊,蒋成茳还是依稀记得当年的陈瑾应该是一双丹凤眼。
看出蒋成茳的疑惑,陈瑾眨眨眼睛笑道:“假的,我整容了。”
蒋成茳一阵无语。
陈瑾看看时间,撒娇地说:“已经快五点了,成茳,我们好久没见,请我吃饭吧?”
看着有些做作的陈瑾,蒋成茳本想拒绝,可又一想,即使是老同学见面,请客吃饭也是正常,不请倒显得小家子气了。遂答应。
陈瑾要吃日本料理,蒋成茳实在不爱吃那玩意,可想到自己做东,只要客人喜欢就好,也就勉强同意了。
两人进了包间,跪在榻榻米上,蒋成茳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实在不喜欢这种吃法。又看着上来的菜品,蒋成茳额头黑线直冒,直想赶快走人。
可良好的涵养,又让他不得不继续忍受。
看到对面吃地津津有味,还不时喝着清酒的陈瑾,蒋成茳厌烦不已,也不轻易动筷子。蒋成茳忽然想到叶依菡豪放喝酒的样子,嘴角莞尔。
对面的陈瑾抬头看到蒋成茳嘴角的笑意,忙不送地问道:“什么事情那么高兴,是因为见到我了吗?”
蒋成茳一阵沉默。
又见到陈瑾掏出烟,熟练地点着,轻吐烟圈。蒋成茳一阵恶寒。
蒋成茳又想到,他当时也是抽烟的,只是后来叶依菡看他抽,也要抽,他不让,结果叶依菡偷偷地抽。他知道了,遂发誓戒烟,也让叶依菡戒烟。叶依菡看到他多年烟鬼都戒了,也就不吸了。
想到叶依菡,蒋成茳心里一阵温暖,一个多月未见,着实是想她了。
陈瑾吃饱了,看蒋成茳几乎未动筷子,不可思议地大叫:“那么好吃,你怎么不吃啊?”
蒋成茳直觉耳膜欲破,干笑道:“我不饿,你吃好,我们就走吧!”
“成茳,我们好多年没见了,你就不问问我这些年过的好不好?怎么生活的?”陈瑾撇着嘴,委委屈屈的样子。
蒋成茳只觉一天刚回复的好心情没了。
还没待蒋成茳开口,陈瑾接着说:“我过的不好,成茳,我过的很不好。当年陈浩宇追了我两年,还答应带我出国,我以为他真心喜欢我。
可是谁曾想,我们在国外刚幸福了一年,他就露出花花本性。不断沾花惹草,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玩玩,就睁只眼闭只眼。可是他越来越过分,不断换女朋友,还都是留学生,有的甚至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我实在忍无可忍,就和他吵,可是他却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你个别人玩过的破鞋,老子当时是鬼迷心窍的看上了你,现在老子玩腻了你,老子换换口味还不行啊?!’。
我生气就打了他一巴掌,结果他却对我拳打脚踢,边打边骂‘老子把你带出了国,给你找好学校,老子对你够可以的了,你MD还打老子,没老子养你,看你怎么生活’。
打完后,他就扬长而走,我在冰冷的地上躺了半天,才慢慢爬到床上。
自打那次后,他更过分,不时带一些骚狐狸回来过夜,有时候还要我伺候他们,甚至加入他们一起玩NP。我稍加反抗,他就对我一顿拳打脚踢。
我在国外,要靠他养活啊,只能忍气吞声。不就前,我怀孕了,我以为他会对我好,可谁知就因为他要喝水,我晚了一会端给他,他就对我一阵毒打,害的孩子也没有。还把我赶回了国……”
听着陈瑾叨叨不休,蒋成茳皱皱眉打断,“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只能承受。其实你可以选择离开他……”
“我怎么能离开他,我要他养啊,离开他,我怎么生活!”陈瑾大叫起来。
蒋成茳按按眉心,“你可以打工挣钱啊,留学生打工的很多啊!”
“你知道什么!中国人在国外很受歧视的,我又是一女生,本来是想过好日子的,怎么能打工?”陈瑾越说声音越尖锐。
蒋成茳只觉很噪舌。
陈瑾又继续说:“你说,他当时对我那么好,追了我两年啊?为什么说变就变了呢?我看他喜欢双眼皮的女生,我就去整双眼皮,他喜欢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