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先别夸我泡茶的技术,还是谈谈那些魔法师的事情吧。”上条当麻看到塔塔米享受的样子,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没事的!”塔塔米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悠闲的对着上条当麻说道,“与其担心那个,还不如担心一下茵蒂克丝以后的伙食费呢。”
“为什么火烧眉毛你都还能这么淡定啊!给我严肃点好不好啊!那些魔法师今晚零时就要降临了!”上条当麻看着悠然自得的塔塔米,快要抓狂了。
塔塔米直接无视了上条当麻,自己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喃喃自语道,“晚上没有吃饭,还真有些饿呢要不要吃点东西?”
“喂喂我说你”
“阿上,有没有仙贝之类的吃的啊?要不泡面也可以!”塔塔米扬起脸,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你这家伙给我认清现在的局势啊!总想着吃!你是茵蒂克丝吗?!”上条当麻看着塔塔米的样子,脑门上出现一个井字,一拳头打在了塔塔米的头上。
“唔”
被上条当麻打中的塔塔米全身忽然一僵,整个人开始慢慢颤抖起来。
“塔塔米?”看到塔塔米的样子,上条当麻有些疑惑了,他刚才根本没用力打。
“你”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塔塔米口中发出,站在塔塔米对面的上条当麻捂着耳朵蹲了下去。
旁边睡觉的茵蒂克丝也睁开了眼睛,双手紧紧的捂着耳朵,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啪啦——”
屋里脆弱的玻璃质品开始承受不住压力,一件件的破碎了。
“吱吱啪!”
门外走廊里面的长明灯闪烁了几下,最后啪的一声爆开了。
“呼呼”过了许久,塔塔米才停了下来,此时月咏小萌家里已经一片狼藉,玻璃、烟灰缸、茶杯等玻璃质品全都裂开或者碎掉,上条当麻抱着头在地上趴着,茵蒂克丝已经躲到桌子下面了。
塔塔米你什么时候学的狮吼功?
颤抖着手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止痛贴,揭开贴到了额头上,塔塔米这才松了一口气。
“上条当麻”疼痛减轻了的塔塔米立刻将目光投向了上条当麻。
“当麻!!”
没等塔塔米发话,茵蒂克丝从桌子下钻了出来,扑到了上条当麻身上,一口咬住了上条当麻的头。
“疼疼疼茵蒂克丝你咬我干嘛!”上条当麻立刻跳了起来,痛的上蹦下跳,茵蒂克丝挂在他头上,就像一顶白色的帽子。
“刚才为什么那么吵!”茵蒂克丝一边咬着上条当麻,一边大声的叫到,真不知道她怎么做到咬着上条当麻还能说出话。
“是塔塔米叫的又不是我叫的,你咬我干什么!”
“刚才好人的叫声那么惨烈,一定是你欺负好人了,所以你该咬!”
塔塔米再次被发好人卡
“塔塔米救命啊!你快帮我把茵蒂克丝拉下来啊!”
在塔塔米的帮助下,上条当麻终于从茵蒂克丝嘴下逃了出来。
“茵蒂克丝真是的每次都咬那么狠”上条当麻坐在榻榻米上,揉着被茵蒂克丝刚咬过的地方,有些郁闷的说道。
“活该,谁让你打我头的!”塔塔米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上条当麻。
“喂喂我并没有用那么大的力气啊,你至于那么大的声音吗?”看到塔塔米的样子,上条当麻不高兴了。
“没听我说我受伤了吗?我就是头受得伤啊!”塔塔米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解释道。
“头?”上条当麻疑惑的看了一眼塔塔米所指的地方,“可是你的头看起来没什么伤痕啊?”
“是里面啦!”塔塔米摸了一下额头上贴的止痛贴,“我的大脑因为能力的原因受到了损伤,现在依靠着这张止痛贴才忍受着疼痛,只要遭受一些轻微的震动,就会疼痛难忍。”
“那不就是重伤吗!”上条当麻站了起来,“虽然我说拜托你了,但你完全没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来这里啊!你可是大脑受伤啊!万一出了什么事”
“没关系的。”塔塔米笑了笑打断了上条当麻的话,“我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只要不使用能力,我的大脑就不会受到什么严重的损伤。”
“可是等一会儿肯定要用能力的吧?”
“没关系,等会儿那些魔法师唔”塔塔米话还没说完,就被上条当麻捂住了嘴。
“嘘别让茵蒂克丝听到了!”上条当麻对着塔塔米使了个眼色,然后二人转过身看向了茵蒂克丝。
“唔呼”茵蒂克丝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趴在榻榻米上睡着了,这让上条当麻松了一口气。
“茵蒂克丝睡着了,反倒方便了很多,说吧,你向魔法师转述了我的话之后,那些魔法师怎么说的。”塔塔米将上条当麻捂在自己嘴上的手移开,看着上条当麻说道。
“我们不会相信这种暧昧的说法,茵蒂克丝的痛苦不像是装的,所以我们不会拿那孩子的生命开玩笑。”上条当麻正儿八经的说出一段塔塔米听不懂的话,然后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这就是他们的原话。”
“这样啊”塔塔米沉吟一番,再次询问道,“他们什么时候来?”
“说是今晚零点”
“轰——”
上条当麻话还没有说完,月咏小萌家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用力轰开。
苍白的月光落在房间里,让人联想到从枝叶的缝隙照射到树海深处的日光。
以浑圆的月亮为背景,两个魔法师就站在那里。
塔塔米看着面带戒备的两个魔法师,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时钟。
“还没有零点呢怎么来这么快?”
ps:考试啊。关我什么事!
第九十一章 这孩子病了
两个魔法师,背着明月,从被踹开的门口走了进来,甚至连鞋都没脱。
“喂,不是还没有到零点吗?你们怎么提前过来了?”上条当麻看到来人,从榻榻米上跳了下来,隐秘的将塔塔米和茵蒂克丝护在了身后。
“因为听到这边传来惨叫声,怕那孩子出什么意外,我们就提前过来了。”神裂火织将长达两公尺的日本太刀轻轻握在手中,右胳膊上的绷带非常显眼。
“你们还没有放弃吗?除了我们,没有人能够拯救那个孩子。”史堤尔口中叼着香烟,看了一眼上条当麻身后的塔塔米,有些不爽的说道。
“凡事不要说的那么绝对,你怎么知道除了你们就没有人能拯救那孩子呢?”塔塔米听到史堤尔的话,撇了下嘴说道。
“哼!”史堤尔冷哼一声,“别以为你打败过我一次,就可以嚣张,这次我一定要你好看!”
史堤尔手中一甩,几张纸片出现在他的手中,眼看就要出手。
“等一下!”神裂火织的刀挡在了史堤尔的身前,制止了他的动作。
“神裂,我”
“茵蒂克丝还在房间里,你想连她一起波及吗?”神裂火织的话让史堤尔没了脾气,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塔塔米,转过了头。
“哼!”塔塔米也不甘示弱的回瞪了一眼,让史堤尔气的直咬牙。
“人形书库,你的话虽然很有道理,但恕我难以认同,我们还是比较认同我们的观念。”
“那个不消除记忆就会死的观念?”塔塔米紧紧的盯着神裂火织,伸起了双臂,“如果你的这个观念正常,那我岂不是已经死了很多年?难道我现在是以灵魂的状态出现在你们面前的?”
“我”神裂火织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拿着七天七刀的手不停的颤抖着。
“这可真是一个有意思的笑话。”塔塔米轻轻的笑了笑,语气中满是嘲讽,“茵蒂克丝的确记了很多东西,可她有我记得多吗?就算你们魔法师再笨!也不可能分不出十万和百万哪个数字要多吧?如果她每年不消除记忆就会死,那我岂不是要每个月都消除?而且我们科学侧这边好像没有你们那种完全抹除记忆的手段吧”
“铿——”
一道亮光从塔塔米耳边闪过,打中他背后墙壁的同时,也打断了塔塔米的话。
“不要再说了”神裂火织手握着七天七刀的刀柄,声音有些颤抖。
“你这家伙”上条当麻见状,想要挡在塔塔米身前,结果被塔塔米制止了。
“阿上,没关系,反正按他们的观念,我已经是死人了,即使现在再死一次又如何?!”塔塔米看着神裂火织,话语就像一把把利剑,插进了神裂火织的心里。
“你以为我们愿意吗?”神裂火织七天七刀指着塔塔米的鼻子,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在决定消除那孩子的记忆的当天晚上我们哭了整整一夜!我们也不想这么做可是可是”
“不想这么做就想办法啊!”塔塔米一手握住了眼前的七天七刀,打断了神裂火织的话,“难道你们那么神秘的魔法就没有能够拯救那个孩子的方法吗?”
“人形书库,不要把事情想象的那么简单!”史堤尔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咄咄逼人,看起来有些落寞,“身为人形书库的你肯定知道目录代表着什么,她记载了十万三千本魔道书,但是但是没有任何能够拯救她的办法!”
史堤尔在怀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一个项链,项链上有一个小小的十字架。
十字架在月光下闪闪发光,不过这阵光芒却让人心底发寒。
“这个消除记忆的魔法仪式,是目前唯一能够确实且安全地拯救茵蒂克丝的方法,所以如果你们确实是想要拯救那个孩子,就不要来碍事了!”
“愚昧至极!”塔塔米一把抢过史堤尔手中的十字架,大声的吼道,他的动作使神裂火织和史堤尔全都向他扑来。
名为沉默的词汇遍布了整个房间。
神裂火织和史堤尔的动作也僵了下来。
塔塔米拉起了是上条当麻的右手,横在身前,十字架在上条当麻右手的上空轻轻晃动着,只要塔塔米一松手,这个十字架就会像夏日里的冰淇淋一样,慢慢融化掉。
“你们口口声声说拯救她?那你们知道消除她的所有记忆代表着什么吗?”塔塔米看着眼前两名紧盯着他手中十字架的魔法师,大声的质问道。
“代表着她将不会被记忆所束缚,不会这样痛苦的死去。”史堤尔大声的回答着塔塔米的话,语气中满是坚定。
“错!”塔塔米毫不犹豫的否决了史堤尔的话,“消除她的所有记忆,就相当于抹除了她的一生!”
“人生在世,最重要和最美好的就是回忆!你们抹除了那孩子的记忆,就是扼杀了那个孩子的一生!是啊。那孩子的确没有因为记忆力饱和而死亡,但她却被你们一次次打着所谓的拯救之名‘杀’了无数次!如果换做我我宁愿死去!也不愿意像一个玩具一样被你们一遍遍的玩弄!”
“你有什么权利这么说!你懂我们的感受吗?”史堤尔肩膀颤抖着,可以看出他此时的心情十分的不好。
“你们的感受?呵呵”塔塔米脸上露出了讽刺的笑容,“那你们知道那孩子的感受吗?”
“。”
史堤尔沉默了,神裂火织也低下了头。
“自私!”塔塔米将手中的项链丢到了史堤尔的面前,“你们这两个自私鬼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已经无话可说了!”
“塔塔米”上条当麻看到塔塔米的样子,想说些什么,不过被塔塔米瞪了一眼之后,就闭上了嘴。
“茵蒂克丝”史堤尔跪在十字架边上,看着地上小小的十字架,慢慢的探出了手。
史堤尔捏着十字架,却没有拿起,他第一次感觉到,原本被自己贴身带着的十字架今天是那么的沉重。
“时间快到了”低着头的神裂火织轻轻的喃喃道,她的话让史堤尔浑身一震。
“这么快?”塔塔米一愣,看了一下旁边的钟表,现在的时间为二十三点五十分,离零点还有十分钟。
“唔”塔塔米身后的茵蒂克丝忽然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引起了屋内四人的注意。
“茵蒂克丝!”史堤尔一咬牙,捡起地上的十字架,向茵蒂克丝冲来。
“你给我住手!”上条当麻见状,一个虎扑抱住了史堤尔的腰,两个人倒在地上滚做了一团。
神裂火织还算冷静一些,只是握紧了七天七刀,有些紧张的望着茵蒂克丝。
塔塔米慢慢靠近茵蒂克丝,茵蒂克丝此时像得了热病,全身冒汗,反覆着几乎随时会停止的细微呼吸。
“魔法师你们听说过热病吗?”塔塔米没有回头,而是将手放在了茵蒂克丝的额头上向身后的神裂火织询问道。
“拥有圣人体质的我是不会生病的!所以”
“这样啊”塔塔米背对着神裂火织有些隐秘的笑了笑,然后回过了身,看了一眼在地上和上条当麻撕打着的史堤尔,心中有了一个主意。
“阿上,不用和那个傻大个浪费力气了,看来这是个美妙的误会呢!”塔塔米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说道。
“什么?”上条当麻和史堤尔同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们教会误会了,我说同样拥有绝对记忆能力的我怎么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原来是这样啊!”塔塔米手捏着下巴,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说道。
“到底怎么了?”看到塔塔米的样子,神裂火织心里有些着急。
“你们误会了,茵蒂克丝之所以会有这种反应,根本不是因为大脑承受不住压力,而是因为她生病了!”塔塔米一副拿你们没办法的样子说道。
“哈?!”不仅是神裂火织和史堤尔,连上条当麻也愣住了。
“热病,就是茵蒂克丝得的一种病,你们魔法师应该不知道这种病,但阿上你应该知道吧?”
听了塔塔米的话,神裂火织和史堤尔的目光都投向了上条当麻。
“茵蒂克丝的症状的确跟热病很像,不过”
上条当麻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不过看到塔塔米对自己使眼色,就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热病是一种很特殊的病,它一年犯病一次,但是过了零点之后,病情就会慢慢好转,它的特点就是隐藏的深,平时难以发现,而且多半是在夜里发作,所以这病很少有人重视,没想到被你们教会小题大做了。”塔塔米表面上看起来非常的轻松,但他心里却非常没有底,因为这些都是他瞎编的。
“你凭什么认定茵蒂克丝是得了那个热病?”史堤尔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十字架,盯着塔塔米质问道。
“很简单,热病患者其实都有一个特点”塔塔米眼睛往四周瞄了一眼,当他看到桌子上碎掉的白色茶杯时,接着说道,“在他们的喉咙里,都长着密密麻麻的白色斑点,我们只要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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