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宁被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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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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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猪头!出城就要查案么!你没看队伍后边抬着那么多寿礼!听说是郡主代八王去扬州城给清平侯贺寿的!”
    “你说那个清平侯?我听说清平侯向来同八王爷来往密切呢!”
    “恩,贺个寿都那么张扬,还得让整个开封府陪着,看样子这清平侯也不是什么小人物。得了得了,都走远了,别看了。”
    “诶你别拽我,我看展大人和白五爷呢,你看他俩在一块多配呀!”
    “…………”
    街上老百姓知道的不知道的一通胡言乱语的目送包拯一行出了城,之后便各自散去该干嘛干嘛去了,唯独一人还站在刚刚的地方,看着一行人离去的方向。
    ***
    出了开封城,众人沿着官道向东南方向行进。他们一路匀速行进,担心走太快了郡主的身子吃不消,太慢了又惹得那猴急的郡主不开心闹情绪,花费了将近六天的时间,好不容易才到了应天府。
    进了城,早已有人提前到驿馆打点好了一切。本来郡主出城是可以要求住到府衙里的,不过这位郡主似乎和其他的那些金枝玉叶有些不大相同,她知道包拯平日出巡都是住驿馆的,因此她也要求要在驿馆下榻即可,并要求地方官员不必大费周章的前来接驾。
    针对这一点,包拯还是比较欣赏这位郡主的。他平日跟八王爷之间关系不错,互相之间也会走动,不过每次到南清宫他也只是去找八王,根本都没有听人提起过这位郡主,更别说见了。
    说起来这个郡主也实在奇怪,出行这么多天,她竟然一次也没在包拯一众面前露过脸,令她的神秘程度又增加了几分。
    展昭曾在路上同白玉堂开玩笑似得说,估计这郡主自觉地没有白玉堂长得好看,因此躲在轿子里面不敢出来示人。白玉堂倒是意外的没有跟他计较。
    众人到了驿馆,卸下车上的行囊,展昭和白玉堂将各自的马交给小厮,让他们牵去马厩,自己随着包拯和公孙一道进了驿馆,其实他们本想趁机看看那个躲在轿子里不敢见人的郡主的,不过直到他们进屋那个郡主都没能走出轿子,他们也只得失望的收回视线。
    屋内,包拯吩咐了几句有的没的,便遣了众人令大家回房歇息,毕竟辛苦的赶了这么多天路,也着实有些辛苦。
    展昭、白玉堂和公孙、包拯的房间都挨着,而郡主所住的房间却是在二楼的一个把角处,门外一直有人轮流把守,看样子应该十分安全。
    白玉堂跟展昭约好了一会简单收拾完毕后一起去应天府城里转转,一来找个地方吃点东西,二来也好同鲍家两兄弟接应会和,问问他们寻查的进展。
    待展昭回了屋,白玉堂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才刚推开房门,他便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他还以为那猫又出来了,不料一回头才发现竟然是个面生的小厮。小厮对白玉堂躬了躬身,而后从袖口中取出一个长方形的木盒来递给他。
    白玉堂狐疑的接过,上下左右的将木盒看了一遍才张口问他:“这是……?”
    “回五爷的话,这是我家郡主让小的给您的,说您看完了自然就明白了。小的先行告退。”小厮规规矩矩的说完,而后恭敬的倾身离开。
    白玉堂被眼前的情况搞的有点蒙,不过他还是拿着那个木盒回手带上门进到屋子里去了。
    他放下行李和寒月,将木盒摆在桌上,又仔细的看了看,确定没有什么机关后才以小指的指甲划过木盒的凹槽,听得“喀拉”一声响后,他坦然的打开木盒。
    盒子内部由衬布垫在四周,中央则静躺着一把折扇。白玉堂一眼就认出那把折扇是自己的,但是……那不是被冷宫羽拿走请鬼才作画去了么?
    疑惑的从盒子里取出扇子,白玉堂小心的将其打开,却见原本空无一物的扇面,此刻竟多了一副“锦鼠戏猫图”,再翻个面,“鼠猫王道”四个大字赫然占据了整个扇面。
    “……”白玉堂被这扇面上恶搞的字画整的有些无语,虽然那副“锦鼠戏猫图”对于他来讲还是挺受用的。他想了想,决定把扇子收起来,等到展昭生辰的时候送给他……
    简单的将随身物品收了收,推门出来时却未见展昭的身影,白玉堂想了想,决定先去楼上会会那个神秘莫测的郡主。既然拿得出自己的扇子,又托人将扇子送还给他,那么对方的身份他倒是猜出了一些。不过,会是她么?如果真的是她,那么郡主这一身份又怎么说?
    白玉堂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步上楼梯,心想如果这个神秘的郡主真的是她,那么她托人将扇子交给自己的目的应该就是让自己来见她吧。
    “五爷请留步。”
    白玉堂仰头,看到楼梯的最顶端站着一个小厮,负手而立,毕恭毕敬,正是刚刚送扇子给自己的那个。
    “还请代为通传,就说白玉堂有事求见郡主。”白玉堂行至小厮面前止步,他背着手,高傲的看着面前的人,没有半点客气的意思。
    “小人正是奉郡主之命在此等候五爷。我家郡主说五爷若想见她,请移步城中邀月楼三楼雅间说话。”小厮眼观鼻,鼻观心,声音未有一丝波澜,如此训练有素,应该是郡主身边的心腹,他想。
    “知道了。”白玉堂本还想问点什么,不过看小厮的模样,估计嘴巴紧得很,索性直接去见那个郡主,然后找她问清楚。
    ***
    展昭收拾好东西从房间出来后哪里都找不到白玉堂,问了把守的守卫却得到“他已经急匆匆的出去了”的信息,他恨得牙痒痒,不知道这耗子是不是也被郡主传染了猴急的毛病。
    他愤愤的出了驿馆,揣着满心的不快疾步向应天府中最为高大上的酒楼寻去,他知道那耗子毛病多,各种挑剔,所以他要去肯定是去最好的馆子。
    只不过,他才没走几步,眼角却忽然瞥见街角巷口处竟探出了一个人脑袋来。展昭收回目光,佯装什么都没发现,而后寻了一处离他最近的茶水铺子,进去。
    “小二,来壶茶。”他将巨阙放在桌上,然后坐下,余光不经意的瞥向刚刚那人探头的方向,看见对方不疾不徐的迈着四方步踱过来了,他又故意提高声音说了句:“再来点花生。”
    那人趿拉着步子过来,在茶铺子前扫了一眼,而后向展昭所坐的那桌走过去,“这位兄弟!可否同坐?”
    展昭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笑笑,指了指对面的位置,道:“兄台请便。”
    那人咧嘴一笑,继而大大咧咧的撩袍坐下,也向小二要了壶茶,二人相对而坐,一杯一杯的喝着茶。
    “相逢便是缘分,这位兄弟不知如何称呼?”对面的人看着展昭,问他。
    展昭也回看他,“好说,在下姓展。”
    对方哦了一声,“原来是展兄弟!在下姓鲍,鲍鱼的鲍!”
    “噗!”展昭差点把刚刚喝进去的茶水又吐出来,他心说本来挺正常的对话,干嘛非要加上后边那句,他是被派来搞笑的么!“听鲍兄的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他平静了一下心情,状似无意的问他。
    “展兄弟真是慧眼!哈哈哈!在下是从乡下来此采购些需用品回去的,看展兄弟的着装气质,恐怕是从大城市来的吧!”他打着哈哈,面色极其自然。
    展昭心说这样下去恐怕要越扯越远,永远说不到正点上了,于是他给了对方一个眼神,而后才拱手道:“展某办事途径应天府,恐不会停留太久,今日得以与鲍兄相识实属缘分,来日若再能想见必定要对饮三杯!只不过在下此刻还有要事在身,恕失陪了!”
    说罢,他拿起巨阙站起来便想掏银子结账,却被对方一手摁住,“诶!今日能与展兄弟相识,在下实在畅快!这茶便由鲍某来请吧!”
    展昭感觉到对方将一个小纸团塞进了自己的手中,于是也不推辞了,笑着应声:“多谢!”之后便辞了那人离开了铺子,往街道的闹市去了。

   第十一回展昭巧遇赫连舍玉堂私会俏郡主

展昭若无其事的握着纸团走了一段,确定四周没有人注意到他,这才偏身钻到一个不起眼的巷子里,背靠在墙壁上,展开纸团,见上面写着:今夜子时,翠竹园。
    展昭皱了皱眉,翠竹园是个什么地方……
    “熊飞?”展昭正想翠竹园的事呢,忽闻有人唤他,他一个激灵,忙把纸条又团成团,塞在手心里,循声望去,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赫连兄?你怎会在此!”展昭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如果说当初在开封遇到他是个巧合的话,那么自己出巡来了应天府又看到他,恐怕就不一定是巧合那么简单了。
    “说来也巧,我在你们走后得第二天便收到一位旧友的传书,说要我赶到扬州去与他接应,我想你们也是去了扬州,那应天府就是必经之路,因此快马加鞭的一路赶来,倒真的让我碰上了。”他说的自然简短,倒真像那么回事一样,展昭虽然心内暗暗有些起疑,却也挑不出什么不妥来。
    “那说来确是巧。”展昭笑应。
    “对了熊飞,你还未吃饭吧,不如一起?我听说这里的邀月楼菜色很是有一套,正要过去尝尝。”他朝前走了几步,向他凑近了些,“据说那里的红烧鱼味道很不错,我记得你最爱吃!走!这顿我做东!”展昭还在想说辞拒绝,手腕子便已然被他捉住。
    他看着赫连舍那张热情的脸,一时间倒也不忍心再推辞了,而且本身他也是要同白玉堂去吃饭的,只是那只耗子现下却丢下他一个人跑去快活了。
    想到白玉堂,他心里又是一阵憋闷,心道既然人家撇下自己独自风流去了,他也不好在死皮赖脸的跟着,想到这,他反倒释然的迈开步子,跟着赫连舍去邀月楼吃鱼去了。
    ***
    白玉堂寻至邀月楼,直直的奔向三楼,楼下掌柜看他面容俊秀端正,一表人才,又见他一身白衣材质很不一般,心中明白这位就是楼上那个贵客约见的客人,于是也不阻拦。
    邀月楼一共就有三层,一层为散座,二层和三层均为雅间,只不过相比二层,三层的雅间更为豪华一些,一般都是为一些达官贵人准备的私密场所。
    白玉堂上了楼,见三层一整层就只有东厢和西厢两个雅间,东厢大门紧闭,西厢的门却是大敞开的。
    “既来了,便进来吧。”
    白玉堂正迟疑着,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西厢传了出来。他蹙了眉,心中更加肯定了那人的身份。
    迈步踏入西厢,映入他双眸的仍旧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冷宫羽,只不过此番再见,她的脸上倒多了几分俏皮。
    “白某是该叫你冷宫羽,还是该尊称你一声郡主殿下?”白玉堂双手环抱着寒月,挑着眉,嘴边带有一丝戏谑。
    “别这样嘛白玉堂,好歹我也帮你从鬼才那里求来了字画啊,怎么样,那扇面可还喜欢?”冷宫羽眉眼弯弯,嘴角带笑,她只要一想起托付鬼才给她画的那副“锦鼠戏猫图”就要笑个不停。
    白玉堂却是不理她这茬,“你怎会变成八王爷的女儿?”
    “是义女。”冷宫羽纠正他,“我不是义父亲生的,我的身世有些曲折,将来有机会再告诉你。”她端起面前的杯子呷了一口,而后忽的想起什么,连忙摆着手对白玉堂道:“坐下啊,你杵在这干什么。”
    白玉堂表情有些嘲讽,“在下岂敢与郡主同起同坐。”说完还装模作样的对她一揖。
    冷宫羽立马丢给他一个白眼,“白玉堂,你够了吧!非要本郡主命令你才肯坐是不是?”
    白玉堂却不急不躁的微微一哂,“那可未必!兴许你来求了白爷爷也是徒劳呢!”话虽这般说,他却不再同冷宫羽较劲,一撩衣袍,跨步坐了下去。“说吧,找白爷爷来作甚。”他将寒月随便扔在那张几乎占了半个屋子大的桌子上,幽幽开口,眼皮子却是慵懒的抬也未抬。
    “我得到了关于残风婆婆留下的后半截信的线索,听说那半截信此刻就在扬州清平侯府中。”冷宫羽也不同他绕弯子。
    “那又怎样?”不料白玉堂的反应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什么怎样!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帮我找到手卷的么!”冷宫羽好心提醒某只健忘的耗子。
    “有这回事?”白玉堂装傻的挠挠头——学着展昭的样子。只不过五爷长得实在是太精,显然学不来某呆猫的装傻技能。
    “白玉堂,你少装模作样!你忘了我现在是郡主么!”冷宫羽有些愠怒的拍了下桌子。
    “郡主了不起?”白玉堂单手屈起托住下巴,翘起二郎腿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
    冷宫羽杏目微眯,“你别忘了,包拯和展昭都是在奉命护送我的安全,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你觉得他们还能安然无恙?”她聪明的抬出展昭来做筹码。
    只是五爷似乎并不容易妥协,“你也别忘了,白爷爷这辈子最是讨厌别人的威胁。”他不甘示弱的回过去。
    冷宫羽抿唇不语,她是真的败给这位大爷的倔脾气了!思忖片刻,她再度张口:“这样,我们彼此都退一步,你帮我找到那后半截信,我就帮你做一件事,如何?”她忽然有些后悔招惹了这耗子,早知道就该直接去忽悠那只呆猫,那样说不定手卷都已经拿到手了。
    “任何事情?”白玉堂挑起眼睛看她。
    冷宫羽差点就要给白玉堂跪了,心说这大爷还能再难伺候点么!她心里嘀嘀咕咕的纠结半天,忽然,她灵机一动,笑眯眯的拖着凳子往白玉堂那边凑了凑,“要不……我来帮你调|教猫?”
    白玉堂却满脸不屑,“那种手到擒来的事情还用得着你帮我?!”
    冷宫羽受不了的翻了一个白眼,心里念叨着若真的手到擒来就不会到现在还是毫无进展了!心里想着她却不敢真的当着白玉堂的面说出来,她眼珠骨碌碌的转了一圈,而后又拖着凳子凑了凑,“五爷,你就别为难我了,好歹我也是个郡主,你这样我多没面子啊嘤嘤嘤!”她用袖子按了按眼角,眼睛透过袖子偷偷观察白玉堂的表情。
    白玉堂忽略她撒娇装可怜的举止,忖了忖,而后对着冷宫羽勾勾手指,下一秒,他凑在她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
    冷宫羽听着他提的要求,倒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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