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霍姿,爷爷让你们俩跟他回去。”贺行云只身一人回来说道。
霍姿撇撇嘴,有些不甘心地站起来,贺芸妙则是从兜里掏了一本杂志扔给贺兮,眨眨眼道:“你在医院肯定闷得慌,我给你淘来了这个!”
贺兮狐疑接过低头,顿时脸红了一大半,连忙往被窝一塞,心虚地看着房间里其他几个大男人。霍逸一脸好奇地问道:“什么东西啊?”
贺兮讪笑,“女人养身的。”
霍逸“哦”了一声,贺兮冷汗,幸好他没说要看看!这个贺芸妙,来的时候眼睛都哭肿了,没想到还做足了准备工作的!
贺行云披上外套坐到沙发上,双腿交叠在一起,优雅如王的气势丝毫没有因为受伤而受损,他扫了几人一眼,道:“有什么线索?”
许东林将一份文件拿出放到他面前,道:“鱼被人杀了,会计师在逃,其他几个人已经落网……”他顿了顿,抬眸看着贺行云,眸光深沉,“但是没有一个与和氏璧有关。”
贺行云蹙眉看着手中的照片,快速看过之后随手一扔,道:“还有吗?”
甄日月举起一只透明的塑料袋,指着里面镶着祖母绿的饰物道:“这个是在展厅发现的。”
“和氏璧失踪之后,这个东西被见财起意的清洁工拿走,直到今天才追查出来。”甄日月继续道:“但是我们看过所有的监控,排查过所有人,没有一个符合条件。”
“而且上面没有指纹。”
贺兮听着他们说话,然后歪着头去看甄日月手里的宝石,眯了眯眼睛,道:“这个东西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几人顿时回过头来,神色严肃地看着她。霍逸抓过宝石走到床边放到她眼前,道:“你仔细想想,可能是从项链一类的装饰上掉下来的!”
贺兮努力回想着,这只祖母绿的宝石的确是在什么地方一晃而过地见过,可是在哪儿呢?
霍逸有些着急,又道:“可能是发饰或者手提袋……”
“霍逸。”贺行云出声阻止他。
霍逸吐了口气,将祖母绿放在她面前,然后退后两步,靠在立柜上,目光却没有离开贺兮。
贺兮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她打开塑料袋低头闻了闻,再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已经是兴奋的狂喜:
“这是一只耳环!”
“耳环?”郁成舒讶异道:“你是说这是从耳环上掉下来的?”
贺兮摇了摇头,拿出宝石摆弄起来,边道:“我记得前年意大利推出了一款折叠耳环,这个耳环的耳钩应该是在宝石下面……”
她摸着宝石的金属边缘,在缝隙处找到一个镶嵌紧密的暗扣。
“叮!”耳环钩弹了出来。
贺兮把它举到众人眼前道:“这个耳环是花草的,上面甚至有她香水的味道。”
“就是那个酒吧的驻唱女?”许东林微微皱眉道,对这个素未谋面的花草印象十分不好。
“她用的全是意大利名牌。”贺行云冷道:“用一只耳环就能偷走和氏璧的贼可不多,另外几个人之中一定有她的同谋。”
甄日月掏出手机道:“我马上派人去抓。”
几个电话拨出去,贺兮看他们都忙完了才问道:“用耳环怎么偷走和氏璧呢?”
“鱼线。”郁成舒淡淡道:“展厅被瓦斯弹袭击之后,其中一个人打开橱窗,将鱼线装置套在和氏璧上,外面的人一拉线就能将东西取走。固定鱼线的是一种粘黏性胶体,趁乱贴在墙上,等和氏璧被取走后再摘下来。这几个人都脱离过我们的视线,处理掉这些东西轻而易举。”
贺兮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天的情景,道:“我记得花草从洗手间出去,不到十五秒的时间就回来了,她的动作竟然那么快!
”
“滴滴滴!”甄日月的电话响起。
“什么事?”他接起来问道,片刻脸色一变,道:“花草跑了?”
几人一顿,纷纷看向他。
过了一会儿,甄日月收起电话,脸色难看道:“花草已经出国了,昨天晚上到意大利的飞机。”
霎时间,几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一旦跑出了国要想抓就很麻烦了,况且这样的国际流窜惯犯,手边自然有多个身份,想要一一排查将人找出来,和氏璧恐怕早就不知去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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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承认十四
“通知国际刑警……”贺行云话还没说完,房门就被人大力踢开,一个西装笔挺的高大男子提溜着一个爆炸头走了进来,“不用了!”
贺兮没见过这个男人,但他手里提着的东西她可不陌生,“花草?!”
顶着爆炸头的花草抬起头讪讪地跟她打了个招呼:“嗨!”
贺兮回头去看一屋子脸色各异的男人,却见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刚进来的男人身上,她不禁揣测这个男人的身份……
“嗨!”男人突然扭过头来对贺兮笑道:“小师妹!”
贺兮差点被自己呛住,小师妹?他是从哪个精神病院出来,她什么有个师兄……臆想戛然而止,她顿时嘴角抽搐,她拜钱老的时候好像听他说过他有个徒弟在意大利……
“你就是师父的得意门生纪淳欢?!”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原来她这个师兄这么年轻。
纪淳欢,钱老的大弟子,在钱老看来是个难得的经商天才,出师后去了意大利,已经有三年没有回国。
“小师妹的嘴可真甜!”纪淳欢笑眯眯地将花草扔到沙发上,然后挨着她坐下,道:“我把人给你们逮回来了,你们看着办吧!”
“老公,你不要这样嘛……”花草可怜巴巴地凑过去撒娇。
贺兮再一次被雷到了,花草那个有钱的老公竟然就是她师兄纪淳欢,也就是说她还得叫她一声师嫂!更让人觉得人神共愤的是,钱老前些天还在张罗着要把纪淳欢匡回来相亲,却没想到他已经结婚了!
纪淳欢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面孔,嘴角总是带着点儿笑意,看上去像很好说话,但总的来说就是笑面虎一只。
面对花草的哀求攻势他丝毫不为所动,径直看着贺行云道:“人随你处置。”
贺行云眉目中竟然涌上了浅淡的笑意,他转眸看着花草道:“既然是弟妹,交代出和氏璧的下落就可以了。”
花草鸡皮疙瘩噌噌往外冒,往纪淳欢身边缩了缩,道:“做贼也要职业道德,我是绝对不会出卖我的同伴的!”
贺行云笑了,然后许东林也跟着笑了,这么两个不爱笑的人凑一块儿笑是件让人很毛骨悚然的事儿。
“兮兮,你说怎么才能让犯人招供呢?”郁成舒在一边凉凉问道。
贺兮被花草耍了个大圈儿,正恐怕碍着师嫂这个身份没法儿报复呢,这机会就送上了门。
“现在是法制社会,不允许动用私刑的。”她笑眯眯地说道,一脸伪善。
花草却单纯的紧,鸡啄米似的点头点头,然而贺兮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内伤了:
“不如把她全身涂上蜜糖放在马蜂窝上……我是绝对不动她一根手指头的!”
霍逸首先破功,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看着贺兮道:“亏你想得出来!”
贺行云也难忍笑意,点点表示赞同,“这个主意不错。”
花草扑进纪淳欢怀里抹眼泪,抽抽嗒嗒地说道:“老公救救我……我不想被蜜蜂施暴啊……”
纪淳欢则是拍拍她的背,状似安慰道:“既然害怕就告诉我,谁是你的中间人?”
花草很没骨气的道:“傅长深……”
贺兮忍不住笑出声,刚才还一副英勇就义的人这会儿就跟猫爪下的老鼠一样!
“真想不到,当年号称少女杀手的纪淳欢也踏入了婚姻的坟墓。”许东林难得用调侃的语气道:“为你跳海的那个叫晶晶吧,为你割腕的那个叫诗曼吧,为你服安眠药的那个叫琳达吧……”
贺兮刚走到贺行云身边坐下就听到许东林这番如数家珍的言词,震惊地看着纪淳欢,难怪他要躲到意大利去……
纪淳欢一双狐狸眼冷光流转,杀向许东林,道:“出门药吃多了?”
许东林耸耸肩,对花草说道:“我说小弟妹,你是不是被他骗了?”
“是吗?”花草一脸茫然地望着他道:“可是他对我很好啊……”
纪淳欢一脸得意。
“给我钱花,听我唱歌,晚上帮我捂被窝,给我讲故事……”花草继续茫然,“他交女朋友了吗,我不知道哎……”
一屋子的人的笑都憋不住了,纪淳欢却是皮笑肉不笑地扣住她的腰,压低声音道:“老婆,如果我交了女朋友你打算怎么办?”
“除了离婚,你想怎么都可以,”花草想了想郑重道:“离了婚你就不会给我钱花,听我唱歌,也不会给我捂被窝,讲故事……”
贺兮笑歪倒在贺行云怀里,小声道:“我这个嫂嫂真是个宝!”
贺行云但笑不语,片刻后在她耳边说道:“告诉我,刚才妙妙给你拿的是什么?”
“咳咳!”贺兮岔了气,狠狠瞪了他一眼,说着说着怎么就突然转移话题了!
“老婆,惹老公生气了该说什么?”纪淳欢诱哄着花草。
花草睁着小鹿般的眼睛,一板一眼地说道:“惹老公生气了要说我爱你……”
话落音她就扭头朝贺兮说道:“贺老板,我说真的,你考虑考虑签我吧!”
气儿刚喘匀的贺兮一听这话又岔气了,她是贺老板,她身边
儿这位算什么!
贺行云抚着她的背,温柔道:“别着急,慢慢来。”
贺兮羞得拍掉他搁在腰上揉捏的手,虽然有衣服遮着,但屋子里这么多人,闹给谁看呢!
贺行云眯起眼睛,声音里都带着笑,扫了一眼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纪淳欢身上道:“淳欢,等找到了和氏璧再给你接风。”
这就是很明显的逐客了,几人利落地站起来,带着暧。昧的笑容离开了。
贺兮绯红着脸都不敢抬起来见人,闷声道:“你干的好事!”
贺行云的双手早已滑进衣服里隔着柔软的布料盖上她的柔软,鼻息急促道:“兮兮,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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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承认十五
贺兮弓着身子窝在他双腿间,背贴着他的胸膛,犹豫道:“不行,身上……身上有伤……”
贺行云挺了挺腰,色。情十足地撞着她的臀部道:“我会小心,不碰到你的伤口……”
胸前被他肆意的玩。弄着,他的唇也沿着后颈舔舐着,贺兮星眸微合,仰头艰难地吐出一口气道:“可是……可是你身上有伤……”
贺行云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进一步推开了她的内。衣,用炙热的掌心握住那对小兔子,用力揉捏着。
“嗯……”贺兮喘息着,半推半就地挣动了一下,道:“不行……”
贺行云却笑了,舌尖划过她的耳根道:“真的不行吗……?”
察觉到他另一只手在拨弄自己的腰带,贺兮不由一个激灵,按住他的手,圆睁着如蒙上一层水雾的眸子,红唇开合着,吐出如兰的幽香:
“行云……不……等你伤好了再说……”
贺行云牵着她的小手从她的双腿间穿下抚摸上他的双腿,用自己那傲人的火热宣示着他蓬勃的欲。望,又道:“可是这里怎么办?”
贺兮被这样的姿势羞得无地自容,心已经倒向了他,但理智却牵引着她不松口,“医生说……”
“伤口早好了,不信你摸摸……”贺行云抱着缩成团的人将她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握紧她的手不允许她抽离,按到了自己胸膛上。
两人额头顶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彼此呼吸的节奏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贺兮垂下眼帘,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怕自己忍不住就沦陷。
但是贺行云哪肯轻易放过她,牵着她就开始向下滑,滑过健壮的腹肌时,贺兮甚至能感受他肌肉在颤抖,一声低呼咬在唇里,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眸道:“一定要做吗?”
贺行云眸色一沉再沉,低唤了一声“小妖精”就噙住了她的红唇,极尽挑。逗,直到身下的人娇。喘连连,暧昧的银色丝线从她唇角滑落到白皙的颈子上。
一点点舔舐干净,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宝贝,帮我弄,就放过你……”
贺兮连耳根子都熟透了,如今骑虎难下,只能羞赧地点头。
贺行云转头又去啃她的耳朵,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子上,贴着她的耳朵说道:“自己来。”
贺兮手有点哆嗦,拉开拉链让他释放出来。重重凸出的东西让看起来就单薄的布料有些变形。
咬了一下唇瓣,她隔着最后一层轻轻抚摸了一下。早已箭在弦上的贺行云却被她这漫不经心的动作弄得身体一颤,含住她的耳垂不由用力,咬得贺兮一阵酥麻。
身体被温热的气体包裹起来,贺兮团着腿坐在贺行云身上,终于伸手扯开最后一层束缚。
巨大的东西跳了出来,怒张地看着她,贺兮顿了顿,才用小手包裹住它。
微凉的小手与烫人的火热形成绝对的反差,贺行云趴在她的肩头,低声命令道:“加快速度。”
贺兮依言,加快了的速度。
“嗯……”贺行云身体重重一颤,贺兮本以为这艰苦的折磨就要结束了,半晌却不见手下怒龙有释放的痕迹,她不由瞪大眼睛:“怎么还不出来!”
贺行云在手心里蹭了蹭,闷声笑道:“你老公我这么没用吗?乖,快继续。”
贺兮咬住牙,认命地继续蠕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贺兮手腕已经酸了,额头也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但贺行云丝毫没有偃旗息鼓的势头,她咬了咬唇,另一只探向他的脊椎骨尾,重重一压!
灭顶的快感穿过贺行云的大脑,他绷紧了身体,火热的液体喷发出来。
情。事结束,两人都大口喘息着,贺兮扯纸擦了擦手,推了推他道:“起来,我要洗手。”
呢哝软语,就像撒娇一样勾着贺行云的神经,他禁不住低头啄了啄她的唇,道:“乖乖,让我再抱一会儿。”
贺兮嘟嘟唇,倚在他怀里,玩着他衣服上的纽扣。
“等会儿我们回家吧。”贺行云道。
贺兮想了想,觉得也好,有郁成舒在,在流云山庄养伤也是一样。
“好啊,我打电话让莫叔来接我们。”
又顿了一会儿,贺兮问道:“你认识莱丽吗?”
“算不上认识,”贺行云道:“以前编入特种兵的时候,她和铭啸是搭档。”
贺兮暗暗咂舌,贺铭啸十岁就不在了,那也就是说他十岁之前就编入了特种兵,果然,贺家的人都是天才!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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