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杀死你为止。。。。。。哈哈,看到你现在这嚣张的样子,我就恨得牙痒痒,一个妓女生的野****种,凭什么?凭什么?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妈,住嘴!”凌白东看到宋一梅这痴狂气败的样子,心里堵着莫大的气结,母亲这样他一个做儿子的竟然束手无策,双眼卷着愤怒的风暴,龇着牙,一字一字:“凌夜南,你放了她,什么都冲着我来,那一枪也是我找的人,凌氏也是我抢的,有什么你都冲着我来,你这样,算什么男人?!”
“男人?凌白东,你说我不是男人?呵,你真该好好反省下你是不是男人,这样的话最没有资格说的人就是你,懂吗?!”
凌夜南嘲讽十足的话语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容,凌白东一时无语纳闷。
“骂得好!我就是野种,可是你也奈何不了我!”凌夜南半阖黑眸,笑得高深莫测,“看来,你们也是不打算说了是吗?阿龙。”
“是。”身后一直站立的阿龙走上前,凌夜南退到沙发上坐了下来,专心的抿酒,抬眸不经意的看了墙壁的一点,邪气的勾了勾唇角。
阿龙走到宋一梅跟前,蹲了下来,面无表情,拿出手上的白色药丸,一颗一颗,声音冷漠,“问一个问题不说,就喂一颗给白少,想好的再回答。”
宋一梅目光抖动的厉害,看着他手上拿几颗小小的药丸,声音都跟着颤抖起来,“这,这是,什么?”
“别管我!妈咪,他们不敢乱来的,这些根本就要不了我的命。。。。。。”
“这是什么?!”宋一梅忽而尖锐的嘶吼到,瞳孔泛着激动疯狂的光。
“你别管这是什么,你只需要想好,我问的问题你是否回答!”阿龙没有情感起伏的回答道。
“哈哈哈哈,你们当我宋一梅是傻子吗?这些就可以忽悠我?!”
阿龙盯着这张疯狂的面容,二话不说,抓起一粒药丸,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凌白东的嘴巴里,“三分钟。”
宋一梅忽而一怔,心脏狠狠被人一掐,目光冷却的,不可置信的,悲痛的望向凌白东。
时间,很漫长。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凌白东身后的双手死死捏着拳头,极力压抑着全身而来的疼痛,目光坚定的望着前方,身子剧烈的在晃动,坚毅的脸瞬间惨白,额际上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直直滚落,目光却在一寸一寸暗淡。。。。。。
“儿子啊,儿子啊!”宋一梅撕心裂肺的喊道,眼角的皱纹此刻尽是痛怜的彰显,完全是一个母亲的不顾一切,“你给他吃了什么?!给他吃了什么啊!凌夜南,我真恨我当初真怎么没有继续杀了你?你快给他解药,快啊。”
宋一梅嘶着嗓子,血丝充斥着双眼,泪水滚落。
“妈,妈。。。。。。我,没事,我没,事。”凌白东额上的青筋一根根凸显的在鼓动,豆大的汗水接连不断密密麻麻的渗出,弯着身子,痛苦万分的咬牙说道。
“还真是母子情深啊!”凌夜南讥诮,一把钳住宋一梅的下颚,用尽力气的死死扣住,目光迸发出是前所未见的冷骇,“说,还是不是!我没有耐心,要不是答应了谁,你以为我不想你死?阿龙——”
阿龙应声,当着宋一梅的又缓缓拿起一颗白色的药丸,幽暗中,白亮的色泽很是阴暗。
“不要——”宋一梅目光支离破碎,浑身晃动,拼命挣扎,身后钳住她的男人禁****锢的力量跟她的挣扎让她如发了疯的母兽,张牙舞爪的蛮狠乱吼,“你不是人,姓凌的,你不能这么对我儿子,不能,你们姓凌的都不是东西,不是东西啊!早晚有一天,你们都不得好死。。。。。。”
“姓凌的不是东西?”凌夜南眯着双眼倾身,“还是说你连你的亲生儿子也要一并骂进来?”
危险的气息急速笼罩下来。
阿龙的药丸已经递到了凌白东的嘴边。
凌白东目光疼痛的涣散开来,死死钳住的双手如一只濒临的困兽。。。。。。
“我说亲爱的继母,还是一次性把话说完吧!这样,我可以立刻让我亲爱的大哥少受这些疼痛的折磨。”
宋一梅心头一紧,绝望倾泻而出。
一切,都完了吗?
“一。”
“二。”
“三。。。。。。阿龙——”
凌夜南冷酷的一字一字,宛如骇人心魄的魔鬼,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宋一梅模糊的视线中尽是凌白东绞痛到无法自拔的样子,她唯一的儿子。。。。。。
“我说!我说!你给他解药,我说。。。。。。”
“呵。阿龙——”
阿龙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还是白色的药丸,塞进了凌白东的嘴里,疼痛到几乎快没有知觉的凌白东很快恢复如常,面上的汗水如雨浇过,来不及说话,却看向了宋一梅,这一眼,太过深刻。
宋一梅点点头,绝望而嘶哑的声音缓缓响起,目光沉浸,“是,我是想杀了你,凌夜南,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恨他,凌峰,我恨你。哈哈哈,是不是很意外啊?!我的老公我竟然恨他!你说,你的父亲是不是很悲哀?!”
宋一梅通红到恍惚的目光垂向凌夜南,状如癫狂。
凌夜南不以为意,他只要知道真相。
凌白东沉痛的抿紧了唇,双手成拳握在身后,坚毅的脸隐忍到都快抽筋,晦涩到乌青。
幽暗的包房中,宋一梅嘶哑而断续的声音回响在沉默到压抑的空气之中,目光带着悠远的回忆。
“哈哈,他悲哀是他罪有应得的,他的心里到现在还是那个女人的身影,那个死人的影子。我宋一梅这么多年都争不过一个死人,我是他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他竟然在心里牢牢杵放着一个女人的位置,这样的婚姻,不是他的错,难道是我的错吗?哈哈,也是,既然争不过,那我就不争了,对,我要折磨他,折磨他生不如死!”
宋一梅咬牙切齿,放佛想生生啃下凌峰的骨血。
“结婚十几年,对我都是一副陌生人的样子,十几年的陌生人,一张床上的陌生人,哪怕就算我爱过他,那又怎么样?!都是他,这一切都只能怨他,全部都是他,他就该死,就该碎尸万段,就该活活被囚禁到死才好!哈哈哈哈!”
“要不是他,我就不会对他这么恨,不会恨到想杀你,所以你要恨,你要杀谁都去找他,找凌峰那个该死的。他这辈子,就该被人恨,就该无妻无子。。。。。。”
宋一梅目光淬着剧毒一般的恨意,扭曲到极尽毁灭。
“不光这么简单吧?”凌夜南冰冷无情的声音打破了她自顾自暇的怨恨,余光刚刚瞥过,偏对上凌白东正投向自己的沉静到深意的视线。
“你也别再拐弯抹角了,你知道什么你就说出来,今天你不就是想知道真相,想知道一切吗?无论我们说还是不说,你不是都在想尽各种方法,与其这么累,何不干脆点?这么墨迹,还真不是你的风格!”
“呵,你还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凌夜南邪气一笑,目光收回,望了一眼包房墙壁的某一点,低沉的扔下一句:“那老头子的确该死,不过——”
语气倏然一停。
“继母大人,似乎你也好不到哪去吧!凌白东,压根就不是那老头子的亲生的,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话?啊?!”
凌白东震惊,刚刚的平静不复,双眼里波涛海浪一阵卷过一阵,喉结滑动,着急的,“你胡说——”
“胡说?你说呢?”凌夜南轻笑反问着宋一梅。
此时,宋一梅疯狂的面容怔然,死如灰烬,唇角哆嗦着似乎想继续说些什么,可是却生生说不出口,缓缓扭头,对上极力在掩饰的凌白东,一抹视死如归般的凄凉笑容溢出。
这一天,还是来了啊!
“真没有想到,你竟然知道?”宋一梅平静了下来,语气清淡,凄败的面容带着疯狂之后残留的微笑,宛如凌迟前的陈词。
“要是我告诉你,七年前我就知道了,你会怎么样?!”
223 这一天 还是来了2
凌白东双眼里的巨浪再次掀翻了他的心潮,七年前他就知道了?这么多年的隐忍,只是为了这一朝的报复?
心,豁然开朗。
“凌氏,它姓凌。”
“我是不可能让你坐上总裁的位置的!”
“我说的每一句你最好记住。。。。。。”
。。。。。。
很多个他回凌氏之后的话,如慢镜头在眼前回放,一瞬间,凌白东明白了所有,这一切,都不过是他计划开始的第一步。。。。。。
眉目晃动的望着宋一梅,不止是他震惊不已,他的母亲肯定也没有想到。
原来,争夺这么久,他早已看穿。
这样的深藏不露,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存在。。。。。。
“七年前?!果然,那天就应该彻底让你死的!原来你不是刚经过门口发出的声响,而是听到了全部!”
宋一梅望着他的目光似乎在回忆那一天,沙哑的声音带着久远,“真是我的疏忽!没有想到这么多年,我所有的心思竟然都在你的眼皮子之下,哈哈,真的是该怪我,我怎么能这么疏忽?十八岁,十八岁的年纪的确该死!那天我怎么就那么仁慈,一次撞不死,就该再撞第二次,第三次,这样的祸害,就不该留在世上!”
“闭嘴!你仁慈?!”凌夜南薄唇讥讽的扬起,黑眸里是想杀人的嗜血。
那一天,是他人生最重要的一天!
那一天,是他这一辈子的转折点。
那一天,是他宿命的开始。
“最不配说仁慈的人就是你!不过确实也得谢谢你的那一场车祸,不仅没有撞死我,还让我因此遇到我逃不开的劫。”凌夜南声音再次低沉一分,邪肆的笑容蔓延开来,“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好谢谢你呢?我的好继母!”
“你是说被撞的那个人是殷小宋?”宋一梅疑惑,不确定的问道。
凌白东蹙着眉头,一样不解。
“怎么?难不成你以为是谁?!如果不是她,说不定我就真的被你撞死了!呵,是不是现在顺便也想恨她?”凌夜南扯着唇角,“这个机会,我不会给你!”
“哈哈哈哈哈,的确是该谢谢我!”宋一梅眸光一亮,反而大笑了起来。
殷小宋,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哈哈哈哈哈,这出戏果然还没有演完!
“将来,你会更加谢谢我!”
凌夜南薄唇一抿,微微侧首她这忽然反转的话里的意思,余光捕捉到凌白东也是看不懂的笑意。
“对你,我凌夜南永远都不会谢谢!”
“哈哈,我想凌峰也要好好的谢谢我!老天待我还是不薄,姓凌的就是前世种了太多恶果,这一辈,所有的孽都开始报了!真是痛快啊!痛快啊!”
“的确,那老头子是瞎了眼才娶了你!”凌夜南不想去理会这个疯女人的胡言乱语,这一出戏,她要她前功尽弃,一无所有!
“要不是这样,怎么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不是他儿子。”凌夜南毫不掩饰所有的不屑和鄙夷,想到他从踏进凌家大门的那一刹那,就视他如不存在,眼里,心里,只有凌白东!千般万般讨好,也只是徒劳无功,现在想想,他那个时候渴望父爱的举动真是愚蠢。
到头来,他疼爱的儿子只是一定绿帽子的产物!
一想到此刻凌峰就在观看,心情倏然好的不像话。
“知道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至始至终就没有得到过他的正眼!”宋一梅一语戳中要害,慈爱的看着凌白东,“不管他是谁的儿子,他现在就是凌峰的儿子,享尽了你所有期望的父爱,不是吗?哈哈哈,现在想想,小时候的你还真是可爱多了,刚被你那妓****女的母亲卖进凌家的时候,那小心翼翼寻求存在感,刻意讨好凌峰,讨好我的模样,还真是可爱!”
“你、闭、嘴!”凌夜南勃然大怒,一把绾住她的头发,手臂一扬,推了出去。
‘砰’,宋一梅摔倒了地上,紧接着却撕心裂肺的笑了起来,“哈哈,怎么,不是想让我说吗?!怎么我说了,你反而不高兴了呢?!我记得那个时候你。。。。。。”
“啊——”
“凌、夜、南——”
凌夜南一脚踢了过去,宋一梅的凄叫和凌白东的怒吼同时响起来,凌夜南弯腰抬手拍了拍裤子,满是嫌恶,“你再说试试!”
“怎么?难道你还想打死她吗?”凌白东愤怒的接话,“难道你还想磨灭掉所有的事实吗?你真的以为你可以一手遮天,玩弄人命吗?就算你真的把我们杀了,你就能让所有的事情全部掌控在你的手中?我是不是凌峰的儿子,都不能你所能控制的!”
“呵,我还偏要控制!他不知道,我就是偏要让他知道!难道你忘了,报复他也是我的乐趣!”
“哈哈,凌峰上辈子还真是造了多大的孽,这辈子唯一的亲生儿子还要别这么报复他,真是痛快,痛快啊!也不枉我,哪怕我报复不了,还是有人要报复啊,还是亲骨肉!这滋味,要是他知道了,真是想像不出那张脸,该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呢?!”
“说到亲骨肉,那他到底是谁儿子?”凌夜南冷冰冰的问道。
宋一梅和凌白东对望,这个,他们不会说。
他们现在的身份就是凌氏夫人和儿子。。。。。。
“不想说?”凌夜南端着酒杯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红酒,长指在茶几上轻敲着:“黑鹰!”
一口笃定。
“你少胡说八道!”凌白东匆忙狡辩。
“是不是,我心中有数!”凌夜南话锋陡然一转,“这个也是你们无法狡辩的事实!还是用这只手机打过去帮我验证下?!现在他可是在外面翻天覆地的找你们。”
凌夜南把玩着手中的这只白色手机,目光却锁着宋一梅。
宋一梅毫不在乎的轻笑,凌乱的头发微微浮动,“你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只是我越来越不明白你还想知道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想怎么样?”
冷静下来的宋一梅反而什么都不在乎,所有的面具都已经被摘掉,再装下去只会带来更多的未知担心。
现在,最坏的结果也无非就是死而已。
“本来呢,我是不会跟你们浪费任何时间,只想痛快的解决你们,这个想法从七年前一直就深聚在我脑海。不过话说回来,虽然过程跟我设计的完全不一样,结果也完全不一样,但是这个结果貌似也不错!”
宋一梅和凌白东同时望着他。
“我计划中,我会一步一步夺回你们最期待的东西——凌氏,然后让它在我手里再一点一点毁灭,这样所有的人都会对我恨之入骨,包括那老头,不是吗?!这样,才是我这么多年的成就感!只是,你——”凌夜南长指指向了凌白东,红宝石的戒指发着幽幽的红色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