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未成年人,随便怀孕是犯罪!”小木少爷说。
“我,我该怎么办?”朱小枫无比慌张。
“为了你的将来着想,你去打掉吧!”小木少爷说。
“我,我不想堕胎!我不想!”朱小枫说。
“随你便吧,这小孩是你自己生的,跟我无关。”小木少爷说。
“你,你要付赡养费。”朱小枫说。
“我赡养他?你把他生出来,我就卖了他!”小木少爷说着,甩手而去。
是年,随着一阵哇哇的啼哭,小小木降生了。
小木少爷对此不理不问,朱小枫于是将小木少爷告到法院,结果,“法院家天下”的小木少爷,连被传讯都没有,甚至不知道有人在告自己。
朱小枫彻底断绝了生的希望。
这天,她在娘家,抱着小小木,看着怀里的他,不停地掉眼泪。
“我可怜的孩子,娘再多看你一眼,就要离你而去了,娘很软弱,很害怕,自身难保,娘不奢望你在这个无情的世间不受尽千辛万苦,只求你能健健康康地长大。”
哭完,她抛下儿子,一个人来到了A市白河的河边。
天地苍苍,红尘滚滚。悲风萧瑟,沧浪千古。
小枫一步步淌入河水中央,直到河水没了她的头顶。
、抄家
法院院长的59岁大寿到了,前来拜贺的政商人物特别多;红袖楼显得更加繁盛;只是;在那喧闹的气氛之上;似乎笼罩着一层阴郁的气息。
尤其是过了中午之后;秋风乍起;天空中布满乌云;更令气氛显得肃杀。
法院院长坐镇东厢的一间会客室;招待宾客。宾客们一边送他红包;一边托他办事。
小木少爷则坐镇西厢;与父亲遥相呼应,开张“小木收钱办事无限公司”,为父分忧。
他的人气不比父亲差,宾客满门。他坐在一张桌子后面,刀兽、剑禽随侍他的左右。桌面上放着一叠《小时代》,桌子底下,还有几个箱子,里面也装满了《小时代》。
“来来来,这是本少爷最近新出的一本著作,被称作当代金瓶梅,对一个人了解魔都的繁华非常有帮助,目前市场上尚未上架销售。今日首次签名售书,要买的请排队。这些是限量版,定价不一,全看诚意,爱交多少交多少,不设上限。一切款项上交我爹。”
宾客们本来就都是有求于法院院长才来的,见他主动提供了贿赂渠道,自然不会不买账。因此,纷纷掏钱买。
“来来,你花了10万,我这本编号00001的限量版就卖给你了。”小木少爷说。
“编号无所谓,关键是木少爷要在上面签名啊。”宾客说。
“那免不了的,我立刻就帮你签。来,拿去吧,我这字体,只有我爹会认,全天下无人模仿得了,以后找我爹有什么事直接把这本书拿给他看就行,记住自己不要在字上划痕,否则我爹会以为用过一次,就作废不能再用了。”小木少爷说。
“木少爷你真是才子啊,年纪轻轻就出书。”宾客说。
“那有什么,我儿子才1岁,最近也打算自费出一本儿童画集,你们要买现在就可以预订。”小木少爷说。
“果然是书香门第,有其父必有其子,上下三代全是文人,我先下5万定金。”宾客说。
“好,够意思,你的事情我已阅,拟同意,转交我爹处理。慢走不送,下次再来。”……
小木少爷签售了几百本,收了上百万,眼看那几箱《小时代》短短时间内销量巨大,出售殆尽,想要叫出版社加印又来不及。因此他着急,宾客也着急。
但小木少爷毕竟是聪明人,他认为售书神马的都是浮云,能赚钱就是王道。因此,他先稳住那些没买到书的宾客们的情绪。然后,不卖书了,摆下一张麻将桌,开始和他们打麻将。
“唉,可惜啊,我就缺一个东风,就胡了。”小木少爷叹气。
马上,有宾客打了一个东风出来,还故作惊讶道:“哎呀,我一时错手,要打西风竟然打错成东风了。”
“哈,那就不好意思,我收了。来,大满贯,我胡了。”小木少爷说着,摊牌。
就在这时,一旁看牌的刀兽插嘴道:“少爷,你这样不叫胡,还缺一个二筒。”
小木少爷一听,十分不满,说:“刀兽,观麻不语真君子你懂不懂?我哪有错?我这里有两个一筒,加起来不就是二筒吗?再说了,两个一筒能够办事,一个二筒也能够办事,对大家来说,有区别吗?当局者都没意见,旁观者怎么那么多嘴啊?我看你才缺一个二吧?”
刀兽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说错了话,就闭嘴闪到一边了。
“木少爷的打法十分创新,我们输得心甘情愿。”宾客们说。
“嗯,不错,感谢你们的体谅,其实本少爷今天忘记带隐形眼镜了,有些牌我可能看花眼了,实在是很抱歉。”小木少爷说。
“哪里,木少爷的视力,对我们来说是十分贴心的,这一盘才1000块,我们再来一盘大的。”宾客们说。
“既然你们坚持,我也就再次发挥我的特长了。其实我也不是爱财,这些财富,等我死后,都要捐献给灾区和那些乞讨儿童的。我们的友谊建立在郭美美的红十字会基础之上。”小木少爷说。
麻将一直打到天黑,小木少爷收钱收到手酸。
宾客们纷纷离开,花了钱,心情却十分愉快。
“刀兽,把账本拿来,我爹要求这些账目要一清二楚,一笔都不能落,他是讲信誉的人,不赚无本的生意,既然收了钱就要一一办事。”小木少爷说。
刀兽拿来一个账本和笔,站在他旁边。
“一一记下来。黄董事长,5万元,劳工纠纷;李小衙内,10万元,醉驾撞死人;林副审判长,10万元,职务升迁;周同学,师大学生在校贩毒,父母代交15万减刑……”
“都记下了没?”小木少爷问。
“记下了,你过目一下。”刀兽说。
“不用,我信得过你,把这份账本交到我爹那里。”小木少爷说。
“是。”刀兽说着,走出了西厢。
这时,小木少爷往沙发上一躺,说:“批了一天的奏折,本少爷累了。唉,人要是有了权力啊,就有那些逐香闻臭的红尘俗客纷纷跑来门来,世态真是炎凉啊。”
剑禽往前一屈身,说:“少爷,不管什么时候,我和刀兽对你都是忠心不二。”
“唉。”小木少爷叹口气,说:“是啊,想当年,我到处诈骗,还在积累基层经验的时候,你们也不曾离过我身边,老实说,那时我并没有给你们多少的工资,也有过饱一餐饥一餐的日子,如今,我在底下摸爬滚打也够了,头脑磨练得灵光了,回来协助我爹的事业,如鱼得水,爹这边是稳赚不赔的,我也少不了你们好处的。”
“少爷,我们不要好处,能跟在少爷身边,已经知足了。”剑禽说。
“难得你们有这份恋主之心,在现代社会很少有了。唉,剑禽啊。”小木少爷叹道。
小木少爷正沉溺在傲娇的君臣之情中,这时,门口走来一个孩子,看上去不过1岁,长得明眸善睐,天真可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耀眼。
小小木盈盈站立在门口,看着屋内,娇声软语地喊了一声:“爹。”
小木少爷闻声,僵住了,思考了几秒,随即从沙发上蹦坐起来。
“我草,你会说话了!”他惊讶地看着门口的儿子,道。
小小木双手抓着门边,跨过门槛,颠颠儿朝小木少爷走过去,又喊了一声:“爹”。
“来,旺仔小馒头给你磨牙牙。”小木少爷手里捏着一块小卵石假装诱惑他道。
朱小枫去世后,小小木一直由他外婆抚养,直到法院院长派人去把他抱到了红袖。
小木少爷把小小木抱到在自己的膝盖上,嘴上仍然硬气,说:“这兔崽子真幸运。剑禽,你知道吗?我本来并不稀罕他,是我爹觉得做人要有远见,担心我们木家无后,才去把他抱了来。也不知道我爹是不是闻到了什么风声,最近老担心传宗接代的问题,还交待我说,假如有一天家里出事了,我一定要把这兔崽子养大,否则对不起木家列祖列宗。”
“少爷,老爷这样做是以防万一,再说了,好歹是少爷的亲骨肉。”剑禽说。
“为何要以防万一?照我看来,我爹实在是多此一思。想想看,本少爷堂堂四寸男儿,追我的女儿横行帝都和魔都,无后这件事担心得过于那啥了。”小木少爷说。
接着,他摸着小小木的头,说:“儿子,你的史记背得怎么样了?”
说着,他就哈哈笑起来,回头看着剑禽,说:“你知道吗?我总觉得他是个天才,剑禽,你是个读书人,一定要好好教他我们的国学。我要把他培养成法院王三代。”
“少爷,小公子长大后一定会和你一样给力。”剑禽说。
“那是当然,除了地球的影子,谁也没法复印地球。想想时间过得真快,我都已经是当爹的人了,而至今小白小黑还没听过什么消息,故事都演到最后一部了,他俩还在磨叽。所以说,斗来斗去,最终总要有一些真凭实据来印证个人能力。没有生根发芽的土豆跟石头有什么区别?其实女人最喜欢一种男人,坏得让人颤抖。本少爷泡MM的手段既果断又武断,这种作风令女人彻底减掉三道防线,瞬间见底。”小木少爷说。
“少爷威武,随便抛根黄瓜,都能征服十个女人。”剑禽说。
“唉,一提到黄瓜,我就又想起我的老婆来——我指的是前任,虽然本半仙吃黄瓜无数,让所有江湖上流传的菊花宝典都为之失色,但追溯起来,朕一生真正爱过的女人,唯黄小瓜爱妃一人尔。要怨叹只能怨叹上天让她福薄,无缘享受夫的富贵,朕无奈只能转而和地球女孩朱小枫结缘,并诞下这爱情的结晶,也算是那脑残老天爷的变态天意。”小木少爷说。
正蛋疼着,突然,一支苍龙箭从天而降,射穿屋顶,直透地板,钻地三尺。
“妈的,这怎么回事,天空下箭雨啦?”小木少爷大惊。
“少爷,可能是天象,要强加防备灾患。”剑禽说。
“本少爷站得比天高,不需要看天象。”小木少爷说。
“少爷威武,那要不要叫人来修补屋顶和地板?”剑禽说。
“不用,无所谓,反正干完这一票我爹一家就要搬到绿袖去归隐了。”小木少爷说。
“少爷,绿袖是什么?会比红袖好吗?”剑禽说。
“那是当然,绿袖是我爹花2亿精心打造的养心殿,坐落在晋江之滨,我只是去过两趟,就十分神往。比起绿袖来,我都要鄙视红袖了。”小木少爷说。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乱的声音。
“剑禽,怎么回事?”小木少爷瞬间脸色发白,问。
“不知道,我出去看看。”剑禽说着,走出了西厢。
不知道什么时候,警察已经把红袖完全包围起来了。
A市的纪委书记亲自带人走进东厢,将法院院长扣上手铐押了出来。
“现在查到你贪污的证据,奉书记的命令逮捕你。”纪委书记说。
“可笑,既然这样,当初让我一直待在牢里好了,何苦又让我官复原职?”法院院长说。
“当初书记认为你的案件牵扯到更多人,上头要求彻底清查,为了进一步搜集证据,才故意把你放出来。”纪委书记说。
“哈哈哈,是我大意了,无缘无故让我回来,我竟然连一点怀疑都没有。”法院院长说。
这时,刀兽、剑禽,两名法院长期的忠诚仆从,走到纪委书记面前,汇报道:“书记,这里有我们用录音笔录下的他们的一些对话,还有受贿账本,另外,听说他们一家明年将搬到绿袖去住,可能是一幢新的别墅。我们还掌握到木院长跟国外贩毒团伙有过合作。”
“干得不错。这几年委屈你们在法院当卧底,现在回来吧。除了他,有搜到他儿子的犯罪证据吗?”纪委书记说。
“有,比木院长的还多。”刀兽、剑禽说。
“那就一起抓回去。”纪委书记说。
刀兽、剑禽听令,欲抓小木少爷。法院院长一见,头发倒竖,他转头朝西厢大声喊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小木少爷早已有所警觉,闻声便迅速从屋里窜出。
法院院长一见,又对着他大声喊道:“梁柱恒久远,一根永流传。”小木少爷一听,立刻回转身,抱起小小木再跑。这时,刀兽、剑禽挡住了他的去路。
“刀禽!剑兽!枉费我那么信任你们,请你们自重!”小木少爷说着,立即掏出手枪,打伤剑禽,然后抱着小小木夺路而逃,从后花园爬墙逃了。
法院院长见儿子和孙子已逃走,顿时放了心。
“不必追了,回头交给白局长去通缉他。”纪委书记下令道。
“白局长自身难保,这个社会除了我孙子谁都不干净!”法院院长说。
“哼,贪得还真不少,该枪毙了十次了。”纪委书记翻着那个贿赂账本,说。
“谁也别想拿枪指着我!”法院院长说着,突然脸色一沉,转过身,跳井自尽了。
纪委书记开始指挥手下查封红袖楼。
“书记,我们搜到的证据,牵扯到的人太多了。”刀兽说。
“小鱼小虾就先别说了,大的都有谁?”纪委书记说。
“公安局长好像也有涉及,也要调查他吗?”刀兽说。
“上头这次要求彻查,你和剑禽只管暗中去搜集证据,其他的别管。”纪委书记说。
、XX
咳,这是小说;不是诗;
大家尽管忽略它的格式;
作者的想象力又蹦又跳;
需要用格式将它捆绑住。
呃;读者;故事开始了;
作者的神经病又发作了;
刚刚从康复中心放出来;
市民体谅并且不要报警。
——by服药期的夏冬枫
我想说:我要讲个故事;
这个故事发生在西红市。
我想说:西红市是座县
级市,女猪脚家在那里。
我想说:西红市盛产西
红柿——这与正文无关。
废话少说……我还想说:
西红市的市郊有条小河,
小河的名字,叫做碧水,
碧水的河面是粉红色的。
碧水的河面?闪烁着光,
啊?那个光是什么颜色?
粉红吧!为什么是粉红?
很简单,姑娘们喜欢呗!
我这个文首发是在女性
文学网站,所以是粉红,
如果是在大老爷们栖身
的闺房——比如说起点,
河水的颜色就会像猪肝。
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
并不代表我这一部文只
适合姑娘们看,实际上,
我的文风抽搐(没办法,
刚从康复中心出来的人,
哪有不抽搐的),所以,
女的能看,男的更需要
看(一边看还一边抽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