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毓秀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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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毓秀毒妃-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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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帝王,怎可食言呢。

有人质疑:“也许是随着手脚筋尽断而导致内力流失呢。”

即便不愿承认,武林盟主林刚还是带头作了言明:“手脚筋尽断与内力流失并无关联,内力乃是丹田处聚集,即便手脚经脉尽断,也不会影响内力的存在,如今的杀手剑客剑七,当初手脚筋尽断,强弩之末之际还是凭借其身内力威震好几个同门师兄弟将他们都送下了地狱,因此,狼山峰中,一个没有内力之人,是不可能发出凌空扫剑之势,也更加不可能以一己之力立敌众多门派。”

殿内无人再反驳,算是对林刚的解说默认了。

事已至此,一切都已清晰明朗,前来讨伐三国十八门派不少人都变了脸色,心中开始打算着接下来如何应对北云国的反击。

不少目光落在了因此而受罪的北云华贵妃身上,只觉得那满身的鲜血变得越发的刺眼,若是对方毫发无损,一切都还有言和的余地,可如今,北云皇帝因她原因而带来了对北云皇室几百年清流的羞辱一怒之下将她手脚筋刺断,偏偏关键时刻,反倒证明了华贵妃无罪,这下,即便是北云皇帝自己亲手惩罚了他的妃子,大家仍然心知肚明,挑起事端的他们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这场讨伐之战,并没有因此到了尾声,反而让一切事态才刚刚开始,只不过双方立场因此而颠倒了过来,这一次,北云国才是掌控着主导权的受害方。

带着各种目的胜券在握而来的三国十八门派,怎么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如此地步,先前一张张咄咄逼人的面孔早已被平静和善取代,静坐于位,就连先前觉得香浓稠厚的美酒饮在口中都觉酸涩无比。

紫衣男子依旧浅笑,不着痕迹的看了躺在地上仿佛死去的女子,目光定在了云绯墨面容上,两人四目相对,一人勾唇一笑,一人淡漠如霜。

云绯墨沉静坐在龙椅上,双手血红一片,眸子讳莫如深,面容清绝,孤高独立,原先,众人看去,只觉得此男子天下无双,非凡间所有,可如今望去,竟叫人不敢直视,周身寒凉之意,寸寸冻体,如寒冰刺骨。

座下不在少数,连口大气都不敢喘,紧绷着心弦,就连站在下首的千流宫四阁阁主也皆垂眸恭瑾,一片冷凝。

殿外风景如画,阳光艳丽,缕缕清风随着花香飘入,也挥不散殿内浓重的血腥之气,几步之距,一片光明,一片黑暗,呼吸闭眼间,都似是煎熬。

良久,一道冰寒之声碾碎了沉静,正是龙座之上紫衣潋滟的云绯墨。

“天契,呈上证据。”

众人闻言,诧异抬头,就见其身侧一名面容肃穆的黑衣男子应声,而后从怀中拿出一筒卷轴,步入客席,放于第一个座位南瑜使者的面前,而后返步原地。

南瑜使者打开一看,一行一句下去,面色越加难看,卷上只有简简单单四项,可足以再次证明北云皇朝华贵妃的无罪。

其一,记载了北云华贵妃一路前往千流的行踪正与那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相悖的证据,每一条皆详细至极,大到城镇小到落脚地点,且附有人证证词,狼山峰一战之时,北云华贵妃早已离开南瑜踏上西茂的路途上,并向一座农家处借宿。

其二,西茂前往北境途中,早有一批神秘人马尾随其后,展开了杀戮,此事由追杀北云华贵妃的各路人马之中,不少与她道路相佐,可同一时间,在一个门派被杀之际,另一个门派也糟了毒手可以看出,。

其三,从验尸的结果来看,不少人数是死在了大刀之下,一刀削脑,手法利落,非一般人能及,从力量上来看,分明就不是一个女子所为。

其四,北云皇妃虽有牡丹阁阁主所赠的□□,可早已被人偷窃,与敌交锋中,背后之人故意使用此毒误导他人,此论点,毒下逃生之人可证明,其用毒者身有武力,而北云皇妃并无内力,因此,此论可据。

由此可见,这整个事件,由始到终,分明就是有人栽赃嫁祸,其目的,就是联合三国十八门派将他们当枪使,一致对准北云皇朝。

卷轴众人已阅,个个面面相觑,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除却紫衣男子和东景云,纷纷起身先是怒斥背后之人狠毒,而后则表示被人蒙蔽,因丧亲之痛导致失去了理智才有了此行,可愿意为此举作出让步。

周围都是闹哄哄一片,听着听着,华毓秀血唇扯了扯,扯出了一抹悲凉的笑,而后听着那神秘之音慢慢地说:“华毓秀,现在,你相信了吗?”

信,她信了,真的信了。

心中大恸,一口心头止血涌了出来,顺着脸庞脖颈而下,染湿了地上长发,渐渐凝固成了一团,如同那花瓣制作而成的艳丽胭脂。

她定定的望向上方的横梁,眼珠子一动不动,微微凸出,全是灰败,那里面,没有了影子,没有了温度,没有了眷恋。

死寂沉沉。

☆、华妃之死

有些人,一出生,高贵如明珠。

有些人,一落世,则卑贱如尘土。

而我,则是夹在中间的不伦不类者。

高攀不起明珠,又不甘愿接于尘土。

可我没想到,我到底还是被那明珠的光辉给晕花了双眼。

于是,我想着,既然高攀不起,那便让自己这颗顽石镀膜上一层层能与那明珠堪比的光华外衣吧。

这样一来,我便有资格站在你身边了。

可是,云绯墨啊,我没有想到的是,你这个人,不是我多努力,多拼命,多顽强,多倔强,便能感化的,因为你这人,根本就没有心啊。

枫叶树下,你执箫为我清奏飞扬一曲,夜灯明舞,你携我手漫步满天星辰晖下,帷幔翩飞,你拥我入怀温声细语寸寸暖。

云绯墨啊,我以为,你终将一点一滴把我放在了心头了。

可时至今日,我才知道,从始至终,你只不过是在慢慢的在构造一个甜蜜的温柔陷阱。

众人都看得透彻,唯独我像个傻子一样,以为送到身边的是美丽的花朵,却忽略了身边早已围了一层一层可怖的荆棘,等我想逃时,低头看到那满身的鲜血和心头传来的疼痛,才知道,为时已晚了。

三国使者围堵,江湖十八门派讨伐,众人皆化魔讨伐于我,恨不得将我除之而后快,可这些都算什么呢。

可怕的是,痛心的是,绝望的是,我本以为我身边会保护我的这个人,到最后,却将我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还记得吗?

那日,你执剑教我武功,一招一式,自由如风,美如滟华,衣诀飞舞中,我坐于凉亭,心生一幕,不由自主,拿过你带来作画的笔墨纸砚,将一翩然身影慢慢勾勒于纸上,你一见,停下动作,反握青剑竖于手后,来到凉亭。

看着纸上的俊美男子,你似是无奈,坐下问我:“丫头,朕教你练剑,你却三心二意,你到底想如何?”

我笔锋一顿,脑子突然发烧,定定看你,无比认真地说:“许我粗茶淡饭,许我策马高歌,不求荣华富贵,但求一生一世只有我一个。”

你一怔,继而将目光从我脸上移开,百卉含英,映在了你眼中,而留给我的,却是清冷的侧颜。

“以后,莫开如此玩笑。”半晌,你说了这么一句。

紧紧握住的笔,力道慢慢放松,希冀的目光,你还不曾看过一眼,再真不过的话,你却当做笑言。

那个时候,我就应该懂的,然而我却自欺欺人的认为你身为一国帝王,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所以,我明明不懂,我却装作一脸明了。

而现在,我懂了,

那两许一求,不是做不做得到,而是看你——愿不愿。

用几月时日,换取了我全心全意而又不屑一顾的信任,每当你披着虚假的笑颜和我谈笑相拥亲吻时,你心中难道就没有一丝的不忍和恶心吗?

云绯墨啊云绯墨,你不就想要我身上的无上天玉吗,你可知,只要我拥有的东西,你说一声,我又怎么舍得不给你呢。

可笑的是,当你对着众人从江山妃子之中开口选择了我之后,我还握紧了袖中的赤龙匕首,准备成全你的江山,你可知,当时我对这世间有多么的不舍。

不舍的是,你明明那么珍惜我,我却再也不能在你身边了。

可现在的一切,都算什么,对于你,我到底算什么,云绯墨,你说啊……。

伤口发了狠的痛,当你和三国使者江湖十八门派索有益于北云国的利益时,你可有怜惜的看看我呢。

哪怕只有一眼。

若你真不要我的命,你可否叫太医替我医治后再来获取你那靠着断我手脚筋所得的一切呢,你忘了吗,今日是我儿的百日宴,我还没回去看看他一眼,我还没将我准备了很久的礼物送给他,你怎么可以就将我撇在一旁让我孤零零不甘的死去呢。

是不是达到了你的目的,就可以将我弃之敝履,连那些虚假的敷衍都懒得施舍了呢。

恨……好恨,我好恨,好恨。

当着整个北境文武百官,三国使者,江湖中所有有头有面的领头人物,你身边的一干心腹,在庆祝我儿百日宴之时,以一种可笑的罪名,将我牺牲,让我以这么狼狈不堪的方式谢幕。

我已经不会问为什么了。

既然已经痛得哭不出来,那就笑吧。

可是,云绯墨,你别让我活着。

不然,我华毓秀重见天日之日,必定是你血溅当场之时。

让你今日诸加在我身上的痛,十倍奉还到你身上。

作为你辜负我的情,践踏我的心,欺骗我的爱,斩断我筋骨的沉痛代价。

“哈哈哈哈……。”

议论纷纷的大殿,突然响起了一阵高昂激烈的大笑,就在众人面面相觊寻找笑容来源之时,一个宫女无比惊恐的指着那浑身被血浸透的人儿,连连后退喊道:“娘娘,娘娘,她在笑。”

众人顺着那里看去,果见那躺在血泊中央的女子,正放声大笑,令人惊惧的是,一双灰败的眼眸中居然流下了一行行触目惊心的血泪。

血泪,在祥云大陆,曾有一个凄凉的传言,不知从何开始,流传于世,被攥记成书,编成戏曲,在民间广泛流传,深入人心。

千古年间,一个炎热的夏日,在某渔村,一年轻渔夫曾放生过一条红色鲤鱼,鲤鱼存活百年,早已灵识,见渔夫样貌清俊,感恩之下,心生爱意,可奈何身为鱼身,无法和年轻渔夫厮守,等她再过千年,修成了人身,那渔夫早已经过了十几回轮回,又哪能记得他那不知多少轮的前世曾放生过一条红色鲤鱼。

话说,渔夫样貌没变,鲤鱼一颗真心更未改变,于是一人和一化作人的鲤鱼相遇了,二人结了姻缘,恩爱如稠,共同耕作,日子平淡,倒也充实温馨,时间渐久,有一日,渔夫突然开始夜不归宿,日里一身酒味回来也总拿了家中银钱就走,鲤鱼问其缘由而不得,便开始偷偷跟踪,真相得知,鲤鱼哭得泣不成声,原因竟是渔夫看中了红楼里的一名名妓。

家中银钱被散尽,渔夫开始变卖一切,因求而不得,心生郁郁,时常就对着鲤鱼恶言谩骂,拳打脚踢,可鲤鱼并未因此离他而去,只当渔夫一时鬼迷心窍,本质仍然善良,不然千年前也不可能将其放生。

一心想要替名妓赎身的渔夫因被人撺掇进了赌坊,斗志昂扬的进,一脸败兴的出,可渔夫并没有就此收手,反而将家中一切都投了进去,来回几次,一两银子没捞着,最终却欠了赌坊好几百两。

寻债的人上门,渔夫身无钱财,自然一分也交不出,日子一久,赌坊的人开始不耐烦,讨债一次,渔夫就被打一回,鲤鱼心疼,奈何她虽有法术,却不得随意使出,一旦用了法术,她维持人身的法术就会散尽,无法之下,她只得日日辛勤劳作,带着渔夫打的一身伤,早出晚归,只盼早日挣得银钱好帮渔夫还债。

然而,她千想万想,却怎么也想不到,日日被打的渔夫因再也忍受不了那痛苦,一纸卖身契将鲤鱼卖进了红楼,鲤鱼得知,心头大恸,悲痛欲绝进了红楼,谁知却罪了当红名妓,最终被人轻轻一推摔下楼梯摔死了。

而那名妓,正是渔夫心心念念之人。

话说鲤鱼为人死后,只是散尽了百年功力,死后尸体被扔进江湖中后,又化作了一条鲤鱼,渔夫虽凉薄待她,鲤鱼只当人在尘世,总有犯错的时候,她心中挂念渔夫,也心知身为鱼身与这一世的渔夫再无可能,继续修炼百年,化成了人,与又一世的渔夫相遇了。

一如先前一世那般,两人恩爱有加,鲤鱼为了避免上演前世凄凉,每当渔夫一人外出,便偷偷跟其身后,避免有个突然,自己也好阻止。

一夜,睡梦中,她突闻声响,掀背而起,放轻脚步到了柴房,透过门缝一看,心头一颤,浑身发凉,旖旎的夜色透窗而入,一赤膊着上身的男子正驰骋在一个娇喘连连的女子身上,发出阵阵低吼,令人生寒的是,那个女子俨然就是上一世的名妓。

鲤鱼心惊往后一退,脚下碰到一根木头,发出了声响,鲤鱼正准备逃走,惊慌失措之下摔了一跤,一回头,那衣衫半褪的女子正拿着一把泛着冷光的柴刀朝她劈头而下。

鲤鱼当场就死了,所幸的是,这一次,脸色发青的渔夫和同样心慌的女子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又将鲤鱼扔进了河里。

散尽百年功力,鲤鱼再次化成了鱼身,尽管心痛,但她仍然认为渔夫是受人迷惑,才会行错一步,加上经过了两世缠绵,她心中对渔夫更是不舍,于是再次化为人身的时候,她又选择了和渔夫再续前缘。

这一世,她开始打听那名妓的下落,待得知那名妓已经成为他人之妻时,鲤鱼终于松了一口气。

渔夫和鲤鱼再次结为夫妇,相濡以沫,日子倒也踏实,直到那地狱的一天来临,一切都戛然而止。

鲤鱼干完农活回家路上,被一汉子拖进了草丛侵犯了,心如死灰的鲤鱼回到家中,生锅冷灶,黑灯瞎火,正堂座位上,渔夫正阴沉着脸直勾勾的盯着她。

第二日,那侵犯鲤鱼的汉子来到了鲤鱼家,身边带着一名女子,原来渔夫竟和这名汉子暗地里达成了换妻协议,令人心惊胆战的是,那名汉子的妻子正是那前两世的名妓。

鲤鱼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深深的漩涡之中,世世轮回,而一切源头正是那名名妓,她忽然意识到,只要有这名名妓在,她和渔夫就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一想之下,恶意从生,然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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