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么了?”他凑过来。
“没什么。”别过头躲开他,谁知他眉毛一挑笑得阴阴的看向司机——
“你?”
司机惊异的将视线赶紧调整集中于向着前方道路,开车的姿势由此变得僵硬无比,新之禹继而转向我,可我心中却骇然,没见过的那样表情的脸,会不会有一天对向我?那个时候也许我会很……惨?
“你在怕什么?”
“这、这个对你影响不好吧……”
“影响?什么影响?在冰城还存在这种问题?我怎么不知道?”
“额,方、方卓不是和你……”
“那又怎么样?!”他突然抬起我的下巴狠狠地问我,生气了……?
“外人来看的话是始乱终弃,会影响你的口碑还有公司的……”我说不下去,因为他的眼神。但其实事实上也是如此的,他的感情私生活变化的不是一般的快,早就听说过了。
“是别人说的还是你自己这么觉得?”
“……啊?”
“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我爱你是没错,但我还是希望你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了再……”
“你还是不相信我。”
“……无风不起浪。”
“你……好,但是你到底听到了什么?我真不知道你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有这种误会,我和方卓早就没……”电话突然响了,他的。他看着我叹了口气接了电话,车子里没有人说话显得特别安静。
【嗯。】
【禹,是我。】
新之禹眉头一皱看了我一眼,将电话按成了免提。
【说。】
【你今天回来。】
【是。】
【上次为什么挂我电话?】
【上次?】
我的心“砰砰”直跳,难道新之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真是令人哭笑不得啊,这种事。
【你不记得,噢,我大概猜对了吧,那通电话根本不是你接的。】
【……】新之禹转过头来看我没有说话,我一直埋着头不敢看他,事情发展成这样已经不受控制,我简直想不出要说什么。
【而且猜得不错应该是焦雪飘接的吧?没想到你们居然已经到了这种连对方隐私都可以不保留的程度了,挺快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哦?他没跟你说?什么也没问?还真信任你呢,我可受不了。】
【……】
【还记得我放你去北城条件是答应我一件事情么?那就是和我结婚,上次电话就是叫你回来和我结婚,不过不巧……】
【你……!】
【怎么?难道禹不守信用?】
【是不是4月2号清早打过来的?】
【嗯……好像是。】
新之禹突然把电话挂掉,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我,气氛变得极其诡异。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不过……你也听到了吧。我没有和他……”
“嗯。”
“相信我?”
“嗯。”
“那……就好。”
“嗯。”
——————————
后来事情怎么处理的我不知道,因为这是他的事情,我也说过叫他自己去处理的,不管怎么样我应该相信他吧,是吧?
刚一回去就开始出唱片,听乔老板说这次我回来后的唱片可以买到很大的价钱,主要是唱片里面可以反映我的“旅游”生活,粉丝们很热衷于这种方面的了解。唱片还在制作中的时候又接下了一个舞台剧的出演,第一次演舞台剧,不像唱戏那样的,是真正意义上的大众所理解的那种舞台剧。
工作的节奏渐渐的快了起来,不过因为没人来打扰所以进行得很顺利,自然现在不仅依旧是新之禹为我隔离了娱乐圈的社交干扰而且他自己也好像从那天以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来找过我。不过我倒是乐在其中。
上舞台剧的服装设计师挖空了心思的在给我量身定做,一是款式问题,而是他抱怨我的身材又瘦了一圈所以……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设计并得到了允许。
相比于以前比较宽松或是层次多、厚重的衣服,这次他居然给我设计的是都是那种贴身显得出线条的衣服,在彩排都进行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穿上这样的衣服让全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总之一句话,好像是那什么:太具有诱惑力了。
好吧,虽然不太懂,不过,既然他们决定那就他们去闹腾吧。
没想到舞台剧比唱片还早开演,这次的出演不是一般的轰动,不是因为情节,也不是因为我一贯的惹人注意的容颜,而是……好像是自然而然的就是因为了那身衣服,因为我的线条……
可是就在几乎全部粉丝都惊叹并且疯传青丝院故意漏出去的剧照的时候,冰城媒体界最高组织人却发话——
将我封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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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焉知非福
华尺之冰刻线 NO。3石头、剪刀、布? 26。焉知非福
作者:那一根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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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杀。听起来蛮吓人的哦。其实没那么严重,只不过没有签约了而已;唱片倒是还有点空间,毕竟封杀我的原因——太瘦。
额,这也算原因。
后来我偶然看到某调查报告,以前还好,很多粉丝为模仿我而减肥,可因为以前的戏服都不太看得见身材如何,而这次舞台剧的劲爆服装显出来的线条是在太过苛刻,居然有人为了减肥减出人命来了,于是,我被封杀了。说是不接受不健康的艺人,虽然反对声连连听说。
不过这不正好,反正我要退出娱坛了,这可是好的开始。青丝院那边忙的焦头烂额,我为了减少青丝院损失自动申请了再出唱片的要求,只要不现身,其他方面赚钱也可以吧?
可就在单子被批下来之间,突然有一天家里闯进了几个高大壮实的男子——居然是乔老板下了狠令来专门监督我吃东西的人!要我吃的多多的然后增肥……我傻眼了,为什么要这么逼我。虽然都是好吃好喝的问题是我吃多了就会吐,而且看见食物就恶心。
终于在第三天的中午,发生了意料中的事情,也是我期待的事情。那天我还是默默的吃着东西,只是胃里面已经是翻江倒海,吃到一半,当着几个人的面就把吃的东西统统原模原样甚至更多的都吐了出来,然后我就觉得我有点虚脱了。
这下几个人是傻了眼了,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于是我幸免于一顿被逼的晚餐。
第四天早上起来,胃里面的感觉怪怪的。我想外面走去,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外面的花圃还是荒芜掉了,这一切真的是物是人非……我站了很久,呆呆的痴望着眼前的一切,然后慢慢蹲下来cuo着土,有点茫然。
“焦先生,该吃饭了。”一个看似尊敬的高大男人在我身后说着每天都会重复很多次的话。我按在胃上的手又压了压,吃痛的咬了咬牙说:
“不。”
“这是乔老板吩咐的。”
“别拿他威胁我。没看见我昨天都吐了么?没胃口。”
“焦先生,乔老板说只要你没有死就得继续这样吃东西。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吃不下。”
“焦先生,只有你吃了饭我们才有饭吃。”又一个高大的男人从后面面无表情的走出来说道。
“那我的饭给你们吃好了,你们说是我吃的好了。”
“焦先生,难道你不为你的粉丝着想?”
“拿这个来威胁我,有意思么?”
“焦先生,请三思!”又一个男人过来了,呵,有意思。
“我今天就是不吃了怎样?打我?折磨我?打电话告状?还是有另外高明或下流的办法?为了保住你们的饭碗?嗯?”我为自己打气,挺胸抬头挑眉毛,尽量做得坚持。
“得罪了。”
说完几个人在没有声音将我架起来就往房子里面拖,我愣了一愣没想到还真直接,乔老板?我真的是越来越不认识他了。现在为了公司的利益看来他是什么都做得出来,我猛然想起来我好像忘了什么,我忘了他一直以来几乎不亲自做事情的理由,我忘了他那些心狠手辣的传说,我忘了一切只是因为我是他最爱的一颗棋子而已。都是因为了“习惯”这种可怕的东西,我几乎忘了我生存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我开始奋力挣扎,不要以为我是正常人,我的体力和重力哪里会成正比。一开始他们大吃一惊,可我始终只是一个人对三个人,再加上他们比我高大的多——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他们已经把我按在了椅子上,有一个人去拿绳子。
“焦先生,这是你逼我们的。”
“给我滚!你们算什么东西?!唔!唔唔……”不顾我强烈抵抗他们已经强硬的开始往我嘴里塞一些容易吞咽的食物,食物都被切成很小的块状,只要他们捏着我下巴的手稍有技巧的摆弄食物就会被强制性灌下去。看来这是早有预谋的吧。
我的肠子和胃里开始翻江倒海,无力感似乎开始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横冲直撞。
“不唔,要,我不,要,你们滚唔唔……”我断断续续的说出一些字句,可他们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一样,乔老板,算你狠!
“雪飘!”门被一脚踢开,随后进来了那么一个一瞬间里我隐隐期待的男人,是他。
“你们在干什么?!”新之禹冲过来给我解绳子,而那几个男人被他身后的保镖压制了下来。
“你怎么样了?雪飘?”
我摇了摇头想说没事可刚一开口就感觉喉咙里有异物涌上来,我来不及再看他一眼踉踉跄跄的快步冲出门去,蹲在花圃旁边抑制不住的就呕吐了起来。我吐的昏天黑地,勉强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眼前一黑,突然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只是觉得身上好冷。
——————————
醒来的时候,意外的看见了自己房间的天花板,他没有送我去医院。
“醒了。”
新之禹的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心里安稳下来,一种欣欣然油然而生。
“我……”
“别说话,别动。”他捧起我的脸吻了一下我的唇,笑了。
“你休克了,真是吓死我了。不过幸好胡医生正好回来。”
“噢……”
“要喝点水吗?”
“……嗯。”
他扶我起来,我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然后他从床头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水来喂我。他放下杯子的时候我转过头去看他的眼睛,果然,满是疲惫。可满眼的笑意与坦然。
“怎么了?嗯?”他靠近我用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我也笑了,闭上眼睛往他怀里钻,手随意的摆在他身上,就这样永远不要动好了。
“你知道吗?我已经……”
“我知道。”
“……嗯?”
“你的眼睛已经告诉我太多。”
“那,和我在一起?”
“好。”
“你喜欢我吗?”
“……我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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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就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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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那一根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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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新之禹也算是额……重新在一起了吧。咳,听起来有点怪。
禁不住新之禹的软磨硬泡以及一次无意义争吵后我终于勉强同意了搬去和新之禹一起住的说法。总之,就是、就是他欺负我、强迫我、威胁我!——
“雪飘,搬过来吧。”
“啊?不要。”
“为什么?”
“我搬了这边房子没人住。”
“……这不是理由。”
“我就不。”
“别玩电脑了!我跟你说正事儿呢!你搬不搬!?”
“我……我!你……你你。……我搬过去要是和你吵架了我就无家可归了!”
“哈?!这又是什么理由?你现在住的也不是你家吧,还不是我的房子!?”
“我……你!那要是我们两个打起架来了我打不赢你的话我可以去哪啊?!”
“为什么说搬家你想到的都是这些……”
“这叫居安思危”
“扯/淡。我看你是杞人忧天。”
“我、我替天行道、理所当然!”
“我看你叶公好龙,无理取闹!”
“我好什么龙,去什么闹啊?!”
“你好我这条龙,取搬家的闹!”
“嘿,你还杠上了是吧?怎么这么自恋啊!谁好你了,你太高看自己了吧,居然还自称龙……”
“不知道当初是谁和我谈一个星期的恋爱又是端茶送水,又是嘘寒问暖的,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回去以后还郁郁寡欢,搞得……”
“你还敢提这件事!说起来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老婆!我错了,我错了……”
(以下个人哀求省略数字。)
看到了吧,这就是事实。
说真的我好像是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总觉得现实很飘渺似的。就这样,我如期住进了新之禹家,怎么说呢,第一个晚上,彻夜未眠。被圈在新之禹臂弯里的我贪婪的呼吸着他的味道,一直一直都睡不着。
属于待业人士的我现在就像个家庭主妇一样,早上送新之禹出门上班,在房间里面看看书做做家务,下午到了点就出门买菜做饭,一切平静得有点不自然。乔老板那边再没什么动静,我知道一定是新之禹做了什么,我感激他的同时也感到不安,我这样任性不配合会不会为难到了他?
所谓的关心则乱,我居然开始做一些以前打死也不回做的事情,我试着多吃点东西,吃到快吐之前一瞬停下来休息,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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