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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钮诚泽握了握手，杜翰文客气着，“豆导好久不见。”
“想见还是能见到嘛，我不是说过，我们一定会有合作的机会。”钮诚泽笑着说道，杜翰文心想，你找我拍电影还行，电视剧就算了吧。
“我觉得我还没到一次可以轧两部戏的程度，上次拍《流星花园》，我都快死了，拍两部戏那还不要我小命。”杜翰文随意的说着，知道钮诚泽的性格，这货是可以嘻嘻哈哈起来的那种人。而且恶搞起来，会不是人。
“不说这些。来，喝杯酒。”钮诚泽说着，颇有眼力劲的服务生就上来开红酒。两人碰了一杯，一点不像是在喝红酒。倒是像是喝白酒的爽快劲。
钮诚泽聊了些去内地拍戏的好玩事情，聊奶茶跟自己拍戏时候给陈昇打电话哭诉。杜翰文都认真听着，豆导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想法很多，也很会做事。但却一直希望自己纯真下去。保持艺术上的中立。同时又能做很多妥协，不会因为艺术降低生活质量。所以杜翰文以前会喜欢钮诚泽拍的戏，商业片也好，文艺片也罢，是跟自己理念一路人。不过上次见面，着实是把自己吓到了就是了。
“你对内地的了解程度，真的超乎我的想象，可能全岛都少有你这样的。”两人聊着天，钮诚泽感叹着杜翰文对于内地的认识了解程度。那必须的啊，这货在那活了三十年了。能不了解吗。
“内地庞大的人口基数，提供了更多明星胚子。当然，正如你说的，内地是最适合咱们的作品输出地，优势互补，才应该是之后的发展出路。”杜翰文切着牛排，慢条斯理的吃着，这种环境的聊天气氛还是不错的。
“所以可米睿智在内地建了分公司？”钮诚泽说着这件圈内人所皆知的事情。
“是一方面吧。”杜翰文自然不会把柴稚屏的用意说出来，猜归猜，讲归讲。不是一码事。
钮诚泽自然知道杜翰文的意思，点点头，“你觉得言承旭更合适？”
“是更合适《吐司男之吻》现在这个剧情。”杜翰文笑了，“难道男主角这个人物设置。不就是参照道明寺的吗？从人物性格，行事方式，故事内容，说实话，真的蛮像的。”
“这点我承认。”钮诚泽爽快的承认，一点也没有抄袭的羞愧。反而兴奋起来，“你对这个故事理解蛮深的嘛，有没有好的建议？”
“在豆导面前，我有什么建议啊。”杜翰文摇摇头，“多少钱，干多少钱的事情，现在这个剧本挺好的。”
钮诚泽笑着晃晃手指，“你小子跟我藏拙，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我知道一件事。葛姐不久前问过我，有没有拍情景剧的想法。”
“嗯？”杜翰文拿了片柠檬，挤在牛肉上。
“开始我是拒绝的。”钮诚泽指了指杜翰文放在一旁的柠檬，“情景剧这东西就像柠檬，酸酸的，解腻，营养丰富，百搭的东西。但是相比榴莲，少了些特色。所以一口回绝了，但葛姐说，如果是偶像剧形式的情景剧呢。瞬间，我发现，其实柠檬陪牛排，味道会真的不一样。我看过你给葛姐写的故事大纲，很有意思的想法。”
杜翰文继续切着牛排，叹口气，“唉，其实我是敷衍葛姐的。”
“那也敷衍敷衍我吧。”钮诚泽放下餐具，认真看着杜翰文，“说说对这个剧本有什么想法，我承认这个故事创意就是从《流星花园》来的，不过也经过不少润色。在这个构架上，是个新的故事，对这一点我有信心。”
“可是太老套了一点不是吗？”杜翰文说着，钮诚泽笑了，“哪有那么容易创新啊，说的简单。”
“这是个学校故事，男主角是社团头目二代，不得已进入学校读书，遇上纯洁女主角，两人纠葛之后相爱对不对。”杜翰文撇了撇嘴角，“为什么就一定要爱上女学生呢，为什么不能爱上女老师？”
钮诚泽皱了皱眉，“《魔女的条件》吗？那题材是不是太严肃了。”
“为什么要适龄学生呢，既然女主角是老师的话，那么男主角也可以更大一点。随便找个不得已要重回学校读书的理由嘛，对上单纯热血女教师，这不就ok了。”杜翰文说着，“如果还想再进一步，可以把身份对换，社团头目二代女教师如何。遇上热血正义学生，两人的狗血搞笑故事。”
当然，杜翰文说的自然是日后日剧拍到烂的各种题材，不过现在不是没有嘛。随便说，没问题。钮诚泽张了张嘴，“真的有启发啊，我都想回去改剧本了。”
“没必要啊，《吐司男之吻》第二部到时候制作费更足，想来拍起来改动的余地更大。”杜翰文笑起，“比如改个名字，叫我的老师是角头，如何。”
“水啊。”钮诚泽一拍桌子，“妙极了，怎么样，第二部你来做男主角？”
“看柴姐安排。”杜翰文其实是在拒绝就是了。连拍两部偶像剧之后，是该歇一歇，换个形式。免得银幕上老是自己，这样并不好，偶像人气是要慢慢用的，集中消费是不正确的消费观。
“看起来是有些遗憾了。”钮诚泽并不失望，今天收获远大于杜翰文的拒绝。另外邀请言程旭去试镜，这事儿其实还是件好事，那角色，还真是适合他就是了。柴稚屏会考虑啊，让组合分开发展，免去很多麻烦就是了。
事情谈完了，剩下的就是聊天了，说起《流星花园》最近的火热。钮诚泽偶然问了句，“对了，《运转手之恋》不是快上映了吗？有没有考虑往大银幕发展。”
“有啊，拍电影是我一个理想啊。”杜翰文点点头，“不过演技还需要磨练就是了，总不能一上来就被骂的跟狗屎一样，那太惨了，好歹也是有偶像形象的。”
钮诚泽笑起来，“吃完饭，去小康夜店坐坐？偶像包袱别那么重嘛，必要的放松还是需要的。”
“行啊，不过今晚就得找代驾了。”
等晚上安乙轩打起十二分精神，最后还是给韩瑜打电话求救，才把杜翰文送回家。松了口气，好在杜翰文酒品不错，不吵不闹的，就是睡觉，往死里睡。韩瑜也松了口气，这要晚上被记者拍到有漂亮女生送杜翰文回家，那绝对是第二天头条。虽然可以解释清楚是助理，但柴姐肯定会把自己骂死就是了。
“我走了哦。”看杜翰睡下了，韩瑜跟安乙轩说着。
“啊。”安乙轩点点头，又摇摇头，“姐，能不能陪我。”
“他睡觉很安稳的，晚上不会怎样。”韩瑜很有经验的安稳安乙轩。
“不是，我第一次在男生家过夜。”安乙轩道出实情，把韩瑜乐坏了，“怕什么，凡事总有第一次嘛。要不你还可以试试喝醉的人有没有能力，杜杜阳明山的别墅见过吧，说不定那房子名字就会变你的。”
安乙轩羞红了脸，“哎呀，什么啦。”
“那你担心个什么啊，怕了就看电视。不怕就在客房睡啊，门一关什么都不会发生，明早起来穿整齐了就是了。”韩瑜指了指客房，“那间我也睡过，可以反锁。”
“你没试过？”安乙轩坏坏的问着。
韩瑜翻了翻白眼，“不怕廖小乔把你沉进基隆港码头几十米深航道，尽可一试。”
“他们是真的啊。”安乙轩捂着小嘴，压低了声音。
“没啦。”韩瑜摆摆手，打了个哈欠，“不过全世界都知道廖小乔喜欢杜杜啊。”
“又有钱，人长的又不错，还那么喜欢他，杜杜为什么不答应。”安乙轩觉得难以理解。
韩瑜拿起车钥匙，“车我开走了，明天来接你们。等你再过几天，就会知道为什么了，保证你会嫉妒那个叫张均甯的小丫头。”
第二百一十六章真相也许更可怕
安乙轩的助理生涯才刚刚开始，每天都沉浸在各种惊喜之中。∽↗∽↗，跟着杜翰文去华冈拜会老师，只是因为学校的术科考试其中的一个考生。然后知道这位就是传说中跟杜翰文最熟悉的粉丝，还上过报纸的混血美女。当然，现在知道，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熟是真熟，事情嘛，不是那样而已。
小台妹很警惕安乙轩，杜翰文身边的助理一个比一个漂亮，这让还没长开的小姑娘很有警惕感。好在相比于前任那个韩瑜，这个助理似乎瘦了点，嗯，这一点让小台妹又放心了不少。不过安乙轩本打算的跟小台妹搞好关系的举动，是完全落空了。发现这小姑娘根本就不吃这一套，那必须是见过市面的丫头，等再过几年，又是个条小妖精。
认识到真实的小台妹就还好，等见过杜翰文在阳明山别墅，安乙轩才明白韩瑜那句不如试试是什么意思。作为一个普通家庭长大的姑娘，看到那么一栋像是童话小说里才出现过的房子，还真会觉得试试就试试啊，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难怪有那么多小姑娘想进入娱乐圈，不是为了什么艺术。纯粹只是为了混点名气之后嫁个有钱人，这想法相当现实。
不过房子是虚的，虽然知道很值钱，但并不知道具体价值，没有真实数字摆在自己面前来的震撼。等到廖小乔的私人会计师给杜翰文发来dfn第一份财务报告时候，安乙轩才是真的感觉到钱这东西，到一定层次之后，就像是个数字游戏。杜翰文对那份厚厚十几页的玩意看都没看，只是扫了眼净利润而已。安乙轩却是认认真真看了好几遍，五家店一个月共计近八百万销售额。真实的数字，已经足以让安乙轩知道，杜翰文和廖小乔的关系，远不止报纸上报道的因戏结缘那么简单。
随着《流星花园》火热播出，在全东南亚带起流星雨风潮。dfn也开始扩张。而以柴稚屏为主的可米睿智系，终于开始吃利润大餐。当然，没有4其他三人的份就是了。不过那三人，也不知道整天严肃的柴制作每天都在经历数钱到抽筋的痛并快乐着日子罢了。
韩瑜跟陈桥恩就更别说。安乙轩知道什么可以说，什么不能说。知道的越多，恐惧也越多，真有点怕自己哪天喝醉了要是大嘴巴爆料了，会不会真像韩瑜说的那样。被廖小乔沉进基隆港。
而徐若暄的举动更是让安乙轩觉得秘密太多，小心脏承受不起。那女人进杜翰文办公室跟进自己家门一样不说，还直接把自己锁在门外。鬼知道两个人在办公室里干吗呢，虽然凑在门边听了许久也没听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不过在终于得到允许能进办公室的时候，就看见徐若暄在整理裙子。假装没看到，低着头就走。不知道的是自己出门后，徐若暄得意的冲杜翰文挤眉弄眼，“瞧见没，我打赌晚上就有人会问她我来办公室发生了什么。”
“那你也不用玩她啊，还整理裙子。搞的好像我能真做了什么一样。”杜翰文一脸苦笑。
“做戏做全套嘛。”徐若暄乐呵呵的把小样递给杜翰文，“回去听听，我觉得真的棒极了。”
受到惊吓的安乙轩本打算忘掉白天发生的事，假装自己不知道。不过这些事情，都还只能算是影响着自己对社会认识的事情而已。直到有天晚上，自己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开始，觉得给杜翰文当助理，也许不比当女特务来的简单。记得那晚自己刚送杜翰文回去，开车准备去吃点宵夜。在车上接到电话，便在路边停下来接。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这种技术活。对自己这个新手司机来说，太高档了。
“安乙轩？”电话那头的疑问句又是肯定的语气，安乙轩听着电话里的女声，下意识嗯了一声。
“我是廖小乔。”电话那头的自我介绍让安乙轩觉得肚子立马饱了。
“你好。你好。”安乙轩不觉得廖小乔找到自己电话打过来，是打算跟自己聊天。所以寒暄完了之后，就等廖小乔开口。
“明天早上十点，你在正丰会计事务所可以去领五万块茶水补贴。”电话里廖小乔的声音笑起来，“不用紧张，韩瑜没告诉过你当杜翰文的助理。会有这好处吧。”
当然没有，安乙轩小心脏抖了抖，知道那家会计师事务所是廖小乔私人会计师开的。杜翰文的个人财务，也被那家事务所代理着。领钱，看起来还是惯例，呃，明天最好问问韩瑜。
“对了，今天徐若暄去杜翰文办公室，你没有进去对吗？”廖小乔说着，安乙轩下意识看了看四周，老觉得廖小乔就在自己旁边的样子。
点点头，“是呢。”
“告诉我具体情况。”
安乙轩仔细回忆了一番，没遗漏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一切内容。说完就听见电话里廖小乔笑了声，自言自语，“跟我玩心眼，呵呵，有意思吗。”
其实安乙轩很想说你这么监视杜翰文有意思吗，不过肯定是不敢说就是了。
“以后有什么情况，直接用这个号码联系我。好处，我想你懂。”
“我懂，我懂。”安乙轩当然觉得自己懂了，一次就拿五万块，比自己一个月薪水都多呢。真是千金大小姐不懂柴米油盐贵啊，赚，必须得赚。至于杜翰文嘛，哎呀，看起来人家廖大小姐，也不会想知道你一天上几次厕所对不对。她只是想知道你跟什么女人接触罢了，嗯，女人都这样。
忽然想起来，马上报告，“对了，杜杜去见了个叫许伟甯的女孩。”
“这种事就不用告诉我知道了。”廖小乔显然兴趣缺缺，“对了，张均甯的事情也不用告诉我，听着心烦。”
“呃…”安乙轩觉得自己想岔了，为什么看起来更具有威胁的人物，廖小乔不在乎呢。嗯，张均甯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跟杜杜有关系的人，都在说这个名字。
成功被廖小乔金元攻势策反成卧底，安乙轩这时候才发觉，原来杜翰文身边潜伏着一群廖小乔的卧底啊。韩瑜就不说了，当安乙轩问起茶水补贴，韩瑜就用看同志的目光给了安乙轩一个你懂了的眼神。陈桥恩倒是矜持点，不过还是传授了点经验，就是廖小乔其实关注的重点是徐若暄。
后来安乙轩发现，其实这事儿一点都不隐蔽，杜翰文自己都知道呢。有时候还故意关门待一会，等自己躲在门口听，忽然把门打开，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