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音,你这分明是疼成这样的!”
“苏兰姐,我真的还好,再说挺挺就过去了。还有啊,我现在特别想看励志电影激励自己,你快点把电脑打开,咱们一起看!”苏兰自然是顺着我的意愿来,我选了《一公升的眼泪》来看。电影讲述了日本少女木藤亚也与不治之症(脊髓小脑病变性症)顽强抗争10年的故事。她在日记里有一句话让人特别受教育,那就是“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在死亡面前轻易就放弃自己”。影片看到最后,我俩都已经哭成了泪人。与木藤亚相比,我这点儿病痛真是不值一提,可她的人生却活的如此坚强!
关灏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个粉红色保温壶,里面盛的是在饭店打包的骨头汤。
我一见到他就想问问徐亦泽的事,他非得先让我喝汤,还要一勺一勺地吹温喂我。我腿骨折了,手又没断,当然扭头拒绝他递过来的汤。
“宝贝,听话。”
“我不要你喂。”
“哦?那你不想知道徐亦泽的调查结果了?”
“你……”
这个该死的混蛋从来不缺乏逼我就范的招数,我被迫接受了他递过来的汤,只不过喝了几口我就不想再继续。看我又不合作了,关灏把碗放到一边,阴险地笑说:“宝贝,看来你是非让我亲口喂你啊……我肯定满足你的要求。”
“你不要耍流氓,我喝。”
等把所有的汤一滴不剩的喝完时,我只觉得别的女人都是水做的,可我是骨头汤做的,
我一脸愤恨瞪着关灏,他却完全不受影响地收拾桌上的东西,还把保温壶在我眼前晃晃,问我喜不喜欢,这是他特意买的,我扭过头不理他。关灏坐到我身后,把我抱到怀里,“小宝贝,生气了?哥哥这不是为了你能早点好吗?嘴别撅着了,笑一个,嗯”
“我不喜欢喝这个汤,你还非让我喝那么多,弄的我现在难受,讨厌你!”为了避免下次再被关灏强迫喝两大碗浓汤,我不得不选择“撒娇”这种方式和这个流氓谈判。
“宝贝不喜欢?这汤很难喝吗?我尝尝。”
说着他就凑过来磨我的嘴唇,我刚一开口想阻止,他的舌头就趁机钻了进来,在里面到处作怪,来来回回地扫着牙堂和上颚,大力地shun·吸着我口中的津液,我想咬他,却被他叼住了整个舌头,时不时地咀嚼一番,我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直到我满脸通红,马上要喘不过气来,他才放过我,只在我的嘴角脸颊不停地啄吻。
这时,我也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宽大的病服已经被褪到了肩下,手在我的身上抚摸。想一掌甩他脸上,可力反抗的。“关濒哥是第二秒就反应过来而这条色狼的大更我气的,我只是刀姐之鱼,早就是任人幸割,却无,你还要不要说正事了?“我阻止他继续往下游走。关濒见我态度坚决,收回手,站起身来,把我放平后,开始按摩我的伤腿。
、第8章 背叛
“调查出的情况到底什么?”我不依不饶地问关灏。
他帮我按摩伤腿的手顿了顿,开口道:“宝贝,你真那么想知道?”
我心里有种极不好的预感,坚定地说:“告诉我,我要知道。”
关灏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张照片给我看,内容是走廊中的一对男女,而那个男人正是徐亦泽,可旁边架着他的女人是谁?
我注意到照片下面有3月18日23:45的时间标注,是在大前天,我回想到,隔天苏兰来的时候脸色很苍白,她和我开玩笑说这是因为减肥没吃晚饭饿的。
“关灏哥,他们……”我害怕那个答案太过残忍。
“徐亦泽第二天一早才离开,据当天打扫的清洁员说,床单上有过j□j的痕迹。”
“这不是真的……”我怔怔地呢喃。
关灏把我揽到怀里,接着说:“那个女人叫赵安柔,是康达制药老总赵霖涛的小女儿,徐亦泽正是借助她的引荐才见到赵霖涛,才把自己的软件推销出去。说起这赵安柔,我其实有所耳闻,她平日里在我哥们儿开的酒吧里玩很开,是个十足的浪‘dang女,而且她很舍得为男人找关系花钱。很明显,徐亦泽借她上位成功,开房就是对赵安柔的“报酬”,而且不止一次。”
我不敢相信,那个对着苏兰求婚时一脸真诚的男人竟会如此不堪!他口口声声地承诺今生今世只爱苏兰一人,会真心呵护她照顾她,怎么能反过头来就和另外一个女人上床?!他这样欺骗苏兰的感情,竟然还有脸和苏兰结婚!
关灏见我气的直发抖,拥紧我,一下一下地在我的背上轻抚,“苏兰是个好姑娘,不然我也不会让她来带你。现在你们俩是好朋友,为她鸣不平也是应当的。但是宝贝,苏兰在结婚前明白徐亦泽这么不是个东西,才好趁早和他撇清关系,以后遇上真正对的人。”
我觉得,苏兰应该是察觉了徐亦泽有问题,但还不知道全部真相,不然她肯定绝望至极,哪里还有心思在我面前伪装正常。
我想告诉她一切,可这实在太过残忍,她怎么能接受的了?!
“关灏哥,我想帮苏兰,可我该怎么做才好?”
“宝贝,说到底,我们都只是外人,不适宜过多掺合他们的事。你和苏兰直说肯定不合适,只能这些材料整理过后拿给苏兰,让她认清徐亦泽的真面目。”
“就算认清了又怎么样?苏兰姐付诸大好青春跟随他,可徐亦泽为了功名利禄就如此地背叛。苏兰姐何其无辜,为什么却要受到最大的伤害?!”
“你所能做的最好的事就是陪苏兰走过接下来这段难熬的日子。等她心情平复以后,咱们一起亲自把关,给她选一个真正靠得住的男人。”
“苏兰姐对徐亦泽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相应的,她受到的打击几乎是致命的。我担心苏兰姐挺不过去……”
“宝贝,时间久了,再深的伤痛也会结痂。而且你也要相信苏兰,她并不是一个懦弱的人”,说到这,关灏捧住我的脸和我对视,眼神笃定,“有我在,我也会尽可能帮助她。你不用担心,只要安心在我身边就好。”
再见到苏兰时,我决定把和关灏在一起的事告诉她,这么做也是怕她误会我和徐亦泽一样在欺瞒她。
“苏兰姐,我想先和你说声对不起,有件事我刻意隐瞒了你,但那只是因为不想你担心我,也怕他伤害你。”
“小音……关灏是不是还来找你?”苏兰的表情一下子凝重起来。
“苏兰姐,其实……我和关灏……正式在一起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不敢看着苏兰眼睛,害怕看到里面透露出来的错愕,更或者是鄙夷。
“……”苏兰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既然愿意听我的解释,那我就有很大的可能赢得她的原谅。
我把这两个多月来和关灏的纠葛向苏兰慢慢道来,只是隐去了有关林然的部分。
苏兰听过后,叹了口气,“小音,说实话,我在迷情的这几年,关灏对我也很照顾,有好几次都帮我解围,我挺感激他的。但他这样强迫你,我真的很难再替他说什么好话。你还这么小,根本对付不了关灏这样有钱有势的人,况且他对你是来真的,不会轻易放手。唯一庆幸的是他应该是真的喜欢你,不然以他的身份,怎么会容得了你那样折磨他。认真说起来,两情相悦是最好的状态,可要是能碰到一个非常爱你的,也是幸运的。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苏兰姐,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好好生活的”,我握着她的手,坚定地说道。
今早关灏临走前答应我,中午他会把整理好的证据带来,眼看就要到一点了,我的心情忐忑,时不时地看眼墙上的表。苏兰见我有些坐立不安,问我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我欲言又止,只说关灏一会儿要来。
“小音,他来就来,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苏兰姐……你和徐亦泽最近还好吗?”我还是问出了口。
“正说关灏呢,你提我和亦泽干嘛?”苏兰躲闪的眼神藏着苦涩。
“苏兰姐,我把你当我的好姐妹,我相信你也一样。不管有什么事,你要记得,我会和你一起面对!”
苏兰眼圈泛红,“小音,有你这句话,我真的非常感动。亦泽他……”话说到一半,她已经哽咽,我也控制不住跟着她掉泪。
关灏来的时候,我们俩哭成这样,以为我已经告诉苏兰了,我对他摇头,“还没有。”他听懂我的意思,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苏兰:“拆开看看吧。”
苏兰疑惑地接过,有些不明所以地问:“为什么给我这个里面究竟是什么呀?”
此时,我闭眼埋头在关灏的怀里,不忍再看接下来苏兰的表情。
病房里安静的可怕,只剩我低低的啜泣声。
我抬起头,看到苏兰眼神空洞,傻了一样呆呆坐在那里,手里死死地捏着一叠调查报告,脚边飘落着几张照片。
“苏兰姐!苏兰姐!”我起身想去她身边,却因为伤腿用力过度而疼的坐回关灏怀里。
“宝贝,你有没有事?”关灏急切地问我,我泪眼汪汪地摇着头,担忧地望向没有任何反应的苏兰,她这样子实在太过让人揪心,整个人像是缺了魂。
“苏兰,陶音见你这几天不对劲,又问不出你什么,找我查了徐亦泽,希望能知道你的问题帮你。没想到一查就查出这么多事,徐亦泽为了卖出软件,勾搭上赵安柔,早就背叛了你。他不值得你难过。“关濒出言安慰道。苏兰终是惨然一笑,声音颤抖:“之前徐亦泽彻夜未归,回来时衣服上都是女人的香水味,而且脖子后面还有吻痕,我就已经知道他那晚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可他还骗我说只是应酬喝太多所以在酒店睡了一晚,让我只需要好好张罗结婚的事。我为他这次出轨痛苦纠结,但这么多年的感情让我还是放不下他。没想到,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
、第9章 入学
苏兰虽然没有再掉一滴眼泪,可却让人有种她是悲伤到了极点的感觉。被深爱的人欺骗、辜负是锥心之痛,曾经爱的有多深,现在就会被伤的多深。
我小心翼翼地问:“苏兰姐,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一眼都不想再看到徐亦泽,不想再听到他和我说一个字!”
关灏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到苏兰面前,“这是我和陶音的一点心意,里面有今晚去马尔代夫的机票和一张银行卡,密码是你的工作编号。你要是想暂时离开一阵子,不妨在那儿散散心,整理整理情绪。苏兰,以后的路还很长,你还有机会再幸福。”
我感激地看向关灏,他考虑的很周到,苏兰如果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势必会和徐亦泽见面,一定会越来越痛苦。或许,在风景优美的旅游胜地,苏兰能更好的平复心情。
“苏兰姐,现在你的确需要个新环境来舒缓精神,我真的希望你能尽快走出这件事的阴影,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苏兰哽咽地说:“小音,关灏哥,谢谢你们为我做这么多,谢谢!”
“苏兰姐,你要保证: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还是那个阳光快乐的你!”
她起身拥抱我,在我的肩膀上用力点点头。
苏兰在医院没有过多停留,她要在徐亦泽没下班回家之前收拾走自己的东西,准备去马尔代夫的行装。晚上九点,她临登机前在机场用新手机号码给我打了电话告别。通话结束后,我有些怅然,之前天天见的人一下子就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我已经开始想念她了。
关灏见我神情落寞,伸出胳膊揽着我,让我靠到他坚实的胸膛上,“宝贝,苏兰只是离开一阵子,她想通了就会回来的。”
“关灏哥,今天真的多亏有你”,我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了声“谢谢”。
他摸了摸我的头顶,笑着说:“傻丫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需要提谢字”
我没有再说话,苏兰可以这么快的离开并且去一个美丽的海岛度假,就这件事而言,的确要感谢关灏。可我绝不会就此改变对他是个恶魔的看法,他对我强取豪夺,拿林然的性命安危要挟我就范,把自己的快乐不合理地强加在别人的巨大痛苦上,我对他的厌恶与恨都已深入骨髓。
第二天一早,关灏就带我离开医院,回到他的高档别墅。我虽然只是走路不便,可他全程都抱着我,在车里的时候也不例外。对于他这种把我当婴儿的行为,我已经反对过无数次了,但都被他流氓地一句“你就是我的小乖宝贝”驳回。
看着眼前一片的富丽堂皇,我觉得熟悉又陌生。短短的几个月前,我被赶出住了十八年的豪宅;而现在,我住进了另一处豪宅。就像一场混乱的梦,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了那个起点。
每天关灏只在下午的时候出去两三个小时处理工作,其余的时间都在家照顾我。不得不说,他对我的腿比我自己上心一百倍,凡是医生说过对复原有帮助的事他都记在一个笔记本上:如何按摩,功能性锻炼时有哪些注意事项,饮食上要补充什么,又有哪些忌口……他事无巨细,精心呵护着我。
由于家里没有请佣人,而是找小时工定期打扫,偌大的房子里就只有我们两个朝夕相对,他对我的亲密完全是肆无忌惮,常常抱着我的又亲又摸,但都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我只是用手帮他解决欲‘望。因为那次是在骨折断端愈合还不是很好的情况下做‘爱,我的腿伤加重,医生有告诉他最好合理控制。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苏兰已经离开了大半个月,期间她和我发过短信,只谈到马尔代夫的美景,没有提及任何有关她现在状态如何的话题。料想到徐亦泽会打电话给我问苏兰的行踪,我早早把他拉入拒接名单,可还是耐不住他换着号码继续打,我只能先停了原来的号码。而关灏先前把我接出院也是为了避免他来医院打扰我。这样一来,徐亦泽要从我这想知道苏兰在哪儿,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为我本身年轻,身体素质好,再加上治疗和护理到位,我的腿休养的很不错,可以说基本痊愈了。腿脚一灵便,我就不想老闷在家里了,琢磨着自己要干点什么。说实话,我很想继续读书,去年的高考我没好好参加,原本是希望这样就能拖着和小我一届的林然同年考大学,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这天满足过后,关灏拉我趴在他身上,大手抚‘摸着我发热粉红的肌肤。我觉得这是个好时机,开口道“关灏哥,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宝贝,什么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