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之都市狂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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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邪之都市狂龙- 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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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尤其是当琅邪那只手揉她臀部的时候,她竟然有种被虐的冲动。

夜色中,王雨溪那压抑的呻吟格外魅惑,那是一种缓慢发泄,媚眼如丝的她凝视着这个嘴角还带着冷淡坏笑的男人,她知道他只是在陪她玩这场游戏而已,但她的身体很快选择放纵,琅邪的每一次揉捏都让她感受到异样的快感。

而抚摸在琅邪下体的那只手传来的温热也让她浑身酥软,肉欲,对于她这种女人来说,可以支配身体,甚至是灵魂。

当王雨溪身体就要纠缠上琅邪的时候,远处的燕清舞故意朝小溪中砸下一颗石子,没有停下动作的王雨溪媚笑着将那双修长夹住琅邪,知道有人在旁观的她娇躯更加风骚,拉着琅邪的手放在自己的豪乳上,她一仰脖子,甩开青丝,发出最柔媚的呻吟。

燕清舞砸下那块足以让所有人惊醒的石头,走向“勾引”琅邪的王雨溪,随后只是瞪着神色依旧平静的琅邪,那个被燕清舞强行掐灭的王雨溪哭笑不得的离开琅邪怀抱,说了句“我在帐篷等你”这句惹人无限遐想的话后就走向她的帐篷,这让燕清舞那张月色下愈显绝代风华的容颜更加冰冷。

“打扰别人是不好的。”琅邪叹口气道,眼神邪恶而玩味。

“被打扰了风花雪月很不高兴?”

燕清舞冰冷道,眼睛渐渐有点湿润,“她那样随便的女人有什么好?你怪我,没有关系!把我一个人晾在一边也没有关系!你要找女人,我更没有资格拦你,可你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跟那种女人做这种事情?!这样刺激我你很有成就感吗,让我哭都哭不出来你很快乐吗?”

琅邪斜靠在树上,点燃一根烟,漠视燕清舞那双哀伤的秋水长眸,平静道:“很小的时候,爷爷跟我说当一个人回首往事的时候,想起那些如流星般划过生命的爱情,经常会把彼此的错过归咎为缘份,这其实是不对的,这种把错误当作天意的美丽谎言只是自欺欺人罢了,归根究底,缘份太虚无缥缈,真正影响我们的,往往就是那一时两刻相遇与相爱的时机,而男女之间的交往,充满了忐忑不安的不确定与欲言又止的矜持,一个小小的变数,就可以完全改变选择的方向,所以,错过了,就会永远擦肩而过,越走越远。我小的时候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这么说,大起来后才渐渐明白,他是对的,很多很多事情,他都是对的。”

“一段爱情有了瑕疵,就随意的放弃,那还叫爱情吗?!”燕清舞泪流满面道,她只是凝视着眼前这个悄悄占据她心扉的男人,他是那样的自私,霸道,他不屑对爱情卑躬屈膝,不屑挽留有缺陷的爱情,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是不能死心呢?为什么就是不能放手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情方式,去爱一个人,去恨一个人,我不会拿自己的鞋子去测量别人的脚,也不会让别人的鞋子套入我的脚。”叶无道冷笑道,只是这份冷淡中有了一种他自己都不确定的迷茫。

“你想要女人?”燕清舞决绝道,露出一个凄美的嫣然笑容。

“如何?”琅邪皱眉道,他还没有欲求不满到要真跟王雨溪这种女人上床的地步。

“我给你!”燕清舞死死抱住琅邪,闭上眼眸,泪水滚落。

“何必呢,这样做根本就没有意义,你为什么总是做让人费解的事情?”琅邪叹息道,叼着那根烟,双手垂在双腿两侧,任由燕清舞抱着他。

“对你来说我做太多的事情都确实没有意义,但对我不同,我要是不这么做,我会后悔一辈子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我为什么要对你念念不忘,你为什么要让我喜欢你,要让我淡淡的爱上你,然后一把推开犯了一个错的我,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燕清舞死死压抑声音哭喊道,无力地捶打着琅邪身体,她讨厌这种让她窒息的心疼,讨厌曾经带给她幻想的柔软爱情把她一步一步逼上绝境。

一句话也不说的琅邪把她抱到自己的帐篷,放下她后,开始脱衣服,梨花带雨的绝代女人终于意识到这个男人要干什么,想到那次分别前的亲密接触,那种熟悉的旖旎和温馨再次浮上心头,但是她知道此刻的他根本就不是那个时候的心境,百感交集的燕清舞闭上眼睛,缓缓脱下自己的外套。

“你不后悔?”琅邪语气仍然冷漠,但是闭着眼睛的燕清舞没有发现他眸子里刻骨铭心的温柔。

“为什么要后悔?我的身子本来就是要留给你的。”燕清舞凄然笑道。

“说吧,说说看你的理由。也许,我会第一次让自己后悔,你知道,我是那种错了也不要后悔的傻瓜。”

琅邪俯身握住她那只准备解开雪纺衬衫纽扣的雪嫩素手,漆黑的眸子近距离望着这张伤心欲绝的清瘦脸庞。

傻瓜,若真的放手,就不会陪你来这孤岛了。

546 上帝的游戏

546 上帝的游戏

当她走过那条布满荆棘的感情之路,就当她以为自己堕入绝望深渊的时候,希望的大门却缓缓敞开。

也许如琅明所说,因为命运女神是个最喜欢嫉妒的婊子,见不得女人那般幸福,所以女人的情感道路总会更加曲折,凄婉。

燕清舞猛然睁开眼睛,灵动的眸子流溢着不加掩饰的激动雀跃和不敢置信,忘记了他们之间的姿势多么暧昧,她怔怔凝视着这张终于恢复那温柔坏笑的邪气脸庞,竟然说不出话来。许久许久才回神,忐忑道:“真的?”

“不相信?那我走好了。”琅邪作势要走。

“不要!”燕清舞拉住这个明知道是故意吓她的男人,她已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个时候她的情感世界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让她风声鹤唳,第一次走出自己那个孤单世界的燕清舞并不清楚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先是莫名其妙的牵挂,再是潜移默化的改变,最后患得患失的伤感,再后来,你就是爱上一个人了。

“原本以为你是最聪明的女孩,却发现你是最笨的。”琅邪笑着叹息,躺在燕清舞身边,这个女人在世界最尖端的量子计算机和超常介质两个领域一骑绝尘,被当作国宝被清华大学实验室和中国政府供奉起来,但是对待感情,似乎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

“那我不说了。”燕清舞像个小女人撒娇意味道。

“不说就不说喽。”琅邪无所谓道,握着燕清舞那冰凉的小手,仰望着帐篷顶部。

“生气了?”脸色再次苍白的燕清舞侧身凝视着琅邪,忐忑不安。

“没有。真地没有。我已经知道我要的东西,理由对我来说已经根本无所谓。”琅邪也侧身跟燕清舞对视,这张容颜,从此。笑容只能为他绽放。

当她说她的身体本就是留给他的时候,琅邪再冷漠坚硬地心也有触动,在燕清舞额头亲了一口便起身走出帐篷,坐到陈文豹身边,抛给他一根烟,两个大男人,沉默着抽烟。

帐篷中的燕清舞喜极而泣,她知道如果她如果真的说话理由,哪怕他们能够破镜重圆,都是追求桃花源爱情的他跟她之间肯定会有细微的裂缝。但琅邪这个睿智的举动令她彻底沦陷,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在爱情的世界保护自己的同时保护对方,燕清舞很庆幸自己没有放手。或者说放手后又握住了他的手。

闭上眼睛,燕清舞感受着琅邪带给她那片刻的体温,原来,这种温度,就是爱情地温度。

“是个爷们。”陈文豹朝琅邪伸出大拇指。蹲在石头上吞云吐雾的他原本确实担心琅邪对小姐会做什么,虽然说是他要保护的燕清舞自己自愿,但回到燕家他始终不好交代。他这种过来人知道真正地爷们不是那种口口声声要做柳下惠的男人,而是真正面对诱。惑还能抵制的男人。

“应该说我不是个爷们才是。”琅邪苦笑道,先是被王雨溪那个骚娘们勾引,然后是美人在前去不能吃,这种感受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消受的。

“有意思。”陈文豹哈哈笑道。

“这场游戏不简单。”琅邪眯起眼睛道。

“嗯,是不简单。如果出了事情,我希望你能保护小姐。”陈文豹请求道,语气淡漠,似乎他的生命不值一提。

“有你在。轮不到我出手。”琅邪两根手指夹着那根烟摇头道,赵宝鲲和燕清舞不了解陈文豹地实力不代表他不了解,燕家老爷子身边呆了十多年的人,城府阅历和身手经验,那都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

“小姐其实不是这样地人,爱情这东西,真的说不清楚,尤其是我这种粗人,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小姐太在乎你,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想教训你。”陈文豹叹口气道,他的印象中燕清舞是近乎不像人类的女人,冷漠到近乎孤僻,不要说她的亲人,就算是她的父母都有点摸不透她在思考什么,燕家唯一能够跟她谈话的也就是燕家老爷子。

“你可未必能占便宜。”不以为意的琅邪耸阜肩道,两个大男人蹲在石头上对着小溪在那里谈心。

“能不能占便宜那是另外一回事,架还是要打的,先欠着,回到北京再跟你打一架,小姐也不容易,她那样地人肯对你这么做,真的什么都不要了,尤其是尊严,你也许不清楚小姐是怎么样骄傲的一个女孩子,我们燕家的人上上下下都一清二楚,不怕你笑话,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能配上我们家小姐。”陈文豹扔掉烟头,接过琅邪丢过来的第二根烟,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一般的烟他还真不抽,在燕家老爷子身边呆惯了,抽烟绝对是抽好烟,琅邪的烟相当有来头,这是云南卷烟厂的特质香烟,烟草最为上乘,烟嘴也很讲究,这里面的学问也只有他这种老烟枪能摸透。

“很多人都觉得我配不上他。”琅邪自嘲道,被嘲笑被讽刺被轻视被不屑这么多年,他早已经习惯世人的眼光。

“以前我也觉得,现在看来是我错了。”陈文豹咧开嘴巴笑道。

任何女人在拥有第一份恋爱的时候,哪怕她是女神,都会从神坛走下来,走入那个把她拉入怀抱的男人怀中。

厂破晓时分,一支士气低落的队伍开始零零散散向树林深处推进,原本应该九人的队伍此刻只有八人,六男二女。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体重将近两百的魁梧大汉,身穿迷彩服,相貌极其彪悍,他此刻正在肆无忌惮地撒尿。从他撒尿的那道抛物线来看,他下面那玩意跟他体型有点成反比的意思。

队伍中跟他一样长得很有个性的还有两个,其中一个骨瘦如柴,戴着一副熊猫眼镜,笑容猥琐,眼神始终在落在队伍最后地那两个女人身上游走,还有一个则臃肿如猪,比那个魁梧大汉还要壮硕,身上的肥油估计就有两百多斤,这种人就跟三国中的董卓一样死了可以当油灯用。

“王大魁。李骠,马富贵,你们三个盯紧点后面那两妞。要是跑了你们晚上就给老子吹箫!”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的中年男子,肌肉匀称,有爆发力,眼神透着一股阴狠,戴着一副墨镜的他朝那个撒尿的大汉吼道。

那一壮一瘦一肥三人组成的黄金搭档听到这个阴森男子的警告后。不怒反喜,那戴着熊猫眼镜的猥琐矮子搓手奸笑道:“放心吧,队长。这两个小甜心怎么逃得出我们地手掌心。昨晚我们还没有乐够呢,队长,今晚拿哪个妞开刀?”

那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听到这些后原本麻木的神情出现一抹彻骨地悲哀,那是绝望后的无助,但是两个女孩那种羔祟般惊慌表情下又有些许的不同,那个脸型微圆身材丰满的女人是满眼祈求,而那个身材略显单薄的年轻女孩则有着一抹铭刻灵魂地仇恨。

还有个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斯文青年悠闲地跟在那名队长身后,他身边还有一个沉默寡言的男子,看上去就属于那种丢进人堆就再也找不到地那种普通人。但从他的沉”步伐和内敛眼神来看他显然是个高手,事实上他就是这队人的外援。

如豺狼般的队长叫做朱骏,据说以前是混黑道的,漂白后成为北京的暴发户,而那名叫断刀的外援则身份神秘,那个斯文素年叫何涛,是个无业游民,能来这里都是托关系。那个丰腴女人叫陶淑仪,是一家外企的高管,漂亮的单薄女孩叫苟灵,还是个大学生,跟自主创业地姐姐一起来到这座荒岛,但是她的人生也正是在那一刻彻底改变。

昨晚那声尖叫,是她发出的,那个时候,她正好看到被这群男人上她的姐姐,正好看到她的姐姐被活活折磨致死的不甘眼神,正好看到那个未来姐夫何涛跟那群肮脏男人一起看着姐姐的身体。

六个粗犷的男人围绕着纯洁的姐姐那具光滑的躯体,肆意做出猥琐的亵渎,而那个跟姐姐海誓山盟的未来姐夫则摇尾乞怜一般看着姐姐那没有男人跟他抢的脚,姐姐的嘴巴被堵上,苟灵知道当她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姐姐并没有离开这个罪恶的世界,她能看见姐姐那渗透她灵魂的眼神。

昨天之前,苟灵的生活就像童话般幸福,无忧无虑,她像所有做妹妹的女孩一样期待着做姐姐婚礼的伴娘,期待着姐姐的女儿叫她阿姨,她以后自己跟姐姐会活的很好很好。

在踏上孤岛的那一刻,噩梦便开始侵袭,将她席卷。

生活的残忍一面迫不及待地向她展露,羞辱,背叛,死亡,一切接踵而至。

当她埋葬姐姐尸体的时候用树枝戳伤手掌心的时候,苟灵终于知道,这不是梦。

这就是生活,赤。裸裸的,血淋漓的。

麻木的苟灵望着这群肮脏的男人,行尸走肉般跟随。

晚上等待她的就是昨晚的那一幕,就像轮回。

双子岛屿的另一座岛屿上,有一座小屋,一个清瘦男人伫立在窗口,屋子里还有三个人,一男二女,那两个女人赫然是萧聆音和齐音,而那名站在窗口的男子便是身份神秘的白炫殃,许久他回首朝萧聆音和齐音微笑道:“怎么,以前没有看过女人被人强jian致死?”

齐音冰冷道:“开始之前你并没有告诉我这场游戏的规则会这么恶心!”

白炫殃摇头笑道:“这不是关键,你和萧聆音都不会有事情,因为我是强者,因为我是制定规则的人。你们所看到的无非是被无限扩大的人性,人类所有劣根性都会展现在你们面前,懦弱,卑微,背叛,还有嗜血。”

萧聆音不带有感情道:“针对琅邪?还是你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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