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蜷缩,林颜青就细细的抱着他一下一的的让他舒服,他到了此刻也终于明白他们两个喝的汤有问题,陈放那个王八蛋不知道放了什么药草,竟然是催情的!林颜青知道谢臣经过这一晚怕是已经累到极点了,所以他格外的轻柔,吻很轻柔,动作也很缓慢,一下有以下深邃而缓慢,谢臣喜欢他这个动作,经过一段水磨后高高的抬起了腰,紧紧的握成了拳,哭泣似的抽了一下,慢慢的软了下来,林颜青摸了摸他脸上的汗,轻轻地抽了出来,不顾自己难受了,放了正正一缸热水,抱着谢臣躺了进去,长长的泡了一段时间,谢臣都睡着了,林颜青把他放在躺椅上,换上了新床单被罩,把谢臣舒舒服服的抱了上去,搂着他开始睡觉,他要酝酿一下情绪明天再去找陈放。
第 154 章
陈医生终于等到了天亮,又等到中午,终于把林颜青等下来了,陈医生一本真经的跟他打招呼:“中午好。”林颜青把保温杯放在了他面前,陈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咳了声:“都喝了?谁喝的?”林颜青坐了下来,还是看他,陈医生坐了一会受不了了,他的眼神太渗人了。陈医生咳了声:“怎么了?谢臣怎么还没有起床,我们下午接着锻炼呢?”
林颜青使劲拍了下桌子:“陈医生,我请你来是让你帮谢臣的,不是让你来害他的。”
陈医生喃喃自语:“怎么了?”
林颜青看着他:“怎么了?陈医生?你昨天晚上不应该那么多话的,也不应该那么殷勤的。说!这汤里你放什么东西了!”
陈医生终于招架不住了,他又忍不住推了下眼镜:“你别紧张,这汤里我就放了点鹿茸,除了这个再也没有别的了,你放心,不伤身体的。”
林颜青冷冷的看着他:“不伤身体!”不伤身体谢臣现在还没有醒!
陈医生咳了声:“我就是想让他转移点注意力,真的就是这样。”
林颜青冷冷的看着他:“谢臣的身体如何不用你操心,你只负责把他的手给我弄好。”陈医生点点头:“我知道了。”林颜青又说:“如果你不是他的主治大夫,我在就把你赶出去了。医者父母心。这是一个大夫最起码的良心。”林颜青一本正经的说着。
陈放看了他一眼,他脸上虽然说是有怒气的,可是也怒的有限,那就是说他心情还是很好的。陈放医生知道自己做的对了,知道他昨晚上身心舒畅了,于是更加听话的点头:“是,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医者父母心。下一次一定不这样了……”
林颜青冷笑:“没有下一次了,如果再有一次你就不用在这里了!” 陈放连连点头:“是,是是……”陈放看了一眼林颜青的脸试探性的问:“那我们今天还锻炼吗?”林颜青横了他一眼:“今天不用你了。”陈放脸立刻委顿了,他等了一个上午,晚上没睡着觉啊,就为了看看谢臣今天什么摸样的。竟然这么泡汤了!
林颜青没有再管他,他端着汤去看楼上喂谢臣,进去的时候谢臣还在睡觉,林颜青试着把他晃醒了:“谢臣喝点汤再睡。”谢臣靠在他身上做出了本能反应,闭着眼睛喝汤。喝完了林颜青把他放下,枕头垫的高点,被子,林颜青把被子给他往上拉了拉,他身上穿上了睡衣,可是还是不能见人,就算睡衣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个也依旧遮不住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林颜青非常的懊恼,他不愿意让陈放进来就是这么个原因,他没有想到谢臣身上的吻痕一个晚上一个上午都消不下去,早知道这样他就的注意点。哎,也注意不了,他昨天晚上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允出来的。
林颜青脸红了一会开始给谢臣按摩,他要趁着谢臣睡觉的时候给他按摩一下,经过昨天晚上林颜青放心大胆的弄,谢臣的手是可以捋顺的。
陈放医生能见到谢臣是晚上了,谢臣穿了件高领灰色羊毛衫,于是陈医生失望了,从他的表情上什么都看不出,坦坦荡荡。陈医生郁闷了一会只好心里YY了,穿的这么严实这就叫愈遮愈盖!这就叫掩耳盗铃!
陈医生心情不爽于是对谢臣就一点也没有手软,在接下来的几天谢臣都过得苦不堪言,晚上林颜青陪着连,白天陈医生逼着练,于是这手就恢复的相当可观,一日一日好起来,谢臣甚至可以拿勺子了。林颜青也由着他自己吃饭,谢臣就泼泼撒撒的吃,林颜青给他围上小孩子才围的围兜,由着他泼洒。权当是练习了。
薛云翰在又一次受到林颜青索命威胁后终于决定登门拜访,他实在受不了了,他不想整天躲在他老丈人家里,他这个老丈人有本事,把他从牢狱里捞出来,更因此居功自傲,薛夫人更是以女皇自称。每天对着在家窝藏的丈夫冷言讽语的,薛云翰想一走了之,可惜他又害怕林颜青不要命不要钱的追杀。林颜青不知道怎么想的铁了心要置他于死地。买杀手数次围堵他,他无奈之际只好继续窝在他老丈人家里,继续听他夫人拆迁,心里是窝了一肚子火。
是既气林颜青又气谢臣。现在是气了,咬牙切齿的恨随着那一场痛快淋漓的虐爱而转移了,他老爹的死把陈年恩怨都带走了,薛云翰在心里是庆幸的。他父亲的死他并不悲伤,因为他活着的这些年是活受罪,还真不如死了利索,而且死了死无对证,谢臣全家被灭死无对证。薛云翰是个聪明人,林颜青那天怒到极点不顾一切说出来的话他在牢里想了很多遍,把他父亲这些年的反常想了一遍又一遍,他其实已经怀疑他爹了,再加上出狱之后见了谢臣脱变后的模样,他模模糊糊的想起他小时候见过的易荆,就是这么个模样,再加上他老爹临死前的那句话,薛云翰一点即通,终于明白这些年他亏欠人家的,是他对不起谢臣。
可是这个愧疚也很有限,他自己也是被蒙在鼓子里的啊,他也是个无辜的人啊,所以这错误也是情有可原吗,他自己心里想的很好。把这所有的错误全部推到了他爹身上去了。
他把自身的错误摘干净了,就想这要活命了,他不能让林颜青这么的追杀他,他得让他把这个结就解了,而他自己是解不开的,他也不敢一个人去见林颜青的,所以是需要一个中间人的,而这个中间人的面子要足够的大,要压得住林颜青。这个人别无他选,市长大人。
所以薛云翰给慕辰打电话,慕辰来的很快,因为他也有把柄握在薛云翰手里的。
薛云翰看他来了很好说话,他现在在人家的屋檐下不得不好好说话,他笑着给慕辰端茶:“这次要多些你,能说动市长留我一条命,要不……”慕辰笑笑:“这些话就不要说了,你能出来就好,我也是应该的。”薛云翰笑笑丝毫不感激,因为确实如此,他跟自己连手害的谢臣,他在牢里硬撑着没有把他供出来,就为了他老爹能够说动市长大人。他老爹一句话比任何人都管用。所以他不能置身世外,所以这个市长大人他还得去请。
慕辰看着他:“我可以帮你联系于廉,可是只联系了他并不能打消林颜青的念头啊,他现在可是恨极了你。”
薛云翰也知道所有他又说:“所以我还要请你帮忙。”
慕辰看着他:“什么忙?”他实在是不愿意与这个人交手,他这个人实在不是个好人。可惜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薛云翰帮自己把手机的事揽了过去,说是他儿子拿的云泽的手机,而他就自己发了个短信,于是把慕辰摘的一干二净。慕辰是要感激他的,他们两个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薛云翰看着他笑笑:“我想让市长大人把我的薛云阁及古董店还给我。”
慕辰直直的看着他:“你,这也……”狮子大开口说的就是他。
薛云翰笑笑:“你别激动,我不是无条件的夺回,你想市长大人要了我的产业也是个烫手山药啊,他又不能自己经营,还是的请人,为的不过是其中的利益,而我可以给他这个利益,可以给他其中五成的股份。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个店。”
慕辰看着他吸了口气。薛云翰接着说:“我父亲已经去世了,这个家也是到分家的时候了,我跟云泽虽说不是一个母亲,可是到底是一家人,这分家自然是跟他平分的。倘若我的产业全部回来,那薛云阁归云泽。”也就是归慕辰。
这个诱饵很大,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所以慕辰看着他笑笑:“好。我尽力试试。”薛云翰笑笑:“好的,谢谢你了。”
薛云翰陪同市长大人来林府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谢臣的手在饱受半个月的摧残后终于可以拿筷子吃饭了,右手可以拿筷子了,左手可以勉勉强强拿起笔来了,林颜青心情一日比一日好,抱着他坐在大写字台前画乌龟,谢臣被林颜青握着手歪歪扭扭的画了个四脚朝天的乌龟,林颜青看着大乐:“好,再过几天我们就可以开画展了。”
谢臣现在都懒得回复他了,自从他可以拿笔了,他又开始筹谋他的画展,明明已经是声名狼藉了,他还要开,开的这么勉强。谢臣不愿意打击他只好顺着他,一日一日的画。
两个人正在画的时候,下人敲门通报:“薛云翰来访。”
林颜青手顿了一下冷冷的吐了一句:“乱棍打出去。”不能死在自家门口。
这时陈管家过来叹口气:“林总,是于市长来访。”林颜青坐着丝毫不动,又握着谢臣的手画了个乌龟,提笔写了个 :老王八。
他对市长一点好感都没有。市长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他有权?他不怕。他连死都不怕了还怕得罪他吗。
谢臣不想见薛云翰,可是市长不能得罪。他站起来推他:“去吧。我的手已经好了。我们的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
林颜青站起来把他按在座位上:“好,我去应付他们,你在这里待着。”谢臣点头,他一点都不想出去。
林颜青带着陈管家前去迎接,其实陈管家早就把他们两个放进来了。正如谢臣说的那样,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此时这两个人已经坐在了花厅里。 陈妈早已上了好茶。林颜青一下楼立马笑容满面了:“于市长,怎么能让你亲自来呢?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声,我去您府上即可。”
于廉跟薛云翰听见动静已经站了起来,上前握住了林颜青远远伸出的手,两个人面笑肉不笑的寒暄了会,于廉介绍身边这位:“唉,这不都快过年了,小薛求我跟他一起来给你拜年了。”
林颜青笑:“市长,你这话可是折杀我了。我还没有给您拜年呢?”薛云翰早早伸出去的手无人看,只好讪讪的收回了:“林总,我来给你道歉了,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还望你高抬贵手。”
林颜青冷笑:“不敢当。”
于廉笑着打哈哈:“好了好了,看在我的面子上有话好好说。”
林颜青招呼他坐下:“市长,您快坐。”于廉坐下摇摇头:“唉,贤侄,好了我这次来就是想来做客,别喊我什么市长了。我比你们俩年长,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喊我声于兄好了。”于兄,愚兄。他是如此的谦逊,让你打不了脸。林颜青只好笑道:“哪您老人家直接喊我名字好了,别那么生分。”
几个人这说到了这里语气一下子就活络了,于市长第一次来林府,真的可以称的上府了,三进三出的大院子,如果不是陈管家带着他,他都会迷路。于廉在陈管家的带林家穿过了三重月亮门,路过了无数个花园,这个冬日里竟然是花香怡人,梅花香。林家的花园今年年初的时候大改,把所有的菊花都拔了,按照园林的格式重新布置了,分了好几个区,竹园,梅园的。堪比苏州园林,而且每一个庭院里都有一片是竹林,竹林里面必有一个亭子,亭子里必设一方石桌,两个石凳。环境极为雅致。
于廉一路走来不得不在心里惊叹林家财力惊人,是块动不得的硬骨头。就算没收了他的画林阁,可是还是打击不了他的根本,瓷器厂是他坚固的后盾,而于廉还是需要这样为国为民的民营企业,所以他今天来是讲和的。他今天是要把画林阁还给他,至于怎么经营是他的事了,他仁至义尽,既然把薛云翰的都还给他了,又何必在乎一个小小的画林阁呢?再说笼络好了林家,林家瓷器厂是可以做出巨大贡献的。
这两个人说的很欢乐,从画作谈起,林颜青这些年画界浸染多年,虽不是很懂油画,可是市场需求还是懂的,所以同他很谈得来,林颜青买国画的都懂,那么薛云翰就更懂了,他只是有些心不在焉,他今天来是想看看谢臣的。
于廉当然知道他的目的所以笑着问林颜青:“怎么不见谢臣呢?”
林颜青笑了笑:“啊,他在画画。”
薛云翰笑道:“这么勤快啊。画什么呢,画的好吗?不如拿来我们看看。”林颜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薛云翰还想说点什么,于廉接过话来:“是啊,拿出来看看,我听说他画一手出色的竹子。我看你们家到处是竹林,谢臣竹子一定画的很好?”林颜青转过头来跟市长勉强笑笑,神情说不出的悲伤:“于兄也知道,谢臣这手伤着了,如今是画的勉勉强强。”
于廉看他这个伤心的样子也着急了:“哪他现在怎么样了,手恢复了吗?”薛云翰眼皮动了下听着,林颜青低头叹气:“多些于兄挂念,谢臣差不多好了。等他好了一定为于兄画一幅。”
于廉也点头:“好,好,我这次来啊就是为了谢臣而来的。”林颜青哦了声不解的看着他,于廉解释:“这不,他,知道自己做错了,想亲自来给谢臣道歉。”于廉指了指薛云翰,薛云翰也抬头朝他笑,并把桌上的礼推到了林颜青旁边,林颜青扫了一眼,一套云端的紫毫笔。林颜青冷笑了声连动都没有动,云端的笔是好,可是有什么用呢?林颜青死死的盯着他:如果你死了,我就不计较。薛云翰被他盯的受不了了,打哈哈:“这笔虽值不了几个钱,可是我想谢臣会喜欢。” 于廉眼睛一转咳了声:“恩,笔是好笔,当然更要配的上人。”林颜青不想拂了于廉的面子可是更不想让谢臣难受,所以笑道:“于兄,不是我不愿意让谢臣下来,而是谢臣的身体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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