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封住她的时候,他已经退掉了她身上的那件连衣裙,紧接着是衣内,库内……
她身上,片刻间只剩下一条系在身前的围裙!
但,薄书砚显然已经打算放过这条围裙了!
傅深酒大大脑一片空白,两瓣儿也被封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警告过你的,不要转过来。”良久过后,他终于撤退了些,只是嗓音更哑。
她终究是被他威胁住了。
双手紧捏围裙,垂着脑袋不敢转过去,声音也弱了下来,“薄书砚,我要做饭了,你别闹。”
“嗯,不闹。”
随着薄书砚的声音一起传到傅深酒耳朵里的,还有金属搭扣啪嗒一声被解开的声音。
傅深酒一双水眸狠眨了眨,蓦地转过去看他,却堪堪将自己的耳廓撞在了他的唇片儿上。
像是被狠电了下,她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他在她耳边补了句,“你做饭,我做…你。”
……
她已经记不清那一场运动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只知道自己到最后像是浑身都被浸在水里,连意识都模糊,而男人却始终不出来。
到最后她终于承纳了他的锐汤过后,她便再也没力气睁开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只是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11点多了。
薄书砚又不在。
傅深酒莫名就觉得有些惆怅,不知道是惆怅自己不该睡过去还是惆怅醒来时薄书砚不在身边。
她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之前那些画面一一回到她脑海,很快又让她禁不住面红耳赤起来。
其实认真算算,她和薄书砚之间的这种“交流”,加起来还不到十次。
而这前前后后加起来的几次,每一次带给她的,都是不一样的感受和……巅·峰。
没有让自己在这个面红耳赤的问题上再深想,傅深酒从床上爬起来,找了一套衣服后就出了卧室。
绕过走廊,她一眼就看见了正裹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的薄书砚。
他面前摆着一台银色的笔记本电脑,电脑旁边,对着一摞很高的文件。
傅深酒犹豫了下,就站在那里没有动。
“小酒,过来。”薄书砚头也没抬,只是抬起一只手,隔着虚空递向她。
傅深酒咬了下唇瓣儿,走了过去。
她刚走到他面前,他便抬臂将她捞到自己腿上坐下。
傅深酒也没挣扎,看了眼他的笔记本电脑屏幕。
他在工作。
“我……会不会打扰到你?”傅深酒试图从他身上站起来,被他按住。
但他正想说话,他放在文件堆旁边的手机却震·动了起来。
傅深酒瞥了眼,看见上面亮着老宅两个字。
她第一时间便想起了四年前对她最好的那位薄奶奶,所以当她看见薄书砚没有要接电话的打算时,她心里其实是有了异样的感觉的。
“我身上好黏,我想先去洗澡。”傅深酒说这话时,还抬起手臂闻了闻,笑,“难闻死了。”
说着,傅深酒兀自站起身,但她并没有立即抬步离开。
这一次,薄书砚没有阻止她。
一颗心往下坠了坠,傅深酒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但她什么也没说,径直朝卫生间走去。
薄书砚最终没有接那通电话。
……
因为那通让薄书砚犹疑的电话,傅深酒生出了很多的猜测,所以在几天以后,她主动约了容怀音。
她觉得,容怀音应该是那个最不会对她隐瞒残忍真相的那个人。
而且,薄书砚那次说过,容怀音手上有几千万的款。傅深酒并不认为萧家将容怀音赶出来以后还会给她巨额的补偿。所以,这笔钱到底从哪里来,她有搞清楚的必要。
因为四年前她和容怀音见面总是约在咖啡馆,这一次傅深酒随了自己的喜好,约在了甜品店。
傅深酒率先到了约定地点,点了东西后就一直将视线停留在玻璃窗外。
没过一会儿,她就看见容怀音从一辆黑色名贵轿车上下来。
她化了妆,穿了雍贵的暗紫色套装。风韵犹存,在同龄人里是绝对的风姿过人。
虽然容怀音这个人人品不行,但是她的品味确实不错。
傅深酒从那辆车上收回视线,转而盯着桌面等容怀音进来。
傅深酒所在的位置虽然不显眼,但是她本人的外貌和气质在人堆里太过出挑,容怀音只扫了一眼,便朝她走了过来。
她心情不错,将包包放在桌上后才坐进卡座里,“今天太阳……”
“太阳应该不会打西边出来。”傅深酒冷淡地掐断她的话,“我约你出来,不是联络感情的。”
容怀音的年龄到底摆在那儿,若不是有事要求傅深酒的时候,她整个人看起来倒是有她那个年龄该有的沉稳和端庄。
傅深酒呛了她,她这次也没多大反应,只淡然地点了东西。
这样的容怀音,让傅深酒有一瞬间的怔忪,总觉得不真实。或者说,她总觉得这样的异常似乎潜伏着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
但也许是她犹如惊弓之鸟,过于紧张了。
“说吧,找我什么事?”容怀音喝了一口果汁儿,“该不会是因为那天我吓到了傅玄野,你来找我算账的?”
傅深酒默了下,不打算接这个话题。
其实有时候站在容怀音的角度想想,她曾经那些疯狂的行为也是被迫。
毕竟,谁能接受自己的亲妹妹和自己的丈夫……还生出了一个孩子呢。
傅深酒虽然和傅玄野同父异母,但上一辈的事情她管不着。尤其是在玄野的亲生母亲被容怀音设计逼死的时候,傅深酒一半是真的心疼他一半是为了替自己的父母赎罪,所以格外心疼这个弟弟…
“薄书砚给了你所少钱?”傅深酒轻吐了口气,问得直接。
容怀音愣了下,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如果薄书砚没给你钱,你都被逼到生死的境地了,又是怎么突然脱困的?”傅深酒问这话的时候,一瞬不瞬地凝着容怀音。
容怀音撇开视线,淡淡道,“就算我能从他那里拿到钱,也是你这个母亲的本事。”
傅深酒胸口被东西堵住,她知道容怀音已经是破釜沉舟的脸皮,争论这个问题不再有意义。况且,她本身也只是想确认一下容怀音到底有没有从薄书砚那里拿钱。
见傅深酒不再说话,容怀音暴躁的性格慢慢凸现出来,她看了眼时间,拿起包包就站起了身,“有事先走了!”
“容女士,还有一个问题。”傅深酒抬眸盯进她的眼睛深处,“在薄书砚给你钱之前,你手上的那几千万,又是从哪里来的?难道也是薄书砚给你的?”
如果是那样,薄书砚也太傻了。
容怀音轻蔑地笑了声,“你以为你的薄书砚那么好心?当初要不是许绾轻给……”
一句话戛然而止,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容怀音咬紧牙关,直接走了。
很久过后,傅深酒掐进掌心的十指才慢慢松开。
真讽刺啊。
………题外话………今天更新完毕。
☆、168。168他要回来了,你帮我把人藏紧点。
良久过后,傅深酒掐进掌心的十指才慢慢松开。
真讽刺啊。
四年前她傅深酒和许绾轻的纠葛,就算是那些旁观的陌生人都记得清清楚楚,而容怀音作为她傅深酒的母亲,竟然还和许绾轻……
长睫往下搭下,傅深酒紧紧地闭上眼睛,在那一刻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
她甚至怀疑,她和傅玄野一样,其实根本不是容怀音亲生……
脑海里断断续续地浮现出一些往事,傅深酒在甜品店一坐就坐到了天黑,要不是手机突然震动,她恐怕还要继续坐下去偿。
看了眼来电显示,傅深酒的表情都凝了凝。
要知道,明宋可是很久很久没有主动给她打过电话了。
“宋宋。”将周围扫视了一圈,傅深酒才滑了接听。
“现在你不用叫我宋宋了。”明宋在那边低叹了声。
正说着,傅深酒耳边传来了来电提示音,她拿下手机一看,是薄书砚打来的。
犹豫了下,傅深酒将薄书砚的给挂断了,然后有些紧张地问明宋,“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霍家那边又突然需要我这个养女了,就这么简单呗。”明宋说得云淡风轻,嘻嘻一笑后已经转移了话题,“对了,再过几个月就是我女婿的四岁生日了,你打算怎么给他过?”
“噗……”彼时傅深酒正在喝水,一听这话差点喷出来,“我儿子什么时候成你女婿了?”
“喏,我都没说梵梵的名字,是谁自动把自己儿子代入进去的?这就说明,你根本也有这个想法!”明宋长得明艳,说话也总是朝气蓬勃、利落简洁的调调。
傅深酒抿唇轻笑了下,将话题转移了回去,“所以,以后你不叫明宋,准备做回霍栀?”
听出了傅深酒语气里的异样,明宋把语气压成恶狠狠的样子,“有话就说,别跟我玩儿拐弯抹角哈!”
“没什么。”傅深酒笑出来,“就是觉得霍栀这么文艺的名字跟你嚣张跋扈的性格不太搭。”
“那只是我没有把我温柔贤惠又内涵的一面展现给你看而已!”明宋哼道。
“对对对,你温柔贤惠的一面都展示给你那位哥……”话头陡然断掉,傅深酒慌乱地咬了下唇瓣儿,“对不起宋宋,我……”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反正要面对的。”顿了下,明宋又突然拔高声调,“不过,以后就别再叫我明宋了。既然明宋这个名字是当初我为了气……他、嫁进侯家临时用的,现在我和侯家没什么关系了,所以,我现在就是霍栀。”
“好,那以后你就是霍栀。”傅深酒为了缓和气氛,笑着连叫了她好几遍,“霍栀,霍栀,霍栀!”
“嗯,嗯,嗯!”霍栀也很配合地连答应几声。
顿了下,两人在电话两端同时笑出了声。
“对了!我这几天可能要回一趟霍家,到时候你把时间留出来给我,听到没?”
“回霍家?”傅深酒的表情凝重起来,“是因为霍家老太太病重的事情么?”
“对。小时候最疼我的就是老太太了,我必须回去。”
“所以做回霍栀也是老太太所希望的事情?”
“嗦嘎!”顿了下,霍栀转移了话题,“另外,还有一件事你得替我做。”
“嗯,你说。”
“奶奶生病了,他近期肯定也会回来,所以……”霍栀没有说下去。
但傅深酒已然猜到了她想说什么,“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要让他知道恋恋的存在吗?”
“我不要!”霍栀突然语气激动,缓了下她才道,“一来,我不想给他增加负担。二来,我不想他是因为恋恋的存在才和我在一起。我需要的不是这样的关系,我需要的是他对我,仅仅是对我霍栀这个人纯粹的心。”
傅深酒愣了下。
以前霍栀从未对她说过这些。
原来她这几年将恋恋藏得这么紧,是因为这个。
这不禁让她联想到自己和薄书砚。
薄书砚对她傅深酒,是因为有薄景梵的存在么……
“傅深酒,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霍栀不满道。
回过神来,傅深酒点点头,“在听,你说吧。”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你老公和他的关系,所以你还得为了我提防一下你老公,别让他知道恋恋的身世。”霍栀的语调很严肃。
其是傅深酒早就考虑过、也在注意这个问题,但是薄书砚似乎已经察觉到什么……
傅深酒不自觉地握了握拳,“我会尽力的。”
……
结束了和明宋…额,霍栀的通话后,傅深酒已经忘记了薄书砚刚给她打过电话了,她将手机放进包包以后起身出了甜品店。
但她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转身进了旁边的商场。傅玄野已经很久没买过新衣服了。
傅玄野的实际身高有一米八几,身材其实也特别标准,再加上颜值很高,所以傅深酒给他买衣服一般只看款式风格和型号。
给傅玄野买完衣服以后,傅深酒本来想顺便给薄书砚也买一件衬衫的,但转念一想,他估计不会穿商场里的这些牌子衣服,便作罢了。
从商场出来,傅深酒径直去了露天停车场,准备直接回酒店。
薄书砚其实很久前便给她配了一台车,但她一直没用。今天,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是将其开出来了。
等她走到停车场的时候,一眼便看见了车边立着的那个身材挺拔的男人。
傅深酒脚步一顿,这才走过去。
彼时,薄书砚戴着墨镜,正侧身站在那里抽烟,并没有看到她。
抬手捏了他的衣袖,指腹间灼热的触感让傅深酒蹙了眉心,“你站在这里多久了?”
薄书砚侧过身,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展臂来圈住她,淡声道,“不到一个小时。”
现在是夏季,在这么毒辣的太阳底下站一个小时……
心脏像是被拧了下,傅深酒的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就为了等我?”
他没有回应,只是朝她伸出手,“车钥匙。”
傅深酒凝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但也没将车钥匙给他,而是自己拉开了车门,对他道,“上车。”
她的语气莫名的严肃,眼神也是。
薄书砚遮在墨镜下的凤眸轻眯了下。
“怎么?你自己傻站在这儿晒了一个小时的太阳,我说话语气还不能重点了?”傅深酒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看得到他明显绷了绷的两片薄唇。
“……”凤眸敛得更紧了些,薄书砚顿了下,乖乖上车了。
不过他并没有坐进后座,而是绕到另一边坐进了驾驶座。
傅深酒看他关上了车门后,唇瓣儿弯出苦涩又幸福的角度。
“我在太阳底下站得太久,视线有些飘,所以由你开车。”待傅深酒坐上驾驶座后,薄书砚倾身过去给她系安全带的时候这样解释。
傅深酒能闻到薄书砚身上那种被大太阳长时间炙烤过后的味道,也能看见他脊背上隐约的水迹。
薄书砚替傅深酒系好安全带以后,第一时间便要去开空调,却被傅深酒格开了。
“你刚在外面受了热,现在突然又使用空调降温,寒气更容易钻入体内,对身体不好。”瞥了眼薄书砚都有些晒红的侧脸,傅深酒将车窗全部摇下来,“车子开动起来以后就会有风,你先忍一会儿。”
“担心我的身体?”薄书砚做回座椅里,边问边系安全带。
黑眸眨了眨,傅深酒毫不掩饰地回答,“对啊!怎么,你不喜欢?”
薄书砚凝了她一眼,“不用担心,就算我身体再虚,我也做得动你。”
“……”傅深酒闻言,脸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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