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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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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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保姆未到达之前,傅深酒化了个淡妆,还搭配了一套衣服,等她收拾好自己以后,保姆也恰时赶来了。

跟保姆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傅深酒这才出门。

没办法,谁叫她是无父无母无公婆无丈夫、只能独自照顾孩子的单亲妈妈呢。

……

傅深酒到达长庆酒店的时候,沈弘慈已经替她叫了咖啡。

但是咖啡已经冷掉了。

看了眼那杯冷掉的黑咖啡,傅深酒沉默地坐在椅子上,只等沈弘慈开口。

沈弘慈将她打量了好一会儿,这才轻笑了声,“傅小姐好福气,不但死里逃生,四年过去了,反比过去更加光鲜亮丽。”

“谢谢,沈女士也一样。”傅深酒清浅一笑,“人家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题外话………今天更新完毕。感谢支持。

☆、147。147你,自然是以正牌妻子的身份回雁城。(1/1更)

傅深酒到达长庆酒店的时候,沈弘慈已经替她叫了咖啡。

但是咖啡已经冷掉了。

“呵呵。”沈弘慈抿了口咖啡,将咖啡杯放回杯垫上时,“我这次找你过来呢,是希望……”

“原准备等我回雁城之后再去一一拜会故人的,没想到,沈女士先找到了我。”傅深酒笑看了眼沈弘慈,然后将那杯冷掉的咖啡连带着杯垫一齐推到了一边。

沈弘慈眸眶敛了敛,“怎么,不喜欢我给你点的咖啡?”

“不敢。不过沈女士替我点的这杯咖啡放得太久,冷掉了。”傅深酒朝沈弘慈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沈女士,我现在不喝冷的东西了。偿”

“哦,这样吗?”沈弘慈轻笑了声,看着傅深酒的眸光渐渐转冷。

“沈女士,我能自己重新点一杯热的吗?”语罢,傅深酒维持着笑意,眸光殷殷地看着沈弘慈。

沈弘慈默了良久才开口,“当然可以。”

“谢谢沈女士的体谅。”傅深酒抿唇一笑,声音越发温软了些,“时间匆促,深酒也没什么准备。改天,一定请沈女士您吃饭、以表谢意。”

她傅深酒不是刺猬,见谁刺谁。她得抉择。

生活已然太艰辛,对于沈弘慈这种对她没有明显敌意的人,即便不能拉拢,也不能加深敌意。

虽然傅深酒的几句话说得过于婉转,但沈弘慈怎会听不明白。

她盯着面前这个姑娘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扯唇笑了下,“难得你是个知道好歹的。”

语落,她朝一旁立着的服务生招了招手,“点单。”

在沈弘慈的示意下,服务生将单子给了傅深酒。

傅深酒朝沈弘慈笑了笑后,大方地给自己点了东西。尽管她不喜欢喝咖啡,但还是点了一杯跟之前一模一样的。

浅酌小饮过半,沈弘慈再度开口,“既然你自己也打算回雁城,那么就好好准备一下。明天,我们搭同一班飞机。”

“这么快?”捏在咖啡杯上的五指紧收,傅深酒愣了下。

“有什么问题?”沈弘慈眯眸凝她。

“那倒不是。”傅深酒笑着摇了摇头,“只是不知道沈女士这次亲自过来带我回去,是有什么打算?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顿了下,傅深酒的声音低了些,“毕竟,四年前,我和薄书砚已经离婚了。所以,沈女士你这样突然出现、又突然说要跟我一起回去,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已经离婚?

听她这样说,沈弘慈只犹疑了一两秒就想起了四年前的旧事。

“我亲自来接你么。”沈弘慈压沉声音,“你自然是以书砚正牌妻子的身份回雁城。”

……

结束和沈弘慈的会面,傅深酒走出长庆酒店后便拨了一个电话给薄书砚。

隐隐绰绰的铃声传过来,似乎在很远的地方,又似乎就在身后。

傅深酒的步子顿了一下,疑惑地转过身。

果然,薄书砚就在她身后十步以外的地方。

傅深酒仍是将手机举在耳边,有些愣愣地看着不远处那个永远都神情淡寡的男人。

单手插袋的薄书砚在原地凝了傅深酒那么两三秒,终于是被她那副呆样子给搞得愉悦了。

他勾着唇角朝傅深酒走过去,拿掉了她举在耳边的手机,顺带看了眼手机屏幕。

“薄总?”原本愉悦的面色暗了一层下去,他抬眸盯了一眼傅深酒,然后自顾自地将电话挂断了,将自己号码的备注名改为了“老公。”

“薄总,好巧。”他人太高了,傅深酒看不见他在自己手机上搞些什么,只用清清淡淡的语气打招呼。

“不巧,我一直跟着你。”薄书砚有时候就是这么直接。

“……”傅深酒默了默,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找我有事?”薄书砚这样说的时候,圈着她的肩将她往酒店里面带。

“既然你一直跟着我,就应该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傅深酒心里想着事,就那么跟着薄书砚往里走。

薄书砚的视线有些飘,“你和沈女士的对话我并没听到,我一直跟着你,只是为了确保你的安全。所以你找我具体有什么事,还是得由你自己来说。”

走不进她的心。有时候,能让她多跟自己说几句话,也是好的。

看了眼两人前进的方向,傅深酒顿住脚步,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薄总,我们去咖啡厅谈就可以了。没必要去你的房间。”

凤眸敛深,薄书砚问她,“作为夫妻,回房间谈个事请,很有问题?”

倒是没什么特别的问题。只是,她总觉得套房是个危险的地方。

“还是说,你抵触单独和我呆在一起?”薄书砚打破沉默,周身隐有寒气。

长睫狠颤了下,傅深酒不意薄书砚会突然这样说。

但,他确实是说对了。

“我们去咖啡厅谈,好吗?”傅深酒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态度温软的询问。

“不好。”薄书砚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她。

“……”傅深酒噎了下,继而语调冷了下去,“那我们干脆就在这里谈吧。”

言罢,傅深酒的脊梁骨就猛地蹿上一股子恶寒。

她不自觉地抬眸去看他,果然就对上了他毫不掩饰的玄寒眸光。

下一瞬,她错开视线。

薄书砚却始终一瞬不瞬地眯着她,就那么静默地眯着她。

“傅深酒,和我单独相处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吗?”他寡淡的声线裹上森寒的冰,直指人心。

傅深酒沉默。

其实也不是这样。

只不过她觉得,既然是交易,那就该有交易的样子。

总不能还是像四年前那样,平白地动了心、继而受伤害。

如果重蹈覆辙,她恐怕再也没那么好运,还可以活过来。

所以戒备,所以回避。

但这些,傅深酒没有说。

她只是沉默。

纵然再爱,作为男人、特别是像薄书砚这样的男人,到底是还有无法摒弃的自我骄傲存在,哪怕这种骄傲只会促使表面上的逞强。

所以薄书砚说,“既然你答应做回薄太太,你又了解我的行事作风,你就应该有准备。我忍了四年,没有立即让你跟我在床·上做深度交流,已经是纵容你了。”

顿了下,薄书砚终是不忍心再同她一样说狠话,勾唇道,“你前两天不是说要给你时间适应吗?我这是在为你创造机会,你应该珍惜,而不是逃避。”

眉尾狠抽了抽,傅深酒被震撼到了。

所以,在她答应做回薄太太以后,薄书砚的真面目暴露出来,就是这样的吗?

她怎么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要不是因为得跟他好好商量一下薄景梵和恋恋的事情,她真想转头就离开。

受过的伤害,没办法忘掉的。

所以,傅深酒时刻在划清界限。即便只是心理上的、感情上的。

“薄总,我也记得我当时说过,我和你之间只是交易,一如四年前那样……”

“恩。”薄书砚摁了电梯楼层,掐断她的话后将薄唇垂放到她耳边,“只不过,现在你的条件变多了,所以我们的次数也该增加。”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神色依旧淡寡,公事公办的语气,不参杂任何的感情。

但……总有哪儿是不对的。

而且,增加次数是几个意思?

不等傅深酒作出回应,他再度寡然开口,疏淡她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既然你要做交易,那我们就谈交易。”

之前明明是她傅深酒一再疏离两人的关系、处处表明界限。但现在,薄书砚突然也变成这样,她就觉得……有点怪。

其实这样正合她意,但男人的转变太快了……

抿了抿唇,傅深酒还是笑,“这样最好。”

“不过……”薄书砚垂眸凝着她,眸光深浓难懂。

心脏突突地跳了几下,傅深酒戒备地看着他,“不过什么?”

几不可察地勾了唇角,薄书砚移走视线,“以后你会知道的。”

咽了咽喉头,傅深酒的感觉越发地不好了。

就在两人一言一语地往里走的时候,长庆酒店大门口,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滑停,一身正装的薄渊爵从后座下来,疾步往酒店里面而来。

……

套房内。

递了杯白开水给傅深酒,薄书砚在她身边坐下来。

傅深酒下意识地想往旁边挪一挪,但最后莫名就放弃了。

旁边坐着的男人的存在感太过强烈,傅深酒喝了口水才盯着地面开口,“沈女士让我明天和她搭同一班飞机回雁城……以薄太太的身份。”

薄书砚没有说话,神情也没有任何变化。

“我那天也跟你说过,梵梵和恋恋的存在、我不希望再被雁城的任何一个人知道。所以……”傅深酒没有说下去,转眸去看薄书砚。

薄书砚的眸色晦涩得厉害,“她让你跟她一起回去你就跟她一起回去?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老公在这里?”

顿了下,薄书砚倾身过来,“傅深酒,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只要你不愿意,我们可以留在Q市。”

“我没有不愿意。”傅深酒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眸色坚毅,“就算留在Q市又能怎么样?他们照样能够找过来。现在是萧景懿,是你大姐,接下来会是谁,我没办法预测,我也没办法阻止他们……”

顿了下,傅深酒移开目光,咬着唇瓣儿默了好一会儿,声音低了下去,“除非,除非我跟你划清界限,永远不再有任何瓜葛,永远不再见面。”

说完这句,傅深酒弯起唇瓣儿去看薄书砚深敛的眼眸,“那么,薄书砚,我能第三次请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吗?”

“不能。”薄书砚的声线越发幽寒,“除非,我死。”

心脏突地紧拧了下,傅深酒纳了口气后,笑,“其实,重新回到你身边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我既然选择了,就要自己去面对。与其等着他们一个一个地来找我,不如我自己主动回去。”

“你不再是只有你自己,你还有我。”薄书砚的眼眶有猩红漫上来,但他的语气平淡的厉害,“我欠你的,他们欠你的,我都会一一还给你。”

傅深酒点点头,笑着拔高声音,“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来谈谈梵梵和恋恋的事情吧。”

听到这个话题,薄书砚后靠进座椅里时连带着将傅深酒拉进了自己怀里。

“两个孩子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早已经派人安排好了。”薄书砚侧身,撩了傅深酒耳边的一束发压到她耳后,“接下来,我们得谈点别的。”

“可是我已经……”不知是反对他的话还是反对他的行为,傅深酒想从他怀中挣扎掉。

绷了绷薄唇,薄书砚掐断她的话,“没有可是,听我的。”

傅深酒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不妥,但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薄书砚的口勿已经过来了。

“薄书砚,你答应过会给我适应的时间的!”傅深酒推他。

她就知道,薄书砚从最开始带她进来就没安好心!

“嗯,我是答应过你给你时间。”薄书砚捉了她的手指柔捏在掌心,嗓音魅惑姓感,“所以我先教你,你的手……能用来做什么。”

“……”傅深酒。

……

傅深酒从长庆酒店回到公寓的时候,傅玄野正沉默地坐在客厅的阳台上。

将包包放进柜子里,傅深酒犹豫了下,还是走过去跟他说起了打算回雁城的事。

傅玄野很久都没有说话,依旧维持着那个远眺这个灰色城市的姿势。

“我知道这个决定太过匆忙,离开得也太过匆忙。”傅深酒也走过去趴在栏杆上看这个城市,“可是无论之前在英国,还是现在在Q市,我从来没有过归属感。所以即便是现在要离开,我对这个地方都没有任何留恋,也不想预留时间来缅怀。只要你和梵梵、还有恋恋在我身边,我到哪里都无所谓。”

“玄野,孤儿院的工作我已经帮你辞了。”傅深酒吐了口气,依旧觉得这个不是故乡的城市、连空气都很陌生,“跟姐姐走吧。”

“所以,你为了我,为了薄景梵,为了恋恋,为了恋恋的妈妈……”傅玄野垂颈,碎发掩盖住他的眼睛,“你又跟四年前一样,把自己牺牲掉。”

陈述性的语气,却是咬牙切齿。

傅深酒的嘴唇翕动了下,最后咬紧了。

良久的沉默过后,傅深酒神情轻松地笑了笑,“现在和四年前不一样。四年前我是被迫的,而现在的我……是自愿的。”

但有一点是一样的,那就是无论四年前还是现在,薄书砚似乎都是吃亏的那一方。

她以后得尽量对薄书砚好一点,尽量弥补她对他的亏欠。傅深酒在心里这样想。

“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又何必来问我的意见。”傅玄野转动轮椅,就要往屋里去。

傅深酒情急之下扣住了他的轮椅扶手,“玄野,你要原谅我现在才告诉你这个决定。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我……”

“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怪我自己。”傅玄野仰头来看她,笑,“傅深酒,你说当年我为什么就没被那些人打死呢?”

“傅玄野,你又开始胡说八道。”心脏被狠狠地划了一刀,傅深酒笑得故作轻松,“好了,我们不说这个话题了,我推你进去休息吧。”

将傅玄野推进房间以后,傅深酒开始替他收拾东西。

为了一扫阴霾气氛,傅深酒将傅玄野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往外面丢的时候,很是嫌弃地道,“傅玄野,你看看你这一衣柜衣服,除了黑白两色,就只剩下灰色。我想采访一下你,你是怎么保持这种清汤寡水的风……”

“傅深酒。”

“恩。”傅深酒仍旧站在衣柜前收衣服,随意答了一声。

“你累吗?”傅玄野的声音很轻也很淡,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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