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土,你把门拴上后就去休息吧,这附近好像有个闹集,听说非常好玩,你想不想去玩?”
“但是紫公子……”
“他今晚不用你服侍。”
老王爷说今晚别馆留给章松桥,章松桥又要黄土离开,意思不言而喻。紫君羞红着脸,下了床,站在章松桥的旁边,软倚着他,羞人答答的道:“黄土,你今晚去玩吧,这些日子也劳累你了。”
“好的,既然紫公子这么说。”黄土见他首肯,也点头了。
章松桥掏出了赏银,让黄土出去外面游玩,黄土欢天喜地的去了。紫君脸孔羞热,章松桥一合上了门,转身马上搂住了他,双唇交接间,让他已软了脚,若不是章松桥抱着他,他就要瘫在地上了。
“就说你的手……”
“手没事的,紫君,快说你愿意,我不能等了。”
章松桥的热情求爱,让紫君软酥着身体,仿佛从身体内部也被这情欲的热火,给烘得软酥无比。
“我对你,永远都不会不愿意的!”
他羞红着脸说出自己积存在内心不变的情意,让章松桥粗喘了一声,将他抱在怀里,又是个热情的吻,两人唇舌交接间,带出了银丝,旋即被章松桥抱起,两腿环住章松桥的臀部,章松桥的臀部用力的往前一刺,他双腿间感受到他下身的肿胀,自己的下部也麻痒酥热,身子一软,被章松桥啃咬着雪白的颈项,一路解开衣衫,吻到他红嫩的乳头。
“松桥,到床上去。”
章松桥将衣衫不整的他送至床上,随即也脱了外衣,丢在床边的地上,迫不及待的动作与热烈无比的情欲,也感染到他。
“紫君,我爱你,我想这一天,已经想了许久了。”
“我……”他羞着脸,说出内心同样的话,“我也是。自从姨母死后,我连想都不敢想,能够这样跟你在一起。”
章松桥边解着他的衣衫边说:“别再说了,那件事就让它过去。我爱你,紫君。”
他红着眼眶点头,因为一场误会,差点就让章松桥与自己永远不能在一起,一想起,他还会因为自己的愚蠢而落泪,幸好这一切已经澄清,他又再度回到心爱的人怀里。
他帮松桥解着裤绳,两人能这样在一起,就是他这一生最感幸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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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紫君回到了王府,他回来就先叩谢老王爷,素来与老王爷不合的章松桥,这一次也真心真意的跪下,感激爹亲化解了他与紫君这场误会。
“回来就好,紫君,先下去休息吧,我看松桥昨夜一定让你累了。”章石呵呵直笑,紫君一张脸通红,他今天的确腿酸脚软,章松桥昨日伴了他一日,那些羞人又令人震颤的事情,章松桥全在昨夜教会他了。
“是啊,紫君,我送你到我房间休息去,别累着了。”
章松桥体贴备至,扶抱着他,他躺在章松桥的床上,章松桥在他脸上轻吻着,“昨夜我太粗鲁了,你多休息些,我跟爹聊聊事情后,再回来陪你。”
“嗯,松桥。”
“你睡醒后,我再叫来人送热水给你泡泡身子,会有些助益的。”
“好。”
他无比眷恋的轻轻拉下章松桥,在他唇上印上一吻。章松桥眼神转深,吮着他的唇舌,若不是顾念着昨夜紫君初次就欢爱一夜,今日身子还疼痛着,恐怕他也难以控制理智。
“你好好休息。”
紫君对他露出笑容,眼睛合上后,就累得睡了。他关上房门,离开房间的脚步变得匆促不已,而老王爷章石也坐立不安在小厅等他,两人都露出沉重的脸色,想必两人想的事情都是一样的。
“皇上那里怎么交待?”章石一开口,就切中了要点。紫君能不能留在王府,此刻已经不是他们王府要不要的问题了。
章松桥脸色凝重,当初他告诉皇上,会将紫君让给莫武真,现在他要留住紫君,怕的是莫家那里的反击。
“我绝不让紫君回去!”章松桥郑重得有如发誓。一想起那里除了莫武真算是个男子汉外,其余人等全都风评甚差,他绝不可能让紫君去到那种地方,受了侮辱与蔑视,更何况他那一夜提起在莫家的事,虽然说得不清不楚,但是哭得那么厉害,一定是受了侮辱。
两人正在商讨,总管小声的敲了敲花厅的门,禀报道:“王爷,莫武真将军求见。”
章松桥脸色拉了下来,老王爷也怕他是要来讨回紫君,他们没有理由不放人,章松桥立身而起说:“就算要我跟他认一年多前陷害他的错,我也会照办,绝不让紫君留在他们莫家。”
“且慢,先听他说什么吧。有请莫将军。”章石怕他冲动,要他先冷静下来,先听听对方的来意再说。
莫武真踏着脚步进来,他两眼下方青黑,显现这两夜没有睡觉。他一进来看见章松桥,脸色不豫,章石要他坐,他才坐下,总管急忙亲自端来香茶,莫武真喝了一口,再也喝不下。
章松桥受不了这沉默的气氛,他开口便开门见山问道:“你是为紫君而来的吧?”
莫武真拿茶的手不稳,险些把杯子都砸了,一颗心在胸膛里愧疚的弹跳着。他将皇上吩咐的人给弄丢了,也把章松桥最爱的人在家里搞出了不堪的丑事,最让他受震撼的是,从爹娘双双叫骂的言辞中听来,紫君竟是他的异母弟弟。
而明知紫君是他的亲弟弟,自己的爹亲竟然还垂涎紫君的美色,要他快点找回来,他娘亲震怒的骂着紫君是那狐狸精转世,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这等丑事,他连想都觉得作呕。
“紫君从我莫府里逃了出去,我找了两日都找不到。松桥,我害怕他出了事,现在还吩咐下人继续找。”
章石见他脸色怪异,前日紫君也对他说过,莫段流要对他用强,是莫武真跟他娘进来,才阻止了这事,而莫段流也知紫君是他的儿子,那就代表可能莫武真也知晓了紫君是他异母弟弟的事情。
“莫将军,我们就老实说了吧,紫君的身世与你莫家有甚深的关系,你应该知道了吧。”
莫武真点头,章松桥待言,章石对他摇头,继续说道:“你知道紫君是你的异母兄弟,他留在你们莫府,你娘应该早已吵翻天了吧。”
莫武真喉头一阵作声,最大问题不是他娘,而是他爹色心大发,非要紫君不可,他那压在紫君身上,紫君苦苦哀求哭泣的样子,让他连合眼稍睡时,都被惊醒。外头虽曾传言有关他爹的一些难听话,但他还不愿意信,一直到了那日,他终于信了。
他将茶杯颤抖放下,面向章松桥跟章石,他不愿意爹亲犯下大错,更不愿意紫君这样清白可人的人受到伤害。
他正声道:“请将紫君从我莫将军府里带走,我会跟皇上亲自请罪,总之,紫君不能留在我们莫家,绝对不行!”
章松桥跟章石面面相望,想不到这个要求他们没有提出,却被莫武真先行说了出来。
莫武真双手握拳,情绪激动道:“我知这是个不情之请,但是他在莫家,我怕我无能保护得了他,我对紫君虽无爱情,但是他如此娇美柔弱,我也不愿意他落入不堪的境地,更不愿意我家的人,做出不堪的丑事。”
莫武真将眼神转向章松桥,他眼中满是诚恳。“我知紫君是松桥重要的人,不论你们为何争吵到要把他送来我家,我顾念旧情,对紫君也是另眼看待。我不愿他发生事情,让松桥一辈子遗憾。”
他真诚的言词,让章石赞赏的点头,莫武真会跟章松桥成为好友,章松桥果然有看朋友的眼光。
这一番话,也说得章松桥心软了下来,他站了起来,走到莫武真的椅前,握住莫武真的手,真心道歉将他调离京城的事。
“武真,请原谅我一年前的作为,紫君要跟着你走,我急疯了,除了先将你调离之外,我想不出别的方法。我原预计只要一两年,便请奏皇上让你回来,你相信我,我说的是真话。”
莫武真眼神空茫,他现在什么都不恨,只想快点离开这京城的是非之地,远离让他不堪的家人。
“不,你一点都没错,我现在不想留在家里,也不想留在京城,我想再到边疆驻守。松桥,那些家内丑事我说不出口,但是我终于知道,为何朝廷中稍有德行的臣子们,都不愿与我莫家往来,只有你还愿意当我是朋友,我真的知道为什么了。”
他虎目含泪,显然家中的事情已让他心神大受打击。章石同情的望向他,却对他晓以大义。
“人不能选择爹娘,武真啊,你年纪还轻,多的是时间可以发挥你的长才,你只要行得正,那些人都会改观的,讲实在话,我也不是个好爹亲,但是松桥也是成为朝中重要的人才,你要以此为志,不可丧志。”
“谢谢老王爷的金言,我会成就一番事业的。”
章松桥与莫武真两人在尽释前嫌下,说了许多的话,最后章松桥告知他,“紫君前夜回到了王府……”
不只告知他紫君回到王府的事,还将自己与紫君感情的波折,老王爷与紫君姨母的事情全都说了。
莫武真现在才知自己爹亲作的孽有多么深重,竟害了那么多人,他交待着,“不要让紫君再回到我家来,让他永远的住在王府中。松桥,我受了好大的打击,从前别人说我家如何如何,我只觉得我娘脾气确实暴烈了点,爹亲虽然游手好闲,但也不至于如外人所讲得那么难听,现在我全都知晓了。”
“武真,别说那些话了,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友!”
“松桥,谢谢你。”
两人连袂进宫,向皇上禀报紫君的事情,莫武真说要让出紫君还给章松桥,章松桥也说自己恳求莫武真还回紫君,两人都推说自己有错,才让对方不悦,都争着要向对方道歉。
皇上很高兴的道:“你们合好了,那是最好的一件事,这美人的事,既然武真想要退回给松桥,那就给松桥吧。”
“谢谢皇上,还有一件事,请皇上应允。”莫武真趋前。
“什么事?”
莫武真求道:“臣觉得自己历练不够,想要再回边疆防守,多学些事物,以后我跟松桥一个能稳定朝廷,一个能防御外侮,才能为全天下百姓保家卫国,求皇上同意。”
皇上惊讶道:“你确定如此吗,武真?边疆荒漠,你这般年轻男人去到那里,我怕耽误了你的青春。”
“臣确定,请皇上应允。”
皇上准了,章松桥伴着莫武真出宫来,一路回转到王府内,莫武真满怀歉意去见了紫君。
“武真将军,那日幸你搭救。”紫君一想到当日的惊悸,仍然浑身颤抖。“我……我不想再回到莫将军府了,武真将军,求求你。”
章松桥将他揽入怀里,他在章松桥怀中嘤嘤哭泣。莫武真十分难过道:“我也绝不会让你回去,紫君。我跟松桥已经面禀皇上,要将你留在王府,我爹亲、娘亲绝进不了王府里,只要你在府中,就会安全无虑。”
“是真的吗?我不用回去了。”
沾着泪湿的双眼,紫君的样子让莫武真心头犯酸,谁遇到那样的事情,一定会害怕至极,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亲生爹亲。
“是的,你不用回去了,永远都不要再回去了。”
“谢谢将军,谢谢。”
紫君连声道谢,他端详着紫君,紫君的脸上见不到他父亲的痕迹,他那柔美的样子,就像是天上的仙人降世,两人虽是兄弟,不只是身分不同、外貌不同,可能连想法都完全不一样。
“紫君,外人虽不知晓,但是松桥父子与我都知你是我的亲弟弟,我们要常常聊天谈话,我想要知道你的身世,你也可以问问我的想法。”
“这……武真将军,您贵为将军之尊,我能叫您哥哥吗?这太辱没您了。”紫君犹豫道。
“不会的,紫君,我从小就梦想有个弟弟或妹妹,你又这般可爱,我喜欢都来不及了,哪有什么辱没。”
“那……哥哥,武真哥哥。”紫君尝试的叫了一声。
莫武真也回应道:“紫君弟弟!”
紫君哭了起来,扑向章松桥的怀里说:“我姨娘若是能看到这一幕,一定会甚感安慰。她明明这一生都那么难过,却还是千辛万苦的抚养着我,她若是还活着……”
“别哭了,紫君,哭坏身子怎么办?你要好好的生活、身体健康、心情愉快,这才能告慰你姨母。”
章松桥低声劝慰,他却还是止不了眼泪。莫武真听着他说些姨母的小事,也忍不住频频点头,会让章老王爷这一生倾心相爱的女子,果然是不凡的。
到了夜晚,莫武真留在王府里吃了晚饭才回去,章松桥跟紫君讲莫武真自愿请调防驻边疆。紫君好不容易与他相认,他却又要离开京城,不免又是一阵哀伤落泪。
章松桥抱抚着他,又安慰了他一阵,没对他说出,莫武真困于家内之事,不愿再留在京城,只想到外地去。
隔日,章石带着他们两人,一起到紫君姨母墓前。黄土为他们点了香,章石拿起香来默拜,口中念念有词,一双老眼含着眼泪,要到了他这年纪,才知道以往人生的错误,真的是太迟、太迟了。
黄土将香递给了章松桥与紫君,紫君哭道:“姨母,你这些年受的苦都是白受的,我为你不值。”
“紫君的姨母,我章松桥会好好照顾紫君,这一生不离不弃,您若是地下有知,知道您与爹亲这场误会是多么痛苦,就请保佑我与深爱的紫君这一生永远在一起,我会疼爱、照顾他,请您放心吧。”
章松桥带着紫君回程,只单留着章石在那里,与紫君姨母的墓碑说着一些不愿人知的贴心话。
“松桥,一想起姨母这一生受的苦,若不是她个性如此偏执,怎会搞得如此难受?”
章松桥点头,为他抹去泪痕,正色道:“就是如此,紫君啊,若是你心底对我有什么怀疑,有什么事情觉得怪异,一定要当面向我询问,不许再做像之前一样的事,只顾把我逼走,却把痛苦私自吞下的事情。”
紫君浑身一颤,若是当初姨母当面向老王爷问得清清楚楚,她这些年的苦就不会白受,若他肯对章松桥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