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里的小姑娘把小嘴儿咬得发红,就有些心动,俊脸一寸寸地朝下压了过来。
甜蜜心头警铃大作,身子也一寸寸矮下去,脑袋左转右晃,膝盖头开始无限蓄力,一触、即发!
另一头,整理假发的拉丝,眼睛可没离开过正抱对儿的男女,眼看着莫时寒一副要直接吻下去的模样,也吓得张大了嘴儿。
不是吧?
工作狂竟然真的对这个颗黑豆芽儿,动了春心?
拉丝眨眨大眼儿,透过自己猫眼般的美瞳,想要将那暧昧旖旎的历史性一幕,看得更清楚点儿,同时手已经摸出了照像机,留纪念照这一环哪能少啊!就听到一声尖叫,加闷哼。
好!
这小妞儿看起来跟芦柴棒儿似的,力气可真不小。一个膝拐子正中目标,外加一个大巴掌,虽然被莫时寒抓住了,可脚下功夫一流,又狠踢了人家好几脚,甚至还利用自带的“球”型武器攻击人家的胸口要害?!
拉丝索性来了个“十秒快拍”,连连闪下一串精彩的男女“交互性”动作。回头一定要跟宁非欢那个死腹黑分享一下,她今天的“奇遇”啊——堂堂格斗黑带级高手,竟然被个小丫头打得缩头缩脚,真是太经、典了,有木有!
“流氓,,不要脸!”小巴掌,继续。
“曾甜蜜,够了!我不……”抓住了手,可两只脚有点困难了。
“放手,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就让你断子绝孙!”这种时候,脑袋和牙齿都是女人重要的武器!——防狼十八式里的经典招术哦!
“你,你个臭丫头,再说一句试试看!”恼羞成怒,再出狂言。
“说就说!莫时寒,你卑鄙无耻更下流,以权谋私,仗势欺人,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显然,甜蜜真被气坏了,把一惯的行世策略都忘光光了,才会骂出这么一句最容易刺激男性荷尔蒙的蠢话来。
蠢话,是的,大大滴蠢话啊!一骂出,她就后悔了咩!
“莫时寒,别以为人家怕你,都让着你。我曾甜蜜才不会……”
莫时寒的绿眸一黯,黯比黑夜,浑身气势骤然压缩于无。
甜蜜下意识地住了嘴,大眼左右前后扫荡,就朝桌子另一边蹭蹭蹭,同时小手握住了一把椅子背背,死死握紧。
莫时寒盯着甜蜜,一字一顿地开口,“曾甜蜜,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你以为,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最后一句,他用吼的。
甜蜜觉得隔膜隆隆作响,心里被震起的都是难受不适。
“对,魔总你不是随便的人,可那天在地下停车场发生的一切让我知道,你随便起来根本就不、是、人!”
“曾甜蜜——”
莫时寒气得啊,俊脸和眼睛一样绿了,甩开面前的椅子,就冲了上去。
甜蜜再次尖叫一声,就把手上的椅子狠狠推了出去,正好挡了莫时寒一下,可是莫时寒也真是怒极了,抓着滑过来的椅子就朝旁边狠狠一甩,哐啷一声砸在了旁边的多宝格隔断墙上,震得上面的各种奖座、奖杯、水晶纪念座等等,全砸了一地。
“救命啊——”
甜蜜夺路逛逃,大门那方是没指望了,只能逃向办公桌前的拉丝。但她也没指望这个公鸭嗓子的娘娘腔帮助自己,而是一路逃,一路砸,当逃到办公桌后时,她抱起桌上的显示器,就朝莫时寒扔过去,能拖一时算一时,目标还是前大门儿!
可惜发怒的男人是雄狮啊,一个飞跃就轻轻松地越过大桌子,站在了甜蜜面前,她急刹不住一头撞上去,就被扣住了肩头。
“呜哇,不要……”
他看着她死扭着脑袋,拒绝自己到底的感觉,心里满心不爽,还有些小小的不甘和委屈。为啥自己为她做了这么多,她都看不到,还一副自己是洪水猛兽,想要远远逃开的样子?难道真要像父亲那样,一肚子花花肠子,说那么多不切实际的骗人话,才能讨得女人欢心?
不!
甜蜜觉得自己腰都快断了,一劲儿往后仰时,竟然被男人用力摁在了大黑桌子上,他整个身子就直直地压了下来,她抬腿要态却被他顺势夹住,这姿势瞬间变成了某个标准体位,尴尬得她连尖叫的声音都撕破掉。
“慢着!”
一份文件夹,刚好在最后一口距离,放在了甜蜜的脸上,挡住了那要压下的俊脸。
同时,拉丝也握住了甜蜜抓着桌上那个水晶座的小手。心想,这丫头可真够悍的啊!要是自己晚一步,她家寒寒这回非得闹出个icu不可。这个“本市连续三年最杰出创业青年奖”的水晶座,上面的那个尖尖儿,嵌的可是真正的水晶啊!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儿,能不能起来好好说话?我今天可还忙着,没时间看你们打情骂俏。寒寒,你确定要继续将关系恶化下去?回头再赔个倾家荡产吗?”
莫时寒一愣,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慢慢直起了身。甜蜜脸上的惶恐,让他瞬间极度后悔自己的冲动和粗暴。母亲说过,女人就是表面再坚强,也还是个有人疼爱的。父亲正因为瞧出了这一点,才一直那么包容母亲的倔犟,至今两人还是未婚同居关系。
“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
……
原来,要说出这三个字并不难,仍在心意。
……
甜蜜本来已经打算破釜沉舟了,她长这么大就算被人调戏过,过,但也没真让人有机会如此“近身侮辱”过。抓住那个水晶座时,她真的有豁出去的准备了!
也许后果她真的承担不起,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她只是个无依无靠,毫无背景的小小打工仔。
这个世界的不公平、残酷现实,她看到太多了。她早就不指望谁在她谷底的时候,拉她一把,帮她一下,她随时准备好,为捍卫自己的尊严,战斗到底。
可是为啥听到大说“对不起”时,心里还是这么酸,鼻子这么痒呢?!
甜蜜跳下桌子迅速整理自己的衣服,用力吸了吸鼻子,狠瞪了面前两个怪物一眼,转身就走。既然说不通,她回去就收拾东西,逃!等到赚够六千,邮寄还款就行了。
“小丫头,闹腾了这半天,你打算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了?”
“啊,哦……你干嘛,放手!”
拉丝竟然又攥了甜蜜的小辫一把,但男人们听出那声音里些微的嘶哑。莫时寒立即把拉丝攥到一边咬耳朵,要拉丝先离开,自己要单独跟甜蜜交流。
拉丝却说,“你确定自己一个人真能搞定?而不是把人家搞哭,或者真的直接搞上……沙发?”
莫时寒一时语塞,竟然无法反驳。
拉丝白了他一眼,口气更是嘲讽,“死小子,就那点儿出息!”
莫时寒的眉头揪得更紧了,说不出话来。
拉丝摆摆手,回头对着正帖墙边要溜的甜蜜说,“丫头,你不是找莫总有事要说吗?现在有我在场,有什么冤屈就说吧!看在咱们都是女人的份儿上……”
“你真的是女人?!”甜蜜脱口而出。
拉丝脸色立即黑了,狠咳了两声,那双猫眼美瞳像是要迸出魔力死光似的。
甜蜜立即抿抿小嘴儿,说了句,“好吧!”
拉丝冷哼一声,“我可以保证不让他再对你动手动脚!当然,为了公平起见,你也不能进行人身攻击!”
甜蜜扭过脸,根本不看莫时寒。
拉丝攥了莫时寒一把,“像个男人样儿,别再像刚才那样,简直丢咱们三剑客的脸!”
“可是……”莫时寒皱眉,也不知该从何而起。他实在是没法像父亲那样,张口就是一堆肉麻话。刚才他已经道歉了,还要说什么?
甜蜜把心一横,左右走不脱,索性又摸过了那个水晶座抱在怀里,道,“莫时寒,你说,你凭什么软禁我,不让我出厂?你这是非法拘禁,我可以告你的!”
莫时寒立马接招,“你欠了我钱,还打了借款,亲自签了你的大名盖了红指印儿。我做为债权人,又是你的顶头上司,按公司规定,你就不能离开工厂!”
“放屁!”
“哎哎哎,好好说话!”拉丝不得不插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债权人担心你跑路,才立了个规矩,这也没构成什么软禁之说。”
甜蜜瞪大眼,提高声量,“要是早知道债主是他,我宁愿卖血,我根本就不会跟他借钱!从头到尾,都是他串通大家讹诈我的!”
莫时寒继续皱眉,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这件事儿,以宁非欢的腹黑绝对是耍了些手段的。可他还做不到见色忘友,这时候出卖兄弟的地步。
拉丝美眸一转,哧笑一声,“笑死了!以我对寒寒的了解,凭他的条件,他会为了区区六千块钱骗你个矮黑瘦的小豆芽儿。就是人穷志短,除了装点清脯就没啥别的手段吸引高富帅了吧!”
甜蜜这下可气得浑身发抖了,刚才她还以为拉丝还算有底线的女人,这会儿那话里浓浓的嘲讽不屑和蔑视,都证明了一点,这个公鸭子就是存心拿自己的优越感来践踏别人的尊严。
“莫时寒!”甜蜜直接对上男人,“我告诉你,就算我走投无路了,也绝不会答应做你的三月肉蜜!别以为你吻了我,我就要委曲求全了。我就当这两次是被狗咬了,没得我一个好好的大活人还要跟一只狗计、较!”
------题外话------
秋秋已经完结,超级萌文《大人物的小萌妻》
十八岁的她,和二十八岁的他
本该是在平行线上、永不相交的两人,因缘际会结为秘密夫妻,开始了一段鲜为人知、刺激又甜蜜的隐婚生活。
——这不仅是个超暖心萌萌爱宠婚后恋故事,更是一个女孩自立自强自爱的励志成长史!
某人:你是谁?
宝宝:小萌包儿。
某人:那你妈咪呢?
宝宝:鲜肉包儿。
某人:爹地呢?
宝宝:大黑狗。
某人:为什么爹地史啊?
宝宝: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某人:(黑烯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吗?
宝宝:爹地的肚子里。
某人:(这家教做得忒不负责了)怎么不是妈咪?
宝宝:因为大黑狗吃下了鲜肉包,才拉出了小萌包儿!
某人:=_=
。。。
64。原来你们俩是搞基的!
“没得我一个好好的大活人还要跟一只狗计、较!”
一只狗!
他莫时寒对曾甜蜜来说,只是一只狗?!
气氛突然就死僵死僵的了。
拉丝也惊讶地瞪大了自己的猫眼美瞳,心说,这小丫头的嘴巴够利实啊!竟然真敢这么傲气?难道不是土瘦黑的小花痴想要玩欲擒故纵,借机泡上霸道总裁?
“胡说八道!”
虽然仍不清楚始末,但拉丝依然选择站在自己的好兄妹这爆护短可是女人的天性,掐着兰花指,戳着甜蜜说,“凭我们家寒寒的质素,长这么大了连只母狗都没有碰过,会看上你这种前平后扁、面如包公的豆芽菜,你到底是哪儿来的自信,还是自我催眠啊?”
“你才睁眼说瞎话!刚才他想对我做什么,就算屋子黑,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刚才还偷偷拿手机拍我们呢!”哪知甜蜜一句话就拆穿了拉丝的西洋境。
莫时寒也回了神儿,“拉丝,你刚才拍我们什么了?”
拉丝直转眼珠子打眼色,心头暗骂这个蠢,“刚才我啥也没看到。反正,不管怎么说,凭我们家寒寒毕业于美国著名的长春藤学院,更是学院里连续三年的第一学霸兼第一酷帅,会看上你,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嘛!小丫头,你就别再装了,摆明了今儿过来就是为了赖帐的嘛!”
“拉丝,你别说了。甜蜜,你跟我……”
“你们胡说,我才没有赖帐,就算我曾甜蜜卖血、卖肾,我也不屑赖、帐!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凭什么这么侮辱人!凭什么?”甜蜜气怒交加,心口发疼,一把将手中的水晶座狠狠砸在了地上,水晶飞溅四射,两男人都举手遮挡,可是甜蜜距离得最近,连手也没抬一下。
莫时寒一看,急忙上前,就被甜蜜狠狠推开。
她的眼睛都红了,一副悬然欲泣的模样,咬牙切齿地吼,“莫时寒,我告诉你,我炒定你鱿鱼了!”
转身就走。
“我不准!”莫时寒伸手就去攥手。
拉丝靠在桌爆继续说风凉话,“姑娘,你还欠着咱们钱呢!就这么发泄一通你的清高自傲,拍拍屁股走人吗?这不是赖帐又是什么。含穷人家就是喜欢拿着自己所谓的自尊人格,公然装可怜博取无知者的同情,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还口口声声都是,被、逼、的!白莲花呢,还是绿茶婊呢?”
“你闭嘴!”
“拉丝,闭嘴!”
甜蜜和莫时寒同时吼出。
甜蜜一把甩开了莫时寒的手,莫时寒心头一酸,看到她转开的脸上有水光滑过。
“蛇鼠一窝,全是流氓!”
甜蜜恨恨地骂着,终于拉开了大门。
拉丝的嘲讽声又幽幽地传来,“还真是个小地方出来的。讹不到人,就玩楚楚动人的苦情戏码儿。要有这悍本事,丫就把钱还了呀!才六千块而矣,犯得着这么大呼小叫满场子打情骂俏装模作样也不知道在作作作作作作作——给谁看呢!”
“你、闭、嘴!”
甜蜜真是忍无可忍,回头就冲向了拉丝。
拉丝正在玩手机呢,眼光余光扫到甜蜜冲来的身影,就往旁边躲想溜到莫时寒身后去。哪知道这关键时刻又被自己的高跟鞋给害了,甜蜜还没能碰到拉丝,拉丝自己就“哎哟”一声往下倒。甜蜜也吓了一跳,想要刹车却被拉丝的大长腿给绊到,也跟着栽了下去。
莫时寒也晚了一步。
“噢,你个黑豆芽,快给我起来!全身都是排骨,硌死人了。”拉丝抱怨地掀着身上的小身板,瞬间就转了身调,“寒寒,快把姐姐拉起来啊!”
甜蜜就近听到跟男人似的公鸭嗓子冲着另一个男人撒娇,浑身鸡皮疙瘩都要掉地上了。
“你才硌死人了呢!要是我是男人,也不要找你空有骨头架子的排骨精!”甜蜜觉得这个拉丝完全就是双重标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讨厌死了。
她急忙撑起身,就见手边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拿起来一看,也没看明白是什么,奇怪地问了一句,“这是什么东西啊?”
哪知拉丝一看,猫眼大瞠,一把抢了回来,更是激动不矣,“臭丫头,快给我滚下去。胡摸什么?!不要脸,非礼啊!”
甜蜜觉得拉丝也太夸张了,谁不要脸啊!刚才那样子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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