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白云进了洗手间,片刻间便端出一盆水开始给江炘南擦拭身体。
江心语陪了哥哥一会儿,打工时间到了,她便跟白云告辞离开了。
她刚走出医院的大门,一辆车子拦住了她的去路,江心语立刻后退了一步,车窗打开,露出江槐那张老脸。
“心语,上车,爸爸有话跟你说。”江槐打开车门,示意她上车。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江心语心中冷笑,她这个父亲还真是够无耻的,居然能在对她做了那么卑鄙的事情之后,又像没事人一样来找她。
“事关你哥和你妈妈,难道你就不想听听吗?”江槐脸色微沉的说道。
“江槐你还想怎么样!”江心语气得握紧了手中的书包带。
“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我顺便送你去打工的地方。”江槐的表情变得不悦,因为她上次被凤易寒踢的伤还没好呢,现在这个臭丫头竟然敢直呼他的名字!
江心语无奈的上了车,直接了当的问,“有什么事你说吧。”
江槐强忍着掐死她的怒气,说道,“凤氏集团那块地现在还没有卖,我知道你和凤易寒有关系,所以只要你能睡服他把地卖给我,我可以让你和你妈妈重回江家,还可以给你哥哥换到医院最好的病房,请国外的专家来给他看病。”
条件确实很让人心动,江心语却是冷笑的看向他,“你也太高看我了吧,我还没那么大的本事!”
凤易寒是谁,估计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左右的了他的任何决定。
“先别着急拒绝……想想你妈妈,她从小就过惯了优渥的生活,受所有人的尊敬,她最爱的就是面子,可是因为你,她只能搬到贫民窟,过着最下等,看人脸色的日子,你哥哥原本应该是豪门贵公子,他的能力也是超群的,如果不是为了救你,他也不会出意外,失去一切,尊严尽失……”
没有人比江槐更了解这个女儿的软肋,所以他只需几句话便可以让她丢盔齐甲,溃不成军!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
江心语崩溃的捂住耳朵,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残忍,非要把她心里那道最深的伤口,毫不留情的扒开,再次鲜血淋漓呢?
这几年她拼命的让自己忘记,装得不在意,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可是对她来说,时间却成了最毒的毒药,时间越久,她越是痛苦!
“停车,我要下车!”江心语突然去开车门。
“心语,那块地对江氏的发展很重要,只要你能睡服凤易寒,我马上请国外最好的医疗团队来替你哥哥会诊!”江槐心急的抓住她的手臂。
“我没有这个能力,我做不到!”江心语哭着推开了他,为什么要这样逼她,凤易寒怎么可能听她的!
“只要你能办到……我可以把你哥哥原来持有的公司的百分之十的股份还给他!”江槐一咬牙说道。
江心语怔然的看着身旁的父亲,哥哥出车祸后,爸爸和大妈便趁机夺走了属于哥哥的一切,就连哥哥手中的股份都更了名。
“我说了我做不到!我和凤易寒什么关系都没有!”江心语说完,推开车门匆匆的跑进了酒店。
江槐看着落荒而逃的小女儿,嘴角微微的扬了扬。
“老爷,三小姐能办到吗?”司机不解的问,三小姐不过就是个小丫头而已,堂堂凤氏集团的总裁老爷都没资格见上一面,真能听她的?
“你懂什么?为了炘南,这丫头什么事都能做!”江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翘起二郎腿吩咐,“开车!”
江心语到了洗手间洗了把脸,这才来到了娱乐城,打算把工装还给梁经理。
“小江啊,可能还要麻烦你一下,今天我们这有好几个人同时请病假,真的是忙不过来,你能不能再留下帮一晚的忙?”梁经理一脸为难的看着她。
“那好吧,不过我只能在这做一晚了。”
昨天如果不是梁经理帮她,她恐怕已经被辞退了,做人要知恩图报。
“这是帝尊包间的酒,你今天专门负责这个包间就好。”梁经理把装着酒的托盘交到她的手上,看着她离开,才松了一口气。
江心语端着酒来到帝尊包间,敲了敲门推门走了进去,她没敢抬头看屋内的人,端着酒走到茶几旁放好。
“还愣着做什么,快给凤总倒酒。”包间内的男人见江心语不动,立刻吩咐。
凤总?
江心语现在对凤这个字特别的敏感,有些愕然的抬起头,果然看到凤易寒正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根烟慢慢的吸着,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的心里“咯噔”一声,怎么现在走到哪都能碰到他,之前她一直在这家酒店打工,也没见过他一次。
她拿起了桌上的红酒,小心的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替他将面前的酒杯倒满。
凤易寒依然是目不斜视,看都不看她一眼,拿起酒杯直接喝光,目光深邃而迷离。
江心语见状只能再替他倒上,刚想要站起身离开,他突然翘起了腿,长腿一伸挡住了她的路……
她又连忙蹲了回去,他本就坐在角落里,现在这姿势,除非她从他腿下钻过去,否则就别指望离开了。
江心语郁闷至极,没事腿长这么长干什么!
“总裁,现在南城那块地所有地产公司都在盯着,老赵胃口太大,收了所有公司的好处,凌云地产的凌总送了个小姑娘给他,被他活活的给折磨死了……现在他死了倒是省事了,可这烂摊子却留给了公司。”
一旁的是凤氏集团新上任接替赵经理的刘万成。
他们无心的谈话,却把江心语给惊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想到自己差点两次落到那个赵经理手上,头发一阵阵的发麻。
“把他的犯罪证据全部交给警方,让警方去协调各公司!这是他个人的行为,和公司无关!”
凤易寒放下腿,将烟灰掸进了烟灰缸中,江心语想要趁着这个机会离开,可是她刚一动,凤易寒又靠了回去,腿又伸了出来……
“现在盯这块地盯得最紧的就是江氏集团的江槐,听说之前他三番二次的想要把亲生女儿送给老赵,就是为了得到这块地。”刘经理无意的话,却让江心语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先回去吧,把本职的工作做好就行了。”凤易寒手夹着香烟,依然是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是,总裁!”刘大成恭敬的点了点头,不敢再耽搁,站起身离开,出门的时候,修罗走了进来。
“少爷!”
“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凤易寒拿起酒杯,将杯中的酒喝光。
修罗目光扫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的女孩,没再多说,恭敬的低下头,退了出去。
“倒酒。”凤易寒见她一直不动,略有些不耐烦的吩咐。
江心语又替他倒了一杯,他端起喝光,她继续倒,他继续喝,直到一瓶酒见底,她不得不再去取酒,不得已开口,“麻烦你让一下,我去取酒。”
“我以为你打算在这蹲一辈子!”凤易寒将腿拿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说道。
江心语,“……”
就知道他已经发现了自己!
猛的站起身,身子却是向着凤易寒倒去,她惊呼一声,人已经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当中。
“这么快就学会投怀送抱了?”凤易寒一口烟喷在她的脸上,江心语呛得真咳嗽。
“我……我只是腿麻了!”江心语红着脸狡辩,可是脑海中却想起了江槐对她说过的话。
只要拿下那块地,妈妈可以回江家,哥哥可以得到更好的治疗,还可以拿回本就属于他的股份……
这是她一直以来都梦寐以求的事情……
虽然她一直拒绝江槐,可是她还是被他给说动摇了,江槐是个老狐狸,她一个小丫头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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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她的眼眸清澈见底,他的眼眸深邃迷离,过了许久,谁都没有动,房间内安静的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凤易寒满意的勾了勾唇,大手放在她的腿上一寸一寸的向上滑去,独属于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他明明就抽了烟,可是味道却不让人讨厌,反而更多了一份会让女人疯狂的男人味……
江心语的身体紧绷的要死,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胸口因起伏太大而撞到他坚实的胸膛,一张小脸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要不要喝点酒?”他的手突然离开了她的腿,伸手搂住了她。
江心语连忙点头,要,她要喝酒,否则……她没办法让自己继续下去……
凤易寒长臂一伸,拿过了一瓶酒,眸光却一刻都不曾离开她的小脸,此刻的她因为紧张而微张着那嫣红的小嘴巴,就像一条缺氧的小美人鱼……
他连开酒器都没用,就直接用牙齿咬开了那木塞,动作异常的狂*野生感,看得江心语的心又是一阵狂跳。
她突然就想起了他那夜的残忍,差点将她咬死,到现在她脖子上的伤还没完全好,就算好了,恐怕也会留下印记。
江心语急切的伸手夺过他手上的酒瓶,直接对着嘴喝了起来,让她醉了吧,醉可以麻痹疼痛,也许感觉就不会那么痛了。
鲜红的酒液顺着她雪白的皮肤滑下,凤易寒的眸色变得更深,忍不住低下头轻舔了一下那酒液,混合着她的体香,这绝对是他喝过的最美味的酒!
他似乎发掘了的酒的新喝法……
心情变得更加的愉悦,这个小丫头,总是时时刻刻都能给他带来意外的惊喜。
“够了!”凤易寒见她喝的差不多了,便夺下了她手中的酒瓶。
“不要,还给我,让我喝……我还要喝!”江心语不开心的想要夺回酒瓶,红唇微微的嘟起,小身子在他怀中不停的扭动。
凤易寒的眼眸一暗,身子已经被她弄得紧绷至极,那股冲动来的又快又猛,差点让他失控。
“乖……我们回家再接着喝!”凤易寒没想到她喝醉酒的样子竟然如此可爱,看来以后可以多灌她几回了。
不过这酒量,以后绝对不能让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喝酒了!
“真的吗?回家还可以喝?”江心语睁着一双迷离的大眼睛望着他,小刷子般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仿佛每颤动一下都挠在他的心尖上,又痒又麻。
凤易寒的呼吸变得更加的粗重,真是爱死了她这可爱的小模样,酒瓶一扔,紧紧的抱住她,不解恨似的往身体里勒,仿佛要和她为一体才甘心,江心语被他弄痛,猫儿似的叫了几声,却让凤易寒的头“嗡嗡”直响。
这丫头绝对是妖精转世,还是专门为克他来的!
“我没有家……呜呜……凤易寒,我没有家……再也没有家了!”她突然伤心的哭了起来,豆大的泪珠雨点般往下掉。
那哭声几乎要揉碎了他的心……
凤易寒从来都不知道,女人的眼泪竟然如此有杀伤力,简直可以要了他的命。
“乖,不哭……你有家,我现在就带你回家。”凤易寒低头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柔声哄道。
“真的?”江心语歪着头看他,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黑眸中有着浓浓的期盼。
“真的!”凤易寒说完不再犹豫,将她抱起大步走出了包间,一路出了酒店。
上了车,他吩咐,“马上回家!”
坐在副驾驶的修罗以为自己听错了,跟着少爷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听少爷称一个地方为家。
司机将车子开得几乎要飞起来,闯了无数红灯,执勤的交警只是看一眼,看着那耀眼的车牌,便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继续手头的工作了。
凤易寒抱着怀中香软的小人儿,实在受不住的时候,就可劲着揉着怀中的小家伙,江心语被他弄得疼了,就哭着打他,可她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凤易寒到底什么时候如此失控过?
只有怀中的小女人有本事让他数次的失控!
车子驶到了别墅,凤易寒抱紧她飞快的回了自己的房间,顺便用脚带上了房门。
他的房间冷气十足,可这一刻却热的可怕,隐忍的汗水顺着额角滴落下来,砸在她的脸上,又湿又热……
把她放到chuang上那一刻,他已经气喘如牛了,已来不及去洗澡,低头吻住她香软又带着酒香的唇瓣,霸道的钻了进去,狠狠的翻搅……
他的身体滚烫,烫得江心语不停的颤抖……
从未像现在这样想要一个女人,只是一个星期没碰她,他已疯狂的想念着她的滋味。
从前的他,别说一个星期,就是一年,两年不让他碰女人,他也没任何感觉,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发泄生理浴望的工具。
虽然不想承认,他却该死的想念这个小东西的味道……
“不要……呜呜……我不要……凤易寒……你放开我……我求你放过我吧!”江心语躲避开他的吻,又开始哭了起来。
凤易寒的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难道她就这么讨厌自己?不想让自己碰?
那她今晚竟然还敢主动留下来?
“凤易寒……我怕痛……我真的好怕痛……你不要咬我……不要那样对我……呜呜……真的好痛!”江心语醉得不轻,什么都不记得了,但那份痛却是深入骨髓,她怎么也忘不了的。
凤易寒终于明白她说的是什么,黑眸中闪过后悔,她肯定是被前几次的经历吓怕了,那时候的他……确实是狠了点!
“乖,别怕,这次我保证不痛了,你只要乖乖听话,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凤易寒轻哄着她。
“真的不痛?”江心语向他确认,黑眸中依然残留一丝惊怕和不安。
“真的!”凤易寒说完这句话,再也坚持不住,将她那碍事的裙子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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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心语醒来的时候,身子像是散架了一样疼,勉强的从chuang上坐了起来,一手揪着被子,一手抚着有些涨痛的头。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茫然的扫视了一遍屋内……这是……凤易寒的房间?
她无力的躺回到被子里,昨天发生的事一点点的回到脑海……
她终于还是向江槐屈服了,她没推开凤易寒,甚至可以说是主动的爬上了他的chuang。
她的酒量很浅,小的时候哥哥一直严禁她喝酒,在她满十六岁那年,哥哥生日当天,在她的央求下,哥哥才允许她喝了两杯红酒,哪知她只喝一杯就醉了,喝了两杯后,疯疯癫癫的就像完全变了个人,把哥哥折腾的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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