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扑上去咬她
***
众女在这里聊着天儿,十几里外的某个山洞中,却有一个娇小的少女,衣裳半解,在火光中虾米一般的扭曲着。
扭了一阵后,娇小少女躺在地上,轻喘低吟,襦衣半解,一只诱人的乳儿裸露在外。
“你、你这混蛋”
“前辈,每一次你都要骂我,可明明每一次你都舒服得要死!”
“你个混蛋!”体内的声音更怒。
娇小少女钻出山洞,蹲在地上,解完手后,胡乱整好衣裳。
此时,天色渐黑,她借来天玄之气,飞上夜空,对着浩瀚星空,闭上眼睛,又一次尝试着,将元始之气渗入此世间的天。
这一时,这一刻,她仿佛融于天地之间,不复有天,不复有地,不复有她。
慢慢的,她从天地之间回归,紧接着便叹一口气。
“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想看透整个‘天’。”
“怎么可能做到?”双月华明珠动容。
“如果我无法做到,”体内的少年神识道。“那就证明我此前的一些理论是错的。”
“怎么说?”
“按我以前的猜想,等我突破至大宗师之境。应该是能够直接达至这一层级的顶点,并看透整个‘天’的,”少年道,“按照祝羽以前的说法,所有的天地之力合在一起,正好是围棋的九九纵横之道,其中九星,乃是九大天元。亦即九种魔神之力。天元之外,便是天玄,所有天玄之气加在一起,共有三百六十一减九,亦即三百五十二种。”
“唔祝羽如何能够确定?”
“不错,这就是我想知道的他如何能够确定?”少年道,“所以我猜。拥有单种天玄之气的人,只能看到‘天’的一角,而拥有魔神之力的,才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看到整个‘天’,从而得知天地之数。如果我不能做到这一点。那我就不能算是达至‘大宗师’这一级别的顶点,亦即‘准圣’。”
“但你我合力,确实是击败了胡亥。”
“大宗师有强有弱,魔神想来也是如此,”少年道。“胡亥确实是成为了魔神,但他的魔神之路。更像是嬴政助他完成,而非如洪濛、祝羽、玄瑶等人一般,全靠自己历经千辛万苦、百般磨难方才修出,也正因此,我们还未彻底修出元神,便已能够将他击败,但我想,鼎盛时期的九大魔神,绝不止是他那种程度。”
“唔,”双月华明珠道,“你说得也有道理。”
“圣人之境,要比大宗师高上一个层次,我本以为,我以圣人之境,全数发挥天玄之气,并将元始之气渗入此世界的天,便可以通观整个天盘,如魔神一般,看到九种天元、三百五十二种天玄,但现在看来,我似乎无法做到,”少年道,“如果九大魔神能够做到,而我却不能做到,那就表示,我其实并未达到‘大宗师’这一级别的顶点,我与鼎盛时期的魔神,仍有一段距离,那我有关于‘拥有圣人之境后,同级之内无敌手’的推断就是错的。”
“会否有一种可能,”双月华明珠沉吟道,“你将‘天元’与‘天玄’划入同一境界,只是强弱不同造成实力上的差距,但其实这个想法是错的,它们并非同一境界?”
“前辈的意思是,‘魔神’并非‘大宗师’之顶点,而是高于‘大宗师’的另外一个层次?”
“不错,”双月华明珠道,“你的圣人之境,加上我的天玄之气,让我们达至‘大宗师’这一级别的顶点,但事实上,你所说的‘准圣’并非这一级别,而是超出这一级别的另外一个境界。”
“虽然也有这种可能但我觉得应该不是这样,”少年道,“前辈,在小幻丘中,你对上黑鹜天尊,在地府,你对上阎王胡亥,他们所使用的力量与术法,可有什么你理解不了的地方?”
“唔确实,他们的力量虽然骇人,却还没有什么地方,让我无法理解,”双月华明珠道,“不像你的‘圣人之境’,虽然与你合体了这么久,但你的‘圣人之境’,我到现在也无法理解,你对元始之气的操控,也唯有在它开始渗入此世界时,我才能感知得到,平日里,完全无法感应到它们的存在。”
“就是这样,”少年道,“黑鹜天尊也好,胡亥也好,他们都是纯粹靠着强大的魔神之力本身压制住前辈,在境界上,他们并没有出现任何前辈理解不了的地方,所以我认为,天元与天玄,在境界上是相同的,之所以造成强大的实力差距,不过是因为力量上的悬殊,就好像准大宗师与初晋宗师的寻常高手,虽然实战中强弱悬殊,但境界本身却是相同。”
“但真要这样的话,魔神能够做到的事,你却不能做到,你的‘同级之内天下无敌’,岂不是个笑话?”双月华明珠想了一想,“会否是因为,你我终究是两人合力,而非同一个人既拥有圣人之境,又拥有天玄之气,所以无法达到‘大宗师’之顶点?”
“我觉得不是这个样子,”少年道,“前辈,你难道不觉得,我们真的是天生的一对?”
双月华明珠怒:“谁跟你是天生一对?”
“我说的是前辈的元婴和我的蚀魂,”少年道,“我们虽然是两个人的魂魄,但融合之后,完全互补,并没有一丝阻滞,我的圣人之境与前辈的天玄之气,藉由我们的真阴和真阳,已能够完美配合,并不存在谁拖后腿的问题,与同一个人,同时拥有圣人之境和天地之力,并没有什么不同。”
“若是这样的话,那为何无法如你所说,看透整个‘天盘’?”
“我不知道,”少年道,“总觉得,还差了一点什么,但到底差了什么,我却也说不清楚。”
这让他多少有些沮丧。
双月华明珠沉吟许久,忽道:“虽然你是一个人渣”
“前辈,你这句话是多余的。”
“但我仍要承认,在我认识的所有人中,大约唯有你,可以称得上是奇人。”
“意思是奇怪的人渣?”
双月华明珠不理他,继续道:“虽然你出生在九百年前,但是如你所说,这九百多年里,绝大多数时间你都处于沉睡之中,真正算起来,你也不过就是十几岁罢了,但是论起学识,你怕是已能比得先秦时的诸子,论起实力,不管是否有魔丹的因素,十几岁的准大宗师,终归都是不可思议,论起境界,你的圣人之境,莫说大秦之后的几百年间,便是从三皇五帝到现在,怕是也无几人能够做到,抛开你人渣的行径不论”
“前辈,你怎么能把我最自豪的地方抛开?”
双月华明珠大怒:“闭嘴!”
第627章神州大会:无头不行!
少年道:“好吧,前辈你继续。”
“抛开你人渣的行径不论,”双月华明珠冷冷地道,“你也算是千古奇人了。”
“把你抛开的这点加上,我觉得我是万古”
“你给我去死!!!”
“前辈,您到底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呢?”
“随你怎么想!”双月华明珠冷啍一声。
“好吧,先不说这个,我们谈正事。”
“什么正事?”
“前辈,我咦?”
体内的两人的神识停止了交流,飞在夜空中的娇小少女,发出“咦”的一声。
她那锐利的眼眸发出虚光,扫视向远处。
穿过一幢幢的夜色,她看到远处有两个人,正从山岭的另一边转出。
那两人,赫然就是祝羽与裘可卿。
她(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屈汩罗又去了哪里,怎么没有跟她们在一起?
桑儿心中疑惑,只是,虽然看到她们,但此刻的她(他),自然是无法去和他们相见。
虽然如此,她却也很想知道,这两个人,一个虽然是女的,但曾经是男的,一个虽然是男的,但心是女的,她们两个为什么会抛下屈汩罗,一同出现在这种地方?莫非是私奔?
大感兴趣之下,她悄悄潜了过去。
靠近之后,裘可卿柔柔弱弱的声音最先传来:“你、你说过有办法让我变成真正的女人,那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祝羽笑道:“我的办法。说简单,其实也很简单。说麻烦,却也有些麻烦。”
裘可卿道:“什么办法?”
祝羽道:“你与我互换身体。”
裘可卿讶道:“互换身体?”
祝羽道:“我们换了身体,你就变成了女人,你可以用这个身体,天天陪着你的屈大哥,再也不用担心他不要你。”
裘可卿道:“可是那样的话,你”
祝羽娇笑道:“我是不在乎这个的,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对我来说都是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裘可卿迟疑了好一阵,显然也是有些心动:“那、那要怎么做?”
祝羽道:“你可知道,阴阳合生秘术?”
裘可卿道:“那是什么?”
祝羽道:“那是一种,以真阴和真阳进行交感,制造生机。从而做到一些常人难以做到之事的术法。”
裘可卿惊道:“真阴与真阳?那不是要、要”
“嗯,只要我们”祝羽凑在裘可卿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
声音压得太低,纵连桑儿,此刻也无法听清,只是她此刻毕竟是拥有圣人之境的大宗师。藏在暗处,就连祝羽也无法发现到她。
悄然看去,裘可卿显然是被吓了一跳,纤弱的身子有些发僵。
祝羽笑道:“你相信我,只要一次、一次就可以了”
“真、真的能成功吗?”裘可卿的声音有些发颤。
“这是当然的。我何必骗你?”祝羽托着裘可卿的脸,“今夜过后。你就会变成真正的女人。”
裘可卿闭上眼睛,迟疑了好一阵:“嗯”
祝羽慢慢将他推倒在地。
此时此刻,祝羽身穿艳丽衣裳,裘可卿亦是作少女打扮,不知情的人,只怕还以为是一对“百合”。
暗处,双月华明珠在“桑儿”体内发出声音:“她们到底哪个是男的,哪个是女人?”
少年答道:“被推倒的那个是男的,把他推倒的那个是女人大概”祝羽到底算男人还是算女人,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眼见祝羽捂上了裘可卿的胸,又往他腹下摸去,裘可卿闭着眼睛,“娇躯”颤动,“花容”苍白,这种情况,桑儿也不知道该不该去阻止,不管怎么说,屈汩罗都是他的朋友,自己的朋友的女人要被人“欺负”了,按理说他不能不管。
只是这种情况,到底算是祝羽“欺负”了裘可卿,还是算裘可卿“欺负”了祝羽?
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解决。
话又说回来,我都成这样了管她们做什么啊?
裘可卿倒在地上,祝羽低下头,向他吻去,忽的,他嘤的一声哭了出来,推开祝羽,一扭身,没命地往远处奔去。
刘桑觉得他是接受不了“百合”这种事情。
再一看去,祝羽已是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不愧是阴阳魔神,这还真是恶趣味。
桑儿也不去管她,悄悄离开,往远处飞去。
途中,双月华明珠道:“阴阳合生秘术,真能做到互换身体这种事情?”
“一般是不太可能,”少年道,“不过甄离体内的人,实际上是阴阳魔神祝羽,是他的话,确实很有可能做到,不过我觉得问题不在这里。”
“问题在哪里?”
“要按照祝羽的办法,完成身体的互换,裘可卿就必须真真正正的做一次男人,但在他做了一次男人之后,他是否还能再把他自己看成女人?这显然是个很大的问题,”刘桑叹气,“我觉得她就是想把屈汩罗和裘可卿一起收了。”
双月华明珠冷冷地道:“看来也是一个人渣。”
“大荒时期的九大魔神,有哪一个是好人?再说了等一下,前辈你这个‘也’是什么意思?”
随着体内两个神识的交谈,一道光影,化破夜空,往远处投去
***
月夫人、夏召舞、胡月甜甜、胡翠儿、鬼圆圆等在春云峰上住了一夜。
第二日便是元宵之日,一早。她们便结伴前往逐归峰。
逐归峰上,也不知墨门是如何做到的。整个山峰,有若被削下半座,搭上各种建筑,又有一块长长的斜坡斜斜向下,同时还有云梯、升级台等各种机关。
在不使用大量人力的情况下,能够完成这种大手笔的,估计也只有擅长木甲术的墨门才能做到。
虽然墨门事先做了各种准备,但江湖上的人。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无拘无束惯了,彼此之间,有的成仇,有的结怨,虽然看在墨门的面子上,不至于真的动手。但小麻烦仍是不断。
北面有一座金峻台,一名墨长前来请月夫人与夏召舞到台上入座,月夫人本不愿上台,那墨长却全力相邀。
月夫人抬头看去,见金峻台上,已有好几人。于是问道:“那几位是”
那墨长遥遥指着台上一位老者,道:“那位老先生,乃是中兖洲天策馆馆主寇思三寇老。”
月夫人略一点头,儒墨两家,自古以来就谈不上和睦。但在中兖洲上,儒门兴盛。墨门举办的是“神州大会”,不可能不邀请儒门,而中兖洲上的儒门主要便是三家,分别是天策馆、思越集、平安书院,其中平安书院重文而轻武,很难说是江湖中人,思越集虽为“儒武”,但集主司徒德宣先为刘桑所败,后被乱箭射死,等他一死,思越集跟着便被曝出各种丑事,已是一蹶不振,如今下任集主都还未能选出,墨门估计仍向思越集发了请柬,但思越集此时,既无人可做代表,也没心情参与此会。
在这种情况下,天策馆也就成了整个儒门的代表,馆主寇思三寇老先生被请上金峻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寇老先生身边又有一老者,乃是道家太上宗掌门何执故,这个却是不用介绍,月夫人原本就是见过的。
何执故另一边,有一中年男子,戴的是帖帽,穿的是裘袍,裘袍上居然还沾着许多土泥,也不知他昨晚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过的夜,一大早就这般来到这里。
那墨长道:“那位乃是裸鳞教教主鲜于永鲜教主。”
月夫人略有些动容:“裸鳞教的‘祈咒于天’?”
墨长道:“正是。”
裸鳞教虽为宗教,但与一般宗教不同,他们不敬神灵,不事父母,并认为人与畜类同为生灵,本无区别,平日里穴居营露、呵风骂雨、贪欢自乐,他们的宗教信仰没有多少人能弄得明白,但他们的踪迹却是遍布绝冀、东雍、梁阳、楚洲等各大洲,且教内传有一种起源于大荒时期的奇功异法,极是难缠。
而这“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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