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萦尘好奇地看着他,他微笑地抬起头来,道:“不错很好喝。”
夏萦尘一下子开心起来:“那夫君就把它喝光吧。”
刘桑立时吓得手一颤,一下把持不住,整个碗都掉了下去。心里喊着“糟糕”,却见眼前精光一闪,娘子一下子抓住了碗,紧接着便伸手一指,倾倒而下的肉汤还未落到地上,便快速集结,小水蛇一般绕了起来,飞入碗中,竟连一滴也未漏下。
刘桑暗赞:“好功夫。”
又看着肉汤好可怕。
夏萦尘斜了他一眼,又看向肉汤,若有所思地勺了一匙。
刘桑要去抢汤:“我来喝,唔很好喝。”
夏萦尘没理他,一下子闪开,轻轻地尝了一口,紧接着便是眼睛大睁,很吃惊的样子。
刘桑赶紧安慰她:“其实还是过得去的”
夏萦尘道:“嗯,比我想象中的好一点!!!”
刘桑败!原来你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好喝啊?话又说回来,这么可怕的味道,居然比你原本以为的还要“好一点”,你到底以为自己熬成了什么样子?那还是人喝的吗?你居然还敢端给我喝?
夏萦尘小小声道:“夫君,虽然很难喝但是很补的。”
刘桑叹气:“娘子,我真的不需要补啊!!!”我现在全身发燥,最需要的是泄好不好?
夏萦尘道:“听说这样子,生下的孩子就会健健康康。”又道:“我还听说。男虚而女旺,生下的会是男孩子,女虚而男旺,生下的就是女孩子,人家不喜欢男孩子”
刘桑:“啊?什、什么?”什么男孩子女孩子?
夏萦尘将碗一扔,让它自行飞到桌上,轻轻落下。紧接着便是抓住夫君的衣襟。
刘桑弱弱地道:“娘子,你想做什么?”夏萦尘一翻一扭,娇躯斜躺榻上,迫使他压着自己,娇媚地道:“夫君强奸我。”
喂喂,你这么强势地把我拉到你身上。却要我强奸你?这跟拔苗助长的农夫把整根苗都拔了起来,却非要它茁壮成长有什么区别?而且你让我强奸我就强奸?那我多没面子?
夏萦尘道:“夫君要是不强奸我,那就把汤给我喝掉!”
刘桑一个战栗,赶紧扑在她身上
***
这是一场疯狂的游戏。
刘桑这些日子,原本就大补特补,火旺得一塌糊涂,偏偏娘子还各种勾引诱惑。却又不让他泄出,他身体早已憋得难受,连脸上的青春痘都长了不少。
现在终于有了机会,自是有如野兽,狠狠地糟蹋娘子。
美丽的公主却是在他身下娇婉承欢,各种迎合。
虽然身体有若野兽般的冲动,有娘子身上寻找着最原始的欢愉与快感,刘桑心里却还保持着清醒。
他现在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娘子想要孩子了。
难怪这些日子,不停地给他补那真是形同于虐待。
虽然娘子想要为他生孩子,他心里也不可谓不高兴,但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待在娘子身边,让娘子时时刻刻保护着他,他是无法变强的。
但要是娘子有了身孕,他难道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怀孕的她?
他怎能在自己的孩子出生的时候,不陪在他(她)的身边?
于是,他如往常一般,暗用阴阳合生秘术控制自己。虽然体内没有精气。但他的阳精与魂魄已是融成一体,要做到这一点,自是不难。但是这一次,意外发生了,在最愉悦的那一刻,阳精没有像以前一般,在阴阳合生秘术的作用下收回,而是有若被涡流吸入一般,突然一下子泄了出去,与娘子的阴精互撞。
他大吃一惊,终于明白娘子为什么一边挑起他的欲火,一边却要拖到现在。
娘子在悄悄修炼阴阳合生秘术中的“阴术”。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什么也来不及了。
虽然他已经修出了“蚀魂”,但就魂魄的强度来说,“蚀魂”要比“元神”的等级低许多,某种程度上,只是“元神”的替代品。而夏萦尘体内的却是“神灵”,当两方同时修炼阴阳合生秘术时,考验的便是双方魂魄的力量,也正是因此,在羽山的时候,他能够轻易的夺走莹蝴和银蝶姐妹两人的阴精,差点让她们死在那里。
但是娘子体内的“神灵”,却远在他的“蚀魂”之上,再加上他这些日子补得过头,兽性难抑,难以控制自己。此消彼涨,他的阳精疯狂的流向娘子,意识也变得迷乱,有若淫兽一般。
***
接下来连着几天,基本上都是这么过的。
夏萦尘不但修炼了阴阳合生秘术,甚至开始修习媚术,以她超绝于天下的本事,修炼这些东西,自然是轻而易举。
原本就是天生丽质,国色天香,再修炼起媚术,那真的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单靠她的微笑就可以杀人。对于原本就喜欢娘子的少年来说,这无疑是可怕的,即便是天天给柳下惠上香,他也无法让自己不被娘子媚惑,而修炼了“阴术”的娘子,总是能够在接下来的过程中,轻易的挑起他的兽性,让他失控。
可以说,如果娘子不是想要受孕怀胎,而是想要采阳补阴,他早就变成精尽人亡的枯槁了。
对于刘桑来说,这样的日子,简直就是帝王般荒淫。
宁愿醉死温柔乡,不慕武帝白云乡!虽然他时时警告自己,万万不可沉迷于其中,却还是无法不让自己陷入娘子亲身设下的温柔陷阱。其实想想,如纣王,如周幽王,如历朝历代各种昏君,他们又何尝不想成为三皇五帝那般的一代明君,威加四海,万民拜伏?
但是一旦成为帝王,无人管制,很容易便沉迷于各种宣淫之事,往往都是空有大志,却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后宫佳丽的诸多荒唐之事上。
一个娘子便让他迷醉成这样,要真的有后宫三千,他只怕也会变成昏君。
当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娘子比“后宫三千”更可怕。
大军终于进入南原。
那一日,又是一通荒唐事后,他搂着夏萦尘,不停喘气:“娘子我真的不行了。”
体内没有精气,阴阳合生秘术又被娘子压制,进而不断被娘子不断挑动情欲。这么多天下来,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夏萦尘娇躯一翻,裸着身子,双手环住他的腰。过了一阵,道:“夫君,你看这个”从榻边翻出一幅锦绣,摊了开来。
第489章谁是叛徒?
刘桑看去,见上面画了许多孩子,从刚出生的,到三四岁的,这些婴孩穿着各种各样的漂亮衣裳。夏萦尘道:“这是为妻让蟾宫那些彩衣设计的,夫君觉得,好不好看?”
刘桑道:“就算娘子现在开始怀孕,等孩子生下来,也是好几个月以后的事。”
夏萦尘道:“有备无患嘛。”又问:“等我们的孩子生下来,夫君想取个什么样的名字?”
刘桑道:“生下来再说”夏萦尘撒娇般摇着他:“先想好嘛!”
喂喂,娘子,你真的不是小孩子了刘桑被她嗔得受不了。
夏萦尘道:“听说,从怀孕的时候,就要让肚子里的孩子听好听的音乐,这样孩子出生后,就会变得活泼,所以我已经让人开始编唱声乐。还有,听说爹娘的情绪也会影响到胎儿,爹娘开心,肚子里孩子也会很高兴,快快的成长,想要早点出来,看见爹爹和娘亲,爹娘要是不开心,孩子就会长得很慢,生出来后瘦瘦小小的,因为他们不想出来,不想看到不开心的爹娘”
这什么奇谈怪论啊?
夏萦尘抬头看他:“夫君,你开不开心?”
刘桑道:“好、开、心、哟!”
夏萦尘略一翻身,用充满弹性的双房压着他的胸膛,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又道:“还有一件事,忘了跟夫君说。”
瞅了夫君一眼:“我已经让飘姨她们去找召舞,让召舞回来,等妹妹回来后,我让她也嫁给夫君,帮夫君生孩子,好不好?”
刘桑道:“啊?唔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夏萦尘道:“因为我想让夫君更开心嘛!”妩媚地道:“反正妹妹喜欢夫君,我知道夫君对妹妹也有意思。到时,我们姐妹两人一直跟着夫君,三个人一起好好的过日子。再也不分开,夫君你说好不好?”
刘桑心想,虽然自从娘子与“娲皇”融合后,变得有些孩子气,在外亦是冷酷无情,更曾以杀人为乐,但是召舞这个妹妹。对她来说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姐妹双收当然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但是,万一召舞真的回来嫁给他,然后跟娘子一起怀孕那他真的是别想走了。
虽然,从内心深处,刘桑也并非真的想离开她们。但梦里那个小女孩所说的话,依旧如在耳边。
——“爹爹要变强,要变得好强好强。”
——“要强到可以保护所有的人。”
夏萦尘娇躯下滑,搂住他的腰来,将脸蛋贴着他的胸腹,低声道:“夫君”
刘桑问:“怎的了?”
“等我把孩子生下来,我一定会对她好的。”她的声音有若梦呓,“我会用一辈子,好好的宠她,爱她,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天天陪着她玩。如果我对她比对夫君还好,夫君你不要吃醋。”
刘桑好笑地道:“嗯,我不会吃醋的。”
她的声音继续传来。恍恍惚惚:“我不会像她们一样,伤害她,抛弃她,我会做一个好母亲我一定会的”
刘桑沉默一阵,搂着她来:“嗯我知道你会的。”
“夫君”声音变得低沉。
“嗯?”刘桑道。
“不要离开我”美丽的公主,在他怀中慢慢地睡去。
轻抚着她缎一般的肌肤,刘桑低低地“嗯”了一声
***
天色慢慢地黑了。
刘桑搂着怀中熟睡的美丽妻子。沉默着。
——“我不会像她们一样,伤害她,抛弃她”
回想着她临睡前的呓语,不知怎的。竟有一种心痛的感觉。
不管她是娲皇,还是夏萦尘,有一点,她们两人是一样的。
她们都是从小就失去了母爱。
对于娲皇来说,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被母亲用剑亲手刺穿。
而对于夏萦尘来说,母亲更是她童年时的噩梦。
或许,这也是她迫切的想要孩子的一个原因吧?
因为她想要证明,她跟她们是不一样的?
低头看着怀中的妻子。
娇躯轻蜷,睫毛微动。
在他怀中,她睡得像是一个孩子
***
第二日一早,他们来到南原西南部的一座郡城。
由于积压了太多事,夏萦尘不得不暂时离开,去处理那一大堆的公务。
刘桑无聊地在屋子里翻着书卷,虽然想要出去走走,但他依然被“软禁”着。其实他也知道,暗处必定是潜藏着许多敌人,只看娘子一离开,便让阴阳家各宗的众多高手散落周围,将他保护起来,便可知道。
至少,他刚回到娘子身边时,娘子并无这般紧张,在华洛城时,虽然诸侯齐至,城中亦是一片乱象,但他想要到街上走走,娘子也未阻他,只是让他带上小婴和莹蝴、银蝶。
而现在,都已经回到了南原,按理说,这里乃是他们自己的地盘,相对要更安全许多,但是娘子好像反而更不放心。
刘桑并不是傻瓜,这些人是保护他,还是监视他,他还是分得清的。娘子固然是怕他逃走,但周围防护得这般严密,显然是暗处隐藏的敌人不知多少,而这些敌人,显然是冲着他来的。
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冲我而来的敌人?
刘桑一时间想不明白。
门边却多了两个女孩。
他喜道:“小婴!忧忧?”
娘子离开时,他就知道,娘子会把小婴叫来。
只要娘子在这里,不管暗处潜藏了多少人,都没人敢动手,但娘子总无法一直守在他身边,这个时候,她就会让小婴陪着他来。
她虽然会让阴阳家的一批高手守在驸近,但事实上,她也并不如何相信那些人,所以,她不会让他们进入屋子。唯一让她信任的,只有小婴,而以小婴的实力,就算她不在,其他人也要掂量掂量才敢动手。
只是,虽然知道小婴会来,却没有想到,娘子居然把忧忧也派了过来。
他本以为娘子绝不愿他跟忧忧碰面。
两个女儿都打扮得漂漂亮亮,跟花儿一般。
忧忧的眼睛无法看到,小婴牵着她一同进入屋子。
刘桑与她们,在屋内说说笑笑,说着说着,悄悄环视一圈,低声问忧忧:“有没有找到县狂独?”
忧忧亦是压低声音:“爹爹,我按你说的,派人四处找他,却怎么也无法找到,不知道是不是回阳梁洲去了。”
刘桑大失所望以忧忧的能力,都无法找到县老爷子,看来他很可能真的已不在和洲。
一直到了下午,夏萦尘方才回来。
小婴便又牵着忧忧离开大屋。
到了外头,小婴左看右看,忽的嘴儿一撇:“叛徒!”
忧忧:“”
***
忧忧当然也知道自己是叛徒。
因为她欺骗了爹爹,她跟那个女人串通在了一起。
她根本没有去找县狂徒。
虽然很不甘愿,但只有留在那个女人身边,爹爹才是最安全的。
而且那个女人已经答应了,会让她嫁给爹爹。
但是,这样做真的好吗?
万一爹爹知道我骗了他
女孩的心里也有些不安。
驸近的几条街道早就已经被下令清空。
忧忧与小婴牵着手,穿过一条街道,耳边传来急促的风声,紧接着便是阴阳怪气的稚嫩声音:“两位姐姐。”
忧忧漫不经心地道:“阿震么?事情办得如何?”
震公子笑道:“干净利落得很,顺家两百七十六口人,男男女女,大大小小,全都被弟弟妹妹们杀了个干净。”
忧忧道:“两百七十六口?我怎记得,是两百七十五口?”
震公子嘻嘻地道:“顺家的孙媳昨日生下了个男婴,所以多了一口。”又笑道:“顺家的老爷子眼睁睁看着他的子子孙孙们被虐杀,哭着喊着让我们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可惜没人想听他说。”
忧忧冷哼一声,恶毒地道:“解释的机会?解释个屁!不就是他的三个宝贝孙子被亢蛹帮的人下了蛊?为了他的三个孙子,就敢暗中帮助外人,谋害我爹爹,死全家,真是便宜他了。”
小婴抿着嘴儿:“就是。”
忧忧道:“你看,连我姐姐都这么说。”
震公子道:“但却没有抓到亢蛹帮的那些人,亢蛹帮擅长用蛊,让人防不胜防,帮主乾水义,乃是接近大宗师级的高手。亢蛹帮以往一向都在楚洲西部,楚洲东部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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