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做,两人便悄悄溜了出来。
看了一会杂耍,正要找个地方去吃夜宵。身后忽的传来女子声音:“三宫主怎跑到这里来?”
夏召舞蓦一回头,于是便看到了炫雨梅花。
她惊讶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炫雨梅花并没有住进蜻宫,夏召舞跟着姐夫来到有翼城后,一直不曾见到她,没想到却会在这里撞见。
炫雨梅花道:“本是在深山中修行。这几日修行中遇到一些瓶颈,想要转换一下心情,于是入了城,随便逛逛。”
夏召舞道:“山中修行?修行哪个地方不可以。为什么非要跑到深山里去?”
炫雨梅花轻叹一声:“三宫主真是爱说笑话。”
夏召舞嘀咕道:“我就是问一下,怎的便是笑话了?”
三人离开杂耍圈。随便地在夜市间走着。炫雨梅花道:“三宫主出身侯门,从小便可以接触到许多上乘功法,小时有令姐带着,长大后拜月夫人为师,更有双月王妃赠送天宝灵月,自身亦是天分过人,哪里会知道其他人修行之艰苦?这世间,有多少人虽有过人天分,却出身卑微,连一本寻常武学都接触不到,徒然虚耗一生,又有多少人虽习有上乘功法,却是天分不够,只能耗尽心血,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寻求一丝半点的突破。”
夏召舞道:“但你原本就是阴阳家的,不存在接触不到上乘功法的问题”
炫雨梅花道:“三宫主以为入了蟾宫,便能轻易学到上乘功法?你本非阴阳家的人,方至蟾宫,一下子就成为宫主,自不知底下弟子的艰苦。蟾宫弟子数百人,以前辉煌之时,更有上千人之多,竞争极是激烈,若不能成为彩衣,马上便会被打成青衣,一辈子无望接触上等术法。我从小进入蟾宫,资质只是一般,若非靠着刻苦用功,比别人花费了成倍的精力与心血,此刻只怕也就是宫中一扫地种花之奴仆。”
又道:“三宫主生而为县主,宫中女弟子,却大多只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进入蟾宫多少还有些机会,否则的话,一生更是毫无希望。”
鬼圆圆道:“所以说,还是我们小说家最好,没有那么多麻烦,想怎样就怎样。”
夏召舞哂道:“你一会儿是道家,一会儿是小说家,由你换的么?”
炫雨梅花道:“这位小妹妹是”
鬼圆圆道:“我是鬼圆圆,你忘了么?我们在凝云城见过面的。”
炫雨梅花错愕就是那个又丑又小的女孩子?
她疑惑地看向夏召舞,夏召舞轻巧地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炫雨梅花正想再问问,却听夏召舞“呀”的一声,炫雨梅花与鬼圆圆看去,只见她瞪大眼睛,额生冷汗,整个人都滞在那里。炫雨梅花心知夏召舞师出灵巫山月夫人,本领已是不小,无缘无故,绝不会惊成这个样子,立时暗提玄气,紧张戒备,然而,不管如何警戒,都未看到任何异常,周围依旧是人来人往,灯火如龙。
鬼圆圆道:“师姐,你怎么了?”
夏召舞的头越抬越高:“树好大的树!!!”
好大的树?鬼圆圆在那发怔
***
刘桑趴在娘子身上,恩爱缠绵,又换了许多姿势,最后,夏萦尘伏于榻上,后臀上翘,任由夫君从后头扶臀而入,一番冲刺之后,在她体内爆出热浪。
让夏萦尘这般冷艳动人的女子采用这般姿势。刘桑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
恩爱完后,两人相拥而卧,喁喁细语,外头忽有一些吵闹,夏萦尘朝外问道:“出了什么事?”声音悠悠扬扬地传了出去。
不一会儿。宝钗便飘了进来。见大宫主与公主在床上赤裸相拥,自是猜到他们刚才做了什么,红着脸儿,低头道:“郡主被梅花花主送了回来。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夏萦尘与刘桑错愕对望,慌忙起身,掠了出去。
来到外头,只见夏召舞坐在凳上,有些虚弱的样子。炫雨梅花与鬼圆圆、黛玉守在她的身边,远处,鸾儿也赶了过来。
夏萦尘掠上前,道:“出了何事?”
炫雨梅花道:“我在夜集上遇到三宫主,原本只是在说话聊天,不知为何,三宫主突然受了惊吓,像是看到了什么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此时,银月玄玄也带了几名玄彩飘了过来。为夏召舞把脉,检查一番,亦未发现什么异常。夏萦尘蹲在妹妹身边,低声问:“你看到了什么?”
夏召舞喃喃道:“树好大好大的树,树上还吊了一个人就是那个死女人。”
夏萦尘蹙眉:“哪个死女人?”
夏召舞道:“就是去年端午。在三尸山被我杀掉的那个。”
夏萦尘与刘桑惊讶地对望一眼金天玉蟾?
银月玄玄道:“以三宫主的情形来看,若不是练功时走火入魔,多半便是中了魇法,三宫主当时并未练功。且有月夫人指点,以往修的无不是上乘术法。走火入魔的可能性极小。”
炫雨梅花道:“若说当时有人暗中施术,我不可能全无所觉。更何况以三宫主现在的本事,至少在和洲之上,并没有多少人能够轻易的突破她的护身劲气,种术下魇。”
几人讨论了一阵,都未查出什么,几名玄彩为三宫主施用了安神的术法,夏萦尘见妹妹依旧有些恍惚的样子,也不放心她一个人睡,便让其他人休息去,背起妹妹进入羲和殿中,将她放在榻上。刘桑跟了进来,见小姨子极是安静,根本不像是平日的她,自也有些担心,又想起那日鬼圆圆变成人鱼,闻了闻那片艾草,便恢复人身,虽不敢肯定就一定是那片艾草的功效,但还是将它取出,放在美少女鼻息间。
美少女打了个喷嚏,忽的一下子清醒过来:“姐姐?姐夫?”
夏萦尘道:“你怎样了?”
美少女搂着太阳穴:“有些头疼。”
夏萦尘看向刘桑,刘桑低声道:“或许是阴阳家里宗弄的鬼,他们既已对小婴和我出过手,召舞是蟾宫的三宫主,他们很可能也会想要抓她。”
夏召舞道:“里宗?那是什么东西?”
对于里宗,夏萦尘与刘桑也没有太多了解,只能简单地解释一番。
夏萦尘道:“你今晚便睡我这吧。”
夏召舞、刘桑道:“好啊。”静了一下,夏召舞叫道:“你好什么好?”
刘桑笑道:“我和你姐姐才是夫妻,夫妻睡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么?你才是第三者插足。”
“插你妹啊!”夏召舞抓起枕头往他扔去。
夏萦尘随手抓住枕头,放回床上,道:“别闹了。”让妹妹睡进去些,自己上了榻,道:“夫君,你也睡上来吧”
夏召舞一下子抓住她:“姐,你、你还真的让他上来?”
纵连刘桑也没有想到,娘子竟然真的让他跟她们一起睡,嘿笑一声,脱履上榻,隔着娘子饱满的酥胸,朝小姨子嘿笑。三个人并肩躺在一起,刘桑在娘子胸脯上摸啊摸,又往她腹下滑去。夏召舞一下子将他的禄山之爪抓住,气道:“我在这里,不要乱摸。”
“又不是摸你,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又淫笑道,“知不知道在你来之前,我对你姐姐做了什么?”
夏召舞往姐姐瞅了一眼,见姐姐的脸也有些红了,而且从手感来看,姐姐的深衣里,分明就是一丝不挂。如何还猜不到他们刚才所做的事?羞得缩在姐姐手臂下,嘀咕:“姐,你也不管着他来?”
夏萦尘道:“昨晚,你不是还跟我说你喜欢姐夫吗?”
夏召舞小小声道:“我、我哪有说啊?”又想着,难道姐姐真的想让我跟她一起嫁给姐夫?
刘桑嘿笑道:“还有这样的事?”
夏召舞埋着头:“说了没有啦。”夏萦尘没好气地斜他一眼:“把你给得意的。”
刘桑倒是大体上能够猜到娘子的心思。召舞小姨子修过玄。习过武,又是月夫人的弟子,双月华明珠的徒孙,原本也就不是个多安分的主。整日里也向往着要去闯荡江湖。现在有月夫人和娘子轮流看着,自然不会闯什么祸,等她再大一些,那就什么都不好说了。
其实以召舞小姨子的本事,就算出去闯荡江湖。也是颇有实力的,寻常的宗师级高手,她都有一战之力,打不过,一般来讲总是逃得了,而更高层次的敌人,也不是说遇到就能遇到。但就像做母亲的,对自己的孩子总是千不放心万不放心,娘子对她这个妹妹。也是一般心理,总想放在身边保护着来。
但是小姨子再大一些,总是要嫁人的,而以她这骄傲的性子,一般人她看不上。她看上的,又未必管得住她,夏萦尘自是怎么想都不放心。
原本,夏萦尘只知道妹妹喜欢那个来历不明的“森大哥”。由于不知道那“森大哥”到底是谁,心中自是多有忧虑。现在知道其实妹妹喜欢的“森大哥”就是夫君,而现在看来,妹妹显然也已经知道了这点,她左思右想,自是觉得,若是效仿娥皇女英,将妹妹也嫁给夫君,既不用斩断妹妹的少女情怀,自己也可以一辈子照顾到她来,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
当然,虽然知道娘子大致上的想法,而姐妹双收,确实也是一件浪漫的事,但这个时候也不能显得太过得意猖狂,毕竟还没到手嘛,万一娘子觉得他太不正经太不可靠,煮熟的鸭子,也是有可能飞掉的。
不好直接去向小姨子下手,于是先将娘子摸啊摸
***
第二天一早,刘桑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掉下悬崖,于是惊醒过来,发现娘子早已不在,小姨子还在榻上,却是睡无睡相,手抱枕头,小脚踩在他的腰上,也不知是在做什么梦,一边踢一边嚷着“死姐夫、死姐夫”,差点把他踢下榻去。
难怪自己会做梦掉悬崖。
刘桑抓住她的双脚,把它们架到自己腿上,左看右看,娘子不在,于是悄悄的挤了过去,将小姨子搂在怀中,轻手轻脚地,解开她的衣襟,露出艳红的肚兜,又将手伸到她的背部,将肚兜也解了开来,露出一对美丽的玉兔。
玉兔滑嫩而饱满,轻轻的拔一下,立时有若不倒翁般摇动起来。
他将睡梦中的小姨子小心移好,让她平躺在那里,嘿笑一声,翻过身,从巫袋里找出毛笔和丹青,轻轻的跨坐在小姨子腹上,用毛笔沾上颜料,在她的胸口画啊画,把她的一对玉房画成两个大眼睛,玉房上的一对樱桃就是它们的眼珠儿,又从双房之间往下勾去,画了一个大鼻子,再在肚脐周围画嘴巴。
仔细一看,意犹未尽,没有小胡子的大脸真是无趣,于是开始解她裤头,准备找个地方画胡子,忽一抬头,却见美少女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胸脯与肚皮,又像是还没睡醒一般,看向正在脱她袄裤的姐夫。
刘桑心道糟糕糟糕,这下要挨揍了,却见美少女搓搓眼睛,喃喃道:“怎么又做这么奇怪的梦?”脑袋往下一枕,又开始睡去。
刘桑松了口气,正想着要不要继续往下脱,只是低头一看,小姨子的袄裤已经脱了一截,倒三角般白嫩的小腹已经显露出来,再往下拉一些,就能看到
正要继续往下拉,美少女突然一下坐起,一声大叫:“你做什么?”紧抓裤头,双腿往他直踹,硬生生将他踹下榻去,又低头看着自己胸腹上的“大脸”,气得大叫:“死姐夫。”
刘桑跳了起来:“别生气,别生气,这个叫艺术。”
“艺你妹啊!!!”少女将枕头狠狠的往他砸去。
刘桑抓住枕头,一扭头,见娘子已是飘了进来:“大清早的,你们吵什么?”
夏萦尘飘入屋中,只见妹妹双手死死抓着胸前的衣襟,旁边放着她的肚兜,裤头上的绳结早已被人解开,往下扯了一小截,连女孩子最羞人的部位都要被人看到,不由得扭过头来,瞪了刘桑一眼。
刘桑赶紧解释:“娘子,我只是在画画”
这一下,连夏萦尘都忍不住了,虽说我确实有心让妹妹也跟着你,但你怎能这般猴急,一趁我不在,就对妹妹用强?用强就算了,你居然还不认,连她肚兜和裤子都脱了,居然还说是要画画?实在是没好气,道:“画你妹啊。”
刘桑泪目,娘子,我真的只是在画画而且真的是画你妹啊!!!
第405章武场弄巧
梳洗一番,刘桑与夏萦尘一同前往甘渊殿。。
路上,夏萦尘斜斜地看向刘桑。刘桑道:“娘子,我刚才真的只是在画画,你也看到了。”
想起妹妹肚皮上的“人脸”,夏萦尘亦是好笑,却又收敛笑容,道:“虽说妹妹心里其实喜欢你,但不管怎样,你都不许对她用强。”
刘桑道:“娘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又不是子晕傲那厮。”
夏萦尘道:“也不许再无端端脱她衣裳。”
“这个嘛,”刘桑挠头,“她没穿衣服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
居然还敢说?夏萦尘瞪他一眼,却也知道夫君表面对她唯唯诺诺,其实早已不将她的威严当一回事,也只好叹一口气。
刘桑停在那里,搂住娘子,笑道:“娘子只管放心,为夫知道了。”
你要知道才怪!夏萦尘在他额上轻弹一下:“以前真不觉得你是这般的人,果然如他人说的一般,婚前奴隶,婚后将军,男人都是这个样子。”
两人手牵着手,一同往前行去。途中,刘桑道:“娘子,这些日子小心一些,除非跟你我在一起时,也不要让召舞到外头去。”
夏萦尘道:“你也觉得,昨晚召舞看到的幻象,并非无故而起?”
“嗯,”刘桑道,“世间绝没有无缘无故的事,里宗既然已经露了形,必定还会有新的动作。此外,据忧忧说,当日‘紫凤’曾与‘东圣’尤幽虚一谈,谈完之后,尤幽虚放她离开,虽不知他们当时谈的是什么,弄不好也跟‘里宗’有关。”
又道:“若真的牵涉到阴阳家里宗与外宗之争,那连炫雨梅花。都未必可信,当年她可是与娘子的母亲站在同一条船上的,虽说她现在回到蟾宫,但娘子的曾祖母是蟾宫的老宫主,炫雨梅花回蟾宫之事,又焉知不是‘紫凤’的刻意安排?而蟾宫内部,又焉知没有里宗的奸细?”
夏萦尘道:“里宗想要抓走小婴,其他书友正在看:。是因为小婴原本是星门的‘圣’,想要抓你,是因为想要得到‘符咒’之秘术”
刘桑低声道:“唔从这一点来说,炫雨梅花跟里宗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三月三那日,里宗抓我的那些人。与抓小婴的那九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