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的抓住月夫人的手,认认真真的看着她:“月姐姐”
月夫人一惊:“你不要说。”
刘桑道:“姐姐知道我要说什么?”
月夫人哀叹道:“不管你要说什么,都不要说。”
刘桑呵呵的道:“那等下次的时候,我再跟姐姐说。”
下次?月夫人心跳得好快,只觉得还不如任由花痕发作得好。
解开了花痕,种下了孽缘!义弟啊义弟,你也许比子晕傲那喜欢奸淫女子的凶徒更可怕也说不定
那淫魔霸占的只是女人的身体,你却是连女人的心,也要一起霸占掉么?
***
不想要人觉得他们太过亲密,刘桑与月夫人一前一后,回到了水幻阁。
月夫人先行回去,与夏召舞师徒两人,在那里聊着话儿。
刘桑到了那里,见她们彼此依恋,倒像是母女一般,她们两人,一个自幼失了母亲,一个年纪虽大,却无子女,虽是师徒,实同亲人。
小姨子一看到他,便狠狠的瞪着他,倒让他有些心虚,想着难道这小妮子已看穿他和她师父背后的私情?只不过看她那样子,却又有些不太像。
不过小姨子三天两头瞪他,要是不瞪他,她自己都难受,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还了一个鬼脸,小姨子吐着舌头,让他快滚快滚。
进入水幻阁,来到夏萦尘房前,小凰正守在门口。
刘桑问:“娘子呢?”
小凰道:“小姐正在屋中洗浴。”
在洗澡么?刘桑正要离开,屋内传来夏萦尘清清冷冷的声音:“小凰,让附马进来吧。”
小凰将门打开,刘桑心想,看来娘子已是洗好。进屋一看,却发现夏萦尘依旧泡在桶中。
夏萦尘秀发结鬟。粉肩湿漉,莹润如酥的脸蛋被热气薰得红红嫩嫩,仿佛吹弹可破。她泡在水中,看着刘桑:“夫君此行,结果如何?”
刘桑将事情说了一番,夏萦尘欣慰道:“明皇既未将夫人与夫君下狱,可知他心中。已是相信南明娇死有余辜。听夫人讲,昨夜若不是夫君及时赶到,她已被子晕傲和南明娇所害。夫君实是做了一大好事。”
刘桑心想,更多的“好事”娘子你还不知道呢!他睁大眼睛看着夏萦尘:“上次我跟娘子你提到‘嫦夫人’时,娘子莫非就已猜到嫦夫人就是月夫人?”
夏萦尘道:“此事原本就好猜得紧。倒是以夫君之智慧,居然一直未曾想到此点,才让为妻觉得奇怪。”
刘桑苦笑他根本就没有去猜。
每个人都有他的隐私,既然“嫦夫人”不想说出她的真实身份,那自己又何必去猜测她的来历?
他问:“娘子,你身上的印记”
夏萦尘双手按住双房峰尖,缓缓站起:“夫君请看。”
刘桑定睛看去,只觉血气贲张,她那饱满晶莹的一对玉乳,在双手的轻压下。鼓胀胀的挤压在一起,那美妙的形态,深邃的雪乳,炫目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峰尖被玉手掩住。却反予人无限的遐想,一颗颗水珠子从胸脯和玉藕般的手臂上滴落,有若雨后的白荷,美得近乎奇迹。
又悄然往下看去,美妙的腰身、缎一般的肌肤、可爱的肚脐眼儿,莫不让人陶醉。再往下的部位被木桶挡住,虽然无法看见,但因能想象到那不着寸缕的神秘,反更让人生出莫名的冲动,恨不得扑过去,窥个究竟。
夏萦尘缓缓坐下:“夫君看清楚了么?”
刘桑:“”该看的地方忘了看,全看不该看的地方去了。
夏萦尘道:“夫君是个色鬼。”
刘桑干咳一声她那似是冰冷、似是调侃的语气,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清甜味道,乍一听去,似是责备,再一细思,竟还有一份玩笑和撒娇,明明听着像雪一样冰,却又是充满了甜美味道的雪,化在心里,就像是雪融后的春水,甜甜的,暖暖的,春暖花开,回味无穷。
他心里想着,以娘子的绝色和动人,若肯时时偎怀,献媚争宠,那真是没有任何男人抵挡得住她的诱惑,什么“三千宠爱于一身,至此君王不早朝”,绝不只是说笑而已。
夏萦尘纤手一弹,一道水花溅在他的脸上,让他清醒过来。
刘桑赶紧关心正事:“那个娘子”
夏萦尘无奈,再以双手掩乳,在水中半跪而起。刘桑仔细看去,见她胸口上的印记已是消失。
夏萦尘道:“早上看时,就已淡了许多,刚才再看,已是完全不见。我猜它本是六魂星阵的一部分,就算内中蕴藏了什么能量,昨晚也已被用去。”
刘桑道:“所以,这一切背后的主谋就是白神王,这印记也是他弄的鬼?”
夏萦尘定睛看他:“夫君信么?”
刘桑惊道:“娘子的意思是”
夏萦尘坐了回去,用那冒着热气的温水轻洗肌肤:“白神王的本事确实了得,昨晚我便差点死在他的掌下。”
刘桑道:“差点?”
夏萦尘目光流动,明媚如星:“他的实力虽然强得可怕,但为妻自信,与他一战,怎么也不至于一两招就被他解决,昨夜他对为妻动了强烈杀心,但为妻却也苦苦撑了过来。”
刘桑吁了一口气:“我明白娘子的意思了,既然他竭尽全力,也无法将娘子你一招毙命,那在凝云城时,有梅花在娘子身边,娘子又处在被刺客行刺,最警戒的状态下,他又如何有这本事,在娘子身上种下印记?所以,在白神王的背后必定还有一个更厉害的幕后主使?”
夏萦尘缓缓道:“我便是这般想的。”
刘桑动容:“莫非真是虚无道人?”想来想去,竟是真的只有虚无道人能够做到。
夏萦尘摇了摇头:“不管是不是他,为妻都有一种。此事最好不要再去深究的感觉。幕后之人若是虚无道人,我们得罪不起,就算不是他,多半也是同一层次的可怕强敌,昨晚白神王既已失败,我身上的印记也已消失,想来。那幕后之人应该也不会再来找我麻烦,此事不如就到此为止。”
刘桑苦笑道:“是否到底为止,好像也不是由我们说了算。”
夏萦尘道:“此刻。为妻平安无事,大齐太子却是惨死,火皇已被激怒。不管那幕后之人是谁,火皇必定都会想方设法将他揪出,再加上城主被杀的森罗万象城,一向是有仇报仇的狐族,那幕后之人再怎么强大,此刻想来也是足够头疼。反过来想,若是那人真连火皇和森罗万象城、狐族都不怕,我们又能够做些什么?我们只是、没必要去出这个头罢了。”
刘桑叹道:“道理我是知道,只是,一想到娘子遭遇那种险境。差点就无法回到我身边,而我们却拿那人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连白神王都让他逃了真的是很不甘心。”
夏萦尘定睛看着他,心中涌起莫名的暖意。
刘桑挠着头:“我就不妨碍娘子洗澡了。”向外走去。
夏萦尘在他身后唤道:“夫君,水还热着。你可要一起洗?”
刘桑惊喜转身:“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夏萦尘道:“不可以。”
刘桑泪目:“那娘子还问?”
夏萦尘轻抬螓首,捧起水花,从胸脯浇下:“就是随便问问。”
刘桑败。
***
来到外头,月夫人和小姨子不知去了哪里。
前方,一个红衣少女撑着大红花伞立在那里,体态纤细。神态忧伤,抬头看着天空,一脸寂寞。
“可卿姑娘?”他走了上去。
可卿回过头来,道:“原来是刘大哥。”
刘桑问:“你还在等屈兄么?”
可卿低着头,黯然道:“听说他昨夜出了事儿,也不知现在可好”
刘桑笑道:“你不用担心,他好得很。”
可卿小小声的道:“他是否仍然不愿见我?”
刘桑苦笑他本也邀屈汩罗一同入住水幻阁,但屈汩罗知道可卿在这里,死活不愿过来。
可卿扭过脸去,用那大红花伞挡住刘桑的视线。
刘桑自然知道,伞的背后,只怕已是落下了清泪。
唉,那家伙,这么好的妹子都要抛弃,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放心,”刘桑向她打着包票,“晚上我一定会把那家伙抓给你。”
又问她有没有看到胡翠儿,可卿将手往远处指去:“刚才见到翠儿姐姐往那边去了。”
刘桑往她所指的方向行去,穿过一片稀落的松林,来到小湖边,却见胡翠儿捧着一个木制水盆,端在那里,看着什么。
他走过去,唤道:“翠儿”
胡翠儿尖叫一声,水盆往后扔去,水倾盆而下,幸好他反应敏捷,及时避了开来。
胡翠儿跳过身来,见到是他,拍着胸脯,惊魂未定的样子。
喂喂,至于吓成这样么?
胡翠儿盯着他:“桑公子?”
刘桑疑惑的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胡翠儿道:“找甜甜。”
“你在这里找甜甜?”你不会是秀逗掉了吧?
胡翠儿道:“我在用爷爷教我的星占术啊。”
占星?刘桑抬头看着天空哪来的星星?
“桑公子你不知道了吧?”胡翠儿得意的道,“其实白天,那些星星也没有消失,只不过是太阳实在太亮,星光被太阳的强光盖去,所以才看不到罢了。”
咳,身为一个穿越者,这种事居然还要她来教,实在是很有挫折感。
刘桑问:“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看到,”胡翠儿低下头去,黯然道,“看来看去,也全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我的星占之术,跟爷爷比起来还差得太远。”
看来她真的是在担心胡月甜甜,这两个人,明明看着关系不好,整日里斗嘴吵架,对方真要出了事,其实还是会担心的吧?
叹一口气,来到她的身边,将她搂住,安慰一下她。
胡翠儿继续使用星占术,虽然知道以她的星占术,很难找到想找的东西,但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这个。
刘桑在一旁陪着她,见她用木盆装了水放在面前,双手合拢在胸前,默祷一阵,也不知她做了什么,点点星光无由而现,飞入盆中,盆中清水水纹晃动,出现梦幻般的画面,那是一片森林,林中居然还有两人,这两个人居然都还没穿衣服。
胡翠儿张开眼睛,疑惑看去,惊讶的发现,这两个人一个是刘桑,另一个居然是月夫人,刘桑居然把月夫人压在身下,狠狠的做着某个动作。
她抬起头来,瞅着少年,嘿嘿怪笑:“桑、公、子”
刘桑叫道:“你这是什么星占术?错了,错得一塌糊涂”
胡翠儿道:“这是两天后会发生的事儿,嘿嘿嘿,我翠儿老人家,预言到的东西可还没有出过错哟。”
刘桑道:“你自己也说了你水平不行”
胡翠儿娇笑道:“那是我要看的东西看不到,出现的全都是我不想看的东西,不过这一次嘻嘻嘻嘻,昨晚我就觉得你和月夫人有点怪怪的,哇,你真是太大胆了,连月夫人都敢下手”
刘桑不屑的道:“预言到的事,不一定会发生,这种事我还是懂的。”以前就发生过那样的事,那一届的美月,翠儿的爷爷预言到胡月甜甜会夺得公主称号,结果翠儿跑去给胡月甜甜下泻药,于是公主称号被她给夺了去,这件事翠儿公主一直很得意。
胡翠儿突然朝他身后叫道:“召舞,快来看,你师父和你姐夫”
。。)
第266章少年戏月弄春阴
刘桑蓦的一脚,把盆子踢翻,快速回头,身后却是空无一人咳,被这只母狐狸骗了。
狐尾娘在他身后笑倒。
刘桑很想把她抓来打屁股。
“桑公子,我问你,”狐尾娘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嘻嘻问道,“你跟月夫人,是不是已经做过了?”
刘桑死不承认:“没有的事。”
胡翠儿不满:“你连我都要瞒着么?你信不信我到时跑去看?”
刘桑笑道:“等你看得到再说。”既然预言是可以改变了,两天后我跟月姐姐不在林子里做,不让人找着不就是了。
不过预言既然是可以改变的,那预言本身,似乎也就没有那么重要。虽然如此,若是这门技术能够掌握个通透,显然也是一门极了不得的学问,正因为预言里出现的事本身可以规避,那只要做到避凶趋吉,就真的是无敌了不过这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想了想,又掠了过去,把水盆捡回:“翠儿,你再试试。”
胡翠儿道:“试什么?”
刘桑道:“既然你要看的东西看不到,出现的全是你不要看的东西,那这一次,你就去看你不想看的东西,说不定就会出现你要看的东西了。”
胡翠儿黯然道:“我现在只想找到甜甜。”
刘桑道:“所以就再试试啊。”
胡翠儿想啊想:“我不想看的东西吗?唔”双手握在胸前,对着水盆:“星星、星星。告诉我,桑公子最喜欢的人是谁?”
星光流转而来,盆中之水,先是出现土石,继而出现一个男子。
“哇,”胡翠儿道,“桑公子你口味真重。”
刘桑:“”是你的星占术有问题好不好?
心中却又忽的一动。盯着盆中幻境,认认真真的看着。
“桑公子?”狐尾娘心儿忽忽忽的跳桑公子不会真的对这男人一见钟情吧?
将盆中幻境盯了一阵,刘桑凝重的道:“翠儿。你这次预言的,是什么时候,哪个方位的事?”
胡翠儿快速计算。道:“明日天亮前的卯时,方位嗯,应当就在南边七里之外。”
南边七里,岂非还是涂山?
胡翠儿往幻境疑惑看去,却见那男人转过头来,东张西望,她疑惑的问:“桑公子,这人是谁?”
刘桑淡淡的道:“他这个样子不太好认,但若是将他的脸抹成一片白”
胡翠儿动容:“白神王?!”
“嗯,”刘桑冷然道。“他就是白神王。”
原本是要用星占术找胡月甜甜,没想到却找到了白神王。
刘桑忖道:“按翠儿的这个预言,明日黎明前,本该四处逃亡的白神王,多半会潜回涂山。他到底要做什么?”
看向胡翠儿:“这个预言实现的机率有多大?”
胡翠儿道:“爷爷说过,这世上原本就没有绝对的事,只是虽然没有绝对的事,但是通过星光之力,却是可以将未来里的一些事情‘折射’到现在,让人通过星占术提前看到。只不过在看到这个‘未来’的时候,这个‘未来’也就出现了被改变的可能,只是若是真的去改变它,是祸是福,极难预料。”
刘桑大体上可以明白这点,就像,按着既定的流向发展,白神王十有八九会出现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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