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眉面颊发热,没有话。刘桑将手伸入她的襦衣和兜肚,滑到她的胸前,轻揉着那对巧而香软的肉包,墨眉身材原本就很娇,又正处于发育阶段,一对酥乳被他握在掌中,都还绰有余力。两个渐渐坚硬的豆儿在他掌心滑动,感觉极是美妙。
这一摸,墨眉固然心跳加快,刘桑却也是激流涌动。
一阵抚摸之后,刘桑轻轻褪下她的袄裤。往上略翻,伏在她的背上。
眉羞羞地趴在那儿,香臀上翘,刘桑分开她的双腿,腹紧贴着她浑圆的雪臀,先在她耳边了许多羞人的话。再从后头慢慢进入花蕊,让她娇可人的**,随自己温柔的冲刺,有节奏地蠕动。
***
墨墙,乃是墨家弟子反省之处,墨家的每一次分舵都有一堵墨墙,墙身被墨汁涂成黑色,未被掩盖的白底刚好开成八个篆字——“天志天规,非攻非命”。
林飞立在墨墙,看着这八个篆字。
此刻正是清晨,春末的寒气仍有些重。
身后传来轻柔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女孩的呼唤:“林大哥!”
林飞没有回头,只是无奈答道:“妹”
墨眉道:“听闻林大哥被首领惩罚,在这里面壁,妹来看一看你。”
林飞心中一阵羞愧,心里想着妹若是知道,我是因为想要出卖她的朋友而被首领惩罚,不知她会如何看我?
墨眉低声道:“以前在楚洲时,林大哥便一直照顾着妹,妹感激不尽。”
林飞道:“但是,矩子让你我二人搭档时,你却拒绝了我。”
墨眉黯然道:“那个时候,哥哥暗中加入‘暗墨’,突然弃我而去,妹心中难过,实无法接受任何人,请林大哥原谅。”
林飞心中一喜:“那现在呢?”
墨眉怔了一怔,嚅嚅道:“我、我”
林飞沉默一阵,忽地冷笑:“是不是为了刘桑?”
墨眉道:“林大哥”
林飞冷然道:“他不但已有妻室,且是附马身份,你跟着他,连个妾的名分都不可能有,就算这样你也要跟他?”
墨眉在他身后咬了咬唇:“这是妹自己的事。”
林飞大声道:“怎会是你自己的事?我、我”
墨眉低声道:“对不起林大哥”
林飞滞了一滞,苦笑道:“原来你那个时候之所以拒绝,是因为早已看出我对你的感情?”
墨眉沉默不语她原本就是一个聪明而又敏感的女孩子,林飞对她的关怀已是超出墨门之间应有的情义,她如何会看不出来?
林飞恼羞成怒:“你不能接受我,却宁可去爱一个根本不可能给你名份和幸福的人?像他这样的人有什么好?既然已经有了妻子,却还要跟你在一起,既然已经跟你在一起,却又千里迢迢,带着你来找他妻子,这般自以为多情其实却是虚伪的男人”
墨眉叱道:“林大哥,我不许你这样他。”
林飞僵了一僵,冷然道:“看来你真的是喜欢他,我以前从来没有听你这般大声地斥一个人。”
“对不起,林大哥,”墨眉低声道,“但是他对我的好,我自己知道,所以,我不希望有人在我面前他的坏话。”
林飞冷笑一声:“你走吧。”
墨眉沉默一阵,终是没有再,缓缓离去。
林飞看着墨墙上那雪白的八个篆字,愤怒地笑着,苦涩地笑着。
天志天规,非攻非命!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若要将其作为一生的准绳,却是那般的沉重,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
墨眉离开墨墙,心中虽有无奈,脚步却是轻灵。她文静而又易羞,其实却是极有主见,拿定的主意又或是认准的事,任谁也无法服,在这一点上,莫是林飞,哪怕是她所喜欢的刘桑也是一样。
当然,在凝云城的时候,明明下定决心离开刘桑,不知怎的七弄八弄,两人被关在棺材里一阵折腾,最后不但被她的桑哥哥夺了处子之身,还心甘情愿地跟着他留在凝云城这种事纯属意外。
想到这里,脸儿不由又有些羞红。
来到主厅,见墨长叔降正招集一众墨侠,显然是有要事发生。
“侄女来得正好,”叔降让墨眉来到面前,看着她道,“适才传来一个消息,有人在东方七里外的含幽林中,见到凝云公主。”
墨眉讶道:“不是她仍在城中么?”
叔降道:“看来是我判断出错,血城戒备如此森严,也不知她是如何逃出城外。”又道:“我且问你,令尊的雷剑,是否是在她手中?”
墨眉低声道:“正是。”
“那就不会有错,”叔降道,“此刻,她正被困在含幽林中,血王已亲自率队前去擒她,我们也将立时出发。我已安排妥当,趁着血王将大批人马移至含幽林,等我们出城之后,剩下的人,便会安排你们离开血城。”
第174章阎浮轰天锤
墨眉道:“首领”
叔降道:“抱歉,在这一件事上,我们将配合血王全力围捕凝云公主,以救出血王之女。不管血王如何暴虐,他的女儿总是无辜,况且战事在即,我们也需要让血王尽快摆脱此事。”
墨眉自也知道,此处墨者也有他们的难处,自是不能多说什么。
找到刘桑、夏召舞、胡翠儿三人,夏召舞得知姐姐已逃出血城,却又在城外被人发现行踪,正遭遇大规则围捕,益发担心。只是这种时候,担心也是毫无用处。
很快,墨长叔降便率大部分墨侠离去,等他们走了约两个时辰,林飞与几名墨者来到他们面前,为首的墨辩道:“我们已安排妥当,此刻看守南门的兵将,有我们的人,我们现在就送你们出城。”
刘桑知道,既然娘子已逃出血城,他们留在这里毫无意义,只有跟着离开血城,才能再做些什么。
这些墨者替他们伪装一番,带着他们离开此间,往南门行去。
行了一路,穿过一条小巷,眼看南门在即,突然间,两侧围墙倒下,数百名蒙着铁制面具、金戈铁甲的血城战士将他们团团包围,上方更有许多骑着巨大蜂形怪兽的飞骑飞出,让他们纵有翅膀,亦别想从空中逃走。
为首的墨辩脸色大变,这些人竟会在这里提前设下埋伏,连他们所走的路线都一清二楚,难道消息早已走漏?
一名五壮三粗。手提两只金锤的高大汉子排众而出。
“原来是鬼猖将军!”为首墨辩强自镇定,“将军为何拦住我们?”
鬼猖乃是血王身边几位重要将领之一,一双阎浮锤上,也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
鬼猖将军冷冷扫视一圈,冷笑道:“你们欲将凝云城之附马和郡主从南门送出血城,刚才已有人暗中通报于我,你们真以为在这血城里。你们能够一手遮天么?”将手一指:“将那三人拿下。”
他指的正是刘桑、胡翠儿、夏召舞。
为首墨辩踏出一步:“将军,这三人不过是别处的墨者,与凝云城无关”
鬼猖将军大笑道:“你们还敢狡辩?难道不知道你们自己的人。早已将他们出卖?林飞,本将军答应你的荣华富贵自会允诺,你还担心什么?只管出来指证便是。”
一众墨者立时看向林飞。眼前的情形,分明是有人出卖,对于一向看重侠义二字的墨者,这种事实难原谅。
林飞却是又惊又怒:“你说什么?我何曾出卖他们?”
鬼猖将军冷笑道:“有血王罩着你,你还有什么好怕?适才你偷偷来见本将军,将这几人送出血城的时间和路线全都告知本将军,若非如此,本将军怎能逮个正着?”
林飞怒道:“你莫要血口喷人!”
鬼猖将军鄙夷地道:“还以为你有多大胆量,却原来做了却不敢认。”
看着周围同伴尽是鄙夷的眼神,林飞一脸憋红。忽地拔剑,纵身而起,电光般刺向鬼猖。
鬼猖冷然道:“原来你是疯了。”双锤一轮,两道劲气交错出惊人的涡流,一锤轰断林飞手中长剑。另一锤击在他的胸膛。
林飞抛飞而回,喷血倒地。
墨眉惊呼一声,跪倒在他的身边,将他扶住:“林大哥”
林飞胸腔尽碎,身上尽是血水,他看着墨眉。惨然道:“我、没有背叛墨、门”众人这才知道,他明知自己不是鬼猖敌手也要冲上前去,竟是为了以死明志。
墨眉凄然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林飞身子一沉,从她怀中滑落。
鬼猖冷笑道:“看来他真是疯了。”
又道:“将这三人拿下。”
数百兵将缓缓逼上,周围墨者将刘桑等护在中间。
鬼猖森然道:“谁敢护着他们,格杀无论。”
那些墨者却是誓死不退。
眼看那些兵将就要杀上来,刘桑低喝一声:“且慢。”
他看着鬼猖将军:“我们跟你走。”这里终究是血王的地盘,而城中墨门精英都已尽皆出城,前往含幽林去了,他们周围的这些多是墨辩,战起来,只会全军覆没。
为首墨辩毅然道:“刘兄弟”
刘桑看着他,道:“他们也只是要拿下我们,好与我家娘子交换忧忧小姐,并非要在这里将我们置于死地。敌众我寡,你们徒然送死,也保不了我们。”
周围墨者却是不甘,墨门一向以侠义自居,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保护的人被人带走,就仿佛被人打了耳光一般。
墨眉缓缓站起,低声道:“就听大哥的。”
既然连墨眉都这样说,那些墨者亦是无法。况且从理智上考虑,他们与鬼猖将军作对,死在这里,除了造成此地墨者与血王的对立,其它亦是于事无补。
刘桑领着夏召舞、胡翠儿排众而出,鬼猖将军令人押着他们。
墨眉搂着天机棒,静静地立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
那些墨者也只好跟着她,一同看着刘桑三人被越押越远
***
刘桑、胡翠儿、夏召舞三人被押着,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
鬼猖将军率队在前方强行开路,一众百姓纷纷避让。
走着走着,胡翠儿“哎唷”一声,摔倒在地,用来伪装的灰衣脱落,露出花一样的衣裳和娇美的体态。
一名士兵喝道:“起来。”
胡翠儿娇哼两声,楚楚可怜:“好疼!”
她原本就是千娇百媚,又暗用媚术。周围兵士竟是心摇神坠,不敢催她。
鬼猖将军冷哼一声,策马而回,森然道:“起来。”
胡翠儿揉着腿儿,凄凄然然:“奴家腿都摔肿了,你们一点都不知道体贴人。”
鬼猖将军亦是在绝冀洲成长的高手,不知多少次的出生入死。如何会为她媚术所惑?森然道:“你要是不想起来,那就永远躺在这里。”
他那霸道的作风,与胡翠儿娇弱可怜的模样形成强烈对比。以至于周围兵士和百姓都暗恨他不懂怜惜,又觉胡翠儿极是可怜。胡翠儿更是“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直哭得惊天动地,宛若受惊的小孩子一般。
一时间,连夏召舞都在鄙视她用得着这个样子么?
鬼猖不由也眉头直皱,这狐女这般耍赖,一时间,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只是他终究了得,忽然意识到不妥,大吼一声:“闭嘴。”
胡翠儿被吓得魂不守舍,瘫在地上,一副发怯与害怕的样子。直令得人人生怜。
鬼猖将军却是目光一扫,脸色阴沉难看:“少了一个人。”
众兵士先是一怔,突然反应过来果然是少了一个人。
连夏召舞都睁大眼睛姐夫呢?
明明刚才还在的?
鬼猖意识到自己终究还是被这狐女媚术所惑,气得七窍生烟,大喝道:“传令下去。五里之内,任何人不得妄动,动者即斩。全军搜索,一片瓦一块土也不放过,将那人找出来直接杀了。”
他策马来到胡翠儿面前,阴阴冷冷地道:“你这般助他逃走。只会将他害死。”
胡翠儿羞羞怯怯地道:“将军,你好吓人哟!”
鬼猖的脸色更加难看。
血城兵将不断聚集而来,真的是一砖一瓦都不放过,偶尔还有惨叫声响起,显然是有人触犯了“动即斩”的号令,被兵士误杀。空中更是密密麻麻地飞着骑乘玄蜂的飞骑,每一条街,第一条巷都被封死。
夏召舞俏脸苍白他们搜得这么严密,姐夫怎么可能逃得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
鬼猖本就难看的脸,变得更加阴晴不定。
连夏召舞都惊讶起来,姐夫方一消失,鬼猖马上便让人封锁了数里内的所有通道,连动都不让人动,空中也到处都有人监视,这种情况下,姐夫到底是怎么躲的,居然到现在都没被人找着?
终于,连鬼猖也无可奈何,狠狠地瞪了胡翠儿一眼,命人继续搜,自己领队,押着一人一狐两个少女往血宫走去。
路上时,夏召舞终是忍不住,小声地问:“姐夫到底是怎么藏的?”
胡翠儿嘻嘻一笑,缓缓凑到她的耳边:“我告诉你吧”
前方,鬼猖何等人物,早已听到她们细微的声音,只是他心中也极是好奇,头也不回,继续策马前行,暗中早已竖起耳朵。
胡翠儿在夏召舞耳边,认认真真、声音小小的道:“我怎么会知道?”
夏召舞有一种想要揍人的冲动。
鬼猖将军在前方握紧马鞭,很想回过头来抽人。
忽地,他生出感应,紧勒住马,抬起头来,然后便看到了一个人。
前方,是一座高高的石塔,石塔是由大石砌成,明显高于周围其它建筑。这石塔乃是城中的哨楼,士兵立于其上,视眼开阔,可监视小半座血城。
石塔的顶上,是一个半圆形、遮雨用的穹顶,穹顶上有一个尖尖的突起。
此时此刻,一个穿着长衫,戴着铁制面具的人,俯瞰众生般点着突起之物,立在那里。
他所戴的铁制面具,与地面上那些士兵所戴并无二致,血王喜欢以霸道令人恐惧,故亲手设计出这种模样狰狞的面具令手下精兵平日戴上,普通百姓单是看着,便觉心寒。
日正当头,那人戴着铁面具,立在石塔上方,身上散出诡异的黑影和阴冷的气息,太阳在他的顶上,洒出刺眼的光芒,却无法驱退他发出的暗、散出的影。
周围飞骑散布开来,将他重重围住。他们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当他们注意到他的时候,他便已立在那里,就仿佛是从虚空踏来的妖魔一般。
夏召舞抬起头来,喃喃地道:“是他?”虽然所戴的面具不同,但她却已知道,这就是曾在祖海上从六异凶魔的围攻中救出她的那个人。那黑暗而阴冷的杀气、诡异莫名的存在感,都与那人一般无二。
但是这人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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