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粲每当弹奏之时,他的精神总是无比专注的,因为那是一个创造世界的过程,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他创造新的世界,那不合拍的笛音一出现,荀粲在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不过,这样的音律造诣,实在太低了一点!
荀粲那俊朗不凡的脸上微微勾出一丝冷冽的弧度,有绕梁在手,他自认为没有任何人,可以抵挡他琴音的魅惑,哪怕是这个所谓的邪马台女王或者巫女什么的。
笛音最初的抵抗显得十分顽强,它想将荀粲的琴音拖入到它的节奏中去,就如同蔡琰上次被暗算的那样,但荀粲可不是蔡琰,他是真正的已经达到了琴技巅峰的男人!
随着这一曲《梅花三弄》的进行,一切都进入了荀粲的节奏之中!
花木、山水向来是人们乐于歌颂、吟咏的自然母题,人们通过对花木、山水的歌咏上升到对人们“品德”、“志向”等方面的歌咏,借对自然事物的吟咏来抒发自己内心的思想抱负、精神所向等等。这在绘画、音乐等艺术形式,都有所体现。同样地,无论是绘画还是音乐,并非仅仅注重对形象的接近原貌的描摹,而更多地通过“传神”也就是通过展现其精神气质、意蕴来体现其审美意义和价值。《梅花三弄》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之一。
全曲共分十段,两大部分,第一部分,前六段,采用循环再现手法,后四段为第二部分,描写梅花静与动两种形象。一、溪山夜月;二、一弄叫月,声入太霞;三、二弄穿云,声入云中;四、青鸟啼魂;五、三弄横江,隔江长叹声;六、玉箫声;七、凌云戛玉;八、铁笛声;九、风荡梅花;十、欲罢不能。前六段为第一部分,後四段为第二部份……”梅花一弄断人肠””梅花二弄费思量””梅花三弄风波起”……
琴音仿佛已经形成了一个世界,在那皎洁无比的月光之下,无比清幽的山林之间,有一条小溪流过,而此时手中拿着竹笛的名为卑弥呼的女王,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因为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居然被拉入了对方创造的幻境之中……
但这个幻境,却是这样的真实,仿佛就像是现实世界一样,她用自己的手,掬起溪水,溪水如此明澈,将天空中的明月都倒映了出来,她只觉得这手上的溪水就像是最冰冷透彻的东西一般,远处隐隐有寒风在呼啸,而这,才是乐曲的引子部分而已。
乐曲引子部分是一个节奏稍自由的乐段,音调低沉、庄重,节奏舒缓、宽广,就如同这个营造出来的世界一样,该部分以空弦散音为主,厚重饱满,左手低八度音的加进使得意境更为开阔,曲调益显庄重,短短一个引子将冬之肃杀、酷寒表现出来。
荀粲弹奏时显得十分自由闲散,连呼吸都没有变化,但此时强弱却要有一定变化,而不能以同样的力度弹奏,就仿佛近景远景不同的取景,要营造一种隐隐约约的、忽隐忽现的氛围。
该段平稳舒缓,附点的出现平添一种跌宕起伏之感,动静相谐的对比之美油然而生。八度和音弹奏时,以提弹法为佳,中指与大指同时触弦,手带动前臂抬起离弦,落音干净,出音均匀。
荀粲的动作行云流水,让一旁的郭嬛看得异彩连连,原来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郭嬛这时觉得以前荀粲在她面前弹的那一曲就像是敷衍一样,这首《梅花三弄》在她听来,却是真正的难得一见的精品。
荀粲在某些单音的弹奏上,用臂力协同腕力作用于琴弦,用靠弹的触弦方法,保证出音厚重有力,又富有弹性。与此同时,伴随着左手有棱角的滑音,旋律更富立体感、层次感。另外他也特别注意了余音及其控制,因为该段集中在低音区,余音较长,左右手协调不利或者左手按滑音没等到足够充分的时间,很容易产生下滑等不稳定余音效果,从而破坏整段的连贯性。
不过这在荀粲那已臻化境的琴技面前,都显得太轻松了一点,仅仅是一个引子,就能窥一斑而见全豹,什么倭人国的巫女,在荀粲的面前就跟刚刚开始学音律的孩童一样……
此时琴音已经全面压抑了笛音,而曹丕的眉头似乎蹙得越来越紧了,显然荀粲的琴音,已经起到了关键作用。
当荀粲在幻境中出现时,卑弥呼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惊慌之色,她只是向荀粲点头致敬,只是淡淡道:“中原不愧是地大物博,居然出现了一个你这样的男人,不知你如何破了我的巫术?”
荀粲淡淡道:“不是破,我从来不会相信别人的道,在我的世界里,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别人的都是雕虫小技而已,像你这样没有挑战性的对手,我从来不会放在眼里,就像你们倭人国,永远不会是我们魏国的对手一样,这样的挑衅,只要直接碾压过去就行了,况且,你连自己身为棋子的觉悟都没有,真是悲哀!”
卑弥呼望着这个给他压迫力的男人,在这幻境之中,她根本就无法看清男人的容貌,但是却可以感受到男人那挥手之间就可毁天灭地的实力,自己在这样的幻境中,终究只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名琴绕梁配合这个男人的琴技,当真给人一种无解的感觉……
引子之后的部分,便是“一弄”“二弄”“三弄”,荀粲这时忽然用无比邪恶的声音说道:“此曲名为《梅花三弄》,乃是由我谱写而成,你知道为何要叫梅花三弄吗?”
卑弥呼心头有不好的预感,而荀粲只是轻笑着,在他的眼中,这个卑弥呼成了他的玩物,以玩赏美女的角度看,这卑弥呼乃是倭人国典型的美女,长得婉约柔顺,身材十分娇小,不过却前凸后翘,肌肤柔嫩白皙,看起来极其诱人,而她的脸上,似乎充满了一种天然的风情,此时配合她身上穿得巫女服饰,确实让人有一种想侵犯的冲动。
荀粲并没有只说不做,他随意便将这女人手中的竹笛夺了过来,然后随意挥手,女人便发现自己已经被捆绑住,大地之上似乎自己生长出了麻绳一样,非常的诡异,但在这样的幻境之中,一切都显得十分合理。
卑弥呼的心中觉得耻辱,因为这地上的麻绳,捆绑的实在太过诡异了一些,仿佛是经过了专门的测量一样,恰巧将她的胸部、臀部凸显了出来,甚至还从她的双腿间穿过,将她摆出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而麻绳捆绑的很紧,只要稍稍一动,就能碰到敏感地带,不知是琴声造成的心理作用,还是真正的麻绳产生的效果,只因为这幻境实在太过逼真了一些。
荀粲走向了卑弥呼,只是用极其轻佻的口吻说道:“所谓的梅花三弄,就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荀粲用竹笛首先点了点卑弥呼的樱唇,然后又点了点女人的两腿间的羞耻之处,之后便是女孩的菊花,三处地方,这便是他口中所说的——梅花三弄。
卑弥呼满脸通红,她才发现,原来这位强大而神秘的男人,居然这么下流不堪,她很想挣脱出这个牢笼,但越挣扎,却越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如此敏感,在饱满的胸部同麻绳摩擦时,双腿间也在摩擦,她已经觉得隐隐有些湿意,她已经猜到,这琴声的作用中,绝对夹杂了一些使人产生淫邪幻想的东西。
卑弥呼只能慨叹,这个家伙的手段实在太过诡异了,不仅音律达到了真正的巅峰,甚至连这个的玄术也如此精通,这个人的存在,简直将她完全克制的死死的,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存在呢?
幻境中的天空,忽然开始下雨,卑弥呼整个人身上都被这雨给沾湿了,顿时她的全身都变成了斑**状,那两只挺翘的大/奶/子上有两颗极其诱人的樱桃,听着那种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几乎可以用肉眼观察到,她的胸部以一种缓慢的方式挺立起来……
而卑弥呼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巫女服饰这么碍事,当自己的樱桃摩擦着这服装的时候,她只是觉得浑身都涌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那是一种压抑着的**,可却没有一丝快感,她这时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希望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狠狠的用那种“梅花三弄”的方式刺激她,让她释放这样压抑的**,以达到精神上的快感……
但是,荀粲似乎并不急着动手,他要好好的玩弄折磨这个倭人国的女人,在这样的幻境之中,时间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意义,或许这里过去一整天,外面才弹了一个小节,况且他还对绕梁爱不释手,当然要慢慢的弹,这样才能让他同绕梁深深的交流。
“啧啧,倭人国的女子,可真是够浪的啊,我根本还没做什么呢,居然这两只大/奶/子就已经高耸起来了,不知道你下面有没有湿了呢?”
荀粲用竹笛点了点卑弥呼那羞耻的地方,他对女人的身体极其熟悉,点到地方正是那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这让卑弥呼轻轻的呻吟一声,脸上涌起一片诱人的红晕,随即她便咬着自己的唇,仿佛像是在克制自己那种想要求这个男人侵犯她的想法……
第四百一十九章梅花三弄
“在这个我创造的纯粹到极致的幻境之中,你的一切精神,都会由我来左右。”荀粲随意用竹笛勾起女人的下颚,用那种极其蔑视的目光看着这位倭人国的女王,“在精神上所产生的压抑的**甚至快感,都将比**来得更加敏感而强烈……你感受到了吗?”
卑弥呼的脸上一片潮红,因为她觉得绑在身上的麻绳越来越紧了,而荀粲手上的竹笛只要稍稍的碰到她的敏感之处,她就会感到一种精神上极端的压抑,那种憋着**,却无处发泄的感觉,真的让她想要发狂,若是在现实生活中遭到这样的待遇的话,压抑着**的同时,常常会伴随着一种快感,然而在这个荀粲掌控的世界里,她的快感却被剥离的一干二净,这实在是太过折磨人了!
梅花一弄戏风高,薄袄轻罗自在飘。半点含羞遮绿叶,三分暗喜映红袍。
梅花二弄迎春曲,瑞雪溶成冰玉/肌。错把落英当有意,红尘一梦笑谁痴。
梅花三弄唤群仙,雾绕云蒸百鸟喧。蝶舞蜂飞腾异彩,丹心谱写九重天。
整个幻境的景象变幻的如此美丽,而这位制造出幻境的主人,却在做着极端大煞风景的事情,在梅花一弄之时,这位名叫卑弥呼的倭人国邪马台女王,已经被麻绳悬在了空中,身上的巫女服完全消失了,她的整个灵魂都暴露在了荀粲的审视之下……
“好好的给我舔舐这根竹笛,知道吗,中原还有一种乐器,叫做箫,其实吹箫比起弄笛来说,更加的有趣呢……”
荀粲的脸上有着一种难言的邪气,仿佛他的本性也毫无保留的在他主宰的世界中暴露了出来,什么谦逊有礼,进退有度,终究只是在现实生活中用当作保护色的而已,等到在纯粹的精神世界里,所有人都会褪去伪装,露出或美好或丑陋或正义或邪恶的本性……
卑弥呼忽然发现,原来用她那灵巧的舌头舔舐这竹笛时,能缓解她那种精神上压抑的痛苦,于是她开始施展浑身解数,努力的用嘴用舌头津津有味的吃着竹笛,仿佛像是在取悦男人一样,而荀粲的脸上只是带着一种看待玩物的目光,倭人国的人,不就是用来当作畜生一样来玩弄的吗?
荀粲将竹笛恰巧放在了卑弥呼伸长舌尖都无法舔舐到的地方,她想要努力去/舔这个令她缓解痛苦的事物,但却总是无法舔到,而她的全身又被麻绳紧紧的捆住了,每当她使劲往前深舌头时,悬在空中的她,都会觉得自己的敏感之处又被麻绳狠狠的刺激了,而这就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她越想要舔竹笛,就挣脱的越用力,而她越用力,就导致她精神上的压抑越重,然后就越要去/舔竹笛……
荀粲愉悦的笑了起来,一边弹奏着绕梁,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充实幸福的感觉,而一边毫无压力的玩弄着异族女人,他释放了许多潜藏在精神中的暴戾之气,他发泄的越多,以后整个人就会变得愈发温柔和善,这就是一个平衡。
荀粲在一弄快要结束时,终于将竹笛塞到了卑弥呼的樱唇之中,女人满足的呻吟一声,仿佛像是犯了毒瘾的人再次吸食毒品的感觉,前面的压抑,就好像铺垫一样,使那一刻那小小的释放的快感,都成了一种极端的享受,**的女人,那两腿间,早就流出了汩汩的泉水……
然后荀粲却狠狠的将竹笛往前一送,整个贯穿了女人的头颅,并没有任何鲜血甚至脑浆之类的东西流出,毕竟这不是现实之中,但女人那痛苦的呻吟声却传遍了整个幻境,她的精神,快要被折磨的疯了,为什么会碰到这么一个变态?
一弄结束了,而后便是二弄,荀粲拔出了完好无损的竹笛,女人的脸依旧那般楚楚可怜,配合着她那被麻绳捆绑在空中的**/身躯,确实有一种异样的魅惑力,但荀粲却不为所动,他只是在将这女人当作最卑贱的玩物而已,还是精神上的,这便是荀粲琴技的威力!
荀粲又用竹笛滑过女人胸前的两点,若即若离,在触碰与不触碰的边缘,卑弥呼在经历过精神上的剧痛之后,仿佛又恢复了刚刚积累压抑时的状态,就好像琴曲经过一波**,已经回落之后,再次准备第二波**一样。
“求求你了,给我个痛快吧,不要再折磨我了……蛊惑中原大皇帝这样的事情,再也不敢这样做了,求……”
卑弥呼的脸上带着绝望的神色,她卑微的乞求着,身为倭人国最高贵的女王,如今却在荀粲的玩弄之下,用最卑微的态度乞求着……没有人体会过那样极端的精神压抑,那种一直被挑逗着,却不产生任何快感,只产生压抑的痛苦,谁都无法忍受!
可荀粲却置若罔闻,他只是自己玩得开心而已,对曹丕的死活他从来不会关心,只是顺带着救他出牢笼而已,他只是为了绕梁而来,为了释放自己而来。
竹笛肆意在女人那完美**的娇躯上滑动,每当划过那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时,女人的身上似乎都会产生深深的痉挛,而她想要挣脱麻绳时,却又感受到了极端的压抑,可就是没有快感!
“快插我吧,直接用这个插死我吧,我不要再待在这个鬼地方了!”卑弥呼歇斯底里的大叫着,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而每当这个时候,荀粲就会暂时让她恢复一下,要不然直接把她给玩死了,那可就不妙了,他可不想让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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