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南清,她嘴角就笑的柔若春风,心里迫不及待的想见他,是以,她瞅着没人,蹦蹦跳跳地下山去了。
而此刻被困在山洞中的雒妃与秦寿两人,秦寿嘴角苦笑,他原本以为所谓的回溯重生的代价自己是付得起的,是以并未有多在意。
可目下,他却是觉得托大了,他的真龙天子的命格,他的龙气运道,原本以为虚无缥缈的东西,眼下没了,临到紧要关头,还真是能要人命的。
毕竟,命格、运道也是实力的一部分。用不到的时候,谁都不会在意,真要用到了,却是能逢凶化吉的。
“秦九州,”雒妃还在虚虚弱弱地喊着,娇声软语,就和个受了满心委屈的奶猫一样。迫切的想要找主人撒个娇发作一番,“秦九州……本宫难受……”
她像是可怜的幼兽,缩在墙角,小脸通红,目色迷离不清,一十二个男人围着她,不约而同的都来撕扯她的衣裳。更有甚着还来拉她的脚踝和双手。
“滚开!”雒妃有气无力地喊着,她心头又是厌恶又是害怕,然而令她最为恐惧的还是她的身子反应,她竟有着情动欲望,且对这些人的碰触,还升起了一股子越来越难以控制的渴望。
她眼眶发红,到这境地。她就算再没见过媚药,可也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着道了。
她心里恨毒了上官家余孽,又觉得无比绝望。
她偏头过去找秦寿,一十二个男人对她上下其手,根本连半刻钟的功夫都没有,她就一身光裸的动弹不得。
她顾不得这些,慌乱之中看见秦寿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喊道,“秦九州,秦九州……”
这一刻,她还生怕他死了。
秦寿缓了缓,他从头至尾都听见了,不能在等,他动了动指尖。用尽所有的内力压制蛊毒,才堪堪能让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顺手摸起一枚箭矢,他紧了紧手,然后扶着山洞壁走过去,几乎是瘫的趴到其中一名弓箭手背上,手里的箭矢对准了脖颈要害处,用尽力气刺进去。
“噗”的轻响。一名弓箭手倒地,瞬间毙命。
然其他的弓箭手根本不为所动,仿佛没看到一般,继续对雒妃动手,甚至有那已掏出了软甲下那软趴趴的肮脏玩意。
秦寿晓得,这些受蛊虫控制的,根本就是行尸走肉,除了对会行使下蛊之人的命令,旁的都不会管。
秦寿喘了口气,他抓着最近的另一名弓箭手,顺着爬起来,重复为之,如此这般的一连杀了八九人,他在没力气,咚的摔倒在地,彻底爬不起来。
他大口喘气,转头看着将自己缩的紧紧的,想扑上去蹭男人可又死死咬唇忍着的雒妃,低声开口道,“蜜蜜,捡起那支箭矢。”
雒妃听到秦寿的话,她眨了眨眼,又狠狠咬了口舌尖,清醒了那么一瞬,一把抓起秦寿挪到她脚边的箭矢。
那箭矢已经鲜血淋漓,可她死死握住,在理智崩塌的瞬间,反而毫不留情地用来划了手臂一箭。
秦寿一惊,显然没想到她竟会这样做。
剧痛让雒妃短暂地找回理智,这下她根本不用秦寿教,趁剩下的两三人一靠近她,先要伏到她身上来之际,照着脖子一人刺了一箭。
当最后一命弓箭手流血倒地,雒妃满手的血,她眼尾发红,湿润软糯地看着秦寿,像是无意识的道,“秦九州……”
秦寿这才彻底地放下心来,他意识很是清明,可就是身子发软到半点都动不了,是以他道,“蜜蜜乖。你做的很好。”
雒妃显然也是放松下来,但她心神一松,波涛汹涌的欲望犹如滔天洪水滚滚袭来,她呼吸急促,面颊潮红,眸色氤氲不明,显然是情动到了极致。
好在她还记得秦寿。跌跌撞撞地扑到他身上,拱进他怀里,蹭的他满衣衫的血,且她幼细的白嫩长腿还夹起他一条腿,挨挨蹭蹭地扭动着。
秦寿脸色瞬间就黑了,他现在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哪里是能给她解药性的。
他不得不开口道,“蜜蜜,忍忍就过去了……”
雒妃不管不顾,她撕扯起他的衣裳来,扒开胸襟,小脸就迫不及待地挨了上去。
秦寿皱眉,眉心丹朱色猩红如血,“乖蜜蜜。离开一些,再忍一会你的侍卫宫娥就会来了。”
该是嫌他吵,雒妃小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这边口舌并用外加另一只手,麻利地解开了他的腰带,还三两下就将他雪白的亵裤扒了下来。
腿间一凉,秦寿往下一看。当即烟色凤眼深沉的能滴出水来,他冷喝一声,带出危险的不善,“息宓,你清醒点!”
“啪”雒妃一掌拍在他胸口,尔后还胡乱地摸了摸。
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黄花闺女,秦寿不能动。她可是能动的,遂细腰一扭,就坐了上去。
秦寿意味不明望着她,见她乌发如瀑,媚眼如丝,腮痕嫩粉唇启,那股子的娇媚熟悉到让他曾无比怀念的,而今就在眼前,他却心沉如水。
雒妃自顾自动了好一会,没触及到想要的滚烫和坚硬,这点隔靴搔痒哪里是能纾解的,她满腹委屈地低头望着他。
微凉的长发从她肩头滑落,将两人笼罩在细细密密的发间,她小手捧着他脸,用鼻尖蹭着他的,似清醒又似无意识的呢喃道,“九州,我难受……九州,我想要……”
第187章 公主:昏迷的驸马
秦寿身边的人,从来都道他过的就跟个苛刻戒律的苦行僧一样,分明同样是年轻人,也身强力壮,可在他身边自来就没有通房侍妾,更不好花街柳巷。
若不是同样没见他对哪个男子表现出不同,约莫很多人都要以为他根本就是个龙阳断袖。
他仿佛所有的心力都花在了军营和沙场上,除了这些他就没旁的多余风雅喜好。
即便是雒妃,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唯有他自个才晓得,他不是不好女色,只是在遇上雒妃之前,他挑剔到估计连九天玄女都能不假颜色,后来即便是与雒妃夫妻关系不甚和睦的时候,他也是会想要她的,偏生那些对雒妃而言,都不是美好的过去。
于是,后来两人好的那些年,在既漫长又短暂的两辈子里,就显得很是弥足珍贵。
珍贵他根本不敢时常拿出来回忆,只怕回忆的多了,哪天就如翻卷多次的水墨画一样褪色了。
是以,他同样是禁不起雒妃撩拔的,更勿论此刻她这般的乖顺可人,还会与他软糯糯的撒娇。不复平日里的冷嘲热讽。
他若能动……
这念头只让秦寿眼眸烟色越发深邃沉寂,不管再如何的想,也掩盖不了他此时连手指头也动不了的事实。
秦寿同样也是拒绝不了雒妃的,事实上,但凡是雒妃要求,他其实也就没怎么拒绝过。多半都是拐上几个圈,变着法儿,让她发现不了的应承她。
当雒妃眨着湿润发红的桃花眼,委屈又娇气地跟他央求的时候,他脑子里还在贪恋雒妃此刻的娇娇作态,身体已经瞬间就诚实了。
他中了蛊毒。全身上下都发软无力,可唯有一处,几乎是顷刻间就不同的了。
当蛰伏的兽苏醒过来,哪里是牢笼拦得住的。
雒妃十分欢喜,她在他嘴角细细密密地啄了几口,当下顺着本能,怎么舒服怎么动作。
久未历经鱼水之欢的秦寿,只觉巨大的灭顶欢愉猛然席卷而来,有那么瞬间,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他再回神之际,就已失去对身体的控制。。。。。。米青关失守!
前前后后,不过一刻钟的功夫。
雒妃本就没多少意识,凭借着身体的本能,当察觉到一股子的空寂之时,她难受的俯身就在秦寿胸前咬上好几口,以示不满。
秦寿微微喘息,他眸子晶亮,然却阴沉的厉害,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秦寿干脆扭头朝一边,连雒妃也不看了。
雒妃在秦寿身上又蹭又磨,甚至拽起他带薄茧的大手,放嘴里轻咬,像是撒娇一样哼哼几声。
秦寿晓得她想让自己做什么,但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呦呦莺鸣,高高低低,千回百转,缠绵悱恻,就在秦寿的耳边。是以缓和个几息后,初初退守回去的兽,又隐隐探出不为人知的强悍来。
雒妃欢喜了,秦寿面色就越是黑沉,也不晓得是不是蛊毒缘由,他对自个身体的控制显得力不从心。
这一场的巫山云雨,秦寿不晓得持续了多久,如果刚开始是欢愉的,可多了几次后,那便是一场酷刑,他从头至尾都没法动一下,一切但凭雒妃的作弄。
雒妃中的媚药也是厉害。秦寿记不得自己纾解过多少次,只是雒妃弄了半天,期间她也多有快活到极致的时候,可就是不见她恢复一星半点的理智。
他眉头皱紧,几乎看不见眉心那一线丹朱色,凝神侧耳。就听见山洞外隐约传来挖掘的动静,他尝试着动了动指尖。
想要阻拦雒妃,再这般下去,两人的身子精血被掏空,日后难免会落下病根。
雒妃毫无所觉,乌发在背后与胸前如水草的曳动,全身粉红,眼眸半阖,眼尾媚态十足,鼻翼微张,粉唇一启,发出越来越急促的破碎娇吟声。连精巧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整个身子痉挛般的抽搐了几下,身下用力收缩。
秦寿只觉像是被奶娃死死咬合着要害之处不放,他再是憋着股劲也没控制住,与雒妃同时又是到达一波yu仙yu死的最高处。
昏暗的山洞之中,夜明珠幽幽微光下,一股子靡靡的气味蔓延开来,除此之外,便是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还有纠缠在一起,早无法分割的长发。
“蜜蜜,蜜蜜……”秦寿一开口,嗓音就哑的厉害,他试图唤起雒妃一点神智,“清醒过来……唔……”
他一句话没说完,雒妃复又动了起来,一摇一摆的腰姿,就像是个吸人精魄的女妖,勾人的厉害!
秦寿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雒妃摇曳生姿的娇媚身子上,还有她十分娴熟的骑在他身上的动作。
再之后,他便什么都不晓得的,英明神武又俊美无双的堂堂容王,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有朝一日竟会被公主给生生作弄榨干到晕厥过去。
这简直就是他两辈子以来最浓墨重彩的一笔耻辱!
而雒妃醒来,已是隔日后。
她只记得和秦寿一并困在山洞中,还有那一十二个想要凌辱她的弓箭手,她模模糊糊想起自己好像杀了几个,再之后的事,她压根就不记得了。
首阳服侍着雒妃从床榻上坐将起来,见她面色苍白,双唇无色,桃花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目分明还带着春意和疲惫。
雒妃抿了口温水润喉,她这才问道。“将后来的事与本宫说上一说。”
她一张嘴,就为自个喑哑的嗓子暗自皱眉。
首阳将旁的人等赶了出去,这才神色复杂的道,“公主不记得了?”
雒妃点头,她动了动,想要坐的起来些,然才一动作,身下那羞人的地儿就传来很是不适的感觉,且腰身还酸的厉害。
首阳斟酌了会,捡着不会让雒妃发怒的话说,“公主与驸马被困山洞不过一个时辰,顾侍卫就让开挖,好在人多,大约半日的功夫就挖开了。”
雒妃伸手到背后揉了揉腰窝,“恩,继续说。”
首阳顿了顿,“驸马中了蛊毒,当然如今蜀南王已经帮着解了。公主却是染上了媚药。”
听闻这话,雒妃揉腰的动作一停,她心里划过不好的预感。
果然首阳又道,“公主放心,山洞里上官伤留下想要羞辱公主的人,驸马都给杀了。”
“这本宫晓得,驸马好似杀了八九个就没力气了,余下的都是本宫动的手,为此本宫还划了手臂一道。”说着她撩起衣袖,果然就见欺霜赛雪的左臂上包着纱布,显然伤口是处理过了。
接下来的话,便是连首阳都不晓得要如何说出口,“公主中的媚药很是厉害,山洞之中唯有驸马还清醒着……”
雒妃眨了眨眼,苍白的小脸似乎半点都不惊讶,“所以本宫就用驸马解了药性?”
首阳点头,“确实如此,不过那药性烈。婢子也不晓得公主是几时解的药性,不过驸马是被顾侍卫背出来的。”
她见雒妃没反应过来,多加了句,“驸马昏迷不醒。”
雒妃愕然,她不自觉抓紧锦被,她记得杀那些弓箭手的时候。秦寿就只是没力气,可意识清醒的很。
她张了张粉唇问道,“驸马为何会……昏迷不醒?”
首阳赶紧先给雒妃跪下,这才低头回道,“大夫说,驸马失了大量精血……”
大量精血?
这四字将雒妃轰的耳膜嗡嗡作响。她哪里会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可却根本想不到这事竟是自己做下的。
莫名的心虚涌上来,依这秦寿那与她同样心高气傲的性子,此事在他眼里绝对是莫大的耻辱。
“那……”雒妃舔了舔干涸的唇珠,锦被下的手心瞬间就起了冷汗,“那驸马可是已经醒了?”
首阳摇头,“驸马蛊毒虽是解了,可到底还是毒,加之又……大夫说虚的厉害,人没醒之前,都不能大补,故而此刻未曾醒来。”
闻言,雒妃一撩锦被就要下床,“与本宫更衣,另外朱雀叛军如何了,都一一与本宫禀来。”
首阳不赞同地拦住雒妃,“公主使不得,公主也是需要调养。”
雒妃才下榻站起身,双腿一阵发软,又跌了回床榻,首阳扶着她,小声道,“公主的身子也是虚着,要好生调养阵子。”
雒妃摆手。“不碍事,本宫得在驸马醒来之前离开。”
首阳这就不明白了,“为何?”
雒妃咬了咬唇,艰难的道,“此时不离开,等着秦寿醒过来弄死本宫不成?”
她再是了解他不过,那样的耻辱,他定然见她一次就想起来一次,本来他这人就惯常事事掌控在手里,从前两人欢好的时候,他就喜欢她顺从他,床笫间,还霸道的很。
这次,从头至尾都是她主动,他就和个待宰羔羊一样任她所为,这本就很碰他底线了,哪知她还没轻重的将人给生生榨干到昏死过去!
毫不怀疑,他定然想弄死她的心都有了,任哪个男子遇上这样的事,那也是不能提及的禁忌,何况这人还是秦寿!
“必须早些离开!”雒妃斩钉截铁的对首阳道。
第188章 公主:倍觉没脸见人的驸马
雒妃让首阳三人收拾行李,她则与顾侍卫一并往陇山下的朱雀营去,首阳不放心雒妃身子,遂切了参片与她带身上,尽管那味道不甚好,但总比身子骨落下病根来的强。
事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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