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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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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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气得说:“咱家的钱都是大水趟的?你给别人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家的经济条件。

我说:“妈,我知道!不就是这一回吗!以后我挣钱还你便是。

我妈说:“你还我,从你一出生到现在,你欠我多少,你还的起吗,嘴一张就出来,这次要多少?

我竖了一根手指头,我妈问:“100?

我笑了起来:“一百开宾馆住上半夜,下半夜再回来问你钱。

我妈往锅里倒了一些油说:“最后一千,花完就没有了。

我搂着我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她擦了一把脸说:“你看看你满嘴酒气,快出去,油烟大。

我问:“我爸呢?我妈叹了一口说:“哎,加班呢?这雪连续下了一个星期,大雪封路又赶上过年,回家的人多,交通事故频发,这不从早上8点到忙到现在,中午饭都没顾的上吃就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你去陪你朋友吧!油烟大呛。

第八十章 殡仪馆扩建

我回到卧室,富贵和富强正在抢我的相册看。

他俩一见我进屋,有些拘束,就把相册合了起来。

我说“这么拘束干什么,是不是今天我让你回齐家村了,你生气了!富贵不敢抬头看我。

我接着说:“富强,我今天说话,你别往心里去,我这人是三分种的火气,过了当时那三分钟就好了。

富贵撇了我一眼,嘟囔说:

“冰叔难道你今天赶我滚,仅仅是为了,我收铁刚的钱吗?我难受是因为你为了邢睿赶我滚。

说着说着富贵竟哭了。我一看他那鸟样,气不打一处来:

“你tm有话说话,流什么马尿。

富贵揉着眼角说:“我就看不管邢睿,那高人一等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不就张的漂亮点嘛?有什么了不起。

我吧嗒吧嗒嘴:“呦,呦,呦,你还喘了上了,富贵她都没和你说几句话,人家咋就高人一等了。

富贵吸了吸鼻子,:“在五道镇治安巡逻队,她那句韩冰你上车,他们俩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是什么意思,不是明摆的看不起我们吗?

我一愣确实邢睿那句话,有些伤人。

我有些没有底气地说:“那你就在饭桌上猛灌人家酒,你难道看不出来,邢睿没有喝过酒,你还猛灌人家,如果出了什么事,我这么对她去世的父亲交代。

富贵说:“韩叔,你说过我们一不偷二不抢,不吃你的喝你的,她凭什么看不起我,她看不起我?我还看不起她呢?

富强说:“我哥说的对。

我摇着脑袋,你们说的都对,就我tm的一个人错了。

富贵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邢睿对你有意思,今天在酒桌上,她故意和大小姐犯呛,我都没有办法说你。也不知道你护她护这么狠干什么?知道为什么我们故意,把她留在饭桌上吗?邢睿酒醉心不迷,她一直在等你?我们几个刚进电梯。

就听见她和服务员说:“让服务员就挨个房间找你。

我一听,心里乐滋滋的不露声色的心想,这邢睿尼玛也有紧张的时候。

我见富贵猛然间站起身说,“大娘。

我一愣扭头见,我妈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在门口。

我妈笑着说:“富贵,你刚才说的那邢睿,是不是那个警察啊?

我给富贵使了个眼色,富贵竟无视对我妈说:“大娘是啊!那女孩挺漂亮的,今天还是她去五道镇把我们接回来的。

我捂着额头心想,坏了!我妈疑心病又犯了。

我急忙说:“妈,你厨房里炖的什么,有股糊味。

我妈急忙往厨房走。

我说:“出去溜溜去。

富贵富强,显然没明白这么回事,正准备开门。

我父亲正好开门,我和他碰了个对面,我父亲说:“你去哪?我说:“出去买瓶酒,我两个侄子来拜年。

我父亲看了看我身后的富贵,富强说:“咱家有酒啊,我床下一箱子呢!

咚的门一关,我妈听到门响出了厨房。

见我们四个站在门口说:“冰冰,你连你妈都耍!你给我过来。

我爸看着我,又看了看我母亲,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往沙发上一躺说:

“你娘俩可能别闹了,今天家里来客人了,收敛点。

我妈见父亲一脸倦容问:

“建国,今天咋了,心情不好。

我父亲长叹一口气,勉强挤点笑容说:“没什么事,就是太累了。

抬头看着富贵富强说:“你俩坐啊!刚才听冰冰说;你是他们侄子,呵呵,你们看起来和冰冰差不多大,这称呼怎么叫的。

富贵说:“大爹,我叫齐富贵。韩叔,是我父亲的拜把兄弟,所以按辈分我应该称冰一辈。

富贵又指了指身边的富强说:“这个是我弟弟,齐富强。

我爸:“呵呵,笑了起来说:“呵呵,原来是这样,你们坐,到家别拘束!艾冰,整两个菜,晚上我陪富贵,富强兄弟俩喝几杯。

我妈警惕地盯着父亲说:“建国,你脸色这么差,真没事?

我父亲笑着说:“能有什么事,这些天就是加班加的有些累。

我妈说:“好,那你先陪富贵,富强聊会,我去做饭,冰冰,你来给我打下手。

富贵说:“我弟弟会做饭,让他帮你吧!

我妈笑着说:“不用,这到家,哪有客人亲自下厨的,你们先聊。

随后我被妈拉进厨房,我妈关上厨房小声说:

“冰冰,你看出来没,你父亲今天有些不对劲啊?

我说:“他能有什么事,是不是太累了。

我母亲说:“我还能不知道他,他心里一定有事。

我有些紧张地问:“你说我爸能有什么事?

我母亲说:“我不知道,我和他生活几十年,你爸内向他有事总憋在心里。冰冰要不,你去殡仪馆问问你蔡叔?

我一听我妈这样说,哪敢怠慢。

转身出了厨房。

我妈大声说:“冰冰,去买一袋鸡精,大袋的7块的那种!

我直接出了家门

。风渐渐大了,干冷干冷的,我刚走进殡仪馆广场就看见,一群殡仪馆的职工,把刘馆长围在中间,嘴里说:

“刘馆长,这一家老小等着吃饭!这年终奖,你今天不给我们解释清楚,你就别想走。

刘馆长穿着一见黑色长风衣,双手插兜里说。:

“你们干什么,想造反?都tm不想干了是不是,现在都给我滚,民政局有文件,殡仪馆扩建项目批下来了,资金紧张,年终奖今年发不上了,想干就干不想干滚。

王飞翔哼了一声说:

“刘馆长,殡仪馆扩建有民政局审批,钱有民政局出,挨我们年终奖什么事!你一张口就不发了,我们辛苦一年的年终奖,就这么算了!

刘馆长歪着头瞪着王飞翔大声嚷:

“前段时间,我们进口的电子锅炉,这个钱民政局没有批下来,你们的年终奖全部进口电子锅炉了,我也是为了大家着想,那油喷焚烧炉不环保,烧一个人要40分钟至50分钟。

咱整个阳北市就一个火葬场,这进口焚烧炉烧一个人才20分钟,而且节能环保无烟,我为了谁,你们不好好想想,用你们点年终奖,你们就就跟我唧唧歪歪的,都是tmd白眼狼。

王飞翔白了他一眼挖苦地说:

“刘馆长,你还真好意思说的出口,柴油焚烧炉一具尸体230元,进口焚烧炉一具尸体980元,我们不是傻子,这钱呢?

你儿子联系的进口;电子焚烧炉一台几百万,进口锅炉通过招标了吗?你们父子俩从中黑了多少钱,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刘馆长一听火了吼:“王飞翔,你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

王飞翔有些上劲说:“我说的话,我当然负责,这次殡仪馆扩建,暗地里你又收了多少钱,把项目包给谁,你自己心里不清楚,我们工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过分,给口饭吃也就算了,辛辛苦苦一年,天天加班全靠年终奖养活一家人,你连工人的血汗钱你都黑,你还是人吗?

王飞翔此话一出,工人开始七嘴八舌起哄。

刘馆长脸涨成猪肝色,他盯着王飞翔说:“王飞翔,你也殡仪馆的老员工了,你虽然是正式员工,但是你带头起哄,威胁我,你信不信老子开除你。

王飞翔额头上的青筋鼓了起来吼:“你凭什么开除我,

我一不旷工,二不迟到早退,三不贪污受贿,四,吃拿卡要,你开除我,我上你家吃去。

刘馆长咬着牙恶狠狠地说:“我就不相信了,我一个馆长,能没权利开除一个职工,你给我等着。

说完,刘馆长灰溜溜地往人群外挤。

第八十一章 殡仪馆内斗殴

这群工人,哪肯轻易放他走。

刘馆长恼羞成怒地吼:

“你们tm不想干了是吧。殡仪馆扩建,下一步就是招新人,你们谁在敢拦我,我就让他滚。

刘馆长此话一出,显然受到效果,人群没有刚才那么激动。

王飞翔大声吼:

“工友们,咱一年三万多的血汗钱,就这么白白算了吗!过年了,一大家子人张口要吃饭,难道我们就迫于刘馆长的淫威,吞气吞声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吗?今年这个钱,不给,那明年,后年呢?大家放心,我王飞翔大不了不干了,这个钱我必须要,因为这是咱辛苦一年的血汗钱。

在王飞翔慷慨激扬的劝说下,那群工人再一次把刘馆长围了起来。

这时候冷不丁地从一辆车里,下来三个人,领头的是刘馆长的儿子刘玉田,他瘦高个手里提着一根钢管,把钢管备着身后,径直向王飞翔走去。

我一看情况不对,急忙跑了过去,日tmd,我一脚踩在结冰的积水上,一头摔了下去,在冰面上滑行好几米。

我趴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王飞翔,被玉田朝头上敲了一钢管,王飞翔显然没有防备,随后被后面跟上的两个男人,围攻。

蔡大爷上去拉,也被玉田朝身上挥了几钢管,蔡大爷捂着右手臂,吓的也不敢再上前了。

那群工人哪见过这场面,一个二个嚎叫着往后撤,只敢大声嚷着别打了,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制止。

刘馆长得意的说:“吗的比,我看哪个还敢起哄,玉田给我照死的打。

一个女工人劝刘馆长几句,刘馆长扬手打了她一掌掴,说:

“你们不是牛的很吗,一群不知死活的工人坝子,老子倒要看看今天,谁能给你们结下来。

我也顾不得身上的积雪,冲过去抓着玉田后脑勺,一把将他勒了过来,挥拳砸在他的脸上,左右开弓,没有任何犹豫和一丝手软,玉田干瘦的身板,哪经的起我这组合拳的重创。

他整个人倒在地上,所有人愣愣的看着我。

我怂了怂肩,刚才可能摔的肩部了,有些生疼。

我捡起地上的钢管,盯着两个正在打王飞翔的年轻人。

那两人猛然间愣住了,拔腿就跑。

我操你吗!你们两个今天能跑掉,我给猴做条裤子,那两个人显然不是殡仪馆的人,对殡仪馆的地形不熟悉,我提着钢管在广场追了他们几圈,累得我一身汗,我越追不上,我越恼火。

我心想,你两个如果被我抓住,老子非扒了你们的皮,眼看追上那两个人,他们一拐弯开始往后区跑去。

我笑了,这黑灯瞎火的殡仪馆后区你们也敢去,在狭长走廊通道里,那两个人最多离我有十多米,他们象是看见什么东西了似的突然急停。

恐惧的转身望回跑,见我提了一个钢管冲了上来,他们两个相互看了看对方,胆寒地望着我,怯怯不前。

我停住脚步,在这狭长的走廊里,把钢管敲在瓷砖的墙壁上,那声音清脆,呯,,呯,,呯,,似乎在提醒他们,你们今天死定了。

其中一个年轻人双手伏在胸前,说:“哥,手下留情,有话咱好好说。

我点了点头,那人以为我不会动手,他慢慢走了过来,在离我一米的距离时,我目测钢管的距离,正好能打住他。

我抿嘴笑了笑,不露声色猛然间挥动钢管,砸在那人的腿上,那人惨叫一声,我抱着腿蹲在地上鬼哭狼嚎。

另一个显然吓破了胆,他扑通往地上一跪,:“哥我错了,我错了。

我那管他那么多,一把抓住他的头毛,对着脸部就是几拳,将他从走廊里,硬生生地拽了出来。

殡仪馆的工人见我把那人揪了出来说:“冰冰好样的,那一个呢,我指了指身后,抱着腿打滚的男人说,在那。

随后殡仪馆工人走进去,把那人拉了出来。

我把人交给王飞翔说:“王叔,人交给你。

王飞翔捂着脑门上正在流血的伤口,另一只手拽着那个年轻人说:“好小子,叔算是没白疼你。

刘馆长被老蔡拽着胳膊不让走,吓的他大气不敢出。

玉田坐在刘馆长旁边,摇了摇头似乎还没清醒,他擦了擦鼻子上的血,骂:“哪个比样的身后偷袭我,日你娘给老子站出来。

这**显然被我打懵了,没有看出形势。

我走过去踢了踢他的后背说:“是我”。

玉田龇着牙:“韩冰,你tmd找死,你敢打老子?

我扬手给他一掌掴,将他提了起来。

刚要动手,刘馆长拽住我的胳膊说:“韩冰,我和姥爷,你爷爷,你父母这关系,你别冲动。

我说:“刘馆长,你还有脸提我姥爷,不是你他能提前退休。刘馆长吓的脸上发白。

他说:“你,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

就在我们说话时,玉田猛然间对我脸上打了一拳。

我扭脸冰冷地地盯着玉田,扯着玉田额头上的头发,把他的脸提了起来,整张脸暴露在我的攻击范围之内,我慢慢扭转腰部,顺势让巨大的腰肌力量带动肩周,两点合一把力量集中在右拳头上,我感觉胸口一口闷气,挤压在胸腔里,仿佛要爆裂喷出似的,就在我出拳的那一刹那。

我妈喊:“韩冰,住手。

我咬着牙望着母亲。

她和父亲,还有富贵,富强,跑了过来。

我妈扬手给我一巴掌,我懵了。

从小到大,只要我和别人打架,她不论青红皂白就会先打我。我莫名其妙的望着她。

我妈说:“刘馆长,对不起,我儿子不懂事,你别生气。

刘馆长突然来底气说:“哼,我说艾冰,你看你把儿子惯成什么样子了,这你儿子刚放出来吧!这牢坐得还是不够啊!我算看出来,你如果不好好管教管教,保不准哪天还是劳改坯子!

我父亲冲过来吼:“你再说一遍。

我妈急忙抱着我父亲陪着笑脸说:

“刘馆长,你别生气,这父子俩个今天喝多了!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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