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了顿笑着说:“紫萱,今天是我们第二次见面,第一次是房辰家,我车上当时你哭跑出来,求我原谅房辰。
我知道你是个明大义将道理的女孩。这事是房辰一手照成的,你和狗头都没有错,而且你还是受害者。你这些天你受苦了。对一个女人来说,打掉你和房辰的孩子意味着什么?并且丢了工作,耿直的家人听信谣言把你赶出家。现在的就像站在悬崖边的人,往前跨一步,粉身碎骨,退一步开阔天空。
天无绝人之路,没有过不去的坎。我现在只想弄明白一件事?你和狗哥之间的事,是狗哥剃头挑子一头热,还是你们彼此心心相惜共度难关。
狗头有些紧张的瞅了紫萱一眼。我看的出此时狗头也非常在乎,紫萱接下来怎么回答。
就在紫萱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我又说:“你不用这么快给我答案,你现在已经是成年人,而且还上过大学,你应该清楚我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紫萱低着沉默了。
房间里顿时笼罩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闷。紫萱双肩紧缩,轻咬着下嘴唇,死死的盯着我。
我见紫萱不说话,我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了过去说:
“紫萱,这是我酒吧这几年的挣的钱,我想足够你在阳北生活几年不成问题。
紫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长出一口气接过我手里的银行卡,仔细看了看说:“工商银行的呀!听说大额现金要提前预约。
狗头往后一个趔趄虚脱的坐在桌上,那一刻他像一个被掏空灵魂的人,双眼空洞的望着紫萱。
我面无表情的说:“密码是卡号的最后六位。紫萱我不是轻浮你,给你这种卡并不是看不起,而是作为补偿。
有些东西是钱买不会来的,但是人要活的现实些,以后能用到我们兄弟的你开口。我说完,走到狗头身边,搂着狗头的肩膀说:“好了狗哥,咱爷们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这事就这么定了。
情绪失控的狗头第一次在我怀里痛哭流涕,哭的我心焦。就在我搂着狗头出卧室后,紫萱把银行卡扔了出来,那卡片在空中象飞镖一样,急速的翻滚,撞在客厅的墙壁上,摔在地上,又弹了老远。
就在狗头回头的那一刻,紫萱语气动情的说:
“狗哥,你说过这辈子都不会抛弃我,就算我们要饭,你敲锣我打鼓,你也会陪我走完这一生。
你还说你一定要比我先死,要不然就没有人照顾我的小萱萱了。
你在我最痛苦的时候,给了我一个宽广的肩膀为我遮风挡雨。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我不过是你收养的一只受伤的小猫,你还是为了所谓的兄弟面子,抛弃我。
你曾经说的那些话,都是在欺骗走投无路的女人,是在安慰鼓励她从新燃气的对生活的希望吗?
你告诉我,是吗?
紫萱尖锐的话,像一剂强心针扎进狗头的动脉里。
狗头吼叫着说:“不是,我从没有骗过你,我真的爱你紫萱,我tmd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上天可见。
紫萱伸开双手,跑过来。
狗头紧紧抱着她,那样子仿佛狗头一旦松手,紫萱就会从他怀里消失似的。那情景让我这个见惯了生离死别的局外人,眼睛也红了。
现实告诉我,在狗头这件事上,我tmd又晚了一步。我实在没有想到紫萱竟然在这半年的时间里,和狗头发展成了让我始料未及的局面。郭浩和富贵果果,齐浪他们所有人都在劝我。
那一刻我只能选择一种逃避,来隐藏我的感情。
随后我摔门而出。
也许是这几年的经历让我磨练出一种不经意在被情绪打动的心态,虽然我默认了狗头和紫萱的事,但是并不意味着我接受。
狗头自从和紫萱确定关系后,他视乎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每次值班总是乐呵呵。
干活都是抢着干,而且干的特备有劲、
老蔡视乎对狗头的这种反应尤其的纳闷,私下里问我,狗头没事吧?
我对狗头一肚子意见,想都没有想便说:“这小子自从抬了那两具大馅,精神就失常了。脑子有病。
王飞翔笑着开玩笑说:“我们五组咋了,这精神病还带传染的吗?又精神失常一个。
老蔡下次别让我夜里出车了,我精神也快失常了。
开玩笑归开玩笑,因为那事我一直不怎么搭理狗头。
说心里话,我也不知道我生哪门子气。整整一天,我一句话也没有和狗头说。晚上吃过晚饭,没什么事,老蔡王飞翔那两个老油田,又拉着郭浩,富贵斗地主。
那两个老油条,屁股一撅我就知道拉什么屎。他们又开始骗郭浩,富贵赢他们两个的钱。
这次富贵倒是学聪明了,他知道老蔡斗地主是殡仪馆一绝,该来斗牛牛。
还别说,郭浩,富贵那天晚上果然裤头换背心,反赢了老蔡和王飞翔这两只老鸟几百块。
老蔡那人是出了名的不吃亏,输了还想捞一直折腾到凌晨。
要不是值班室接到出车的电话,那老小子还死抓住富贵,郭浩他们不放。
电话是市交警队打的,那意思让我们抓紧时间赶到阳东二桥。
王飞翔仔细询问了,尸体数量。一般遇到夜间值班室响玲。
都不是什么好事,那就意味着我们去拉尸体。
当对方说只有一具时候,王飞翔那意思想让我开车带着狗头过去。
但是此时狗头睡的跟死猪似的,也没好意思喊他,就喊了没打牌的田峰。田峰这几年也在殡仪馆里学滑头了,无论你怎么喊他,就是装死听不见。无奈只能是王飞翔带着我和郭浩过去。
本来以为没什么事,把尸体拉回来,最多一个四十分钟的事,出事位置就在阳东二桥。
临出值班室的时候,;老蔡让我们早去早回。
凌晨三四点中的时候,有些冷虽然是大夏天,也许阳北山城昼夜温差点,一出值班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随后我们赶了过去。
当我们三个赶到事发现场的时候,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那一辆黑色小汽车,已经被挤压成一堆废铁。
我们去到的时候,交警队的已经勘查完现场,一个二个站在路边正等我们。(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八章 殡仪馆后区的爆炸
离老远就闻见中弥漫着一种刺鼻的煤气味,那气味在微风的浮动下,时而浓烈时而清淡,若有若无。
我们三个一前一后的下车,我一下车右手猛然间像触电似的一阵抖动。
也许就在那一瞬间我视乎发现,失去已久的煞气自尊,砰然间又让我回到了从前。
我又一次确确实实的感受到煞气之尊在提示我。有些常人无法看见的东西的存在。
我一把抓住王飞翔说:
“王叔,浩子不对劲。
王飞翔扭头眼皮一紧盯着我问:“什么不对劲。
正在这时,两个穿着交警服装的中年男人便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高个子警察把手里的执法仪别在肩章上,从兜里掏出一包烟,给我们仨一人发了一根烟。
高个子警察面无表情的盯着王飞翔,那他显然一夜没有休息,一脸的疲惫。
王飞翔盯着高个子警察问:“车上几个人?咋撞成这样?
高个子警察憔悴的脸上,眉头一皱长叹一口气说:
“估计是酒驾,而且车速最起码在100码以上,要不然也不会撞成这样。
高个子警察说完,又指着不远处那漆黑的刹车线说:
“这刹车间距这么长,我的人勘查了半天,我就想不明白,路面这么平滑,而且路灯照的亮堂堂的,这车是怎么能能撞桥墩上的。
王飞翔歪着脑袋提了一口烟,弹了弹烟灰,那细微的烟灰随风飞扬。他指着桥墩顶上的摄像探头说:
“那不是有摄像头吗?这单方肇事好处理,问题是这尸体在车里。不好弄出来,这是个事呀?
要不你先联系消防把尸体弄出来?
那高个子警察面露难色的说
:“我刚才打电话已经向指挥中心汇报过了。指挥中心的意思是,让你们先把车和尸体到殡仪馆,在殡仪馆拆解。
刚才急救车看过现场了,确定车上的人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这消防过来没有,没个把小时顾忌人也弄不出来。
这是阳东二桥,下了桥就是四忧中学,指挥中心的值班王局长,考虑怕上学的学生见了这场面害怕,就让你们先弄回去。
等天亮了在和你们单位沟通。
高个子警察说完。王飞翔为难的抠了抠耳朵说:
“这,,有些不符合规矩啊?
高个子警察笑着说:
“有什么不符合规矩的,都是为民办事。
规矩是人定的,毕竟这场面太惨烈,你看天都亮了。
一会上学的学生该去上早自习了,你就行个方便,我儿子上次就看了一张我拍摄的事故现场,吓的一个月精神恍惚。整天夜里说胡话。
飞翔咱俩这是老关系了,你就行个方便。
王飞翔一听那警察说的于情于理,撇了撇嘴说:
“都说你们交警队的都是吸别人的烟,自个从不发烟。看来你这根烟也不是好吸的,哎,早知道我就不接你的这根烟了。
好吧!就按你们说的办。
那警察一听王飞翔同意。献殷勤的从兜把那半包香烟塞给王飞翔说:“谢了老哥,手续我过一会给你送去。
王飞翔点了点头。接过出警登记本。
虽然不情愿,但是人家既然这样说了。他也不好驳那警察面子,便硬着头皮写下自己的名字。
随后开拖车的两个男人轻车熟路的把,那辆挤成铁块的小汽车用吊钩拴住,随着一阵刺耳的电机声,那辆面无全非的小汽车,慢慢的被挂钩往拖车的后斗上拽。
果然如那个警察所说的那样,汽车内的那具遗体已经完全的变成了一团,血水顺着公路哩哩啦啦一直延伸到拖车上。
因为那几个警察一直站在我和仨个身边,我也没有办法向王飞翔和郭浩说我能感知灵异存在的事。
一上车王飞翔便给老蔡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安排人在后区等着。
返回殡仪馆的路上天蒙蒙亮,一路上开始有起早的行人。
拖车开的跟飞的似的一路狂奔。
在车上我把在事故现场我能感知灵异东西的事,和王飞翔郭浩说。
郭浩脸色沉重的望着我。
王飞翔视乎一点也不相信。他竟然一边开车一边摸我的额头,问是不是又犯病了。
那一句玩笑话,把我呛了个半死。
我知道自从李威助手小马把他在殡仪馆后区我疯狂的一幕拍下来后,不管我怎么解释,整个殡仪馆的人视乎都认为我是个脑子不正常的人。
人最郁闷的就是明明自己说出来的是实话,却没有人相信。
索性我tmd也不在说了。
交警队的拖车把报废车扔在殡仪馆后区,那司机连我们一根烟都没吸,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王飞翔愣愣的望着拖车骂:“我日大爷,看把你吓的,就尼玛这心里素质,还开锤子的拖车。
郭浩嘿嘿的干笑了几声说:“王班副,人都jb走了,你骂他能听见吗?你说你可是找不完的事,半包硬中华就把我们卖了。
这下倒好,这大热的天尸体弄不出来,我们早上咱咋下班。
老蔡听到郭浩嘟囔这话,心里的怒火瞬间撩拨了起来。
自从我们回来后,老蔡和富贵,富强,田峰他们四个一人手里提着一铁棍,在汽车的周围徘徊了好几圈却无从下手。
老蔡为人小心谨慎,这些年他见到过的孬人太多,这大夏天气温升的块,如果死者的家属一大早赶到殡仪馆见尸体还在车里,而且尸体还挤成这个样子,不鸡蛋里挑骨头大闹殡仪馆才怪。
我们殡仪馆工作人员的职责就是,搬运保存尸体。
我们一旦在交警登记本上签字,就代表我们对遗体签收负责。
王飞翔自知理亏,他头一耷拉蹲在旁边也不吭气。
那一刻我才明白,为什么在事故现场王飞翔调侃那警察,说那警察的烟不好吸。原来这里面还存在这么多的道道子。
而此时我敏锐的闻到一个液化气的味道,那味道越来越浓。
也许老蔡骂王飞翔的时候,吸引了我们所有人注意,谁也没有在意这气味来自哪里。
在事故现场的时候,我就问到液化气的浓重的臭味味,但是当时风一吹,气味就淡了些,但是在殡仪馆后区却越来越浓重。
我猛的一个机灵,想起阳北市的出租车和公交车用的就是液化气动力,难道这个报废的汽车后备箱里有液化气罐。
然而就在这时,我的右手猛烈的抖动,我感觉整个右臂的血液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
一股巨大的能量从全身汇集的右拳头上。
此时的老蔡就站在不远处的门车边,他把铁棍往地上一摔对着王飞翔吼:“飞翔,你是傻子吗?这尼玛咋把尸体弄出来。
在现场为什么不让交警队的联系消防。
我们这几根撬棍,咋弄出来,如果暴力把尸体弄出来,一旦尸体被肢解了,家属来闹我们咋办。
这种担责任的事,你干了几十年,能不懂?
老蔡话没有说完,一道浓弱蓝色光线,以放射式象光速一样,王汽车后备箱汇集,我一个箭步走了上去,一把搂住老蔡吼:
“快撤开,,,,,,说时迟那时快,那团蓝光瞬间包围面无全非的汽车。
哗啦一声,凝聚成一团火焰。
此时除我之外所有人惊呆了,他们显然没有遇见这种场面,一时间那辆黑色汽车象一个巨大的火团熊熊燃烧。
我们几个慌不择路的开始各自奔逃。
紧接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整个汽车在爆炸中被弹飞了起来,随后重重的落在地上。
我望着那火光冲天的汽车,一个人形的火人,慢慢的从车内爬出来,。
那人显然不是正常人,如果正常人在火焰中一定被烧的浑身打滚。
但是那人形火焰,从车内爬出来后,竟然抖了抖肩膀。
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四周望了望。
随后把目光定格在我身上,我和他不过几十米的距离,但是他却选择无视任何人,只盯着我看。
一股寒气从我背后升起,那刺骨的寒气我再熟悉不过了。
我知道此事的煞气自尊就在站我的身后。
那火人视乎意思到了危险,以极快的速度消失了。
老蔡和王飞翔愣愣的站在那,此时的老蔡吓的脸色煞白,自言自语的说:“这下完了,尸体烧没了。
王飞翔倒是比老蔡镇定的多,他短暂的震惊后喊:“富贵,狗子,田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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