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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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 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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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我把娟子和林威骂走的,现在咱们遇见事了,又找她。艾冰,你觉的这事合适吗?

我一听我爸竟然把这话说了出来,急忙把手机掏出来,拨通林威的号码,铃声刚响,林威就接通了,他显然比我还急。(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九章 弄巧成拙

我故意对着电话大声吼:

“你在哪呢?你四姐夫被人家打的住院,这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露个面,你到底啥意思啊?还是我是不是我们的女婿。

我话说完就听见病房外,林威的声音:

“我还能在哪?在病房门口站着呢?都来了快半个小时了。

我走到房门口,一拉开门。

看见林威握着电话,和我五姑娟子,提着水果站木讷的站在门外。

娟子有些拘束,抠着小手指头,不敢往病房进。

我瞅了一眼,我五姑娟子,那张白皙的脸说:

“老姑,你站在门口干啥?还不快进来。我爸刚才还说你呢?

五姑娟子,轻咬着嘴唇,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我父亲,她见我父亲脸色微红低着头,坐在椅子上,也不抬头她一些,有些犹豫不敢迈步往病房内进。

我妈笑着走过去,拉着娟子的手说:

“来了,咋不进来啊!你哥那倔驴脾气,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娟子感激的望着我母亲,哽咽了。

我妈拉着娟子说:

“外面冷,快进来,林威啊!来就来了,咋还买东西,一会房间的热气都快散完了,快进来。

林威和我妈客套了几句,便和娟子进了病房。

他们明显拘束,站在门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妈用胳膊肘子捅了捅我父亲,故意激将他说:

“人家大冷的天,过来看幸福。又不是来看你,你甩个脸子给谁看。这是医院又不是咱家,耍横你回家耍去。你借老蔡的电动车还在下面停着呢?你骑车先回家去吧!

我爸蹭的站起身要走。

娟子抠着小手指说:“哥,你不想见我,那我走,我不在这碍你眼。娟子说完,捂着脸就往门外走。

我父亲盯着她的背影,用一种沉重的口气说:

“站住。

娟子拉着林威的手,背对着父亲,轻拭眼角,那样子有些让人心里酸酸的。

我父亲长吸一口世态炎凉地说:

“既然来看幸福。你咋跟无事的丫头似的,也不跟你姐夫打个招呼,你现在也是结过婚的大姑娘,这礼仪不懂?从小任性,有咱爸妈在,如今你成家了,咋还是老样子呢?

娟子一听我父亲说这话,转身笑着抹着眼泪说:

“我就是你们的小丫头,结婚了。也是你们的小丫头。

我父亲眼睛红红的,瞪了她一眼说:

“娟子,大人就要有人大人样,咋跟着永远都张不大孩子。还是那么淘,过来坐。

娟子一听我父亲这么说,一屁股坐在我父亲的身边。搂着我父亲的肩膀说:“哥。你原来我了。

我爸苦笑着说:“你咋丫头,不原谅你。还能咋办。

看到这,我终于松了一口。

我父亲掏出一根烟递给林威说:

“林威。我这人性格掘,脾气不好,别往心里去。

林威接过烟,急忙给我父亲点火说:

“姐夫,我和娟子站在门口等了有半个多小时,一直不敢进啊!我和娟子确实做事不厚的,你也别生气,如今咱父母都不在了,你是家里的老大,俗话说,张兄如父亲,我们不懂事,哥,你多担待些。

我父亲苦笑着说:

“生气能有用?你们也不是生米煮成熟饭了。你们现在的人思想前卫,和我们这一代想法不同,既然这话说开了,那就到此为止吧!赶明,咱们一家,去老爷子坟前祭拜,给老爷点几根香,把你们这事也和老爷子说一声。

我父亲说完这话,房间内的气氛明显,融洽多了。

狗头一见整个病房都是我亲戚,笑着对我妈说:

“韩叔,阿姨,你们自家人聊吧!我一个外人在这也不合适,,,,我和冰冰还有些事要说,那我就不在这了。

狗头话没收完,我母亲打断他的话说:

“狗头,你和冰冰兄弟,这什么叫我们自家人,你一个外人在这不合适。你这话说的我可不爱听了,你问富贵,富强。

自从到我家来,我把他们当过外人吗?

富贵,急忙说:“大娘待我们兄弟如母亲,狗哥,你别见外!大娘就是这直性子人,哈哈!

狗头笑着说:“那大娘我就死皮懒脸在这了,哈哈!狗头此话一出,我们全家人都笑了起来。

林威显然在门口一直偷听我们说话,我母亲没怎么费口舌,林威我五姑就把,事情的大至经过了解了。

林威毕竟是市局的法医,他简简单单拿着ct片看了看后,就把片子放下了,比较含蓄的说:

“如果不出什么差错,轻伤是够了。

林威说完瞅了一眼狗头笑着说:“我看你这么面熟?

我还没开口,富贵抢着介绍说:

“姑父,这是俺们久顺公司的军师,和冰冰是把兄弟。

林威扶了扶眼睛盯着狗头,仔细打量一翻说:

“怪不得说话主次分明,逻辑连贯慎密,说话一针见血,直插其软肋,对方碰见你这么专业的高手,我也是醉了。哈哈!四姐夫这事只要有他出谋划策,这事不难办,何其不让对方被咱牵着鼻子走。

市局鉴定伤情鉴定,那一块,咱是光明正大的做鉴定,这你不用操心,我搞定。

我四姑夫一听林威说这话,笑着说:“那就麻烦您了。

林威说:“都是一家人,还那么客气,看样子,姐夫还是没把当自家人啊。

林威此话一出,我四姑父反而不好意思了,笑着说:“我一辈子没经过事,这事麻烦大家了。

随后我们一家人,在病房了合计了一上午。

大体方针还是按狗头的设想进行,让我妈和我四姑,五姑,明天一早就去派出所找所长,让出警民警开据伤情鉴定委托书,给对方施加压力,还是奔着私了的原则,逼着对方主动和我们谈。

但是林威不能出面,他毕竟和我四姑父是亲属关系,按理说应该回避,他是绝对不能露面,也不能托公安局的熟人打听此事。

毕竟对方的父亲也是公安口的人,而且还是县局的副局长,一旦林威露面,对方一定通过关系压林威,这反而让我们有所顾忌。

林威只需要监督对方鉴定不作假就行了。

狗头和五姑娟子,和林威的谈话比较专业,我们一家人听的一愣一愣的,也插不上什么话。

他们三个说什么调解不成,起诉到检察院,然后在检察院在调解,如果检察院再调解不成,下一步就是自诉,批捕什么的,我一个没上过学的人什么也听不懂。但是我装的跟真的似的,一直认真的听。

正在这时,我接到了郭浩的电话,郭浩气喘吁吁的说:

“冰冰,钢炮这小子全撂了,你先放松放松,点跟烟,气运丹田,别吓着你喽。

我嘿嘿笑着把免提打开,让整个一屋子的能听见。

郭浩在电话里说:

“郭森的老婆,你是知道是谁吗?

她是一线天,雨龙的老弟愣四的亲姐,郭森有一线天百分十的股份,而且雨龙的所有场子,郭森都有股份。

愣四之所有被雨龙提拔那么快,就是因为雨龙想绑住郭森父亲这颗大树。

郭浩还没有说完,就听见电话那头,武海在旁边吼,日你娘,跪直白喽,咚的一声,紧接着一声慎人的惨叫。

我的心咯噔一下,急忙把免提关了说:

“我让你们打他了吗?

郭浩:“冰哥,刚才这孙子是怎么威胁你的,难道你忘了?

你可以忍,但是兄弟们不能忍,这jb都尿到咱脸上,咱能就这算了,冰哥,你不日他吗,他就不叫你爹。对付这种渣渣,就不能手软。

我擦了擦了额头的汗珠,那一刻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捏着声音说:“别打了,你们先上来在说。

我一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我一扫眼,正看见我们全家人,正用一种象怪异震惊的眼神盯着我。那感觉,就象我全身跟没穿衣服似的。

我低着头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我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让大家听听,钢炮的交代,省着我传话了。谁知道郭浩那厮,竟然用这种方法撬开钢炮的嘴。

我妈那双眼睛,象一把泛着寒光的刀子似的,在我脸上来来回回的左砍右挥。

她捋着双袖冲过来,扬手就要扇我。

我四姑,五姑眼疾手快急忙抱住我妈!

我妈被她们两个紧紧夹在中间,不能动弹,恼羞成怒的吼:

“你个倒霉孩子,给我跪下。

我妈的脾气我是知道的,我哪敢不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妈怒目圆瞪的开始骂我,数落我,她在狗头和我家亲属面前,一点面子都没给我留。

我低着头装着很乖的样子,任你怎么骂,我一句话也不反驳,我从小就是这样,今天的场景我太熟悉了。

我妈嘟嘟,,嘟嘟,,的骂我,我四姑显然也急了,索性一把将吊水针拽掉,起床也开始劝我妈。

我爸脸色发黑,一句不说。

门开了,郭浩,房辰,武海,齐浪进来后,一见我,直板的跪在地上,显然知道了怎么回事,他们几个吓的脸色苍白,低着头象做错事的小学生,站成一排。(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章 林威的圆场

林威面无表情的,扫了我们几个人一眼,把目光停在我母亲脸上说:

“嫂子,冰冰这样做没错,对待好人和恶人,要用不同的方法。

我五姑一听林威说这话,用肩肘捅了捅林威。

我妈有些不相信的望着林威,或许在我母亲的思维中,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应该有警察去惩治他们。

而不是我们老百姓动用私刑。

我妈迷惑地说:“小威,你这话什么意思?

林威一脸无奈地说:

“娟子,你不用提醒我,我眼不瞎耳不聋,我既然这样说,就我自己的道理,有些事总不能瞒着全家一辈子,这外人有所顾忌不敢说,难道我们自己一家人也要藏着掖着吗?

嫂子,我是警察,我尊重客观事实,并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帮着冰冰说话。今天我这话可能说的难听,既然有些话你们说不出口,那么这个恶人我来当,冰冰这事做对。

刚才你们说,对方找社会上的人来压咱们,如果咱不还以颜色,五姑夫的事,咱们耗不起。

既然咱们和对方已经撕破脸皮了,也没有必要顾及什么。

这次对方的小辫子,在咱手里捏着,他们可能迫于法律上的压力,会赔咱一大笔钱,赔的让咱心里舒服,好让咱不追究他们责任。

但是你们想过没有,这笔钱虽然给的易得,但是这钱恐怕,好拿不好花吧?

人家的钱也不是大水趟的。对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咱让他们一时不舒服。他们会让咱一世不得安宁。

阳北市本来就这么小,谁不认识谁呢?

自古民不于官斗。但是这是咱摊上了,出事就不怕事,怕事能解决问题吗?显然不能。

冰冰现在是咱,阳北市有名的韩少爷。

一提到大骨堆的韩冰,阳北市道上的混混,哪个不竖大拇指。

咱们既然有这条件,干嘛不加以利用。

如果忍气吞声夹着尾巴做人,对方就会认为我们软弱可欺,刚才你们说的那个叫钢炮的混混。不就是一个列子吗?

这左脸刚被人家抽过,难道我们还要主动把右脸伸过去,继续让他们打嘛?

我们既然打定主意,和对方撕破脸,那就敞亮的告诉对方,让你们晓得,咱赤脚的不怕他穿鞋的。

对方不是傻子,知道冰冰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就不敢拿我们怎么样!

我们是一介老实人。家里又没有什么大领导可撑腰。

但是人活着总不能一辈子让人家欺负吧!

今天姐夫被打成这样,咬一咬忍了,往肚子里咽,吃个哑巴亏。

那明天。后天呢?

指不定以后他们有恃无恐,暗地里瞄着四姐夫打黑闷棍,到时候岂不是给自己留后患。

我母亲盯着林威说:

“我就不信。还有没有王法了?阳北市的警察难道都是摆设?那电视上看看放的法制栏目,难道都是假的?

林威嘴角一扬说:

“破不了案件太多。但凡电视上播放出来的,都是破过案的?

你难道就保证姐夫一辈子。不走夜路?如果对方找几个人带着口罩,做我四姐夫和活,人打完跑了,我们到哪去找?

警察不是万能的,也是血肉之躯,我们防得了一时,能防得了一世吗?

林威问的我母亲哑口无言。

林威接着又说:

“嫂子,我话可能我说的有些难听,但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咱现在有冰冰这个关系,就要利用。

咱韩家是老门老户的工人家庭,但是谁会想到,出了冰冰这么一个混小子呢?

他在外面的事,你又知道多少?

这纸包不住火,你别看冰冰在你面前乖的象羔羊,其实他在外面凶悍的象一头狼。

我猛的抬起头,怒气冲天的盯着林威,心想林威你娘的,你这是恩将仇报啊!老子帮你的事办成喽,你却摆了我一刀,在我家人面前说这事。

我父母都是老实人,你和他们说这,不是在他们伤口上撒盐吗?

林威看都不看我一眼,便指着狗头说:

“冰冰身边的这个兄弟叫狗头,原先是房氏集团出了名的军师,此人心思慎密,惯用察言观色,为人低调。

当初策划房氏集团变革,就是出自他的大手笔。狗头你记忆里超群,有过目不忘之才,虽其貌不扬眼有残疾,但是却有运筹帷幄的本领,狗头我说的没错吧?

狗头微微抬起头,望着斯文的林威,满脸的迷惑。

林威说完,又指着站在我旁边的郭浩说:“你就是阳北市道上,人送混名花浩子吧?十四岁就开始在阳北市大街小巷混,十五岁在西城龙虾广场,把西城的地头蛇马六捅成重伤。

在少管所蹲了两年出来后,靠胆识过人下手狠,从一个街头混混,一步步混到叱咤风云的房氏集团四大金刚之一,自身能力可谓是登峰造极。林威说完,又把目光移向房辰说:

“你比照片帅多了,你原本是,房氏集团的房天的少爷,一直在加拿大生活。

房氏的内部发生重大变革后,回到阳北,本想接管父亲的所有产业,但是却人算不如天算,被雨龙架空。

你的背景白的象自来水一样干净,擅长自由搏击,和跆拳道,能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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