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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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人-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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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黛月还没站稳,又换了主人,这次的主人,火气似乎有点大,从舞厅到校门口,一路的跌跌撞撞,一路的皮肉摩擦,最后她实在受不了,硬拽住他的手,说:“等一下。”
翁墨清顿住脚步,邢黛月蹲下,脱下鞋,脚后跟和小拇指那块儿磨红,破皮,起泡。
十月的天,已经很凉了,翁墨清蹲下,脱了西服披在她身上,又脱下她的鞋,习惯性地看了下底面,36码,怪不得会磨破。
面无表情地抱起她,开车到了商场,不顾别人惊讶的目光,直接把人抱到卖鞋专区。
翁墨清巡视一周,眼光精准地挑了双白色的中跟鱼嘴鞋给她套上,才对她开了闭了一个月的金口:“衣服可以不合身,鞋一定要合脚,刚开始穿高跟鞋,想显个,中跟不错,白色干净,白配红,也是经典色,先穿着练练。”
期间邢黛月没说话,只是低着头,重新享受他的温柔,鼻头酸酸的,很难受的感觉。
因为怕再磨到伤口,翁墨清没让她继续穿,干脆当起她的脚,一路抱到两个人的公寓。
把她放到床上,翁墨清没给她松懈的机会,手伸进裙子里拽下她的底裤,分开她的腿缠在腰间,一手甩下西服,一手迅速解开皮带的暗扣,拉下拉链。
“停,你干什么!”邢黛月被他毫不掩饰地举动给吓着了。
“我干什么你不知道?”翁墨清边说边按住她,“一个月没碰你,忘了?”
邢黛月募得睁大眼睛,使劲推他:“哼,我们还没和好呢,谁要跟你那什么什么了?”
“什么什么是什么?”
脸上大燥,她转移话题:“不跟你说了。”
“一会儿再跟你算账,先做一次。”不跟她机会,翁墨清实打实地吻住,身子一沉,霸道地占住她。
“啊!”邢黛月痛呼,还没适应的身子经不住那么孟浪的欢爱。
翁墨清没做前戏,因为带着怒火,他弄得有点疼,才开始,她就哭得稀里哗的,跟着,鼻涕混着眼泪一起掉下。
翁墨清忍着,狠下心不去看她澎湃的泪水和大叫的哭喊,抵着她的手按在头侧,有点残酷地挺进,一路披荆斩棘,蹂躏着最娇嫩的肉。
邢黛月大喊大叫了几次,底气开始不足,翁墨清见机会来了,低头凑近她重重地吻了几下红肿的唇瓣,问:“知不知道自己错了?”
“我没错!”
“还犟!”翁墨清顶了她一下,引得邢黛月哀叫连连,螓首绯红,长发散落,嘴里还不依不挠地说自己没错,骂他没人性,见异思迁。
翁墨清染上情欲的双眸危险地一眯,邢黛月闭了嘴,明亮的眼睛还是不服输地瞪着他。
“我见异思迁,那你呢?明明知道老三对你有点意思,还让他亲你,邢黛月,你胆子大了,嗯?”他惩罚性地咬着她的唇,手伸到后面摸索,解开礼服的蝴蝶结,让整件衣服滑下。
“唔唔——呼呼。”重新夺回呼吸,被彻底剥光的女孩委屈地说:“又不是我凑上去的,我也是受害者。”
“那你莫名其妙吃飞醋,还砸伤我,故意晾我一个月,这怎么算?”
前面两项勉强算她错,可这最后一项,邢黛月不同意了:“明明是你,是你晾了我一个月,还跟那个文青出双入对。”
“你看见我们做什么了?”翁墨清问。
“你还想让我看到什么,大清早地都在你车上了!”邢黛月死命在他身下挣扎起来,拼尽全力用拳头砸下他的背,“出去出去,疼死我了,要弄坏我啊。”
翁墨清闷笑:“我可舍不得。”他说着,扣紧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抽送了几十下才低吼着倒在她身上。
激情的余韵还在缭绕,两个小年轻的呼吸还未平复,一个呼出,一个吸入,高高低低,直至完全贴合。
邢黛月睁开眼,看见那双迷人的眼睛早已睁开,正深情地望着她,她脸微红,怒嗔:“看我干什么!”
“好看。”刚刚受到滋润的女孩头发乱乱的,脸红红的,唇肿肿的,眼睛里还蒙着层若有似无的雾气,很委屈的样子,只是哭过的关系,脸上的妆都花了,眼睛周围黑黢黢的,是晕开的眼线。
邢黛月很傲娇地冷哼一声:“别以为说句好话就原谅你了。”
穿着衣服躺着很难受,翁墨清干脆也脱光,侧躺着,摸摸她的后背说:“我以为需要被原谅的人应该不是我。”
她想了想说,“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也不躲,砸伤了还不吭一声,谁知道。”
“那倒成我的错了?”
邢黛月想说本来就是的,可思及邢战的话,又咽了回去,说:“我知道自己脾气不好,我也知道你肯定是不喜欢她的,好吧,算我错,行不?”
她可怜兮兮的眼神引得他一笑,翁墨清把手挪到她头上来,蹂躏了下她的头发说:“我没生你气,真的。”
“那你干嘛晾我一个月?”
翁墨清没回答,抱起她走向浴室。
往浴缸里注入水,放入加了精油的浴盐,抱她进去。
“干嘛不说话?”邢黛月问,把头凑过去,享受让人服侍洗头的过程。
翁墨清不说话,脸却微微红了。
浸在满是泡泡的浴缸里,只露出锁骨以上的部分,她的头上还有一双大掌隔着洗发露或轻或重地按摩着,捕捉到他的异样,她自顾自说:“该不会想故意气我吧?”
某人沉默,某女大喜,抬起满是泡泡的头:“啊,你真那么幼稚啊!”
翁墨清干咳一声,一点一点给她洗着哭花的脸:“开心了?”
存了一个月的阴霾消失殆尽,邢黛月眯着眼,很满足地靠在他身上笑。


、番外

番八
邢黛月一个战栗从梦中惊醒,睁着眼睛看着黑乎乎的房间,伸手要去开床头的灯,壁灯突然亮了。
翁墨清觉很轻,她一动他就醒了。
“怎么了?”他坐起身,扶着有着八个月身子的孕妇靠在床上,拿起枕头垫上她发酸的后腰。
邢黛月擦了把额头的虚汗说:“我梦见爸爸了。”
翁墨清把她睡歪斜了的睡裙正了正问:“他说什么了?”
“他说……”邢黛月慢慢回忆,很奇怪地看着他,“他竟然问我有没有跟你乱发脾气,我估摸这肯定不是我亲爸爸,我一定梦错了。”
翁墨清笑了笑,把她笨重的身子抱过来说:“我替你跟他说亮亮现在很乖。”
邢黛月让他逗得一笑,问:“你说,人长大了,到底好不好,我怎么觉得越来越世俗了呢,没有小时候那么开心了。”
翁墨清想了会儿,说:“的确,人大了心智成熟了,想的多了,在乎的,考虑的因素多了,自然不能活得那么自在,但同时,享受的东西也更多了,比如小的时候,父母说不能早恋,所以我们没有爱情,也没有婚姻,现在我们成熟了,到了结婚生孩子的年纪,有了希希,还有现在肚子里的宝宝,就有了不一样的幸福,这些都是小时候的我们不能体会的,虽然有时候会被工作生活中的各种琐事烦到,但这就是人生,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我们都应该放平和心态去接受,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人生多姿多彩,比起万里晴空,我更喜欢雨后挂着的彩虹。”
邢黛月点点头,笑:“你说的很对,其实呢,我很想像你一样,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慌不忙的,不像我,总是毛毛躁躁的,一有闹心的事,就烦得睡不着。”
“你说的对也不对。”翁墨清说。
“嗯?”
“我承认比你冷静,这个是优点,但也不能否认,我有点闷。”
邢黛月咯咯笑:“终于承认啦。”
翁墨清被孕妇娘娘折磨了八个月,下巴的胡渣都没精力刮,他抓下她乱摸的手十指交握着放到她肚子上,说:“不同性格的人在一起才能擦出火花,家里我一个人闷就够了,你还是活泼点好。”
他的目光落到高高隆起的小腹上,说:“最好女儿像你,小姑娘就应该每天开开心心的。”
邢黛月表示完全同意,翁墨清又问:“还有什么问题吗,翁太太?”
邢黛月摇了摇头,翁墨清扶着她小心地躺下,伸着手臂想去关灯,募得,胳膊一紧,耳边的呼吸急促地荡开。
“怎么了?”翁墨清紧张地问。
“肚子,好痛。”熟悉的宫缩痛,一会儿来一下,一会儿来一下,邢黛月闭着眼,喘口气都很痛。
“要生了吗?”翁墨清赶紧下床,邢黛月抓着他的胳膊不让他动:“才八个月啊,还不到预产期。”
“也对,怎么给忘了。”翁墨清第一次见证老婆怀孕的全过程,紧张地乱了手脚。
“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点了。”邢黛月刚说完,又一波阵痛传来,她抓紧翁墨清的胳膊,汗水一点点密集,“应该是,要生了。”
这种感觉很熟悉,跟五年前生希希的情景如出一辙。
翁墨清出了口气,告诉自己冷静,他先安抚了邢黛月,顾不上还是深夜,立马通知汪丽人,让她带上事先准备好的产后护理用品,带上宝宝的衣服,包裹的薄毯,自己下楼叫醒了儿子。
翁墨清一边看着希希火速地穿衣服,一边给叶祁幸打电话,让他开车过来。
邢黛月痛成这样,要他抱着才安心,他们家又在市区,最近的汪乾也因为老婆刚生产完在医院里照顾,邢家和翁家再没有个男人能用,只能叫来还是黄金单身汉的叶祁幸。
午夜,街上车辆少之又少,叶祁幸快把油门踩断也没阻隔那一声声痛苦的呻吟,握着方向盘的手全是汗,妈的,头一次那么紧张,就因为自己手里握着一大一小两条命。
“老三,再快点。”翁墨清看着怀里女人苍白的脸催促。
“靠,老子脚都快踩废了。”叶祁幸嘴上虽那么说,脚下的速度却不减,“我说不是还有两个月,怎么那么快,不会你俩一时没控制住伤着了吧。”
邢黛月一边痛着一边抓紧翁墨清的胳膊咬牙切齿:“姓叶的,你给我等着!”
“喂,别啊,给我干女儿积点德。”
叶祁幸闭了嘴,希希伸着小手给满脸大汗的女人擦擦汗:“妈妈,妹妹要出来了吗?”
“应该是。”邢黛月大口喘气,子宫又是一阵收缩,翁墨清对儿子说:“希希,给妈妈揉揉肚子。”
虽然没什么效果,但翁墨清还是希望给她减轻点痛苦,希希照做了,邢黛月摸着他的脑袋欣慰地笑笑。
这不是邢黛月第一次生,却因为上次两天两夜带来的后遗症不肯顺产,一早就跟翁墨清说要剖腹,医生也说孕妇的盆骨和阴道都过窄,顺产会比较痛苦,建议剖腹。
所以尽管知道顺产对胎儿和孕妇好,翁墨清还是选择了剖腹,毕竟孩子还没出来,他不能拿大人冒险。
一个小时后,邢黛月被护士从里面推出来,翁墨清没来得及看孩子就冲过去,邢黛月现在只觉得人晕晕的,不能说难受,却也不是很舒服,看到熟悉的脸,她睁着困倦的眸子,笑了笑,嘴角掀起的弧度不大,看上去还很虚弱。
“老公,我们好厉害,医生说了,是个女儿。”
翁墨清的眼眶被泪水浸润,他低头亲了亲她干涩的嘴唇说:“是你很厉害,我的宝贝很厉害。”
“靠,这么丑,果然还是基因问题,要是爷生的,肯定不是这个样!”可怜的女娃娃,连父母的第一眼都没看到就让当叔叔的大肆贬低了一顿,她好像知道有人在说她,哇哇哭个不停。
汪丽人呸呸呸了好几下,抱了抱外孙女,也过去看邢黛月。
“三叔,我要抱妹妹。”早就等急了的小男孩踮着脚要看婴儿。
“你呀。”叶祁幸低头瞅了小不点一眼,说,“看看行,抱不行。”
“那就看看,我要看看。”
叶祁幸蹲下,让希希可以看到宝宝粉嫩的脸,小宝宝好像知道这是哥哥,竟然不哭了,眼睛还睁不开,嘴巴却收拢,安安静静的。
“哇,我妹妹好漂亮,我妹妹是大美女。”希希由衷地赞叹。
叶祁幸郁闷了:“你哪里看出她好看了?”
“你看你看。”希希伸着小手去点妹妹的脸,“眼睛大大的,鼻子高高的,嘴巴还红红的,肯定是个大美女。”
叶祁幸再低头,眼睛,两条线,鼻子,扁的,嘴巴,小的看不见,他哪里看出来好看了。
某小孩宠妹妹的性子打妹妹还在娘胎的时候就打下了,这会儿藤蔓似的继续发展,眼里都是妹妹好看,妹妹好乖,妹妹好香等等。
女娃娃虽是早产儿,身体却很健康,护士抱去培养箱呆了一天,各项指标都正常,又抱出来转入病房,更妈妈一起休养。
“墨清,辛苦你了,把月月养那么好,现在宝宝才那么健康。”汪丽人抱着孩子说。
邢黛月听了立刻不高兴了:“小妈,怀了八个月的是我好不好。”
“你呀,肯定不老实,不然孩子也不会那么早蹦跶出来,是不是啊,小宝贝。”这个小家伙粉粉嫩嫩的,抱起来软软的,汪丽人真是越看越喜欢。
邢黛月产后有点虚,便在医院多住了几天,期间都是汪丽人和阿婆在照顾,翁墨清一下班接了希希就往医院换班。
“我这儿子闹死了,就爱捡晚上的时候哭。”
“我女儿倒很乖,可比希希小时候老实多了,只要吃饱了就能好好睡觉。”
陈馨今天出院,临走前又来看了邢黛月,邢黛月靠在床头,笑着跟她说话,不时低头看看怀里的女儿,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一举一动间都是慈母的温柔。
“在聊什么?”翁墨清走到床边俯身伸着一根手指摸了摸女儿睡着的小脸,陈馨说要走了,笑着跟他俩道别,病房里只剩下一家四口。
“说你女儿很乖,都不吵。”邢黛月笑着把孩子给他。
翁墨清轻手轻脚地接过,专注地盯着她的小脸。
小孩子睡着了,眼睛闭着,留下道深深的线。
她第一次睁眼后,是出生后的第三天,汪丽人和阿婆两个人给她洗完澡,翁墨清接过,那双一直闭着的眼睛扑扇了两下,然后,翁墨清就看见了世界上最美的真珠,乌黑乌黑的,小婴儿还看不清人,却好像有感应,知道是爸爸,咿咿呀呀地笑了,翁墨清那颗做父亲的心被秒杀得很满足。
汪丽人和阿婆打来晚饭就要带希希走,可准哥哥实在舍不得陪妹妹,拉着门把不肯,后来翁墨清护着儿子女儿满足了他这些天里一直想做的事——抱妹妹。
但希希又多要了一项福利,在妹妹脸上亲了圈口水才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今天怎么样,累不累?”病房又安静后,翁墨清把孩子放到御用床上,问。
“刀口还有些疼。”
翁墨清掀开她的衣服看了看,那丑类的伤疤落在小腹上,很长的一条,翁墨清蹲下亲了亲,邢黛月摸着他的头发说:“其实,也没那么疼。”
翁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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