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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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良人-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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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一点,我就能出来。”他的声音低沉粗哑,带着情欲中特有的性感,饱满的额头汗珠密集,薄唇微张,邢黛月看了只觉得浑身冒热血。
妈的,是不是男人,太他妈性感了。
十分钟后
“到底能不能好了,手酸死了。”
翁墨清低头在她脖间亲着,把前胸的汗跟她的交融,清冽的体香在两人之间萦绕,钻入鼻尖,荷尔蒙急剧上升。
门口有脚步声传来,是例行检查的护士,见病房里没人,洗手间大门紧闭,朝这边过来。 
邢黛月听脚步声越来越近,吓得要收手,翁墨清不让她动,喘着粗气伸出完好的三指,啪嗒按上门锁。
护士听见咔嚓一声,很奇怪,敲了敲门:“翁先生,您在里面吗?”
洗手间里,邢黛月懊恼地酸着胳膊伺候着他,想推又推不开,干脆垫脚吻上他的喉结,又舔又啃的,翁墨清很吃这套,呼吸加重,闷闷的哼声渗入她耳里,红得她的小脸如滴血的玫瑰。
敲门声戛然而止,外头的人说了声奇怪,就离开了,邢黛月没放松多久,门口有更多的脚步声传来,还有絮絮的说话声,越靠越近。
“你倒是快啊。”她急得一脚踩在他的只穿拖鞋的脚上,小手快速地套弄,翁墨清的脖子在空中荡过一个美丽的弧度,僵直几秒,紧绷的线条慢慢放松,邢黛月手中,裤子粘腻一片,全是他的东西。
她转过身去洗手,又抽了纸巾擦裤子。
翁墨清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只是眯眼笑了笑,然后,很优雅地提好了裤子。
邢黛月盯着他受伤的手指傻了眼,半天才蹦出四字:衣冠禽兽。
小护士举着手看着突然打开的门,往里瞅了瞅,一个一脸不爽的女人站在神清气爽的男人身边,两个人脸都有点红。
她愣了秒,问:“翁先生,没什么事吧?”
“没有,只是门锁卡住了,你们或许该找人来看看,花了我不少时间。”翁墨清连不红心不跳地解释,带笑的眉眼扫向左后方。
听着她的话,某人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那是不少时间吗,那是相当长的时间了。
“哦,这样啊,那我下午叫人来看看。”
小护士说完领着一大帮护士走了。
临走前,还有人不甘心地回头,两眼泛桃花地说:“好帅哦,真是太帅了。”
旁边一人冷哼:“我说你就是为了看帅哥才来的吧。”
“哎呀,你提醒我了,下午修门师傅来的时候,记得叫上我啊。”
“……”


、Chapter81

住在医院的日子虽然无趣,但也轻松,两个人没什么事干脆一个看书复习,一个陪看,晒晒冬日难得的艳阳,或者并肩看看雪,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这天翁墨清突然问起她的考试时间,邢黛月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拉了拉滑下去的毯子说:“干嘛啊,你要替我去考啊?”
“我会我就替你去,可惜我不但不会,还不能。”他说着举了举胳膊。
邢黛月捂嘴偷笑:“哎呦,还有你翁墨清不会的东西啊。”
“人哪有十全十美的,我又不是天才。”翁墨清揉了揉她懒得打理的头发,把它们弄得乱糟糟的,继而又一根根地捋顺了,随意地搭在肩上。
“不是天才就是蠢材,你说你是哪种?”
“……”翁墨清轻弹了她的额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这话跟人一样,中用就行了,太花里胡哨的没啥用,你说呢。”她说着意有所指地飞了他一眼。
邢黛月特指的是那次修门事件。
那天下午,一大帮护士跟在修门师傅屁股后面进来,邢黛月还以为出什么事了,结果,人跟这辈子没看过男人似的,个个垂涎地瞅着她家男人,偏偏当事人还不知道避嫌,就算受了伤,还是笔挺地立在边上盯着修门师傅满腹狐疑地把好好的门卸了又装上,邢黛月恨不得在他脸上蒙块布,或者直接把那群女护士眼睛戳瞎了。
之后,这个病房突然就热闹了,每天都有小护士找各种借口进来。
“翁先生,换绷带的时间到了。”换你妹,那玩意儿能每天都换吗?!
“翁先生,这屋子要经常通通风,空气新鲜了,伤口才愈合得快。”通你妹,你试试在零下二十度的天气里开着窗喝西北风!
还有者更甚。
“翁先生,我们医院的饭菜没啥味道,我亲自在家做的,你尝尝。”尝你妹,邢黛月终于忍无可忍,当着人面,直接连便当带食物的丢进了垃圾桶,那女护士见鬼了似的看她,眼泪汪汪的。
偏偏男主角还不生气,只是一个劲儿安慰那女的,女护士的心瞬间就碎了,掩面狂奔。
想起那段时间狗血的日子,翁墨清一边玩着他的头发,一边慢悠悠地说:“跟我无关。”
邢黛月一把拽回,又龇牙咧嘴地痛呼扯疼了,翁墨清让她悠着点,别老冒冒失失的,邢黛月直说他岔开话题,心虚。
翁墨清抬起康复的右手拿起玻璃杯,喝了口水润润嗓子:“首先,样子是爸妈给的,我无法改变,再者,眼睛长在别人身上,我没能力阻止别人的目光,不管那是艳羡的,惊讶的,还是厌恶的。”
翁墨清说得有理有据,邢黛月听了努努嘴,还想反驳他,突然被道急促的铃声给打断了。
是汪丽人,邢黛月第一反应是希希是不是又出事了。
她赶紧接起,对面,男人的脸色也突然沉下来。
说了两句,挂下电话,邢黛月说:“没什么事,就是海叔把希希给接你家去了,说是你妈的意思。”
翁墨清听了,从小沙发上起身:“我去看看。”
“别了。”邢黛月跟着起来,“你这个样子是要吓死你妈啊,还是我去吧,反正也不是啥大事,估计是老人家想孙子。”
翁墨清点点头:“有事打我电话。”
邢黛月嗯了声就出去了。
半路,汪丽人的电话又催命地响起,无非是快把外孙带回来什么的,邢黛月安抚了她两句,又叮嘱她别去翁家添乱。
邢黛月一到翁家,管家阿海就迎上来:“邢小姐。”
她笑笑,直接问:“海叔,希希呢?”
“夫人带小少爷在楼上玩。”
邢黛月上楼拐了个弯,瞧见一扇微敞的门,过去,瞥见小孩藏青色的毛衣一角,她敲了敲门,获得允许后才进去。
“妈妈!”希希看到她立马跑了过去,抬头说,“这里好无聊,我们回去吧,我想去看爸爸。”
“你先等等,我跟奶奶说几句话。”
“可我现在就想走,这里不好玩,没有玩具,我要爸爸给我做真人钢铁侠盔甲。”
希希在邢家玩得好好的呢,莫名其妙地就让人带来这里,还是上次那个很奇怪的老奶奶,他知道她是他的亲奶奶,可是看她那双枯瘦的眼睛总是盯着他,活像柯南里那个冷不丁从洞眼里冒出来的眼睛,小孩子就吓得不敢跟她亲近。
因为她是爸爸的妈妈,希希虽不跟她亲近也不疏远她,就那么沉默地在边上站着。
幸好奶奶没为难他,还叫人送来糕点给他吃,希希吃了两个,觉得没有以前的妈妈做的好吃就不吃了,为此钟情有点失望。
这会儿听说他要走,她又难免不舍,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顾不上前阵子还跟孩子他妈有老死不相往来的偏见,靠在床头说:“那么快就要走了。”
邢黛月摸摸孩子乌黑柔顺的头发,道:“这孩子皮,怕给您惹麻烦,就不留了。”其实她心里想的是,孩子不是问题,要是您心里一个不顺,跟我干起来,我不还得看在翁墨清的面子上让着您,倒时候我不得憋屈死,所以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好。
邢黛月在牵着孩子转身的瞬间,听见后头一声短促的叹息,她顿了顿步子,钟情说:“这孩子看着就懂事,我很喜欢,辛苦你了。”
她说完又躺回了床上。
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的妇人突然这么客气,邢黛月一整天心里都是怪怪的。
晚饭的时候,希希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嗯?”
“你该给爸爸夹菜了。”小孩子看着男人只有白米的瓷碗提醒她。
“哦。”邢黛月赶紧挑了几样蔬菜往翁墨清碗里放,又舀起勺细长的白米饭递到他嘴边。
翁墨清吃下,细嚼慢咽的,眼神却一直落在她身上。
吃过饭,希希拿着iPad看钢铁侠,邢黛月在浴室给翁墨清擦身子。
他不能沾水,只能随便擦擦,还好天气冷,他又成天呆在屋子里,不出汗,比较好处理。
温热的毛巾落在胸口的时候他突然出声:“我妈又跟你说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她吃惊道。
“脸上写着呢,从回来就不对劲。”翁墨清拧紧眉头,“她为难你了?”
“没有。”邢黛月继续手上的动作,一手抓住胳膊,一手往腰腹处擦去,“她就说很喜欢希希,还跟我说‘辛苦你了’,你说,这吓不吓人?”
翁墨清盯着她犯傻的样子笑,一顿恍然:“有什么吓人的,她就是想谢谢你给我生了希希。”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那她干嘛不直说,我以为她讽刺我呢。”邢黛月扁了扁嘴,抽回毛巾,重新过了遍水。
翁墨清转了个身,把精壮的背对着她:“可能是不好意思吧,老人都爱面子,尤其在小辈面前,她拉不下脸承认她的错误。”
“那有什么啊,我爸以前做错了照样跟我道歉,有什么不好说的,又不是不认识。”家庭环境的关系,让邢黛月很没用长幼之分。
“来,胳膊。”
翁墨清配合着抬起:“我妈的性格就那样。”
擦拭的动作顿了顿,翁墨清转身,看着若有所思的女人问:“怎么了?”
邢黛月抛了毛巾,伸手,在他脸上戳了戳,亮亮的双眸直视他的:“我发现,你闷骚的性格就是遗传你妈的。”
“……”翁墨清想了想她的话,认同道:“可能吧,打小就这样。”
邢黛月捶着他胸口道:“讨厌死了,遗传什么不好,非遗传这么个性子,连句好听的都不会说。”
翁墨清好无辜啊,他单手往洗手台上一撑,高大的身子后仰:“不是说好听的话不中用吗?”
邢黛月瞪,他摊手:“你想听什么?”
她能听什么,还不是寻常热恋男女之间互诉衷肠的甜言蜜语,好吧,她承认这有点肉麻,可好歹也想听一听,可怜的,打从大学时候跟了他一句甜的都没听过。
倒不是她矫情,而是这几天穿梭在医院走廊,冷不丁撞见个二十岁的小护士娇羞地躲在角落里煲电话粥,那身子,拧得跟条麻花一样,一口一个讨厌连说不停,邢黛月听着耍伤婕聪肓怂獗沧佣济惶倒裁春没埃睦镆恢辈皇亲涛丁�
翁墨清那么一问,她觉得他压根就没那意识,更气了,立马化悲愤为力量,狠狠踹了他一脚,翁墨清痛得嘶嘶抽气,再抬头,那人已经甩着长发出去了,临走前,还抛下句:“自己想去。”
……
眼看天气越来越冷,景柔还是没有一点要回来的意思,早上周望廷翻开衣柜,瞧见好多厚的大衣裙子,想着她现在身上穿着,总归放心不下,又怕她抵触他,便找了个小帮手帮忙。
希希对于要去见景柔的事情很开心,毕竟前不久那还是他的妈妈,他自然亲了。
“希希,见了干妈要先叫妈妈,懂吗?”周望廷给他系上安全带说。
“可是四姑姑已经是我的妈妈了呀?”
“因为这样干妈会开心,才会跟我回家。”
希希点了点头,咧着嘴答应了。
景柔见到他高兴坏了,有段时间没看到他了,发现他高了不少,伸手比了比,说:“希希长高了。”
希希甜甜地叫了声妈妈说:“我已经有一米二了,昨天妈妈给我量的。”说完,他又下意识地捂嘴,大大的眼珠子转啊转的,不好,说漏嘴了。
景柔微怔,看向希希后面的男人,周望廷简单地把最近的事跟景柔说了下,景柔拧着柳眉紧张地问:“墨清怎么样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他没事了,老四每天在照顾他。”
“那我还得去看看。”景柔说着,跟柯廖的手下打了个招呼,说出去一下。
周望廷原本想让她收拾行李给他回家的,却发现她好像没有回家的意思,有点失望,但也不敢提,这样已经很好了。
“哎哟我去,会不会玩啊,有你那么打的吗!”邢黛月指着叶祁幸甩出的2炸,气急败坏地吼,“我们是一家的,你杀我干嘛!”
叶祁幸按了按坐久了有点酸麻的腿说:“我这不是看我俩牌快出光了,给二哥放点水嘛。”
“放啥放,他需要我们放吗!”邢黛月一把夺过翁墨清的牌,“俩王,一炸,8;9;10二顺,J,Q,K三顺,还有飞机带翅膀,靠,这牌能输?!”
翁墨清浅笑,叶祁幸摸摸鼻子:“你咋知道?”
邢黛月翻了个白眼,她也是某次出去玩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
翁墨清从来没在她面前玩过牌,以前,她跟叶祁幸找人玩疯的时候也不见他打,就一直以为他不会,哪知某次他们班班级聚会,翁墨清被人拉着玩牌,不然就让家属喝酒,他的家属不就是眼巴巴跟来的邢黛月吗?让她喝酒,铁定不行,翁墨清只好下场跟人玩。
起初,见他手里握着那么多散牌既不排也不出的,她心里那个急啊,恨不得自己替上去,哪知那人阴着呢,往往在对方得意洋洋地以为快嬴时瞬间把散乱的牌有序地一整合,然后,不出三步,反败为胜。
邢黛月傻眼,事后问他干嘛藏那么深,翁墨清说:“太优秀的人是非多,要适当收敛。”
邢黛月:……
输了就输了呗,又不是第一把了,叶祁幸想。
然,某个女人跟吃了炸弹似的,一顿疯打,好像要把那个依旧气定神闲的男人杀死。
翁墨清心里明白,她还跟他置气呢,就因为上次没说好话的事,也就让着,悠着打,偶尔也输几把,但这种行为在某个心高气傲的女人眼里就是红果果的鄙视,看不起!
她一边打一边飞白眼,看得无辜的叶祁幸莫名其妙,偶尔运气不好,还被她当炮灰欺负。
这边正打得火热的时候,突然闪进一个一身黑色羽绒服的小家伙,他后面跟着两个大人,一男一女,三人看清时,相继起身:“大嫂。”
作者有话要说:目测下章求婚,明天大考,一连四天,更新不稳定,预计18号晚或19号早上有一更。

、Chapter82

景柔疾步过来,仔细打量了翁墨清几眼,急切道:“望廷跟我说的时候真是惊到我了,现在怎么样,好些没?”
翁墨清微笑,点头:“好很多了,医生说再过一个礼拜拆石膏。”
“那就好。”景柔放心了,又问了叶祁幸几句,接着就拉着邢黛月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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