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怎么,你不是好主子吗?怎么自己的丫鬟死了,这么快就忘掉悲痛还是能睡个好觉啊?”说着捏起她的下巴,
“要装疯卖傻那是你的事,我没兴趣。不过……呵呵,我劝你还是放弃逃走的念头吧,这辈子,你都不可能出得了这房间一步了。”放开她的下巴,转身。
“不牢教主费心,歆儿自有分寸!”咬咬牙,恨透了面前的人。
“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你今天喝的药,其中的药引,是用左护法的心做的,希望你会喜欢……哈哈哈哈。”说着大笑离去,徒留下满脸苍白失去血色的女人还有地上一具被人遗弃了的尸体……
这是凌墨第二次回到地府了,在死的时候凌墨就在想,等她回到地府,她一定要跟阎王对质。被同一个人杀了两次,死在同一个人手上两次,这可不怎么寻常,别告诉她,那是巧合,打死她都不相信。
结果等她再次站在投胎池旁,却没了阎王的身影,只剩下空荡荡的投胎池和她一个孤魂。凌墨累了坐下来看着投胎池里冒着气泡的水,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
前两次投胎,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总有一种陷入阴谋的感觉,特别是被坑的感觉非常的明显。可阎王莫非吃饱了没事干坑她吗?再说了,她也确实因为这样很快就没了两条命,接下来还有七条命呐……
想起剩下的七条命,凌墨就觉得头疼。第一条命,是被那教主给捅死的,第二条命是被那教主掐死的,第三条命,不会还是那教主那啥吧?想到这个可能,凌墨自己都觉得好笑,怎么可能第三次还是会死在那个人手上嘛,这想法太荒谬了,她摇着头否定的想。
“凌墨!”身后有一个声音叫她的名字,她惯性的转身……
“啊……噗咚!”身体被一双无形的手给推了下去,又再一次掉入了投胎池中,在投胎池中闭眼的那一刻,凌墨呐喊,到底是哪个混蛋,能不能有一次是她亲自跳下去,为毛一定要推她下去啊!!!
手的主人终于现出她的真身,阎王抹了一把汗,有些累的盘腿坐在地上,一眼不眨的盯着推凌墨下去的水。看着沸腾的水泡,阎王扳着手指头,一二,很快啊,还有六条命了。
“凌墨加油啊!”朝着投胎池大喊了声,可惜凌墨此刻也听不到了,不,就算她听到了,估计也就想着狠狠的暴打阎王一顿吧。可惜她无法预料自己的将来,也改变不了自己的现状。
其实有时候,当你深陷阴谋当中,而你却没有所知,其实,这也算是一种幸福。所以综合来说,咱们的主角其实也蛮幸福的,虽然一次又一次经历悲催的死亡……
当凌墨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她正蹲在一棵树上,穿过茂密的树叶,她可以眺望不远处过往各色行人。而凌墨蹲在那里莫名其妙的摸着自己的头。
这身体的主人是要作甚?大半夜的不呆在家里,一身黑衣,跑到树上蹲着偷窥吗?
不会是狗血到什么正在执行什么刺杀活动吧?如果是,她是遵循这身体原本主人的意识去刺杀什么大人物呢,还是随便找个地方自刎得了?
还用说嘛,凌墨咧开嘴笑了一下,当然是自刎啦~嘿嘿,凌墨想着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所带的东西,看看有没有什么匕首之类的。果真在她的腰间发现了一把匕首,打开那匕首,哇,锋利,这样死的话,应该能一刀毙命吧。她用手触碰了一下刀尖。
至于自刎的地方嘛……凌墨瞧了瞧自己处在的环境,死在这里也不错,清净,干脆自己就死在树上得了。这么想着,将匕首抵着自己的脖子,准备来个一刀毙命。
“喂喂,你听说了没有,教主为了歆儿姑娘又把小叶给杀了,真是可怜啊,又一个被牺牲的家伙。”过往的两丫头手里端着膳食快速走着,其中一个见周围没人,便发起了牢骚。
“嘘,小声点别被其他人听见报告给教主我们就惨了。”一人赶快堵住另一人的嘴警惕的看着周围说。
“怕什么,反正又没人。我只是觉得可惜嘛,教主那么,再这么下去,还不知道会死多少人。你说我们会不会有一天也会被教主杀了?”那人担忧的停下了脚步。
“叫你小声点,不要乱说话,你偏不信,你这样,以后可是会吃亏的。走吧,我是不知道我们会不会有一天也会被杀,但是如果我们迟到了,就等不到以后了。”说着快速往前走,另一人自觉没趣,也就一并跟了去。
而在树上的凌墨,此刻却早已是成石化的状态,手中的匕首无力的抵着,嘴巴张得大大的,想要发出声却什么都发不出来。刚才她……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为什么她会听到教主,歆儿,还有小叶这三个熟悉的名称?
这……不是一个笑话吧?她第三次投胎,再次跟某人扯上了联系?不会这么倒霉,不是这么悲催吧?凌墨无语望天,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丝的答案。于是上天真的给了她一个回应,而这个回应却是……
“啪!”匕首从树上掉落了下来,声音不大,但足以引起守卫的人怀疑,于是……
“什么人?”往凌墨的树上赶过去,在树上的凌墨极其悲催,无语的再次望天……
苍天啊,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你要这么折腾我?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另外的两个文终于完结了,现在小隐就可以一心一意写这新文了。至于更新速度嘛,下次更文在三天之后,小隐这几天存稿,到时候发上去,就每天都更新一章,然后趁发存稿的时候,小隐就继续存稿,总之小隐要恢复之前更文的速度了。
还有,各位多多支持小隐的新文啊~
☆、悲剧史是怎么炼成的(四)
“快,快,他往这边去了,快!”凌墨躲在暗处偷瞄着守卫的人,看到她们成群结队的寻找她的藏身之处,凌墨在暗处为自己抹了一把汗。忽然觉得自己很倒霉,她不就是想找个地方安安静静的自杀吗?
为什么自杀也弄得她不安宁?
瞅了瞅她现在藏身的地方,再不找地方躲起来,准会被发现。于是她想,如果自己现在投降被她们抓住的话,肯定会把她带到地牢,然后一阵折磨之后,再杀她,死之前这么痛苦,实在划不来。于是她放弃了投降的想法,选择暂时留着自己的性命。
该往哪里去呢?凌墨四处躲避着。到处都是重兵把守,人来人往的,都不方便。她在躲避的时候就纳闷了,怎么这教里全都是女人,一个汉子都没见着呢?
莫非那个变态教主讨厌男人?
嗯嗯,越想越觉得这样有可能。于是她一边找地方躲起来,一边脑子里又在对那个教主进行各种猜测。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过,那个叫做简莀璎的女子,是第一个能让成仙后的她记住的女人。
在教里乱晃了好久,晃到她眼睛都花了,连自己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于是她选择在一座假山后面休息一会,琢磨着怎么死得比较快一点。
“嗯~”一个女子娇喘的声音传入凌墨的耳朵里,凌墨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大晚上的怎么可能会有人在这里晃呢?又不是所有人都跟这身体的主人一样,抽风跑来玩刺杀。
“讨厌啦~”女子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怎么听都让凌墨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嘿嘿,讨厌你喜欢得这么紧?”另一个女子的声音传了出来,凌墨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但还是好奇的顺着声音的方向往假山里面小心翼翼的瞧了去。
不瞧不要紧,一瞧……凌墨很想狠狠的敲自己脑袋几下,要你好奇,要你好奇,结果呢,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吧?凌墨在心里数落着自己那该死的好奇心,却又止不住往那两人瞧去。
其实,色,本性也,这是人之常情。就算凌墨是一个没了七情六欲的神仙,就算她早忘记什么是j□j,接触到这个还是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这都是本性的使然。
况且她怎会知道自己会看到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呢?
只见两女子衣衫半敞,一女子将另一名女子狠狠的压在石头壁上,手穿过那长长的裙摆伸了进去,将被压的女子的一只脚耷拉在她的肩上,她一俯身便可俯瞰里面所有的景色。
被压的女子紧紧的扯着身上女子的发,双眼紧闭,嘴唇半张,似痛苦又似快乐的隐忍着不让自己发出那令人羞耻的声音。嘴角还残留着些许的水渍,昭示着正在进行的激情。
“呵呵,怎么样,喜欢么?你那里可真是紧得要命啊!”身上的女子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不时的吹着气说。
“讨厌,别……啊……别说出来,好……好羞人。”被压的女子脸红的将头偏向了一边,却又被身上压着的人弄得一阵娇喘。
“干嘛?这种事情都做过好几回了,你还这么害羞啊。有什么可羞人的,来,你下面可热情了呢。”女子不以为然的说。
“别说得这么大声啊,要是教主……被教主知道了,我们就别想活下去,该……啊……该小心的啊……”身上人的使怪,弄得她都不能好好的说话。
“怕什么,教主现在忙着享受她的温泉呢,没空管我们。更可况你谁让你这么吸引人呢,害得我一整天都在想着你,和你……”后面的话已经被对方用嘴堵住了,洞里的气温顿时又升高了许多。
而不小心将这些全都听到的无辜的围观群众凌墨,此刻正躲在假山后面,忙着平复自己那颗因看了刚才那一幕而心跳加速的心。一边平复,一边受了惊吓般。
妈呀,凡间的人都这么开放吗?两个女人怎么就……她纠结的想起刚才两人的姿势顿时脸红透了……
说来……其实我们的主角也很纯情啊……
“哎!”她叹息了声,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世界是如此开放,难怪阎王那小萝莉都能娶到女人做媳妇,而王母娘娘居然都没反对。还有地府的判官,听说一世又一世的下凡寻找一个女人。
“谁!谁在那里?”叹息声被山洞里的人给听见了,凌墨吓得赶快撤离了现场,没命的跑着,往偏僻,往没人去的地方跑去,跑了半天看见一扇虚掩着的门,就赶紧跑了进去将门给关上,然后趴在门边喘气。
吓死她了,虽然那两个女人没什么可怕的,可总觉得如果瞧见了那种事情被发现的话,会很尴尬吧?
抹了抹汗,心里想着,如果自己真的是一凡人的话,恐怕早死翘翘了。天天这么被刺激惊吓逃命,哪还有命呐。凌墨趴在门上,为能摆脱尴尬长长的松了口气。
这是哪里啊?发现整个屋子都被雾气弥漫,给人一种湿润的感觉。整个屋子的温度比起外面暖和许多。屋子很大又空旷,不远处是几个长长的圆柱,圆柱周围雾气更加的浓厚。
大概是温泉什么的吧,凌墨对这个也并不算陌生。在天庭,王母娘娘就老爱往瑶池里面泡,她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点。这么晚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洗澡吧?
凌墨想着就往池子边靠过去,走进却发现只能望得到一片浓雾,啥都看不见。脚边忽然踩着一个东西,她俯下身一看,居然是一整套女人的衣服。她随手拿起一件一看,只见上面丝线很精致的绣着一些绽放开来,大红血色的花朵。
说是大红色,是因为那颜色看着真的跟人血的颜色一样,透露出诡异。她数了数,刚好九朵。什么样的人会穿这种诡异的……咦,不对,这不是丝巾,是……
黑线飘过,居然是女人的肚兜!
那就更让人觉得奇怪了,什么样人会发神经到穿这么诡异的肚兜,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起码那肚兜的材料充分体现了这个人的身份。居然是用天蚕丝做的,刀枪不入的天蚕丝居然被用来做成了肚兜?
这肚兜的主人戒心是有多重,防人都防到了肚兜上面去了。凌墨黑线的看着肚兜想,然后放下肚兜,又翻了翻,从衣服堆里掉出了一个僵硬的东西,凌墨拿起一看,居然是面具。
这面具……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凌墨摸着光滑的下巴想着……
“啪嗒!”水滴落下来的声音,凌墨没有去在意,手中拿着面具跟自己对视,透过那双面具的露出人眼的地方,脑中一人一闪而过,凌墨张大了嘴巴。这……这面具……这面具不就是那个变态教主戴着的吗?
那……那自己手上的这些行头就是给那教主的?换句话说此刻某教主正在池里……洗澡?
“啪嗒!”又是水滴滴下来的声音,凌墨终于意识到这水滴声似乎过大,于是抬起头顺着声音转过头来看去,瞬间……石化成一尊雕像,凌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今天晚上的遭遇了。
先是投胎到一个蹲在树上连目的是啥都不知道的家伙身上,好不容易以为这回可以自己自杀结束,结果却被人发现。弄得她只好逃跑,结果逃跑躲在假山后面却又看到两女的那么活色生香的一幕。于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她被吓得仓皇而逃,谁曾想却又在这里见到如此的……比刚才那一幕活色生香还要香艳诱人的场景……
只见自己面前的人,用丝绸的料子半裹着,香肩暴露在空气中,一双玉璧般无暇的手紧拉着丝绸,手指修长且纤细,披肩的长发有一部分散开在胸前,发丝是微卷的波浪,上面还有残留的水滴在慢慢的滴落。
她的脸长得相当的精致且妖孽,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她左脸上赫然长着一朵开得及其妖艳的彼岸花,栩栩如生,就好像是一朵真的花开在她的脸上。衬着她的那张妖孽般的脸,显得及其的诡异。
她抿着嘴看着凌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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