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聂子莺脸上的晶莹,一双眼眸含着代表脆弱的泪珠,聂抒墨扳过聂子莺扭到一边的脸,聂子莺被迫看向对方,一瞬也不瞬地瞅着他,含泪的双眸仿佛在控诉着他。
聂抒墨盯着他的眼眸,心竟莫名地颤了一下,他发现他眉宇间的气息竟带着一丝与自己相似的影子。
除去与自己相差甚远的性格,聂抒墨忆起他没易容前的面貌,他长的似乎有些像他?聂抒墨有些暗暗吃惊自己的想法。
聂抒墨仍压在她身上,只是撑起上半身看向他,不知不觉地,神情柔和道,“真爱哭,又不是第一次了,哭什么?”
两人的下半身密密贴合,聂抒墨有些发胀的欲望紧抵在柔嫩的穴口,暗吞下自己的低吟,聂抒墨知道自己的欲望已经灼热如铁。
聂子莺感觉到他的火热正紧贴着自己,他不安地扭动着。聂抒墨身体微微前倾把聂子莺的双腿朝上推至折起敞开状,一点一滴地将他占为己有,将自己的欲望朝柔软的后穴内推进,直至全部贯穿他的身体,
在聂抒墨全部进入的那一刹那,聂子莺绷直了脚尖,微微的不住颤抖,紧咬牙压下涌上喉咙的叫声。
幽柔的甬道紧窒而湿热,聂抒墨在他的身体里抽动着,丝毫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意思,火热的欲望之柱不断在后穴内来回进出。聂抒墨炯炯的黑眸直勾勾盯住聂子莺,一只手倦带着暖意摸上他的分身。
“唔……”身分被握住,聂子莺忍不住叮咛出声,在聂抒墨的抚弄之下,欲望的尖端开始有些难受,“不要……”他小喘着拒绝对方的触碰,但声音轻软的没有一点说服力,更像是倾诉着不满的呻吟。
聂抒墨加大了玩弄分身的力度与速度,分身的小孔内忍不住冒出些许液体,越来越剧烈的感觉令聂子莺不住抖动,抬头望向聂抒墨,眼神迷蒙,下身难受的想要宣泄出来。
聂抒墨一边持续着不断抽动,一边修长的手指带着规律性的揉搓着聂子莺的分身,将他揉的通红火热。
“唔……啊啊……啊……”聂子莺因经不住来自前后的双重刺激,本苦苦压抑的呻吟再也无法抑制而出,不能自禁的叫着,随着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他的身体在欲望狂烈的控制下不自觉得染上更娇艳的红晕。“啊……”聂子莺分身一颤,忍不住在对方手里射出了白液,但他的后穴依旧吞吐着聂抒墨的欲望。心下一阵羞辱的感觉传来,聂子莺眼角哭叫道,“出去……”他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却不料这样更是迎合了聂抒墨,将他的欲望更是往里面吞,“啊……不要……”
聂子莺渐渐止住了呻吟,“呜……”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轻轻的呜咽声,他咬着唇,尽量不发出更大声的吟叫,因为过去的经验告诉他,发出那种叫声只会令对方更兴奋而已。
聂抒墨下身的抽动停顿了一下,随后,抽出自己的欲望,将他整个身子翻过来,从他的背后一举进入,“怎么不叫了?刚才不是还叫的很欢?”聂抒墨用手捏着他的下巴,微扳过聂子莺的脸,注视着他。
聂子莺闭上眼睛,回以沉默。
聂抒墨快速地在后穴内进出着,额上泌出汗珠,并偶尔从他的鬓角滑落,“不要吗?你会想要的。”聂抒墨一下下大力的顶撞,挺进的动作,试图令对方失声呻吟起来。聂抒墨撑开双臂俯在聂子莺的上方,垂首咬上他胸前的乳首。
“呜……”聂子莺低低的呜咽伴着抽泣。
下身剧烈不止的动作,令两人彼此都在喘息,随着抽动的速度变快,力道变大,下身传来的肉体啪打声音也更响。
聂子莺只能无助的不停地喘气,全身布满红潮,“唔……”对方火热的欲望不断的抽动,让他将头埋入枕内,不禁轻轻闷哼,却依然不肯发出半丝呻吟,不断深入的欲望令他难受极了。
聂抒墨得寸进尺的频频加快速度,当他的欲望蹭过肉壁上的一块软肉,更是一直往哪一点进攻着。
激起聂子莺的颤抖,“啊……”在巨大的欲望不住得肆虐过那点敏感,每一次的深入都引来聂子莺失控的呻吟。聂抒墨如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不住刺激着他的敏感点,无休止地快感刺激使聂子莺身体疯狂的叫嚣寻求着解脱,“啊……啊啊……”无意识地喊出羞齿的呻吟。
聂抒墨看着他难耐的表情,将下身的速度调整成更为雄健有力的深入浅出。后穴的深入浅出,使聂子莺身子一阵瘫软。在聂抒墨如此明显的挑逗下,聂子莺忍不住的呻吟声渐高。
房间内充斥着呻吟声、肉体摩擦产生的淫靡水声,以及聂抒墨因剧烈动作并产生快感的喘息声,在小小的房间内不断交织。
过了许久,一室的激情得以平复,聂子莺被折腾的眼睛眯成条细缝直想睡去。
聂抒墨脸上退去适才的情欲,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打雷?”
聂子莺软着身体缩进被窝,喃喃道,“因为,我有罪。”
而且,罪无可赦。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61
到了半夜,因淋雨的关系,聂子莺发起了烧,他昏沉沉地醒来,才一动眼皮,便对上聂抒墨的眼眸。衣物还未干的关系,聂抒墨并未着衣,当那结实的胸膛在他眼前放大时,聂子莺开始脸红心跳,身体的热度又‘蹭’一下腾窜高了。
聂子莺闭起眼,浑身发烫,就连吐出的气息也带着如火的灼烫。一波又一波的热焰朝他袭来,聂子莺捉住被角,脸色酡红,在不舒适和不安稳的反侧展转中,捉住了一个温暖而坚实的东西,他不自觉的偎向它。
聂抒墨看着他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浅促不一的呼吸,深深蹙起眉看着他抓住他的手,察觉到那份滚烫,自己的手被紧紧握住,被放在对方侧卧而眠的面颊下,对方的呼吸也渐变得平稳。好半晌后,聂抒墨才侧身躺到他的身旁。
隔日的阳光在窗外自由地飘荡,聂子莺被安排在一座楼阁中。
“不说话?”聂抒墨的神情淡如天空浮云般,对上聂子莺的清澄目光。
聂子莺躺在床上,无声的看着对方,心中模糊得厉害,他不知道自己睡了究竟有多久,浑身软的没有半分力气,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他无法说话,淋了雨,又加上一夜折腾,他的嗓子疼的厉害,犹如火烧一般。
见他仍然不说话,聂抒墨挑起眉,“给我说话,不然你永远都别想说话。”
“我……”聂子莺忍着嗓间的疼痛,吐字沙哑,费力开口道,“嗓子……疼。”
“嗓子疼?”在聂抒墨眼前的是一张苍白的脸,不带血色被咬破的双唇,聂抒墨皱起眉,昨夜的事脱离了他的掌控,他好象又失控了。
聂抒墨的目光飘向一旁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送至聂子莺面前。聂子莺看着递至眼前的茶水,喉间一阵干渴,身上酸软无力,连说话都显得吃力,更别说坐起身去接对方手中的茶水。聂抒墨从他无助的目光中洞察到了这点,将茶水放回桌上,聂抒墨唤来守在门口的女婢。
聂抒墨漫声道,“他渴了。”
女婢一听已然知晓该怎么做,忙不迭地拿起桌上的茶水后,坐上床畔,单手扶起聂子莺,将手上的杯沿送至他的唇口,小心而缓慢的喂他。
喝下半杯水后,聂子莺稍稍感觉比前面好了一点,抬手将唇前的茶杯推开,示意他喝够了。女婢扶他再次躺下,便退了下去。
适才聂子莺一瞬间的细小动作,让聂抒墨望见了他手腕上的一圈红色印记,没想到那么点力就伤了他。
昨夜聂子莺轻软的声音似乎还萦绕在聂抒墨的耳畔,在湖边初见他之时,只觉他单单是个相貌出众的人罢了,偏软的性格着实令聂抒墨瞧不上眼,不过他的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息,让聂抒墨觉得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产生一探究竟的欲望。尤其当经过昨夜,聂抒墨现下完全明白他身上的那股熟悉且陌生的气息是什么了,想到这,聂抒墨眯起了双眼,最近脑海里似乎总是频频出现聂子莺幼时哭啼的模样。
甩去脑中的幼小身影,聂抒墨朝床上的人望了眼,不管怎么样,他现在都已经是自己的人了,这个想法一跃入聂抒墨的脑中,有些不知该如何安处他,这么多年他身边不曾有过暖床人,也没想过要有那么个人。
当聂抒墨心下矛盾之际,一个教众驻足门口,似乎有急事禀报的模样,“拜见教主。”
聂抒墨收起心绪,沉静道,“什么事?”
“禀教主,湖庭小筑那边出事了。”
“知道了。”聂抒墨蹩起眉头,不过很轻微,随后,平淡的表情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聂抒墨朝门外的女婢交代了几句,匆匆走出房门。房内很快走进两个女婢,一起忙碌的为聂子莺换着衣裳,聂子莺的身上还残留着昨夜的痕迹,心下非常不愿被外人看到,但乏力的身体只能受她们摆弄。换好了衣裳,她们又端来水为他把脸洗净。最后,房间里只留下一个女婢理着床边半垂的丝幔,另一个则前去请大夫。
留下陪着聂子莺的那个女婢沉默寡言,脸上偶尔浮起的忧心之色让聂子莺明显的感觉出她心中的不安。聂子莺微蹙眉,她究竟在不安什么?
聂子莺嗓音沙哑道,“你在担心什么?”
闻言,女婢福身道,“公子,奴婢没有在担心什么。”
过了半柱香的时辰,另个女婢边用衣袖抹着额角的汗边带着大夫走了进来。
房内的女婢朝刚进门的人说道,“晚裳,你休息会,接下来的事我来就好。”
“好,那麻烦你了,晚依。”
聂子莺躺在床上任大夫诊着脉,心下明了道,原来她们一个叫晚裳,一个叫晚依。大夫诊完脉,只说染着重寒,又开了副方子。晚依送走大夫,便去漠北药房领药去了。
聂子莺轻问道,“晚裳,这是哪里?”
“这里是南院。”
“南院?”他怎么又跑到南院来了?
晚裳神色凝重,关照道,“公子,您今日可哪儿都别去,就乖乖待在房里,不管听到什么声音,看到什么事都别吭声,也别现身。”
“恩。”聂子莺虽是轻轻应着,但心里是困惑的。
晚裳对上聂子莺不解的眼神,又道,“公子,你别回答的这么敷衍好不好?”
聂子莺看向这个与比起晚依更多话,更令人觉得亲近的女婢,语气轻慢又夹杂了丝无奈道,“放心,你看我现在这样想动也动不不了。”
晚裳道,“在漠北有个心照不宣的规矩,凡是牵扯到湖庭小筑内那人的事,教主定少不了一顿大发雷霆,上回那人试图逃跑,教主已经怒不可歇了,这回又不知出了什么事,谁知教主这次会怒成什么样。”
聂子莺边听边锁起眉,听晚裳一说,聂子莺至少明白漠北教主把他要找的人囚在湖庭小筑内,既不杀他,也不放他,就打算这么关着他。可漠北教主为何要这么关着他?“晚裳,那人犯了什么事?”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62
晚裳手中拿着拭灰的毛掸轻拂房内细微的灰尘,“真是的,教主脾气本就冷的很,那人一来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晚裳,你别那人,那人的叫,传到别人耳朵里你在这乱说话就完了。”晚依端着碗汤药出现在门口。
晚裳继续嘀咕着。“我说的是事实。”
“咳……”晚依轻声咳一下。“晚裳你说的够多了。”语毕,晚依将药放至桌上,而后走到床旁扶起聂子莺,朝晚裳道,“还不快过来帮忙喂药。”
晚裳放下手中的拭灰毛掸,端起药快步走到聂子莺跟前,晚裳舀起一勺药,轻吹一下,喂向聂子莺,“公子,我可是为你好,免得你搞不清楚状况,在教主动气的时候遭殃。”
晚依楚眉道,“乖乖喂你的药,别说了。”
“哦。”晚裳乖乖闭起嘴。
聂子莺喝着药,听着两人的对话。
喂完药,晚依伺候着聂子莺再次躺下,晚裳叮咛了再三,这才离去。聂子莺以手撑着床面,花了一阵力气,勉强坐了起来,身上所受的伤寒未愈,又被漠北教主玩弄了大半夜,身下传来微微刺痛让他皱起眉头。口中残留的苦涩药味与聂子莺心中的苦涩混绕在一起。
过了大半日,聂子莺依旧懒懒地躺在床上,反正逃也逃不掉,跑也跑不了,只能窝在床上,也没人来找过他,估计大家都在忙小双的事。入夜时,晚裳与晚依才露了一次面,不过也只是来送了药和晚膳就走,总之来去匆匆,聂子莺想找个人聊几句解解闷也找不成。
夜里,即使在房内,聂子莺也可以清楚的听见外头巨大的震响。“砰”的一声,接着又是一阵纷乱的落地声,聂子莺紧记着晚裳的叮嘱,虽然不知道房外究竟是何声响,但隐约可以猜到是何人所为。
又“砰”的一声,浩荡的真气将假山的岩壁顿时震裂出一道道细纹,碎裂的石屑纷乱的落了一地,他就是不近人情,那又如何?聂抒墨回想起傍晚时‘聂子莺’在湖庭小筑内对他说的话,心中恼火,这世上就数聂子莺最没资格这么说他。除了无止境的练剑,为了山庄的事务到处奔走,剩下的就是对聂子莺寄予了全数的希望,想他有朝一日能继承自己,没有一刻停止过。
半空中一道真气打下,击中院内枫树,粗大的树干‘喀’一声,从中折断。
“咳咳咳……”一阵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传进聂抒墨的耳里。谁?聂抒墨跟着咳嗽声走近一处房间,虽未进门,一门之隔,但聂抒墨依稀可以隐约闻到房内散出的药味。聂抒墨这才想起从今早开始南院已不再只住着他一个人。
他并未进房,只是透过没关上的窗,聂抒墨瞧见一头未束起的长发披散在床沿,由于角度关系,聂抒墨无法看到他的脸。听前面那阵咳嗽声,看样子他似乎病不轻。
聂子莺伴着剧烈的咳嗽撑起身体,勉强下床,费了很多力气才套上鞋。桌上放着碗汤药,隐隐冒着丝药气,用完晚膳,聂子莺嫌肚子有些饱就没喝药,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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