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看了眼老神在在的袁神棍,大感无语地翻起白眼,毫不客气地鄙夷着说道:“就是相信你的话准有错。你是典型的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贼灵。本少爷要歇息,袁神棍,到了长安在唤醒本少爷!”
秦寿说完后直接闭上眼休息,让一边的袁神棍哑口无言以对,看了眼闭目休息的秦寿,袁神棍摇头叹息一声,整个人双脚盘坐一边,手里掐着算命的姿势。嘴里小声地嘀咕着唠唠叨叨的生涩算命绝句。
‘亏,本少爷算是干了一件亏本生意!’闭目沉思的秦寿心里滴血地想着,还有一件更亏本的事,虬髯客,这个武林保镖从秦寿来洛阳时一直没有出现,秦寿也不知道自己长线是不是断了还是怎么回事?
迷迷糊糊间的秦寿不知不觉睡了一觉,睡梦里他发现自己身临一个奇景,一个很玄又很梦幻的森林里,迷路了?秦寿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走,也走不出这奇妙的森林。周围的景物好像根本没有变动似的,前面出现两条分岔路。
善。恶,分岔路口出现两个标志性的字眼,而两条分岔路前面是一片朦胧,而且两条道路必须走一条,正犹豫走那条的秦寿,忽然听到身后的倒塌声,转过头看到后面来时路一片黑暗的时候,直把秦寿吓得脸色大变。
倒塌的后面路冒出红红的火山岩浆,来不及选择的秦寿直朝善字方向跑去,跑向未知弥漫的善字路,秦寿好像发现自己身处电影院般,眼前出现一副副自己善念的画面,后面没有了岩浆追赶,一切都是那么真实而又感到虚假。
眼前景色一变,秦寿发现自己身处高楼林立的长安,站在居高临下皇宫大殿顶头,俯视着接受万民朝拜的新皇帝,而新皇帝朦胧的面孔转向过来仰望自己的时候,这一切的变化太快,快到秦寿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忽然眼前一阵电闪雷鸣似的闪过,周围所有的景物变了,秦寿发现自己身处熟悉而又模糊的刑场,最让秦寿有些难以接受的是,自己居然被拉上刑场,两名油头满脸的刽子手,袒胸露肚野蛮地把自己按俯中央。
最让秦寿吃惊的是,坐在皇位上监斩的人不是李老大,而是印象有点模糊的墙头草李治,而他身边却站着熟悉的熟人,长孙阴人!还有他一排加强班阵型的十一个儿子,至于长孙阴人宣读什么,秦寿不知道,他目光看向一个地方,他为之冒火的地方。
刑场下面砍了一篓筐的人头,而这些人头全都用箩筐装着,尸体却是全部不见了,里面不仅有秦寿熟悉的人,还有他大大小小府里所有熟悉的面孔,随着长孙阴人一甩手中的圣旨,两名刽子手高举手中的大刀。
无论秦寿怎么反抗,他身上好像失去力气一样,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挣不开身上无力的束博,眼看大刀砍向自己脖子的时候,秦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大吼一声不之后,一脚把刽子手踹开,整个人从噩梦中清醒过来。
“哎呀~”秦寿满脸大汗从噩梦之中醒来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袁神棍的惨呼声,心有余悸的秦寿一手抹着脸角的汗水,寻声望向袁神棍滑稽的姿势,非但没有笑意而且还皱起眉头,想着刚才噩耗般梦。
袁神棍整个人倒挂在车厢尾,头着地双脚竖直挂出c字型,好不容易摆回正常姿势,一手揉着额头咧牙痛呼着说道:“嘶~驴友兄,贫道好心叫醒你,已到了长安郊外,你倒是好,不仅好心没有好报,还踹了贫道一脚,贫道算是无灾挨灾啊!”
秦寿没有理会袁神棍的话,下意识地用手抹着脸角的汗水,刚才的噩梦似乎警示着秦寿什么,虽然梦里有梦做不得真,可梦里的真实情况就好像自己真实经历一般,特别是走过善念的道路,那过往云烟似的画面清晰刻入脑海里。
秦寿看了眼走过来的袁神棍,意识有些晃悠地说道:“袁神棍,我问你,梦字如何解?懂解梦不?”
袁神棍迟疑一声捋须摇头晃脑说道:“嗯?梦字?这个有点玄乎了,无良天尊,驴友兄,恕贫道直言,梦,信者有,不信者无,而梦中之梦更是玄乎无比。恕贫道无能为力。算算命还是勉强可以!”
‘得。感情唠叨了老半天,全是废话!’秦寿鄙夷一眼袁神棍,懒得去看他无耻咧牙笑声,这家伙明显就是幸灾乐祸,想起刚才的噩梦,秦寿又忍不住皱起眉头,他虽然有点不相信梦,可里面的景象实在是太逼真了。
善之路充满坎坷险境。那恶之路又会是如何呢?秦寿不知道也没有机会在去走一次,而通过善之路,秦寿发现一个问题,对待敌人越是心存善念,到头来害的还是自己,就好像梦境里他所遭遇的善念之路。
由于处于清梦,秦寿对自己梦境里的画面清晰可预,不仅仅看到了自己对敌的态度,更看到了自己心存善念的后果,罪魁祸首谁是谁非秦寿看不清楚。也摸不清楚,他只知道一件事。什么时候该善就善,什么时候该恶就恶,对待敌人不能心存手软。
既然善之路不好走,那恶之路肯定也是不好走,甚至有可能是众叛亲离地步,秦寿没有勇气去尝试,那不是他自己想要的,要是亲情什么的因为自己走上恶之路,一去不返的话?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要是继续走善之路面临梦境一样危机,也不是秦寿所想的。
秦寿从内心挣扎处挣脱出来,看了眼一边老神在在的袁神棍,问出自己内心疑惑:“袁神棍,我想问问你一件事,要是你的人生道路只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条是善,一条是恶,你会选择走那条?告诉我!”
袁神棍眯起眼看着秦寿,神神棍棍地说道:“嗯?驴友兄,贫道发觉你还真会出难题,好吧,要是贫道我选的话,当然是开创自己的道路,路是走出来的,何必要按照规矩走呢?驴友兄,你绝得贫道此言有道理呼?”
沉默了,听到袁神棍的话,秦寿整个人沉默了,不得不说袁神棍的话还真有几分道理,路是死的人是活的,老天安排的道路自己可以改,并非一定要按照它设定的意思去走,经过袁神棍这么一指点后,秦寿整个人茅塞顿开似的开朗起来。
我命由我不由天,天意如此势逆天,善念恶意并长存,亦正亦邪心中留,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首先要整垮长孙阴人一家,通过梦里和老黄历历史结合,这毒瘤一样的阴险人物必须拔除,要么流放大唐境外要么全部弄死。
唉~袁神棍注意到了秦寿变幻莫测的脸色,忍不住摇头叹息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指点迷津是对还是错,不过想到他现在此时上了秦寿的破船,就不得一错再错下去,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秦寿出了什么事,他自己也跑不了。
摇摇晃晃的马车进入长安城的时候,只是逗留城门一小刻,忠直守门的府兵只是检查了下马车后,马上准许通融进城,朝廷大臣的马车也要检查一下,如今长安繁华一日复一日,三教九流进城比比皆是,安危还是要做足的。
马车回到秦府的时候已是申时三刻,由于秦寿属于匆匆忙赶回来,并没有通知任何人,回来的时候秦府还是以往一样,进进出出的员工比比皆是,当然这些员工都是由侧门边走进出,要是全都走正大门还不乱套了?
秦寿下得马车的时候,整个人愕然起来,紧接着脸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是的,秦寿这会笑了,他想不笑也不行了,秦府侧门的员工进出门口坐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秦寿盼望已久的虬髯客!至于他身边那个附带的人秦寿直接过滤了。
虬髯客此时还是恢复大漠边境人的装扮,乌黑发亮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很用心的发髻没有丝毫杂乱,头顶套着一个粗糙的发冠,从玉冠两边垂下普通的粗布冠带,两边下额系着一个个麻花结,双手平放脚部一动不动地坐等着。
范如圭一身粗布麻衣,虬髯客知己狱友,自从他跟着虬髯客离开大理寺天牢之后,便无所事事地跟着虬髯客到处浪荡,在长安城蹲了十天时间,在酒肆小贩之间听着久违的八卦消息。
虽然八卦消息里没有秦寿自夸的那么玄乎,可也有点**不离十,甚至连城南一带也跑过了,琢磨了几天时间的虬髯客最后想通去找秦寿,那晓得没赶上时间,得知秦寿不在长安消息,问门口的家仆又不肯告知,只能坐在这里干等消息了。
秦寿见到虬髯客后,大步走上前,一边走一边拱手作揖赔罪着说道:“张兄?哈哈~~原来还真是张兄,秦某还以为自个眼花,没想到还真是张兄你,嗯?为何张兄坐在秦某府衙门口?是否秦某府下之人不懂事?秦山,你怎么回…”
虬髯客在秦寿把怒火转向守门的家仆时候,连忙出言说道:“秦兄弟,别,别误会,其实是张某自愿在门口等的,还望秦兄弟莫要为难这位小兄弟,秦兄弟,张某前来报到,还望秦兄弟切莫责怪张某磨蹭!”
秦寿心里早已偷着乐,拱手作揖笑着说道:“岂敢,岂敢,张兄能来,秦某感到高兴才是,张兄实在是对不住了,秦某有事出趟洛阳,没想到张兄就来了,惭愧了,请,喔,还有范兄,请!”
范如圭翻着白眼直接无语了,虬髯客在秦寿热情招待之下,正要转身进去时候,忽然惊异一声发现袁神棍,颇感好奇地说道:“嗯?这位道兄好眼熟啊,秦兄弟,张某好像在哪儿见过他?敢问道长…”
秦寿憋了眼有宿命之缘的袁神棍,猛拍自己脑门说道:“喔!他啊?打酱油的,莫管他,张兄,请!”
“打…打酱油的?什么是打酱油?”袁神棍傻谔谔地挠着头脑,看着远去的秦寿不解地挠着头,啥是酱油?(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敲竹杠?
宴请完虬髯客之后,秦寿第一时间安排他们两人的住宿问题,现在秦寿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招呼他们,首当其冲要解决有关商队的事,拖一天猛火油就少一天,这不是秦寿所想要的结果,这长安到玉门关一个来回少说也要十几天时间。
商队人选秦寿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什么人,这个位置很重要同时也要头脑灵活的人,他们面对的是西突厥游牧人,处理不好的话甚至有可能引发人才两空地步,加上那边正好是长孙充钱以前姘头公主的地盘。
秦寿不敢想要是自己商队打着秦家名号,会不会出现什么不测之类,也不知道以前的长孙充钱有没有跟自己姘头公主说过什么是非,这是秦寿最担心的地方,玉门关的油河秦寿要想尽办法怎么也要捞回来提炼。
人选,秦寿现在最头疼的就是人选的问题,临时招募的当手下还可以,要真是当心腹还远着,而且也不知道什么底性,要是搞不好是银枪蜡头货,以后想要打油河主意难了,除非把西突厥灭了成了大唐后花园。
在书房里反转惆怅的秦寿沉思着商队人选问题,连肥羊组合什么时候进来也不知道,苦着苦瓜脸的秦寿摇头叹息着,转过身的时候看到肥羊组合,秦寿愕然之余马上露出汗濂的心虚表情,好吧,两双幽怨的目光足够要命了。
小羔羊崛起嘴唇坐在一边,一只手撑着洁白的下巴,那双眯成线的小杏子眼。看得秦寿心里直哆嗦。这小羔羊不会暴起伤人吧?瞧瞧。无规律又松又紧的葱盈玉指,想干啥呢?
小清河的还好点,只是她那太直白的目光,连身边三位无良哥弟们都看到了,加上她那堪比千年怨女般的目光,不用说话就已经出卖了她自己,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她,还真是瘦了不少。比起以前更充满贤淑的韵味。
书呆子李慎直接过滤了,逍遥王李恪也是一样,秦寿咬牙切齿地看着墙头草李治,这个未来的懦弱皇帝,七分欠管教三分欠扁,耳根软又没有主见,还有御姐控的邪恶小正太,要鞭笞鞭笞他好好做人才行,远离姓孙的亲近哥这边才行。
李恪惬意地做到一边,在秦寿疑问的目光之下。眯起桃花眼说道:“寿哥儿,看你忧心忡忡的。怎么回事?莫不成有什么心事不成?别这样看着恪弟,听闻寿哥儿你回来,这不府上做客的弟妹前来了…”
秦寿伸手制止了李恪后面的话,没好气地翻着白眼说道:“得了,寿哥儿我那破事你帮不上忙,玲妹,小清河,别来无恙,有没有想寿哥儿我?得,瞧你们眼神就知道了,来,来,坐,坐!喝点什么?”
面对两位小怨女一样的目光,秦寿只能瞎扯拉开话题,一边走到书房特制的冰箱边缘,打开时候墙头草李治马上毫不客气跑了过来,刚想伸头的时候马上被后面的小羔羊玉指拧着耳朵,直把墙头草李治痛的咧牙嘶嘴大呼痛。
小羔羊气质高扬地一手拧着墙头草李治的耳朵,板起脸教训着墙头草李治:“哟喝~小治,那位夫子教你的呵?没大没小,玲姐我还没过来,你倒是好,自己先跑上来了?找抽不是?”
‘好哇!乖乖小羔羊,拧得好,大力点,在大力点,不用给寿哥儿我面子,往死拧,这墙头草就是欠管教!’秦寿眯起眼内心贼笑着,心里一边为小羔羊加油喝彩,一边解气地看着咧牙嘶嘴的墙头草李治,就差没有放声大呼叫好。
小羔羊雌威大发地一巴掌拍开墙头草李治脑门,双手撑着腰气鼓鼓地看着秦寿说道:“寿哥儿,是不是玲妹不来找你,你就不来找玲妹了?连去洛阳玩也不叫上玲妹,哼哼~你说这事怎么补偿?”
秦寿在小羔羊愤怒的目光审视之下,挠着头花言巧语地说道:“呃…这个嘛~寿哥儿我这不是忙吗?这公事繁忙起来不就是这样吗?小羔羊啊,乖哈~别生气了,寿哥儿我这不是挣多点钱好娶你过门享受好日子吗?总不能到时候跟着寿哥儿咬筷子头吧?你说是不?”
小羔羊听到秦寿的话,心里的怨气消失了一半,阴转晴的脸翘起下巴得意一笑地说道:“哼哼~算你嘴巴会说话!哇!这是什么?嗯?蛮好看的,寿哥儿,这些都是水果做的吗?嗯,好,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在有这个…”
好吧,秦寿总数是蒙混过关了,看到小羔羊一口气点了冰箱里一大堆东西后,整个人一脸黑线地拉下脸,这小羔羊也太能吃了吧?呃~应该是太嘴刁了吧?专挑颜色鲜艳的水果汁,喝得完吗?
秦寿干脆把冰箱里的水果汁全都拿出来,她爱喝那些自个慢慢挑去,刚转过头马上发现一边好像被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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